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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作品:罪乐的青春|作者:雨帆|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21:32:17|下载:罪乐的青春TXT下载
  起来,很快便整理好行装出现在她面前,惜柔见我出现立刻迎了上来,挽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我也去,我也去。这样让我很是为难,很久没再出现此类状况了,其实她去倒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贝贝正看着,这姿势,难免不让她误会我们又怎样怎样,我本能地摇晃着手臂,想要挣脱出来,然而那力度,要说是挣扎,估计也没人会信。

  我害羞道,别这样…

  贝贝在一旁突地笑了起来,对惜柔道,好了,我的好姐姐,别逗他了,快收拾收拾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中饭了,对了,他爸做饭可好吃了。

  经贝贝一说,惜柔这才松了手,蹦跳着收拾起来,其实也没怎么收拾,就随意拧起一外套披在身上,便跑进了浴室,片刻功夫便水灵灵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真搞不懂他们女人,疑是情敌的两女人居然都可以发展成姐妹,难道贝贝真大方到这种地步?

  要是灵儿也这样,我该多幸福啊。

  当我们到家的时候老爸正上最后一道菜,惜柔这还是第一次来我家,见我爸装得特淑女,叔叔阿姨叫个不停,嘴跟抹了蜜似的,贼甜。

  我心里想着,要是这事态给一直保持下去那该多好啊。

  老爸也挺喜欢惜柔,热情地招呼着她,当问起我们什么关系时,贝贝抢先说了出来,但没说跟我一屋住着,只是介绍说她是她朋友,很好很好的好朋友。伯母最近面色还不错,三月初又做过一次手术,当然,这事儿一直都瞒着贝贝,她并不知道伯母得病,而且是绝症。自手术后伯母一直就住在我们家,跟我爸待着,贝贝并不反对这样,她觉得这样挺好,母亲身体不好,有我爸的照顾她是心安了许多,至少比一保姆强。

  晚上我们并没回学校,都在我家住了下来,亏得房子够大,房间够多,否则还真不好分配,贝贝跟惜柔霸占了我的爱床,伯母睡了一间,我就只能跟老爸挤到一张床上,我很不乐意这样,老爸睡觉总打呼噜,每晚都打,而且很大声,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一觉下来就跟听了一晚的f1一样。想到老妈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吗,起初我还想将就一晚得了,然而到了半夜也没能睡着,看来还是习惯不了,便独自跑客厅沙发上凑合了一晚,待到第二天老爸发现时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让我回了房睡觉,我知道他也够累的,嘿嘿一笑便跑进卧室。

  我也很累啊,心累。

  上午再起来时惜柔跟贝贝正帮着我爸做饭,我一看表才反应过来,这觉睡得还真瓷实,一睁眼,这就近中午了。

  伯母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见我出来,笑着,特和蔼可亲的笑着,说,昨晚没睡好吧,快去洗洗,一会儿就吃饭了。

  我就纳闷了,我没睡好都知道,真是神了,莫非…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特恶心,特淫荡,怎么能这样想长辈呢,赶紧打住,跑浴室里打整一番,出来时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恢复了几分人样,这才从浴室里跑出来。本想去厨房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然而一脚踏进,一脚还未抬起来便被眼尖的贝贝给拦了下来,居然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要知道我做饭还是很厉害的,毕竟虎父无犬子嘛,跟老爸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学得几分手艺,尤其是那炒饭,热剩菜,我是再拿手不过了。

  伯母见我被赶了出来,呵呵笑起来。

  这让我很是尴尬,我收起失落,叹道,哎,想我这样的六级大厨居然都被赶了出来,真是可惜啊,我还说要给您老露一手呢,怕是没机会了。说完总觉着还少些什么,又补充道,我做饭可好吃了,真的,您是不知道,没赶上过,那味道简直是…

  还没说完贝贝就钻了出来,嬉笑着,打住,请你就此打住,成吗?看我起这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会儿懒得扫地,叔叔刚说了,你可什么都不会,还在这儿装,还六级大厨呢,人家厨师是倒爬级,六极是最烂的,吹都不会吹,还吹个什么劲儿啊,都不脸红一下。

  正说着老爸端着才起锅的菜走了出来,听贝贝说到自己,为难道,儿子,可不是老爸说你,刚她们问,一时也没注意,就给说漏了嘴,可别怪我。

  说完大伙儿笑起来,笑得特灿烂。

  我刚洗完手准备吃饭,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宣宣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这倒是很难得,除非是伟哥失踪,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还真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笑说,在家吃饭呢,我可没跟伟哥一起。

  宣宣犹豫片刻,缓缓地说,晓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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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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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回来哈 不好意思 让大家久等了 今早临时有事去了乐山一趟 这才回来

  第147回 酒吧奇事

  晓彤?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收敛住惊诧之情,问宣宣,她还好吗?

  宣宣沉默片刻,回说,还行,她想见见你。

  我点着头,随后发现我跟这儿点头她也看不见,这才说,好啊,什么时候?

  宣宣回说,晚上,你有空吗?

