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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叶麦没好气。刚睡下就被吵醒,心情肯定是不爽,但何飚不是什么君子,有可能一个不高兴就把她这些年做的‘缺德’事,捅到叶妈妈那里,到时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上课。”何飚没商量的样子,作势起来。
叶麦嘀咕,少上一天课又死不了,多上一天课未必能考上,她这不是去找罪受吗?主啊,你拯救世人时也拯救我这无辜的少女吧。她很不知‘廉耻’把自己也列入少女行列。
上帝没有圆了她的祷告,而是顺了何飚的意思,熬通宵的结果往往跟赛道阵亡一样悲惨,她一上车就睡着了,等赶到时,人家已经上了一节课,然后中途休息。她四下瞄了几眼,没见到某公子,她松了口气。
不过这一天的课程结果是可想而知,她又白白浪费了一笔学费,回去时,何飚载她去吃饭,她先给毛毛发短信,然后对何飚感叹:“你说,公务员培训班的讲师,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想起今天讲课那位老不休,叶麦兴趣来了。何飚看到她眼里闪着钻石的光芒,小脸因兴奋红晕,他慢慢开着车,笑了笑:“你觉得我厉害吗?”
被他这么一挑,叶麦也来了兴致,然后很认真的打量他,最后得出结论:“一般般吧,你还是你啊,不过就是比我混的好一点而已。”
这算是夸奖?何飚笑了笑,心想,想得到这丫头的一句赞美可真难,就算是赞美你,中间也不忘给你泼一盆冷水。
“你年薪多少?”叶麦喝着奶茶,很随意的问。
“不多。”何彪耸耸肩,车子停下来了,叶麦没打算下车,精光着眼,直勾勾看他:“不多是多少?没字数吗?”
“这是看业绩来的,年终奖跟业绩挂钩。”何飚风轻云淡,可谈话间又是说不出的从容淡定。
叶麦从他眼神里扑捉到蛛丝马迹,嘿嘿地笑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正经的模样:“阿飚,去年你业绩多少?”
何飚摇摇头,一脸无奈,不自觉地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认真地看她。叶麦被他眼神看的发毛,嘿嘿笑了笑,转身下车。何飚跟着下车,两人走进这家有名的海鲜楼,迎宾见到何飚时,脸都笑开了花。
“何先生,今晚几位?”
何飚刚想开口,叶麦抢了先:“三位,谢谢。”
何飚无奈地摇头,跟着她进去,今晚又是满座,叶麦一脸惋惜,何飚早看出她心思,拉着她去了贵宾间,坐到里面了,叶麦忍不住问:“阿飚,你是不是常来这地方吃饭?”
“偶尔。”他还是那副模样,叶麦不屑的瘪瘪嘴,何飚的偶尔就是常常,她哼了哼,资本家熏陶出来的人都是狼。何飚把菜单递给她,说想吃什么随意,叶麦斜斜眼,把菜单转给他,然后很好商量:“你看着办吧,我不挑。”
其实何飚最怕她来这一手,她若说你看着办,那你点菜时真的小心了,稍不留神就会摸到老虎尾巴,虽然她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脾气来时,他首个遭殃。
“阿飚,去年你分到多少钱啊?”叶麦愤愤不平,想到那辆刺眼的车,她忍不住问,心里已经盘算。
“去年不多,才做了两千万业绩,年底也就拿了一百万吧。”他讲的一点也不费事,叶麦溜圆了眼睛,张大嘴巴。这个男人是存心刺激她啊,天杀的,一百万不多?她辛辛苦苦一年到头,还不够花,啊……她不活了,日子不能混了。
何飚笑了笑,很好心的建议:“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的钱也可以分你一份。”
这会儿,叶麦傻眼了,她悻悻地笑,拒绝:“算了吧,我可不想成为米虫,我觉得我过的也很潇洒。”
何飙笑了笑,然后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做我女朋友很委屈?”
