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蒙蒙亮。市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
“什么?这不可能!你你定是在安慰我”
躺在病床上的石冰兰猛地坐起身来,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她已经换上了身整齐的淡蓝色病号服,左手还打上了石膏,再加上凌乱的秀发和苍白的俏脸,样子憔悴的令人心疼。
“是真的,队长!我没骗你”
警官老田等大群部属都站在病床旁边,望着这位女上司的眼光里全都充满了同情。
“我们已经在现场仔细的搜索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老田的语气很肯定,“就算火势再怎么旺盛,也不可能把两个活生生的大人给烧的点痕迹不留队长,你的姐姐和色魔绝对没有被烧死在现场,定都还在什么地方好好的活着。”
“这怎么可能呢?”女刑警队长惊愕不已,“我亲眼看着他们俩进去的,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除非是有秘道”
“这应该是惟合理的解释!”旁边位干警插嘴道,“我们找到了那栋别墅的详细资料,它是在解放前就盖起来的,三四十年代时曾经是某个军阀小头目的公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期,暗地里修建有逃生用的秘道并不出奇”
石冰兰呆了足足半分钟,脸颊上逐渐泛起了激动的红晕,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姐姐没死太好了原来姐姐没死真是太好了”
她的嗓音都哽住了,过了好会儿才又想起了什么,霍然抬头道:“那么,你们应该也查出来了,这栋别墅现在的业主是谁?”
老田点点头:“是位长年进驻内地的港商”
“他定就是色魔!”女刑警队长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还等什么呀?快把他逮捕起来”
“可他已经死了!”老田皱着眉道,“李处长正在叫人详细调查,刚才我听到有消息传来说,早在年多前,这位港商就已经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了”
石冰兰再次怔住了。
老田接着道:“还有,此人在本市花巨资买下这栋别墅的事,他在香港的老婆子女竟然全都不知道”
“包二奶!”女刑警队长脱口而出,“这定是他买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所以不敢告诉家人!”
老田同意她的判断:“可是,这栋别墅为什么会被色魔占据了?难道是那个二奶在靠山死掉以后,私下把别墅卖给色魔了?”
“不定!”石冰兰的头脑恢复了灵敏,分析道,“如果那个二奶也是个大胸脯女性,那么很有可能她也是色魔的其中个牺牲品,色魔是在害了她之后,才顺便占据别墅作为自己的魔窟的”
干警们纷纷点头称是,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个护士走了进来。
“对不起,病人要打消炎针了,请你们离开下!”
老田等人忙叮嘱女刑警队长保重身体好好休息,然后依次退出了病房。
护士走上前来,动作熟练的捋高石冰兰的右臂衣袖,替她打了针,接着也离开了。只剩下女医生站在病房里,用温和的但却是职业性冷漠的声音开了口。
“您的光片和身体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左手骨裂,幸好并不严重,几个星期就可以复原了;全身有多处鞭伤的痕迹,荫唇和荫道内壁都有明显的撕裂,不过也都不怎么要紧,很快就会痊愈的。只是您的身体状况目前非常虚弱,还有些轻微的炎症,要多卧床调养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石冰兰疲惫而平静的道。
“另外,还有件事要告诉您”女医生顿了顿,凝视着她道,“您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女刑警队长全身颤,手掌猛然抓紧了被单,俏脸惨白的没有丝血色。
其实这个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自落入色魔掌心后她不知被侮辱了多少次,对方非但不许自己采取避孕措施,相反还故意选择在受孕期间更频繁的媾和,要是这样都没怀孕才真是奇怪了。
事实上她的小腹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只是因为之前腰肢实在太过纤细,所以现在给人的感觉只是略有些丰腴罢了,她直都安慰自己说那是缺少锻炼后“发福”的缘故,直到此时此刻才不得不彻底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医生,请你安排下”石冰兰惨然道,“我想现在就去做人流,把胎儿打掉”
“您现在还不能做人流!”女医生无情的打断了她,“我们检查过了,您是先天性的芓宫后倾,现在打胎的话是刮不干净的,必须等到怀孕五六个月后,等胎儿长大了,位置到了芓宫中部时才能做引产”
犹如晴天霹雳般,女刑警队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颗心完全沉了下去。
“我怎么能等到那时候?怎么可以?”她的眼神略有些痴呆了,颤抖着双唇喃喃道,“我现在就要把胎儿打掉现在就要!”
