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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作品: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作者:卡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04:49:04|下载: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TXT下载
  男人漆黑的眼睛看着女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把我从京城叫过去陪你喝酒,你喝多了,趴在我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酒店,那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你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吧!”男人看着女人的眼底柔情四起!

  想起来了,结果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还要她帮他洗衬衣,说是因为那衬衣是她弄脏的!语焉的脸忽地有点红,她掩饰地把头继续埋进他的胸口:“那时候,你老是欺负我!”

  “可是现在,是你老是欺负我!”男人又亲了亲女人头顶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女人的唇角终于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又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男人充满宠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男人的唇角勾起,还没等怀里的女人坐起身子,他已经迅速伸手挂入档位,踩下油门,车子跟着开动起来。

  怀里的女人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滕锐,让我先过去!”

  “就这样吧,我喜欢你粘在我身上……”男人扬唇轻笑,漆黑的眼底闪着光,似乎在回忆往事,“那一天你被当成礼物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开过的,还记得吗?”

  语焉当然记得,那一回滕锐军演回来,他的部下把她当成礼物从h市用直升机送过来给他,那天晚上,滕锐带着她回城时,不仅当街拥吻,还抱着她开车回去,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没了声音,静静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稍稍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梢:“你想到什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语气里明显带着点暧昧。

  “我……我没想什么……”女人的脸更红了,她掩饰着。

  刚好又一个红灯,滕锐一脚踩下刹车,他伸手托起女人的后脑勺,用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鼻尖,唇角勾起,好听的磁性的声音中带着点邪魅:“咳咳,你想到那一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情景对不对?”

  语焉的脸更红了,“不是……”她掩饰着,但是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她的娇羞让男人更是心旆荡漾,男人眼底的柔情如花海般地升腾而起,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低头更吻上她的樱唇。

  这时红灯变绿灯,男人的唇瓣依然吮着女人的樱唇,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往事又在重演,他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停在马路当中,一动不动;女人稍稍逃离他的唇瓣,带着点喘息:“滕锐,我们先回家……”

  “嗯,”男人这才放开手,他的眼底带着邪魅,声音柔和得发腻,“我们回家再做……就像第一次一样……”

  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不知道?”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上回我个人演奏会的时候,晓艾送给我的……”那次演奏会后,语焉一直住在半山腰的别墅里,滕锐没有再来过这个小公寓,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漆黑锋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滕锐,我想把它带走……”语焉的声音很低,不管怎么样,她想留着做个纪念。

  “我们家里不缺画,带去也没地方挂……”滕锐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语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由地低头看向女人,那种失落的眼神令他的心明显地疼了疼。

  于是,滕锐转而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喜欢就带上吧,那也是你的家,你自已可以决定……”

  语焉转头看了一眼滕锐,看到他漆黑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她抿了抿唇瓣,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摘下那幅画,滕锐默不作声地接过画,拿在手里……

  的确半山腰的别墅里,已经不需要再挂画,所有该挂的地方都已经有画挂着,思考了好久,语焉把自已钢琴房墙上原有的那幅画拿下来,挂上这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

  那一天语焉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可是弹着弹着,就觉得手的反应能力有点迟钝,弹出一个破音后,语焉皱了皱眉,重新来过,可是似乎依然无法完整地弹下去……

  一连几天,语焉的无法集中精神弹琴,经常弹到一半就开始走神,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跟着差下来。这天中午,语焉弹到一半时,就觉得眼皮沉重,她恍恍惚惚地趴在钢琴盖上,就那样睡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滕锐匆匆从外面回来,今天他特地提早回来,他有东西要给语焉看,但是一进屋,他没有听到钢琴声,客厅里也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最后他打开钢琴房,才看到趴在钢琴盖上睡去的语焉。

  滕锐皱了皱眉,他心疼地抱起女人走出钢琴房,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睡,这时候女人却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身边那张英俊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滕锐……”她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有气无力;她伸手想攀上他的脖子,那手居然也是有气无力。

  “语焉,你是不是生病了?”滕锐伸手抱起语焉软绵绵的身体,一种担忧不由自主地升腾而起,“叫宋医生过来看看吧!”

