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没有陷阱的地方走到尽头,眼前出现了一座两层的木屋。这座木屋给我的意义很深刻呢。
狗仔队,需要你这样的杰出青年啊
我走上这座熟悉的木屋,打开门,就看见可儿在电脑面前研究。我把门关上,倒了杯水,拿着杯子走到可儿旁边,看着电脑上眼花缭乱的,我说,你在干什么啊?
乐乐望着电脑说,哦,没干什么,看看数据。
我望了望四周,说,师傅呢?
可儿喝了口水,说,师傅啊,好像又去训练那些小孩儿啦。
我放下杯子,说,我去找师傅。
下了楼,绕过木屋,就看见一个训练场,师傅正在训练她的小徒弟。我看见师傅正在让他面前的那个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拿着枪杀掉眼前的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小女孩娴熟的拿着枪,砰地一声,眼前的女人就像一朵凋零的红玫瑰,在开枪的那一霎那,她把她的红色的花瓣在最后一瞬间往外绽放。
师傅还是戴着她的那个假面具,曾经我和可儿想尽办法去看她的真面目,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走过去,调皮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道,我可爱的师傅,又在唆使人家杀人啊?那位小姑娘,放下枪,一下抱住我,撒娇的说,雪儿姐姐,你可回来了啊,我想死你了。
看着紧紧地抱那个小姑娘,我对她笑了笑。
她和我同一年来的这个岛上,她是被师傅捡回来的,那时候的她面黄肌瘦,看起来吧感觉很容易受人欺负。后来被师傅调养过后,在这张十岁的面孔中,带着这个年龄孩子少有的那股,精巧的五官散发出独有的妩媚,可她的性格却是非常的顽皮。
我把她抱起来,刮了刮她鼻子,宠溺的说,姬瑶宝贝儿啊,那个老巫婆有没有欺负你啊?
轩姬瑶使劲儿的点头,说,可把我死里整呢。她说着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说,雪儿姐姐你看,你走的时候我胳膊上都还有肉肉,你看现在都骨头啦,天天拿着枪,蹦蹦蹦的,我那么瘦弱的胳膊哪受得了那么大的冲击力啊。
我把她放下来,摸了摸她头发,说,你呀,以后就知道,这些啊,都是有回报的。
我望着师傅,说,师傅,我说的对吧,嘿嘿,你看我对你多好啊,是不是?
师傅的的头望向我,然后严肃的说道,雪儿,跟我来。
我乖乖的跟上去,在路上,我悄悄的问师傅,师傅啊,你会治不孕不育吗?
师傅轻笑了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教的徒弟,作为一个杀手,你居然随便相信别人说的话。
我挠了挠头发说,哎呀,师傅,这也不能怪我啊,那个老东西,狠狠地揍了我的小腹,再加上那个陆泽曦说因为剧烈的撞击,说什么撞到了子宫。当时我那有什么心思去在乎他脸上的什么破表情啊。说完,我委屈的把头低下,小声的说了声,再说,师傅你也是女人嘛,你遇到这种事,你能不急吗?师傅冲我说道,我不是教过你,遇到什么事,不是叫你要冷静吗?
我低着头,说,哎呀,反正我来都来了,你给我做个检查呗。
师傅冷冷的说道,刚才你来的时候,我就看了看,你没事,就是有点上火。
我抬起头,高兴的说道,真的啊?那我去找可儿啦,师傅,你去教你的徒弟们吧,再见哈。
我跑到小木屋里,看见可儿还在专心致志的弄那些数据,我轻轻的走在她身后,本想吓吓她。
没想到可儿冷冰冰的声音就从前面飘过来,雪儿,给我倒杯水。说完,可儿就把桌子上的空杯子递给我。
我一把接过,给她接了杯水,走到电脑前,拿给她,没想到,她一口气就喝光光了。
我惊叹道,哇塞,可儿你是有多渴啊?