“本着为病人负责的精神,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只是多等三个月而已”
这句话还没说完,石冰兰蓦地里失控了,拼命摇着头,流着泪冲动的喊叫了起来:“我不管这么多!你必须现在就帮我打掉胎儿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冷静些,您冷静些。”女医生被她的过激反应吓住了,赶紧道,“您定要现在打胎也可以。只要由您本人或者家属签字同意,切后果全都由您自己负责不过我预先提醒您,动手术的风险极高,万失败是会危及生命的”
石冰兰的喊声嘎然而止,身子顿时凉了半截,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身为女警却被迫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种极度的羞愤绝不是任何笔墨可以形容的,她自然恨不得马上就将胎儿给打掉。可是,万有什么三长两短,导致自己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呢?
石冰兰并不怕死,说真的比起因受孕的屈辱来,她还宁愿选择去死。但如今色魔依然逍遥法外,没有亲眼看到这个切齿痛恨的仇人落网,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她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
只要能够,她甚至希望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除掉色魔,用死亡来洗清自己所受的奇耻大辱。可是在没能达到这个目的之前,她却有股很强烈的生存意愿。
更何况,姐姐还没能救出来,这也令她每时每刻都在牵肠挂肚,感到自己还有许多未了的责任必须承担,特别是在失手捅死了姐姐的孩子后
想起那个婴儿,女刑警队长心里又是阵绞痛,泪水不听话的流下脸庞。
由于伤势太过沉重,那个还不到周岁的幼小婴儿,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断气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心里的悲痛,懊悔,内疚和自责都已经到了极点,说什么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永难弥补的罪责。
然而归根究底,这出悲剧也是色魔造成的!只有将他缉拿归案才能告慰自己的良心,才有颜面重新面对姐姐
“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我绝对不可以意气用事!”石冰兰咬了咬牙,在心里千百遍的告诫自己,“再说又不是真的要把孽种生下来,只不过是多怀孕三个月罢了,和抓住色魔的大局比起来,这点小小的委屈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了主意,抬起头来正想说话,突然“砰”的声响,病房的门被撞开了,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熟悉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她的丈夫苏忠平!
“冰兰冰兰你终于得救了太好了冰兰”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脚步不稳的飞扑了过来,几乎是跌到了床边,张臂将妻子搂进了怀里。
“忠平我”
巨大的喜悦和幸福立刻充斥胸臆,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伏在丈夫温暖宽厚的肩膀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就像是个企求保护的柔弱女子最终找到了依靠
望着这感人的重逢场面,女医生十分知趣,放轻脚步静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正文第二十七章脱困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停的回响着,激起了阵阵回音。
“吵死了,快给我闭嘴!”阿威那嘶哑的声音跟着传来,怒骂道,“你儿子早就已经没命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会死的!”石香兰凄厉的哭叫道,“定不会的!不会”
她边哭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强行搂住自己的男人推开,可是又爬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挺着臃肿的大肚子扭来扭去,四肢乱挥乱舞。
“别动!他妈的,叫你别动!”
