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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东北农村情欲长篇|作者:hefeng616|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13:11:42|下载:东北农村情欲长篇TXT下载
  【内容简介】

  部展现东北农村风土人情的历史长卷,部描摹现代农民生存状态的优秀长篇。

  单志刚对这天可谓是期盼良久,等新娘子和衣躺下他就暗算着这夜怎样将她压在身下。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东北有个习俗,新婚之夜要有个未成年的孩子随同新郎新娘睡在起,名曰压炕,那单志刚可管不了那么多,即便是让爹妈听到了,他也认了,钻进小兰被窝后,他迫不及待地去摸小兰的双|乳|,刚开始隔着衣服摸,觉得不过瘾,又将那双禄山之爪伸

  引子第节

  民国十八年腊月,关东长白山腹地,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天终于放晴。个年轻女人走在雪后的山坳里,深脚浅脚,急匆匆的样子,身后留下了串长长的足迹。

  女人名叫秀珍,是靠山屯大户张富贵的媳妇,此刻她正心急火燎地从娘家往回赶,自己的男人说好了今天要出趟远门,让她早些回去看好宅院。

  行至下洼处的片老树林,忽然从林丛中跳出个人,大喝道:“谁家的娘们儿,到哪里去?”

  秀珍被吓了跳,定睛看时,却是个彪形大汉,生得是虎背熊腰,脸的凶相。秀珍心中暗道不好,这年头兵荒马乱,莫不是碰到了土匪。果不其然,秀珍眼就瞧见了那人腰间别着那黑乎乎的物件儿,分明是两把短枪。

  秀珍故作镇定:“这位大哥,妹子是前面靠山屯人,前日回娘家探亲,不想被大雪封山,隔在了娘家,正着急回去,求大哥行个方便。”

  汉子扫了秀珍眼,问道:“靠山屯谁家的女人?”

  秀珍答道:“屯东张富贵家的。”

  汉子眼前亮:“张富贵什么时候又讨了这么个俊俏的小娘们儿?实话对你说,你要是别家的女人就放你过去了,张富贵的女人不行,好歹都要陪大爷玩玩。”

  说罢匪徒就将秀珍往密林里拽。

  秀珍拼死挣扎,嘴上大声尖叫,手上又抓又挠,只听嘎哧声,不但将那汉子的棉袄扯破,而且将他的手上抓出了长长条血印子。

  汉子惊,双手松,秀珍就挣脱开来,拼命向靠山屯的方向跑去。谁知跑出没有多远,突然身后声枪响,似在耳边炸开了样,秀珍登时立在了那里,再也不敢往前迈步。却见那汉子手持双抢,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枪管处还隐隐冒着青烟。

  男人看了秀珍眼,将双枪收起,然后拦腰将秀珍抱起,走进林子里,找了块枯草多的地方,将秀珍放在上面,就开始解秀珍的裤带。秀珍死命不从,紧紧拽着裤带不撒手,嘴上哀求道:“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您祖上积德,下辈子定享受荣华富贵。”

  那汉子边呼哧呼哧地撕扯秀珍的衣物,边粗声大气地说:“老子活的只是今生,哪管那下辈子的事情。”

  秀珍知道此劫已是在所难免,不禁将头歪向边,两行绝望的泪水潸然落下。

  汉子终于费了好大的劲儿将秀珍的裤子拽下,露出那粉白的截身子时,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的孽根,长驱直入。

  身下,秀珍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当汉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秀珍身上下来时,秀珍依旧木然地躺在那里动不动,眼神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天空。汉子看了看满脸泪痕的秀珍,似心有不忍,将她的裤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哭啥?大爷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人,碰着我也合该你倒霉,今天饶你不死已是你的幸运。”

  引子第二节

  说话间汉子从腰间抽出个烟袋,熟练地点着之后,居然叭嗒叭嗒抽起了旱烟。秀珍见汉子已经完事,再待下去恐怕凶多吉少,便从那雪地里爬起,边抽泣着,边整理衣襟。

  当秀珍穿戴整齐,转身要走时,汉子发话了:“你等下!”

  秀珍站住,那汉子将烟袋锅往旁边的树上磕了磕,然后站起身,来到秀珍身旁,说道:“你是大爷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水嫩的女人,实话告诉你,我也是靠山屯的人,别人常说的单四虎子就是我!”

