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就在这时,苏梅端着皮蛋瘦肉粥从厨房走了出来,苏浅听到了脚步声立即将手中的纸片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
苏梅将盛好的粥放在苏浅面前,“浅浅,我知道你现在很是犹豫,但是,我想知道你内心深处更倾向于哪一方。”
苏浅拿起汤匙的手颤抖了一下,沉默着不说话。
苏梅摊开手,“你看,适才你心中想到的是谁,就是谁。”
苏浅闭了闭眼,不管是脑中还是眼前浮现的都是安凌霄适才绝望的眼神,好像是世界崩塌前的黑暗。“可是,姐,池洛说的话我不懂……”
苏梅挥手打断了苏浅的话,“时隔四年,你不懂他,他更不懂你。如果他真正的懂你,就不会一厢情愿扰乱一池春水,也就不会选择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带给你烦恼。”苏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双眼睛精光四射,“苏浅,你该看看你的心。”
苏梅将房间留给了苏浅,一个人坐在书房。
她知道,苏浅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
苏梅拿起手机,指尖停留在一个名字后面,半晌却颓然的放下。
黑夜里,那个闪动的名字是那样的魅惑人心,苏梅颓唐的仰身躺在沙发靠背上,喃喃的吐出两个字,“苏麦……”
而这个名字就好像是黑夜的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将她卷入无尽的漩涡中,然后用他的毒牙将致命的毒液刺入苏梅的身体中。
“是谁给的孟双邀请函?”何非然面色十分阴沉,明显也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这个接风宴因为是迎的名业的宋兮辰,所以造出的声势一定要大,前些天,报纸上不光铺天盖地地报道了名业旗下的泠然珠宝的八卦,也不遗余力的为前些年刀尖上走油锅里滚的黑帮龙头宋兮辰作了大量的特写报道。
先抑后扬,诡谲的商场一向是瞬息万变。
名业旗下的股票较之没有大跌之前又上涨了七个百分点,c市的大家商贾顿时陷入恐慌,把原先抛售出去的泠然的股份纷纷高价买回,一个个痛心疾首。
谁不知道名业背后的力量,能够大肆报道渲染普普通通的客车相撞事件,谁能够允许这样的不利于名业的消息充斥整个街头巷尾,自然只有名业背后的默许。
名业手下实力强大的公关部对这样的手段早就是驾轻就熟,这样没有成本的反击,使贵格刚刚推出的水晶系列的钻石项链在市场上没有了半分立足之地,转而使得泠然与九博的珊瑚星珠宝系列受到更多的关注。
这一切,仅仅在几天之内。
而这只幕后的手,就是安凌霄。
只是,昨夜的事情,谁都始料未及。
名业二十三楼会议室中沉默如斯,唯有听到窗外落雨的淅淅沥沥,以及飒飒的秋风作响。
陈靖宇沉声说道:“我给的……”
唐王勃惊讶的轻声道:“师兄……”
“嘭”。
坐在陈靖宇身边的宋兮辰一拳打在了他的左脸颊上,陈靖宇的脸偏向一边,嘴角浸出了丝丝血丝,他毫不在意地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抬眸看着宋兮辰,“三哥,这是我欠你的。”
“他妈的,陈靖宇,你和张怡卿的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到这里。”宋兮辰被于梁拉住,满脸怒气的盯着陈靖宇。
“老四,这件事情确实是你做的过了。”何非然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自然是知道陈靖宇与张怡卿出的那档子事儿,这么做,并不完全是他的错。“凌霄那里怎么样了?”
于梁惊悚的摇摇头,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安哥简直不像是受到打击的人,你看我这胳膊上的淤青,回去让我媳妇儿心疼的……哎呦……唐七,你踢我干什么?”
于梁确实没有注意到,那边大boss的脸色已经惨不忍睹了,只听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夹杂着手指关节活动的响声,“要不你再试试我的抗打击能力?”
