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暖气的车箱变得更热,汗水不知什么时候从发根,脖颈,四肢,腰际,甚至是股缝断续的流淌起来。
“好难受,唔,痛唉,别咬了!”
听见我乏力虚弱的抗议,他仍然没有停止对那变成朱红色的两点的蹂躏,牙齿不懈的啃咬着。
喘息声不断从我口中溢出,针尖一样的痛感夹杂着莫名的快慰,我感觉他握着小小诚的手似乎加快了套弄,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射到车里啊!
“快放开我!”胸口传来的变态的快感让我惊惶,可双手被他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说,你和那个陈轮椅什么关系?”
“啊!”突然一口不怀好意的重要让我惨叫出声。
“里面出什么事了吗?”有人拍打我们的车窗。
“没事没事,削苹果削到手了。”秦哲淡定道。
(bsp;“不对,最近这附近很多打劫私家车的,车窗落下来看下!”
“…”最近好心人真多。
最终,我们两人还是打消了该人的好奇心。
“这下你叫再大声他也不会回来喽。”
“这都怨你吧?”
居然让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哥俩用车载电视看gv图新鲜呢,让兄弟你见笑了”这种谎话。
“那我们继续吧。”右手扶起我被好心人冷却掉的小兄弟,左手擒住我右胸的红樱,秦哲用舌尖舔着我的鬓角,“说啊,那个轮椅…”
“小时候认识的朋友,人家叫陈伦一,什么轮椅轮椅的,难听死了!”他问伦一哥干嘛?
“原来小时候就认识了啊。”左手松开,我刚松一口气,他却把手移到我身后,猛地把指头插了进来。
“痛!你干嘛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虽然那次已经进入过几回,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
“有吗?我问你,你是先认识他的,还是先认识我的?”
第一次见他,他在住院,是我九岁那年的夏天。第一次见伦一哥是五六岁的时候,好象是被颜千悠的提着从超市买的食物往家走。
竟管这边的冬天是不怎么下雪的,可好歹也是十二月末啊,居然骑个机车来接我,也不嫌冷得慌。我把深蓝的羊毛围巾绕着我俩的脖子将就裹了一圈,身高差让它有些勉强的吊在中间。
“你别说,我还真这么认为,每次推开你的卧室都跟狗窝似的。”
对此我不敢争辩,只好无力的对着:“我也有在收拾的时候啊。”只不过很少罢了。
“收拾归纳物品能反映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和逻辑,我觉得这句话很有理啊,某人,哎!”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我一旦收拾起东西来那是毫不含糊的好吧?绝对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可是我嘴上却说的却丝毫不是这么回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数学物理很差,英语语法也是白痴级别,最近就要期末考了,简直让人无所适从啊!”
“你是在怪我没指导你吗?”反应的好快!一下就察觉了。
“我可没有说哦,只不过我考不好的话,说不定一整个寒假春节全都会被小凉姐斥令去上补习班呢!”我故意把后面一句说的特别清楚着重,示意他,这样一来我的时间会变得很少。
“情理之中的事啊,你最近的复习得加紧呀!”
“有没有什么便捷的方法让我短期内进步呢?”我停下脚步,伸手在口袋里掏单元门钥匙。
“什么办法?”他侧过身看着我,眼里只是询问。
啊!抓狂!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呀!不是该说“那么由我指导你复习功课”的时候么?非逼我自己开口,狡诈。
我打开单元门,恨不得把他关在门外,可惜那家伙一眨眼就闪到前面上了楼,围巾被硬生生从我脖子上拽下。气得我再忍不住,冲着盘旋而上的楼道怒吼:“你就不能帮我复习一下啊?”
“我也要期末考啊。”前方传来他悠悠的声音,看不见表情让人火大。
“你需要担心期末考试?平时不是连课都可以直接翘吗?少找借口!”追上掏钥匙开防盗门的他,我逼问。
“学生会到期末总是特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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