  汉子说完之后,也不理秀珍,简单收拾了下那身行头,然后踩着雪地,咯吱咯吱地低着头走了。

  关于单四虎子的故事,秀珍早有耳闻,他在靠山屯单家五兄弟中排行老四,因为不堪忍受家境的贫寒和战乱之苦,十七岁就上山当了土匪。虽然他和秀珍同属于个屯子,但由于秀珍嫁过来的时候晚,所以从未与他谋过面。不过却听张富贵说,单四虎子早年在他家做过长工,因为不满张富贵的苛刻,还与张富贵发生过冲突,后来索性长工也不做了,就上山当起了土匪。这也是单四虎子为什么听说秀珍是张富贵的女人,就心中有怨恨的原因。

  秀珍望着单四虎子远去的身影,心中长吁了口气,虽然下体还隐隐作痛,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遇到这档子事情,也只能自认倒霉。

  秀珍衣衫不整地回到家里,张富贵正端坐在炕上喝酒,旁边个通红的炭火盆上,块烤肉正嗞嗞地冒着油,闻起来浓香无比。

  张富贵见秀珍才回来,心有不满地说:“怎么才回来?”

  秀珍没有回答,对于这个大他十几岁的男人,她谈不上什么感情,同那个年代的很多女人样,张富贵家境富裕,再加上他死了老婆,所以她就嫁给了他。

  张富贵见秀珍没有理他,抬起头来刚想发作,却见秀珍衣衫不整的样子,便心有疑惑地问:“怎么了,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秀珍瞟了张富贵眼,不冷不热地说:“没什么,路上遇到狼了,路跑的。”

  两个月后,秀珍竟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后来怀胎十月终于产下子,张富贵满天欢喜,取名为张宝,意为老来得宝的意思。自怀孕那天起,秀珍心里面就充满了忐忑,因为嫁给张富贵已经两年了,那平平的肚子就从未见过任何动静,偏赶上此时怀孕,会不会

  秀珍不敢往下想了,她越想越害怕,可是越怕什么就越有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秀珍发现张宝越来越不像张富贵,倒和那单四虎子仿佛个模子做出来似的。秀珍知道老天和她开了个大玩笑,对此她充满了无奈,但无奈归无奈,个弱女子除了对自己的命运逆来顺受外,又能怎样呢?

  倒是张富贵对此好像浑然不知,依旧把张宝当个宝贝似的娇生惯养着,想来也难怪,那秀珍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向来作风正派,自然也引不起张富贵的半点怀疑。

  引子第三节

  只是秀珍从此后多了件心事,闲暇之余她总爱打听屯西单家的事情,因为总有个人让他放心不下,那个叫单四虎子的人在她的心里居然占有了重要位置,她希望他别出什么差错才好,虽然明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和他再有什么,但就是在心里放心不下他。

  1931年日本入侵东北以后,秀珍听说单四虎子挑起了反日的大旗,专门和日本人作起对来,还亲手杀死了好几个日本兵。日本人红了眼,四处在抓捕他。后来,张富贵投靠了日本人,向日本人告了密,整个单家遭受了灭顶之灾,家老小12口人全部惨遭杀害。天傍晚,张富贵从镇上喝完酒回来,路上被人割颈而死,大家都说是单四虎子干的。

  单四虎子的部队越干越大,还加入了抗联,归杨靖宇将军直接领导。那年在日伪兵的前后堵截下,抗联部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由于叛徒出卖,单四虎子被捕了。日本人将他押到靠山屯里,当着全村人的面对他严刑拷打,那堂堂五尺高的汉子,愣是没吭声。

  秀珍领着张宝去了,站在人群里,含着泪看着那永生难忘的幕。日本人让他说出抗联其他人的下落,他挺着胸膛圆睁着怒目,将口涂抹正吐在那翻译官的脸上。

  日本人愤怒了,用钳子将单四虎子的口牙齿颗颗地拔下,直拔得鲜血淋漓。秀珍站在人群里不忍心再看下去,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着日本人大声咆哮,那满嘴喷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张宝被吓哭了,秀珍怀搂着孩子小声说:“你不要哭,你要记住这幕,记住这个浓眉大眼的叔叔。”