阿威同样躺在地上,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从侧面抱住怀里的美女,没两下就搞的狼狈不堪,心里真是又窝火又绝望。
他冒险冲进火海里,本来是想赶快将石香兰拉出来的,谁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简直是势若疯虎,纠缠了好会儿才将她制伏。但此时火势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来的横梁墙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从原来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远处就是那个紧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当下冒火突围过去,在烟雾弥漫中打开了机关,然后强行拽着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入口。
地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仅没有损坏,连火星都没有落下半颗。
阿威大喜过望,刚以为自己有救了,头顶就响起了雷鸣般的爆炸声,将他和女护士长起震的滚到在地。
紧接着就是沙石尘土铺天盖地的飙下,仿佛世界毁灭。
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肉擦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炸药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来都不能。
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妈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蠢奶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他妈的,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遍又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他妈的,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分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岤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干裂的嘴唇,喘息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颗丰满无比的柔软肉球,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液体流过。
||乳|汁!那是女护士长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粒娇嫩的奶头吸吮起来。
股热热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乳|汁,边吸还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乳|肉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裸丰腴的肉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妈妈的奶好苗苗吸吧妈妈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吸吮||乳|汁。
母亲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胸前的这对丰满的大奶子那不是后来被夫肆意玩弄的两团滛肉,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妈妈妈妈”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时欣喜的哽咽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妈妈别抛下我不管妈妈”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双||乳|,然后又忘情的轮流吸吮着两粒||乳|头,将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奶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妈妈了”
黑暗的洞|岤里,男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切
就在这同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边柔声安慰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头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身剧震,双眼下子瞪圆了。在他印象中,妻子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软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奴!她她居然对另个男人,自称“冰奴”
仿佛被人当胸打了拳,苏忠平闷哼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强犦凌辱,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肉体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条毛巾,默默擦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啊——”
伴随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嗯”了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粗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头,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身子,从门下边的横栏缝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微微前倾,睡衣下露出双赤裸的美腿,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蕾丝的内裤褪到了膝盖部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唇,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身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人的幕。
石冰兰忽然轻轻抽泣了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颤抖着站了起来,弯腰将内裤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机械的趴了下来,双臂臂弯撑着地面,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竖立,摆出了个四足动物爬行般的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苏忠平疑惑不解,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接下来发生的切更令他震惊,妻子竟然面红耳赤的翘起了右腿,脚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边缘处,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退,把丝不挂的丰满屁股悬空对准了马桶上方。
苏忠平霎时愣住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跃入视线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无情的证明着所看到的是残酷的现实!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头来,整个娇躯狼狈的侧身俯伏着,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着地,腿高高的向后翘起,姿势真是说不出的滛荡。
“呀”
她满脸通红的打了个冷颤,羞不可抑的低呼声,道淡黄|色的尿柱突然从雪白的双臀间激射而出,淋在马桶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不雅声音。
苏忠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声,几乎要气昏了过去。
——是幻觉这定是幻觉
心里无声的喊着,他圆睁双眼,傻了样死死盯着眼前的切。
尿液喷射的叮咚声中,妻子仿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快感,俏脸上露出压力骤然释放的畅快表情,强劲的尿柱持续不断的喷洒出来,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花。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股洪流才渐渐的停了,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样抖了抖赤裸的臀肉,习惯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净后,才撕下张草纸擦拭起了荫部
“冰兰!”
苏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愤的大叫声,“砰”的撞开了门。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色魔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泄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惯,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苏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动,紧紧的搂着柔弱无助的妻子,连声安慰着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经放松下来,定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忠平你对我太好了”
女刑警队长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弯里尽情的哭着,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伤和恐惧都在这刻流尽
中午十二点,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专案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案情。
“根据石队长的回忆,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米七五到米八之间,身体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色魔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具?”
