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几乎绝望了,拖着一身脏兮兮的西装,回莫联圣家洗澡。
邵云洗完澡出来见莫联圣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多说,去倒了牛奶加热。
蒋峰见莫联圣那样,过去拍了拍肩膀,安慰他:可能原来的主人找到她,带她回家了。
昨晚蒋峰已经从邵云那里知道了白球球的来历,只好这样安慰兄弟。
莫联圣没言语,站起来去洗澡,出来后换了衣服要去齐圣。
蒋峰拦住他说:“阿圣,别这样。”
邵云也有点紧张,当年出事的时候莫联圣就是这个样子,一声不吭,等他们发现不对后,他就已经变成阿凯的样子了。
虽然这次只是一只兔子,但邵云身为兽医心里很清楚,一只宠物对于独居主人,特别是这种心里有创伤的人会有多大的影响。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来。”莫联圣把白球球的小笼子收了起来。
蒋峰和邵云知道劝不了,留在他家补眠。
*
玫瑰难得眼皮底下没有某些小情侣打情骂俏,也没有某小白的卡路里诱惑,心情非常好的在座位上刷睫毛,忽然电梯就上来了,莫联圣从里面出来,看了看白雪桌上没人,转头问玫瑰要人。
玫瑰手一抖,睫毛膏刷在眼皮上。
“人呢?”他追问,这才想起昨晚被他打发回家的白雪。
玫瑰调开短信内容给他看,绝对不会傻不拉几的问他一句:原来您女人回娘家您不知道啊?
莫联圣变了脸色,一个两个都这样不辞而别,他已经承受不住太多这样的分别。
他急急忙忙给白雪打了电话过去,幸好,这一次手机通了。
白雪刚到站,背着个小包在等公交车,口袋里山寨机歌声太过嘹亮,她也有了心理准备,反正是挨骂,让他骂痛快了搞不好能消消气,于是快快接起来,轻轻喂了一下。
“你想死是不是?”果然,一开口就是这句。
白雪用脚尖磨着地上的大理石,弱弱说:“不是。”
“快点给我回来!”
“回去你会揍我吗?”
“不会。”莫联圣额角爆血管。
“那我不回去了。”
“你真是胆子肥了!”莫联圣怒摔手机,摔完出去拿了玫瑰的手机接着打过去。
白雪一看是玫瑰的电话,拿起来就甜甜叫:“玫瑰玫瑰,老板很生气吧?你辛苦了,等我回去给你带好吃哒!”
那端幽幽出声:“白雪你现在马上回来,昨天的事不怪你。”
“可就是我的错。”白雪一语双关。
莫联圣扶额,从来没觉得这姑娘如此难沟通,“就算是你的错,你也得回来跟我认错吧?”
“不行。”白雪说。
“为什么?”莫联圣暴跳如雷,玫瑰在一旁简直要打地洞钻进去。
“因为我良心上过不去。”白雪说的是实话,她本就是没有心机的姑娘,要让她保守那么大的谎言真的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与其这样倒不如换做她消失不见,让白球球继续存在。
她也有女人的嫉妒心,她的手机一个晚上都没响过,这男人忙着找他的兔子,虽然这兔子就是她自己,可,相比较一下,就能知道谁在莫联圣心里分量重了。
他们明明是热恋期,可她白雪却连只兔子都比不过……小小伤了下自尊心。
*
正说着,身边停下一辆小电动,一个高大帅男单脚撑地,冲着路边讲电话的白雪挤眉弄眼说:“美女,载你一程啊~”
这边跟白雪绕来绕去快要气晕的莫联圣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暴怒,吼道:“谁!”
也是巧合,白雪手机这就断电了,号称强劲电力一个月不用充电的手机,吱一下,自动关机。
莫联圣差点连玫瑰的手机都摔了,把躲得远远的玫瑰叫来,让她去找白雪老家地址。
可玫瑰摇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只有她现在的住址。”
而这边,白雪看清来人,欢喜的扑上去给了个紧紧的拥抱,那种终于到家的安心让她心情轻松不少。
男人拥紧她,掂量掂量,不高心的说她:“怎么掉肉了?小雪雪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减肥?你不减肥就已经是超级大美女了再美一点让其他女孩子怎么活?”