  我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晚上,有这么急么?接着跟宣宣寒蝉几句我也就挂了电话,开始吃饭。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跟宣宣的话少了起来,很多时候见面也只是客气几句,并不像从前那样亲近,有事儿从不搁在心里了。我很怀念伟哥不在的日子,很怀念宣宣扑在我怀里哭泣的发香,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吃过饭不多久我们三人就一同离开了家,我被强行拖去陪她们逛了一下午街,吃过晚饭贝贝才意犹未尽地跟惜柔道了别,独自回了学校。逛了半天的街,惜柔似乎也有些累了,贝贝走后便嚷嚷着要回家,我没再和她一起,说还有点儿事留了下来,她没再跟着我,只是让我早点儿回去,便独自坐车回了家,留下我一人徘徊在街头,耗着,再一小时宣宣跟晓彤也就该来了。

  连续几天的热后天突然又冷了起来,成都的四季开始越来越不分明了,仿佛只有冬夏的存在,不是冷就是热,唯一不变的还是潮,湿气太重,这让我很不适应,我紧了紧衣服,抱怨起来,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穿那件厚实一些的衣服出来,也不至于此刻站在路边发抖。

  我一路小跑闯进了约定的酒吧,随意叫了杯烈点儿的调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先喝点酒再说,让身子暖和暖和。

  没多久宣宣跟晓彤也到了酒吧,晓彤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我,远远地跑了过来,如若不是她叫我名字,我差点儿没给认出来,几个月不见她倒是消瘦了许多,颧骨也更加突出了些,远远看去还真有点骷髅的意思。

  宣宣紧跟着她快步走了过来,神情很是古怪,她就是那种藏不住事儿的女人,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为此伟哥没少教育她,说这个社会四处充满了陷阱,人要精灵一点儿,别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宣宣很认真地听着,然而转过背就忘得一干二净的,说得久了,伟哥也烦了,也就随了她去,改口道,我这儿是你避风的港湾,有什么委屈回来咱躺在床上慢慢聊,别憋在心里,生闷气不好,癌症就这样气出来的。

  我打过招呼便挪了挪身子,腾出一空位来,宣宣犹豫片刻还是坐了下来,在我身边。

  闲聊一会儿,陪着晓彤说了老久不着边际的话,我有些烦了,我知道她有事,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宣宣也不会待在一旁半天不说话,如果没事儿我想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要见我。

  我直截了当地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想再跟她磨下去,伟哥和熊猫正跟学校等着我,今天是小强生日,我们早就约好晚上一起聚聚,我之所以答应宣宣来一是因为晓彤曾帮过我,我应该帮帮她,二来晚上的悼念活动本身就安排得靠晚,我有足够的时间赶回去。

  晓彤听我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她孕量了半天的情绪仍不够成熟,面对我直截了当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笑着,不多久她止住了笑,特诚恳地说,浩哥,是这样的,我想问你借点儿钱。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借钱?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好听的说法而已,与其说借还不如说要来得直接,就我们这关系,我想怎么也不会上升到可以相互借钱的地步。

  我问,借多少?

  晓彤见有戏,迅速比出三根指头,在我眼前晃动着。三百?看到这个数我心理塌实了一些,毕竟这个数字我还能招架,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晓彤并非我想的那样无耻。我爽快地答道,三百是吧,没问题。

  然而晓彤却急了,摇着头道,不,不,不是…

  我靠,还真不赖,一开口就三千,不,或许她所比的数字还远不只这个数,我问,三千?果然晓彤再次晃起了脑袋,无比坚定地回道,三万。三万!我差点儿没被唾液给咽死,干咳个不停,差点儿没把肺给咳出来。

  宣宣见我异样,赶紧端起我的杯子,让我喝点酒,顺顺。

  一口酒下去确实是好了许多,我缓缓放下酒杯,谢过宣宣才回头问晓彤,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晓彤似乎被我刚才猛烈的咳嗽吓到,问了两遍才回过神来,问我说什么,我再重复一次她才缓缓回说,想做点儿小生意,可惜自己那点儿钱也花得七七八八了,没辙,这才来找你的,还希望你能帮帮我。

  说实话我有些不信,且不说她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只是她这身体,能有几年好活,图个什么,只怕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再说我也没那么钱,但我没说,只是问她,你要做什么生意?

  晓彤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似乎并没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但很快又被诡异的笑堆满了脸,接着从包里摸出一包烟来,从未见过的烟,她缓缓递过一支来,让我尝尝,说是云南带回来的。

  我是烟民,一个拥有6年吸烟历史的烟民,而烟民对于从未见过的烟品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尝新感,于是我很爽快地接了过来,点燃。

  云南的烟其实我也抽过不少,成都市面上流行的云烟、玉溪、红塔山、小熊猫、红河,我都有抽过,然而这烟抽起来却感觉特别的难抽,涩的厉害,一支还未抽完就感到头痛得厉害,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全身无力,软得如同被抽了筋骨,稀泥般,再也挺直不了身子了。

  很快,我就体会到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感觉自己就要震翅高飞,四周飘忽着软绵绵的云彩,我想躺下去,然而越是想躺却漂浮得越高…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隐约感到一个人在努力扶着我,将自己往沙发上掺,应该是宣宣,因为我看见晓彤正跟一边诡异地笑着,笑得很模糊,很灿烂。

  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到桌上的酒杯近在咫尺,却怎样也使不上力气,终于我放弃了,不再挣扎,不再动弹,任由那唯一的一点思想从意识中剔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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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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