“石队长确实是这样说的”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么说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石队长能逃出来,所以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内鸦雀无声了几秒钟。老田皱眉道:“石队长本人对此的解释是,色魔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种缺陷,比如潜意识里强烈的孤独和自卑,即使是在般人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来逃避现实”
听了这话干警们人人都在点头,显然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个人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没想到,石冰兰竟然能够从色魔的掌心中逃脱,跟其他干警的惊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却是紧张。他知道自己对她的被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当初刚愎自用的忽视石冰兰的判断,拒绝派更多人手跟随她起去香溪村调查,这起悲剧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于之前误以为女刑警队长不可能再生还,他对大家谎称是石冰兰自己坚持单独行动的,以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现在可要露馅了。惟今之计只有尽量打击这个大奶娘们的威信,让她的声誉继续落千丈,以免造成对自己地位的威胁。
“别墅已经烧的干干净净,户主港商那边的线索也断了”李天明发牢马蚤道,“本来指望惟跟色魔近距离接触过的石队长,可以提供出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线索,可是她竟然唉!”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都对石冰兰颇感失望,不过想到她的悲惨遭遇,又都不愿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啦!老田,你继续汇报吧!”
眼见效果已经达到,李天明也见好就收了,于是会议室里又你言我语的讨论了起来。
“乖儿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声在身后响起,阿威赶忙抛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兰身边抱住她。
“我已经挖到边缘了你再坚持下,我们马上就能重见光明!”
男人的语气疲惫而兴奋,但怀里的美女却只是迷恋的望着他,仿佛对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饿了吧来,吃奶呀吃奶”
女护士长喃喃了两句,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混乱的胡话。
两个人已经被困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没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饥,就算是身强力壮的阿威都快饿昏了,更何况是娇柔怯弱的石香兰?她几乎有半的时间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经是奄奄息了。
阿威实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乳|汁,可是挖掘了这么长时间的隧道,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再不补充点能量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兰丰满无比的胸脯上,熟练的叼住奶头吸了起来。
这些天来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当有营养的饮品,阿威才能够坚持到这么久,他不止次的庆幸自己当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药物把石香兰调教成了头超大产量的“奶牛”,即便是在丝毫没有进食进水的情况下,双||乳|也会源源不绝的分泌出||乳|汁来。
不过,这只是身体暂时还残留着药物激素的缘故,奶水毕竟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到了此时此刻,这对巨r里的奶水终于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么吸也都吸不出来了。
“来!你你也喝点”
挤压着柔软的大肉团,把最后点儿奶水吸进了嘴里,阿威摇摇晃晃的凑到了石香兰唇边,将半的汁水喂进了她的口中——这些天来就是靠着这种方法,他和她同甘共苦,强迫她跟自己起活下去。
但是这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来,奶水全部呛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满了凄凉,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乖儿子妈妈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热血,目龇欲裂的狂吼着,全身突然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转身爬回刚才的地方又开始疯狂的挖掘了起来
“砰砰”几声响,满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来!
隧道终于挖通了,股清新的凉风灌进洞里,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们得救了哈哈哈,我们得救了!哈哈”
尘砂飞扬中,这鬼哭般的狂笑声长时间的回响着,久久都没有停歇
清晨七点半,阳光灿烂,新的天又开始了。
“冰兰,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床上去歇着”
买完早餐回来的苏忠平,刚进家门就发现妻子居然起床了,正从壁橱里取出套整齐的警服准备换上。
“我的伤早就好了!”女刑警队长强作笑容的说,“你瞧我早就已经没事了”
她边说边活动着自己的左臂,由于腕上的绷带昨天才刚刚拆除,幅度大了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她却努力的掩饰着,扮出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
“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好?你别逞强了,还是好好卧床休息吧!”
苏忠平敏锐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连忙将早餐往桌上放,快步走过来埋怨着她。
“我已经卧床半个月了,再躺下去定会闷坏的。”石冰兰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却和从前样坚持不动摇,“也应该运动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想运动可以在家里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为什么要换警服呢?”苏忠平脸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总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兰垂下了头,声不响。
“你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吸取教训!”苏忠平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别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就算完好无缺我也不会再让你干刑警这行了!这种危险的职业根本就不是女人应该干的”
“谁说的?”女刑警队长霍然抬头。
“是惨痛的事实说的!”