于梁顿时感到脊背上森森冷风,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一口大气也不敢出,他年芳二十七,可不能死啊,她媳妇儿还要靠他养活呢。
何老大可是受过三年的特种兵训练,那种近身搏击都是玩命的打,想从他那里得到半分好处都别想。
何非然头脑中不断地浮现的是一张或者凄然落泪,或者坚定倔强,或者绝情清冷的脸,不禁一阵烦躁,摆了摆手,“散了吧,阿七抽个时间去看看凌霄。”
安凌霄一直以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一种得到,一种毁掉。
而苏浅,恰恰就属于第三种。
所以,毁掉自己。
唐王勃来到香格丽舍的时候,连公寓门都是找的人撬开的。
一进屋子,一阵烈酒的浓重酒气,还有一地半截半截的烟头,只是沙发桌椅和各种珍奇摆设半分都没有动。
第十三章
安凌霄一直以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一种得到,一种毁掉。
而苏浅,恰恰就属于第三种。
所以,毁掉自己。
唐王勃来到香格丽舍的时候,连公寓门都是找的人撬开的。
一进屋子,一阵烈酒的浓重酒气,还有一地半截半截的烟头,只是沙发桌椅和各种珍奇摆设半分都没有动。
唐王勃知道,因为这些装饰都是苏浅与安哥亲手布置的。还记得那年安凌霄的乔迁之喜,唐王勃最先来到这样一个不大的公寓为鼎鼎有名的名业安总暖房,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向杀伐狠决的安凌霄站在扶手梯上,笑着问下面扶着梯子的苏浅,“这样怎么样?”唐王勃从来没有见过眉目间如此柔和的安凌霄,那时候,他就知道,安哥真的对这个女孩子动了真情了。
“哥,哥……”唐王勃将趴在床边的安凌霄扶到椅子边,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递上去轻声唤道。
安凌霄微微眯了眼,推开唐王勃,就像浴室走去。
苏浅,果真是个祸害。
四哥当初没有说错。
可是苏梅呢?
就像四哥说的,就像苏梅那样的性子,自己能够驾驭的了么?恐怕不能吧。
哎,想自己所谓的唐家七少,英俊潇洒倜傥不凡,竟然有人躲之唯恐不及,难道果真是上帝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么?可是自己的窗子在哪儿呢?
安凌霄走出浴室后,披上外套就往门外走,急得唐王勃赶忙叫住他,“哥,你往哪儿走?”
“去上班。”
随之而响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撞门声。
唐七看着屋子中狼藉的一片,仰天默默流泪,又留给自己一个烂摊子……
苏浅惊奇的发现,苏梅的脸色比她自己的脸色还要差。
苏浅笑吟吟的走上前去,“姐,你做噩梦了?怎么比我这个受了刺激的人脸色还要难看。”
苏梅只是淡淡的瞟了苏浅一眼,“收起你那样可悲的笑容,笑容是给仇人看的,眼泪是给亲人流的。如果你连最亲近的人都要痛着却笑着,那么,又算哪门子的亲人……”
苏浅脸上的笑僵住了,就像是一尊柔美的雕塑,却在搬到广场上之前被浇上了硫酸,脸上无懈可击的笑容再也不是那样的明媚鲜妍,而是丑陋可怖。
半晌,苏浅才呓语道:“姐,你认识陈谌么?其实你和她挺像的,一样的冷,一样的不留情面,一样的尖刻。”
苏梅从鼻子中哼了一声,从厨房将刚刚炒好的豆角端上桌。
“可是,姐你知道么?如果我仍然一副哭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安凌霄会难受,爸妈也会要死要活了,还有苏麦和苏岚……”
苏梅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镇定了一下说道:“可是安凌霄正是不愿意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副什么都不上心。”苏梅看着苏浅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明,旋即拍了苏浅的脊背,“好了,别当哲学家了,开饭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秘,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就像安凌霄,正在一台笔记本前和一大堆报表策划书中燃起噼噼啪啪的火花,甚至连于梁的季度报表和唐王勃的下个月的招标案一并接过手来。