叶麦嘿嘿干笑,也很正经地回答:“兔子不吃窝边草。”
何飙有些挫败,这小脑袋整天装什么东西啊,可他依然很有耐心:“你不是兔子,你是虎。”
“毒虎不食子。”
何飙:……
10、独家试爱(10) 。。。
作者有话要说:高强度加班,我崩溃了!
菜上来了,毛毛匆匆进来,一坐下就嚷:“太过分了,太缺德了。”
“哟,谁惹我们毛毛同学了,不怕炸毛吗?”叶麦很不厚道地笑,何飙听了,强憋着,装作很认真地发短信。
毛毛气呼呼,压根不顾什么形象了,叶麦怕她气够呛,赶紧给她倒水,毛毛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尽,当眼神飘到何飙身上时,一愣,赶紧用纸巾擦嘴巴。看到她这副模样,叶麦那个乐啊。
“怎么?”何飙随意问了一句,然后又低头发短信。
毛毛一愣,显然是受宠若惊:“车子停在我妈的店门口,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我的轮胎捅破了。”
何飙闷笑,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叶麦一脸不可思议,然后一语惊人:“毛毛,你是不是欺负哪个小朋友了,人家报复你?”
叶麦那表情别提多生动,说的毛毛一愣一愣,叶麦又添油加醋:“毛毛,知道吗?人要积德,你知道什么叫积德吗?”
“阿麦,你胳膊往外拐。”毛毛抗议。
何飙见两小女人唧唧咋咋,笑了笑,饭吃到一半,叶麦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优优在做什么?我几天都没见她了。”
毛毛闷头吃的正香,火锅吃的几人大汗淋漓,何飙到没怎么吃,太辣了,而这两女人无辣不欢,吃的不亦乐乎。
“唔……”毛毛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含糊不清:“去香港出差了,下周三回来。”
“香港?”叶麦溜圆眼,那女人偷偷去了香港?一点风声都不透?太可恶了,那女人太可恶了,她在心里诅咒她千万遍。
“据说有一批货物在香港出了问题。”
“你怎么知道?”叶麦问。
“昨天给她打电话,她说的。”毛毛坦白。
叶麦‘噢’了,然后掏出电话,准备拨号码,毛毛斜睨她:“别打了,她节约着呢?昨天她说毛毛我漫游着呢,等我回酒店了再给你回。然后也不等我说半个字,电话没声音了。”
叶麦:……
“所以你也别打了,浪费钱,我跟她说给我们带些化妆品回来,你兰蔻,我碧欧泉……”毛毛意识到这话讲得不妥,很识趣的闭嘴。
叶麦回味毛毛的话,两眼放光,嘿嘿地笑,碧欧泉?吃完饭,叶麦嚷着去看电影,毛毛不反对,何飙也只能硬着头皮陪到底,谁知道刚到电影院,叶麦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她无比歉疚地说:“很抱歉,我还有点事情,改天请你们吃饭赔罪。”
然后一溜烟跑了,留下毛毛和何飙两人,叶麦走了,毛毛也有些无措,何飙又不讲话,两人闷坐,看完上半场,何飙问:“想吃什么?爆米花吗?阿麦很喜欢吃。”
“喔……”毛毛发了半晚的短信,何飙见她认真样,无奈摇头。
阿麦:别说我不帮你,你在搞不定,我就要鄙视你了。
毛毛一脸无辜:阿麦,你以为男人真那么好搞定啊?何况是这么闷骚的男人。
何飙去买了两袋爆米花,又给她买了一瓶凉茶,帮她拧了盖子,毛毛头也没抬,咕噜咕噜喝了半瓶。
阿麦:怎么?阿飙长得还算对得起人民吧?