  宋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语焉做了细致的检查后,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道:“从萧小姐这症状看,应该是中了什么毒!而且是慢性的……”

  “中毒?怎么可能?”滕锐的眉头皱成了一堆,“毒源在哪里?难道有人下毒?但是我们家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素还不深,吃点可以解毒的药物就可以……”宋医生又补充道,“但是,如果长期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滕锐点点头,眼光锋利如刀:“我得先查出毒源在哪里,或者是谁下的毒!”他的脑子闪过一个个最近萧语焉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最后他脑子里的图像停止在林晓艾的身上,但是,林晓艾不是已经被关起了吗?后来一直也没有接触过啊……

  突然滕锐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那幅林晓艾送的热带花油画在他的脑子里迸出,他稍稍眯起眼睛,问身边的宋医生:“能不能查出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我得回去化验后才能知道!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佣人惊恐的尖叫声,滕锐锋利的眼光一闪,迅速往楼下跑去;宋医生不由自主地提脚也跟着往楼下走去;萧语焉一惊,她慢慢地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也跟着往楼下走去。

  此时那个佣人正惊恐地往楼梯上跑,她苍白着脸,额头上满是汗珠,正遇上匆匆往楼下冲来的滕锐,这才稍稍镇定了一点。

  “什么事?”滕锐眉头紧皱。

  “蛇,蛇……”佣人惊恐地叫着,这山上有蛇很正常,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蛇进别墅的事情!

  滕锐眯起眼睛,眼神如刀,他沉声问道:“是不是在钢琴房里?”

  “是是是,在钢琴房里!……萧小姐的那幅画上!”佣人拼命地点头。

  果然如此!眼底的阴霾骤起,滕锐略一沉思,随即迈开长腿向着钢琴房走去,佣人只是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小声地提醒着:“滕先生,你小心点!”

  宋医生微微皱皱眉头,跟在滕锐后面走去,这时候,语焉也已经下楼了,她远远地跟在两个人后面,往钢琴房的方向走去。

  钢琴房的门开着,滕锐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一条蛇正盘绕在那幅画上,那蛇的头正挂在画当中,吐着血红的细细的舌头,与画中妖冶艳丽的热带花相互映衬,邪恶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滕锐如刀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那幅画,脸上全是阴云,林晓艾,你真是太毒了!宋医生则吃惊地看着眼前可怕的一幕;语焉脸色惨白,她脚步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走到滕锐的身边,身体微微地有点发抖。

  滕锐伸出一手抱住语焉微微发抖的身躯,他咬咬牙,回头吩咐佣人:“给我拿把锋利点的刀来。”佣人听后忙点着头往厨房跑去,一会儿,一把锋利的剁肉刀便拿了过来。

  滕锐接过刀,放开语焉的肩膀,把她拉到他的身后,然后他举刀,眯起眼睛稍稍瞄准了一下,便向着那条蛇和画狠狠地扔过去;瞬间蛇被剁成两断掉到地上,画也跟着从墙壁上掉下来……

  滕锐走进去,踢了踢地上的死蛇,命令佣人把它清理出去,自已则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幅画,紧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眼底一片深遂。

  “滕少……”宋医生走到滕锐的跟前,“这幅画有问题吗?”

  “是的……”滕锐有点咬牙切齿,“我怀疑它是经过毒药泡过的,或者就是用带毒的材料制成的……”

  宋医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怎么会这么狠毒!”

  语焉吃惊地看着滕锐,眼底瞬间一片空洞,她慢慢地转身离开钢琴房,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有意识地紧紧地抱着一只抱枕,身体仍然禁不住地发抖着。

  她想起了,林晓艾送她画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会不会睡在公寓里,挂好画的第二天,她清楚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