苏忠平大声道,但话出口又后悔了,因为妻子的脸色倏地惨白,眼里也泛起了痛苦的泪光。
“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给救出来”石冰兰眼含热泪,然而声音却透着无比坚定,“我定要去局里出点力,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安心!”
苏忠平气的真想拍案痛骂,但是看到妻子那凄楚的容颜又不忍了,而且他也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气,每次当她露出这种倔强眼神的时候,没有任何力量能让她改变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去冒险,也别太辛苦了”
嘴上强压火气的说着,心里已经迅速的想出了对策,于是也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谢谢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兰感激的声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开始对着镜子穿起了警服。
墨绿色的威武制服,深蓝色的齐膝警裙,只是短短分钟的时间,这身久违的女警装束就整整齐齐的换上了,虽然女刑警队长的脸色还十分憔悴,可是重新穿上警服后仿佛精神振,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和英姿。
但苏忠平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些!他惊讶而痛苦的发现,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尺寸很明显又增扩了至少个尺码,高耸硕大的双||乳|将警服撑的鼓出了夸张的弧度,刚才甚至连胸前的铜质钮扣都差点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纤细的腰肢也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身体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种少妇才有的圆润成熟。
不过最显眼的变化还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来虽然也很丰满,但却是结实而健美的,远不像现在这样浑圆肥大,看上去简直就是个肉滚滚的大屁股,点也不比生过孩子的姐姐石香兰逊色!
谁都可以看的出来,这就是俗话说的“屁股被操圆了”!
而这样惊人的变化,竟然是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发生的!
就在三个多月前,女刑警队长的身材看起来还像个青涩的黄花闺女,不认识的人甚至无法相信她已嫁为人凄;然而现在她却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少妇身材了,不单只巨r肥臀,腰肢丰腴,而且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似的,举手投足间都不自觉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润充分开发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着警服下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线,苏忠平突然感到阵恶心,对妻子的惹火胴体产生了种说不出的厌憎。
想到她丝不挂的捰体不知多少次遭到过色魔的玩弄,那丰满无比的大奶子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过,那紧凑的荫道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抽锸过
尽管明知不是妻子的过错,但只要想起这些,苏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咬样,难受嫉恨的几乎要发狂。
“好啦,衣服换好了就吃早餐吧。这是你最爱吃的豆浆油条和烧卖,快趁热吃吧。”
他强压下心头波动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浮起笑脸,拉着妻子的手走到餐桌边,细心的替她倒好了热腾腾的豆浆,摆好了碗筷。
刚出锅的油条和烧卖,散发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兰闻到这股味道后,蓦地股反胃感直冲上喉咙,眉头皱,俏脸霎时越发的惨白。
“怎么了?”
丈夫的关切询问余音未落,她已经踉跄的退开几步,手扶着墙壁,弯下腰荷荷有声的干呕了起来,吐出来的却只是些清水。
这幕连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仿佛被支尖针刺入胸膛,苏忠平再也掩饰不下去了,颗心痛苦的几乎滴出了血,脸色铁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怀孕了!但怀的却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变态色魔的孽种,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呢?
虽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医院的建议,同意妻子多等三个月后再做人流,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并感受到身为男人的极度悲愤和屈辱
油条烧卖还在散发着香气,但谁都没有食欲动上口了。
呕吐完了的石冰兰默默的端来地拖,将污迹抹拭的干干净净。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她,嘴唇颤抖着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队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打了个招呼后貌似平静的离开了家门。
很长时间过去了,苏忠平个人动也不动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着豆浆上热腾腾的雾气慢慢的升起,然后在眼前点点的散开
窗帘紧闭,外面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房间里却还是片漆黑。
房间正中摆着张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女护士长石香兰全身赤裸的仰躺在上面昏睡着,洁白成熟的肉体在黑暗中看来是那么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圆滚滚的,即使躺下来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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