可儿打了一个嗝,说,雪儿啊,我不是给你说陆泽曦的所以资料都是空白的吗?是因为刚才电脑坏啦,现在查出来了,你看看。
我把头伸到电脑面前,看着他的资料,姓名,陆泽曦。 是陆氏集团陆中俊的儿子。毕业于哈弗大学,在哈佛曾经当过硕士,就读的是医学系。一生谈过一次恋爱。后面的就都是他拿过的奖项和兴趣爱好,包括他的家庭住址,和车牌号,甚至还有和他初恋分手的原因,居然是女友死于车祸。
我叹了口气,说,可儿啊,中国狗仔队,需要你这样的杰出青年啊。
可儿切了声,说,当狗仔队,简直玷污了我洁可儿的名字。
我点了点她脑袋,说,你就臭美吧。
我走到窗前,望着下面一片紫色的勿忘我的花海,微风中混合的海水的味道,勿忘我的香味一阵一阵的扑来,我任海飞吹着我的头发。
勿忘我
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的记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记忆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勿忘我,还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上,风在吹。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拥着走在风中,他们手握着爱,飘动的衣襟荡着情。天是那么蓝,云轻轻飘。
忽然,一朵云朵有着同样的颜色的花,在远处轻轻的摇动,女人停止了脚步,她看见花,看见了那朵花但不知道花的名字。
男人向蓝色走去,他明白女人的心,知道这朵花应该别在她的发鬓,他爱她。
但是男人摘下这朵花时,脚却无法移动,他陷了进去,陷进沼泽,女人拼命的冲了过来,像风。男人转过身子,摇动着头示意她不要过来。
女人站住了,泪,却在脸上奔跑。
男人举起花,微笑着对她说,勿忘我。
我望着眼前的这片勿忘我,说道,师傅你难道也有过这样的感情吗?你种下这一片勿忘我,是不是代表着什么?
突然在脑海中,闪现出顾堔的脸,那张带着笑容的脸。
我左手抱着右臂,搓了搓,望着那片翻滚着的紫色的海洋。
顾堔,如果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很自私啊
我把手插在衣服的包包里,里面好像有什么,我拿出来,摊在手心,是那串钥匙。我把它握在手心,转过身,看着在电脑前的可儿。我微笑着说,可儿宝贝儿,我回去啦。
可儿在键盘上的手指停了下来,说,雪儿宝贝儿,你等等,我拿样东西给你。
可儿站起来,跑到床边,拖出一个小的黑皮箱,说,雪儿宝贝儿,这是师傅发明出的新一套的装备,里面有那种刀枪不入的衣服哟,还有那种超小的手枪,还有你的药,你不知道,我打开视频,看见你哭的梨花带雨的,我就害怕你的心脏受不了,着急死我啦。啊,对啦,雪儿,这里面还有几张人皮面具,戴起来超美的哦,我们两个都有一套,师傅那人啊,叫我拿给你,就像小孩儿一样,还害点羞,真是的。
我接过箱子,假装的挤了滴眼泪,鼻尖马上就红了,说,可儿啊,我走了啊,我真的走了啊。
可儿捏起拳头,说,你再不走,我把摔下去,让那些花吃死你。
我冲着她吐了吐舌头,就转身出了门。
望着那一片勿忘我,我真的有点想悄悄的带走一些。可惜它有毒,唉。
上了飞机,飞机缓缓的往上升,看着那么美丽的岛,还真有点舍不得走啊。
往回飞的时候,我几乎加快了很多速度,眼看马上就要天黑了,我可要赶回去吃宵夜呢。
在飞机上,突然觉得一个问题,那就是战斗机开着刺激点,很久也没开啦。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那个空旷的天台上,提着旁边的箱子,跳下飞机。开了手机,天呀。几十个未接电话,我打开来看,十多个是聆音打来的,十多个又是乐乐和北岩打来的,后面的全是顾堔打来的。我把手机揣在包里,笑了笑,坐着那个超奢华的电梯,下了楼
生活需要调节
穿着一身超公主化的衣服,手中提着一个黑黑的小皮箱,走在酒店的大厅里,我都快成焦点了。
出了酒店,喊了一辆的士,上到车,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司机。做到后座,那个司机问我,小妹妹啊,去哪儿啊?