二十三楼的咖啡厅中,于梁悠闲的搅拌着咖啡,惬意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显得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惹得唐王勃一阵恶寒,动辄掐他一下,“小子,收敛点儿。”
于梁双眼放光,本周末终于可以在家陪媳妇儿了。
陈靖宇将一张报纸甩到于梁脸上,“别得瑟了,去看看安哥。”
于梁起身,愤恨的向门口走去,口中嘟囔着,“你们两个都嫉妒我有老婆疼……”
“嘭——”
一个茶杯在门后摔成了碎片。
于梁惊悚的向前跳了一步,胆战心惊的抚着胸口。
忽然看到安凌霄办公室门口一闪,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个女人,心下乐了,屁颠屁颠跑回咖啡厅去报喜去了。
苏浅小心翼翼的推开安凌霄办公室的门,只探出两只灵气逼人的眼睛,纯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可是,正在办公桌后面工作的男人却好像丝毫没有看见她,仍然头也不抬。
苏浅撇撇嘴,知道这人一早接到了楼下的内线,装什么一本正经。
苏浅走进,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向前推了推,“喏,尝尝我姐的手艺。”
安凌霄半晌没有回答一句话,连盯在电脑屏幕上的眼睛都没有抬起一下。
苏浅顿时有一些气结,“我可是逃课出来给你送饭的,给点反应好不好……”虽然说大学的课程原本就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可是,自己一向是很乖的。
安凌霄拿过桌角放着的食盒,打开之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眼睛除了瞄向食盒的那一秒之外,都是盯着面前那一沓报表。
苏浅转身就要往外走,待到手扭动门把的前一秒,喀嚓一声,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将门反锁了。
苏浅转过头,“你到底想要……”
安凌霄的唇没有防备的压下,牙齿磕上了苏浅的下唇,苏浅痛的轻呼一声,安凌霄的舌就趁此机会长驱直入,肆意的在苏浅口中翻搅。
苏浅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感觉喘气都是困难的,忙推他,却被他轻咬一口,以唇中的内息渡过来一口气,舌头轻柔的描摹着苏浅的唇形,“专心点……”
苏浅背后抵着的是冰凉的门,身前是滚烫的灼热,热浪从唇到耳根再到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吐到苏浅越发红艳的脸上,苏浅几乎要窒息了。
安凌霄的手指从苏浅的衬衣下摆伸入,罩上了苏浅柔软的丰盈,苏浅猛地睁大了眼睛,用力的推了身前的男人几下,却愈发的刺激了男人的勃发的欲望。
“这是在……办公……唔……会被听到……啊……”
胸前的刺痛酸麻一直延伸到大腿根,苏浅感到了体内不断的涌出的温热液体。
安凌霄在苏浅耳边阴森森的一笑,抱起苏浅,坐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安凌霄进入的十分急切,没有过多的技巧,仿佛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一般,苏浅感到体内的忽然紧致,被严丝合缝的填充,一下子咬上安凌霄的脖颈侧,安凌霄疼的抽了一口气,然后解恨一样的在苏浅体内驰骋。
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不受控制的收缩收紧。
安凌霄低吼一声,掐着苏浅腰间的嫩肉,“小坏蛋……”然后开始在苏浅的身体内九浅一深的冲刺,而每一次都故意在苏浅深处那凸起的小点研磨片刻,然后猛地抽身而出。
苏浅怕从办公桌上掉下去,便一手紧紧地勾着安凌霄的脖子,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还压抑着自己的低呼,怕正值下午上班高峰期的职工们听到了这样的异动,很是辛苦,没有一会儿,体力已然透支。
苏浅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安凌霄已经半倒在沙发上阖上了双目。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像蝶翼一样的阴影,嘴唇轻轻的抿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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