白雪哈哈大笑起来,揉着男人俊脸说:“哥!你太夸张了啦!”
白松却很认真的摇摇头,“哥哥说的都是真话。”
白雪也习惯了她哥长年累月把她当女神的这件事,只好换了话题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白松无奈的笑笑:“咱爸掐指一算,就让我来接你了。”
白雪顺势坐上她哥的小电动,“走啦,回家回家!”
白松从小妹控一个,最喜欢的事就是跟妹妹在一起玩,最痛苦的事就是妹妹去别的地方上大学,如今妹妹说是放假回来了,他就哪都不去,准备每天都陪在妹妹身边,好好联络一下兄妹感情。
所以,当莫联圣找到白雪时,差点揍了未来大舅子。
*
白雪没想到莫联圣会追过来找她,心里那点——我果然还是没有白球球重要的小心思就跑没影了。
她身上穿着很简单的运动衫和球鞋,完全不见了在齐圣的那身职业装,脑袋后面扎个马尾,眼镜也摘掉,一张小脸素面朝天,却该死的好看。
“白雪你!”莫联圣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个都玩失踪,是他很好欺负吗?
他刚想上前中间就插了个人,白松挡在妹妹前面,还以为莫联圣是从哪冒出来的小流氓要欺负他女神妹妹。
“小雪雪这人是谁?”
莫联圣一听他说话就认出是那天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一声,“是谁你管不着!”
“你试试看我管不管得着!”白松论长相论身高完全不输莫联圣,就是穿得比较随意,跟他妹子两人把情侣装穿成兄妹装。
白雪一看不对,先推开了她老哥,挡在莫联圣前面,说道:“这是我老板啦!”
可身后男人却不同意,他说:“我是她男人。”
这一说,白松顿时后退两步,撒丫子往家跑,也不管妹妹了。
莫联圣觉得莫名其妙,低头看看白雪。
白雪冲他笑,问他:“你怎么来了?”
“那男人是谁?白雪你真想死么?敢背着我找野男人?”
白雪忙说那是我哥。
“你跟你哥穿情侣装?当我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按照我双更深井冰的速度,这个文会很快完结,然后,哼哼,我在嫣然里面说过的,下面会有一个虐心程度绝对在蝶儿飞之上的文文粗线,也是偶滴转型之作,希望各位童靴能好好珍惜眼前小轻松小活跃的气氛,乖乖留言撒花花,摸摸哒。
30我就是肥球
白松狂奔回家给老爸打电话;狂吼着:“爸;他来啦!”
那端白老爹慢悠悠的表示:“小心看好你妹妹……我和你妈就不回去了。”
然后,电话断线,任凭白松在这里狂叫,绝望的拔头发。
而小道上;白雪心里美滋滋的,主动拉住莫联圣的手,问他:“你还生气么?”
莫联圣心里叹息一声;我还敢生气?我什么都没说这姑娘就跑不见了;难道要像白球球那样让我找不到了才开心?
想着;他就捏住了她的辫子;往后一扯;阴测测的说道:“白雪你真是胆子肥了;是我太宠你了?”
白雪嘿嘿笑,主动去拉他的手,“去我家坐坐吧!”
于是,莫联圣见到了这个说要赚钱寄回家给爸爸妈妈养老,住在简陋小房子里,穿最普通套装上班,每个月因为爱吃肉而伙食费不够用,去哪里都搭公车的姑娘,她的家。
小道的尽头,一栋三层小楼,四周围着围墙,大门是中式铁艺复古雕花,里面有一个小鱼池,红色的锦鲤争夺鱼食,周围种着鲜亮的花花草草,围墙脚停着一辆蓝色电动车。
等进入正厅,白雪指着一张木凳说:“你坐啊,我去烧水泡茶。”
莫联圣眉眼一挑,随便扫扫,这个厅面简单几件家具就够这姑娘在他齐圣干三辈子小秘。
等喝到白雪泡的茶,他顾不得嘴里清甜带苦,后味有涩的顶级茶王,抓住她的手问一句:“这真是你家?”