我甜甜的说道,司机叔叔,去熙和别墅,谢谢。
司机笑了笑,说,好嘞。
我眼睛一瞟看到车上贴着一张纸,是张寻人启事。
我好奇的问,司机叔叔啊,你的谁丢了啊?
司机叹了口气,说,唉,是我的女儿走丢了,她先天性有痴呆,有一天她妈把她带到街上去,结果,就走丢了。回到家,我和她妈急死了,想着我又在开出租,只能贴张寻人启事,在车上。看有谁看没看到她
我问,那司机叔叔,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啊?
司机说道,叫方羽西。
我说,这名字真好听啊。那她走失多久了呀?
司机说到,快一年了。是去年她生日4月8号时走丢的。
我看着手上的手表,想了想,我可不可以用它来帮他找女儿呢?
我在手表的屏幕上,输入了方羽西和他父亲的职业和走丢的时间,屏幕上显示出她在仁和路的一家酒店里。
我看着司机,说,司机叔叔啊,你女儿是不是在仁和路走丢的啊?
司机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司机叔叔啊,你女儿现在在仁和路新亚酒店307号房间。
司机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熟练的编了个谎话说,哎呀叔叔,你就相信我吧,那天我去新亚酒店,我的房间时308就在她隔壁,那天不小心走错了,打开门看见一个姑娘。刚才我在你车上看见她的相片,我一下就记起来啦,司机叔叔快去找你的女儿吧,仁和路就在前面。我在那里下车就行啦。
车子停在仁和路那里,我拿起皮箱下了车,司机就走过来,感激地说,这位小妹妹啊,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和她妈妈这会儿还在找她啊。
我微笑道,哎呀,司机叔叔,这是应该的。
这时司机说,那个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我点点头
司机说,因为我和我的女儿太久没见面,我害怕到时候他不肯见我,所以我想请你,请你。
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我说,走吧,司机叔叔。
进了新亚酒店,走到三楼,那位司机在我后面,我走到307的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开。
我叫住了路过的清洁阿姨,说,我房卡落在房间里了。清洁阿姨看到我这张恳诚的脸,就拿了房卡把门给我打开,就走了。
我和司机一进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在床上演着活春宫。看见这样的场面我也见怪不怪了。
床上的女人看见了我们,把她身上的男人推开,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慌张的看着那位司机,惊讶的喊了声,爸?
在我身后的司机叔叔,已经完全愣在那里了。他拉着我,失望的说,姑娘,走吧,我们认错人了。
我说,可是司机叔叔,她…。
我话还没说完,床上的男子就把脸望了过来,让我没想到得是,那个男人是陆泽曦。
我惊讶的喊了声,陆医生,你怎么在这里啊?
陆泽曦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生活需要调节。
我望着床上的女人,她的锁骨和颈子上,还有刚烙下的暧昧的唇印,看着就刺眼。那个女人眼里充满着一丝慌张,一瞬间有变成了傲慢。
我看着眼前这个画着烟熏妆,一头黑色卷发的女人也不像是一个有痴呆症的啊。
那个女人傲慢的望着我,说,你是我爸找的女人?
我本来想走的,但她的这句话彻彻底底激怒了我。
我嘴角魅惑的一扬,露出了我真实的面孔。
我走到她旁边,一把掀起了那张遮住她丑陋的身体的被子。
流浪汉
方羽西惊讶的望着我。
她□裸的身体瞬间展现在了所有人面前,我用冰冷的声音说,方叔叔,你先下去,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望向旁边的陆泽曦,说道,还有你。
陆泽曦耸了耸肩,穿上裤子和衣服,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那个女人惶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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