毛毛偷偷地笑,不禁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去周庄,在一个小路口处,一个眼熟的男人从她身边路过。当时她只是挠着头,苦思那男人为什么那么眼熟,等男人走远了,她才拍着大脑,害跟她一起的朋友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半死,以为她中疯了,结果毛毛同学说,你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吗?朋友一脸迷惑,毛毛就说,我一直以为金城武很帅,没想到近观不过如此,嗳,就是说镜头太欺骗观众了。
毛毛笑的莫名其妙,何飙一脸不解,万分迷惑,心想怎么跟阿麦有关系的女人,都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他摸着下巴冥思苦想。毛毛发觉这样笑不妥,然后又装作无比认真地指着大屏幕上的男人说:“阿麦的偶像。”
何飙看了一眼,笑了笑,想起她高中那会,对某明星疯狂迷恋,每次只要有他节目都不会错过的痴迷,然后唇角微微上翘。这一幕又正好落入毛毛眼里,她眨眨眼,心想,这男人长得真不赖,不但不赖,阿麦说了,他还是个‘暴发户’,如果她跟他结婚,那她就是‘爆发婆’。唔……她也偷偷地乐。
“是吗?口味一如故嘛!”何飙认真看起屏幕上的男人。
散场时,毛毛一脸不舍,三步一回头,何飙两手插裤兜,慢慢走出电影院,刚出到外面,远远见到徐子建的车子,他微微皱眉。毛毛眼尖,也发现了异常,所以赶紧摸出手机给阿麦发短信,问她在哪。
阿麦:我在家,刚才我赢了,哈哈,冠军……
毛毛能想象她得意地大笑模样:我看到徐子建的车子,停在电影院外面。
阿麦:……关我什么事?他是优优男人。
对于叶麦的纠正,毛毛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在她脑子里,爱情没有先来后到的道理,爱了就是爱了,而徐子建,她觉得他对阿麦有意思。可阿麦这糊涂的女人,对别人的事情精明的要死,自己时简直是……她恨铁不成钢。
等毛毛回过神,已经跟徐子建面对面了,他身边站着一个女孩,一个很清秀的女孩。毛毛把人家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心里满是不屑,然后嘀咕,也不怎么样吗。
“今晚有空?”何飙笑的有些隐忍,并没放过任何窥视徐子建的机会,而他身边的女孩……何飙意味深长看了毛毛一眼,唇角微微上扬。
徐子建也看着毛毛,他今晚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件很休闲的小皮夹克外套,头发微微竖起,人本来就冷漠,这一来显得更不近人情。
徐子建并不答,淡笑,饶有兴致地看毛毛,毛毛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考虑要不要跟他招呼时,徐子建开口了:“毛毛同学好啊。”
毛毛浑身一哆嗦,这……这话简直就是盗版阿麦同学嘛,这个……原谅她大脑短路,徐子建给她的刺激并不小。何飙微微皱眉,然后笑着说:“徐少原来也这么幽默。”
“我还有事,先走。”徐子建笑了笑,淡淡回了一句,转身走了,女孩看了看何飙,又看看毛毛,也跟着走了。他们的车很快消失在人流里,何飙摸出烟,毛毛低着头走路,到了停车的地方,何飙丢了烟:“吃夜宵吗?”
毛毛本想点头,又想到自己在减肥时段,犹豫着,何飙笑了笑:“吃个夜宵不会长肉,你们女人还真麻烦,阿麦天天嚷着增肥,结果死命吃也没见长半斤。”说到这里,他也认真打量毛毛:“你这样正好,不胖不瘦。”
毛毛感激涕零,傻笑。何飙送她回家,回到自己家时,想了想还是去敲开叶麦的房门,谁知她没关门,一推就给开了,只见这女人盘腿坐在床上,床上摆着一张小电脑桌,她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何飙奇怪,这女人何时也这么认真过了?他踱步到床头,叶麦正好跑完一圈,余光扫到一抹黑影,吓了一跳。抬眼见是何飙,她不确定地揉眼,再定眼一看:何飙。
“怎么回来了?电影不好看?”她一脸平淡,其实心里早转了几遍,已经点开了毛毛同学的qq,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以为她不在线,谁知道她回的特快。
毛毛:喔喔……飙哥哥说我身材正好,哈哈哈……
叶麦‘哧’笑出来,何飙见她笑了,坐到床头,凝视她千奇百怪的表情。叶麦回了毛毛,发现何飙盯着她看,她摸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直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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