白雪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后,仰脖子朝楼上喊一声:“哥,下来!不然我生气啦!”
五秒,白松从楼上坐扶手滑梯下来。
原来,他真是她哥啊……莫联圣心道。
*
午饭是白松做的,本来想随便煮碗面条给来抢妹妹的人吃,可妹妹悄悄趴他耳边说:“哥哥,我老板很会做菜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了。
而莫联圣在吃过一道白灼大虾后,终于知道这姑娘为什么会懒得家里连根筷子都没有了。
海鲜最难处理,既要去腥又要保持鲜美,可用白灼的手法,能用的东西少,并且很难掌握避免海鲜沾染过多其他姜葱味道的量。
这道菜一下就看出了手艺。
白松心里得意,再把一碟扇贝粉丝推过去,莫联圣却落筷,优雅的擦了擦嘴,对白雪说:“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于是,白松看着亲爱的妹妹领着大灰狼进闺房了,心里嗷嗷叫唤,却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他家白老爹一手策划的。
白雪其实也想跟莫联圣单独呆一会,她已经想好了,要好好哄着他,说好话逗他开心,白球球能做的她现在也一样能做,虽然腿不够肥屁股不够多肉脑袋不够圆,但她可以说话是多大的优势啊!
她想看他笑一笑,想让他忘了那只兔子。
所以,她在进房间后,就锁上了门,不等莫联圣说话,就垫脚,吻住了他。
莫联圣一僵,立场坚定的推开她,严肃表示:“白雪你以后再敢跟我玩失踪等我找到你后果就会很严重。”
白雪听他说多了这样的话,也不怕了,反正这是她家,她就摇头晃脑问他:“怎么个很严重啊?我怎么不觉得啊?”
说完,就真的知道事态严重了……
她被压在墙上,狠狠的被他咬住,他的唇有些凉,他的舍尖很灵巧,钻进来时滑滑的,一下就攥住了她的舍,她躲闪不及,被他重重吮西,发出湿润的水泽声音,胸口被大掌握住,他揉的她有些疼,她往后缩,他就压上来,整个小幅都压在她身上,那里很热,很应,直挺挺的戳着她肚脐眼。
*
“呜……”她求饶,乖乖把胳膊缠上他脖子,身子软绵绵的,讨他欢心。
莫联圣鼻子里哼哼,算是接受了她的求饶,把人往床尚带,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他身上,用鼻尖蹭着她的,淡淡说:“白球球找不到了,你以后别让我找不到。”
他话里的含义太深,她弄不明白,蹭他没注意,嗖的退出他的怀抱,躲在床脚笑盈盈的看着他。
“跑?”他冷哼,过去抓她,两个人缠在一起,滑滑的床单往地上坠,两人闹在一起,也顺势滚到地上。
然后,就看见了床底下的东西。
如果这是在晚上,那还不一定能看得清楚,可现在是白天,这个房间光线很好,一眼就能扫到床下一只兔子玩偶,怀里抱着跟胡萝卜。
白雪推开莫联圣,小巧的身躯灵活的钻进去,从床底把兔子拉出来,看见上面被贴了一道符,画着看不懂的符号。
从来都是娇小可爱,软绵绵连句大声话都没有,被他欺负也不敢吭声的姑娘,忽然就爆了,莫联圣甚至确定自己看到她的头发一根根竖起来。
白雪抓住他领口摇晃着咆哮:“我终于不用骗你了!原来是这样!我怎么会没想到!”
莫联圣饶是定力再大,也不得不好奇问一句:“怎么了?”
只见这姑娘拎着那个玩偶凑近自己的脸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你家肥球很像?对嘛,因为我就是她啊啊!”
她的眼睛圆圆的,鼻子有点翘,嘴唇因为刚刚他的吻而显出红艳的色泽,肤色很白,眉目间带着皎洁,她还学着肥球的样把爪子放在脸上挠痒痒,学她蹬腿撅屁股翻身。
“怎么样,很像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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