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往后的她将会荣光无限。
而她依旧孤行独木桥,简单果腹。
——
南栀子在丛露的安排下,混进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开始做服务员卧底。
她跟着一个女孩推着餐车进了宴厅。
偌大的会场。
水晶吊灯熠熠闪光,酒杯交酢,璨如白昼。
宴会上有很多人,着装打扮皆是上流社会人士,男女穿梭在场中央谈笑风生。
听说这次特地邀请几个娱乐大咖,才将宴会举办地如此隆重。
南栀子走到一位先生面前,向他屈身行礼,递上酒水。
她是个哑巴,说话只能用笔写在写字板上,要是一开口,岂不是露馅儿。
“小南,这里好多人呀。”跟她一起搭班的女孩惊呼一声,有些雀跃。
南栀子在写字板上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竖起来给她看:【我们还是好好工作吧,客人需要添加酒水。】
“知道啦。这家人有钱啊,认识的都是些有名望的人士,哪像你我只能站着伺候主子。”
南栀子正要安抚她。
便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传至耳内,忍不住激动起来。
“爸爸,池姐今天竟然也来了!已经快到了!”
众人闻声戛然而止,停下动作纷纷惊诧地看过去。
池遗——
南栀子放下手上的盘子,微微眯了眼睛,定住那张门。
吱——
顷刻间,金属大门被人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手套,纤长娇美的身材让人心肝直颤,慢慢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惊羡。
宽敞明亮的大厅顿时静默无声。
南栀子躲在人群中,偷摸摸地看。
心里有些失望,这个池遗跟季雅现简直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是她自己会错意。
池遗眉色淡淡,脱掉身上的风衣交给身后的秘书,徒留一件暗蓝银纹衬衫,白皙如瓷的脸庞透着几分凛然之色,她边走边解开云母纹袖口。
绚烂的灯光铺洒一地,乌黑的秀发光泽迷人,美丽的面上浅笑优雅,左耳垂有一颗幽光闪闪地蓝钻耳环,那与生俱来气质令人敬畏。
池遗三下五除二走到宴厅主人的面前,嗓音似是温水里滚过
南栀子看向她戴着手套的手,眉毛轻微皱起。
“于先生实在抱歉,行程仓促,迟到了。”
于盛呆站在半晌,赶紧笑脸相迎,卑躬屈膝道:“没事没事,大老远的还要劳烦您回国,我这心里啊,那是真的开心。”
池遗薄唇微掀噙着抹意味深长地笑,示意秘书送上丰厚的礼物。
瞳仁黑琢,眼角余光掠过一角,狭长地睫毛轻颤,有些愕然。
然而,南栀子的视线正紧紧锁住她,那姿势活像个偷窥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 挺困的,透露下沈昭下一章会出现,么么你们~
明天统计营养液跟地雷,晚安~
第33章送回家
南栀子恍如当头棒喝,颤巍巍的收回视线。
“池小姐可是不满意服务人员?”
池遗低咳一声,扬起手打住酒店经理的话,先行进了外场。
南栀子吐了口气,有惊无险。
池遗不是她要找的季雅现,这一点让她心里有些失落,两人长得相差太大,她站在原地失神许久。
以至于有人拍了拍她肩膀都无动于衷。
“服务员,可以给我一杯鸡尾酒?”
轻絮尔雅的声音穿透耳膜,激起一波涟漪。
南栀子蓦然抬头,转身静静地看过去。
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依靠着门扉,如玄月般白皙柔和的轮廓线,一双清亮多情的桃花眼目不斜视,一颗小泪痣陷在眼角,妩媚妖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手上举着空杯对着她。
那眼神全然是陌生的。
南栀子登时白了脸。
沈昭……
南栀子嘴唇动了动,缄默无言。垂睫从桌上给她兑了一杯鸡尾酒,伸手递给她,心里酸涩难耐。
八年再次相见,已物是人非。
她没有说话,温婉的眉掩着,准备离开。
“服务员,这酒怎么是酸的,换个甜的。”
甜的?南栀子重新接过酒杯,找了眼甜的口味,沈昭站在旁边打量她,嗓音淡淡:“你是哑巴?”
指尖微凉,她回头,用笔写在纸板上,[是。]
“天生的哑巴?”
[后天。]
沈昭接过酒杯,冲她举了举杯,以表谢意。
一场酒宴终于结束,南栀子换上自己的衣服,挎上包,走出酒店。
大厅里吵闹的厉害,原来某大导演拉着沈昭跟池遗拼酒,到头来三个人醉的一塌糊涂。
经理看见从大厅经过的南栀子,立即叫住她:“你先别走。”
南栀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经理头疼的看向躺在座椅上的两个人,“你送沈小姐回去吧,我额外算你加班费。”
[……]
沈昭手抵着额头,闭目养神,即使醉了,也是美醉的。
南栀子的目的是混进地下娱乐城,不是做沈昭的保姆,当即她想回绝。
沈昭突然掀开眼皮,一副不冷不热的说:“不用,我看池小姐醉的更厉害,走个路也能画八字,这人你拿去用吧。”
语调好像在说拿过去随便用不要钱一样,这话怎么怪怪的。
南栀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池遗捏了捏太阳穴,虚了虚眼咬住红唇,脸颊泛着桃红,指了指沈昭,满意地笑说:“这丫头长得不错,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大爷就这样把她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也是南栀子脾气好,换做丛露早真枪实弹呼上去两巴掌再说。
沈昭想到什么,微微仰脸,些许长发从肩上滑到腰际,清冷地说:“慢着。”
“你叫什么?”
南栀子眨巴着眼睛,刷刷写了三个字,[南栀子。]
“栀子花?奇怪的名字,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呢,还南栀子北莲花呢。”
众人一脸茫然。
噗嗤一声,在一旁听墙根的经理一时没能忍住,笑出声来。
南栀子窘迫地红了脸,[很抱歉,我只是南栀子而已。]
沈昭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擒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眼,“长得软糯糯的,脾气应该好使,池小姐,这女人不太适合你,上手不好使,奔头笨脑的样子,我还是拿回去用吧。”
“……随便你。”
现在踢皮球都不要成本了,南栀子听得背脊狂冒汗,温着性格,怯懦的呼出口气。她都不记得她了,跟谁后面都无所谓。
不要怕,你只是来查案的,南栀子。
气氛大幅度降低。
池遗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沙发上直接补眠,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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