  当日本人的钢刀插进单四虎子的胸膛时,他痛苦地歪过头来,无意中看到了人群中的秀珍和孩子,在生命弥留之际,他想起了若干年前被他拖进树林的那个女人,也看到了小张宝那亲切熟悉的面孔,他笑了,带着丝无人察觉的满足,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第章婚嫁第节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数十年过去了。

  这年的春天,柳枝萌芽小草吐绿,春燕回归江河开化,整个关东大地到处是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地处于松嫩平原上处叫上河湾的地方,勤劳的关东人民正在备耕生产。

  社员们下地早,在队长的带领下,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了。单志刚扛着袋苞米籽无精打采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慵懒地迈着步子。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高强度的体力劳动,那可怜巴巴的工分,怎么也激不起他生活的乐趣来。他有些怀念上学的时光来,让他引以为自豪的是,初中的最后年,他参与了大串联,跟着成千上万的红卫兵们去北京看了次毛主席。这是有生以来最让他激动的时刻,虽然那天安门广场上是人山人海,他也没有真正看清毛主席的面孔,但这次出行让他真正见了世面。回来后,他都不甘心在黑土地上耕作辈子,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外面世界的人。但现实是残酷的,初中毕业后,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依旧头扎在这肥沃的黑土中,靠着辛勤劳动来养活自己。

  想到这里,单志刚禁不住唉声叹气,他抬头望了望,猛然瞧见人群里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没错,是小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可她不是正上中学吗?怎么也来下地干活了呢。单志刚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几步赶了上去。

  “小兰,你怎么也下地干活了?”

  “嗯,我爹不让念了。”

  小兰白了单志刚眼,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停。

  “可你学习不是挺好的吗?你爹咋就不让你念了!”

  “嗯,我爹说我家成分不好,念了也白扯。”

  单志刚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自从小兰也当了社员之后,单志刚觉得原来枯燥乏味的生活开始有了色彩,干活也有劲了。有事没事他总爱和小兰套近乎,尽量帮小兰干些重体力活,小兰对单志刚的主动献殷勤也不表示反感,来二去,两个人打得火热。

  关于单志刚和小兰处对象的事情,上河湾公社李家庄的人尽人皆知,但是两个人的亲事却遭到了双方父母的反对。小兰爹的理由是单家穷,单志刚的大哥和二哥好不容易才娶上媳妇,现在大家子人挤在三间草房里,嫁给他都没有住的地方。

  而单志刚的父亲单宝反对的理由似乎也很充分,小兰家的成分不好,小兰他爹解放前曾在村公所做过事,若是再开个批斗会啥的,单家也会跟着受牵连,所以,这门亲事死活也不能同意。

  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两个年轻人的婚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然而,幸好事情峰回路转,单志刚的奶奶最后出了面,这个60多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点着儿子单宝的脑门说,你这个不肖的东西,现在居然嫌弃起别人家的成分来了,就你的成分好,忘记自己当初是什么出身了?孩子们不记得,难道连你自己都不记得?席话说得单宝冷汗噼里啪啦地掉,是的,母亲的话说得没错,当初要不是自己的成分不好,母亲也不会带着自己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只是他直到今天也不明白,自己原本是靠山屯的大户,姓张,为什么母亲却将自己的姓改成姓单。每当单宝问起这件事情时,母亲总是不耐烦地说:“姓什么张,你原本就姓单!”

  第章婚嫁第二节

  单志刚满是兴奋地告诉小兰,家里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小兰惊讶地问:“你爹那么倔,怎么就轻易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单志刚回答道:“幸亏我的奶奶,老太太要拿起拐杖揍他。”

  句话把小兰说乐了,她咯咯地笑道:“真没想到,老太太把年纪还这么开通?”

  单志刚遥望远处,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不知道啊,奶奶这些年多不容易,爷爷死得早,是奶奶个人把屎把尿把爹拉扯大,而且在那战乱年代,东躲西藏的,后来还要为爹爹讨老婆,我听说我娘是奶奶从外地捡来的,后来养大了才给爹做了老婆。”

  单志刚的话激起了小兰的浓厚兴趣:“噢,原来你娘是捡来的媳妇啊,那他们有没有感情啊?”

  单志刚看了看小兰:“不知道,反正两个人在起就是搭伙过日子呗,还讲什么感情啊,你以为这世界的男女都要像你我这样才能成为夫妻啊!”

  单志刚的句话把小兰说得不愿意了,她嘟起小嘴佯装生气地说:“谁说我和你有感情了,别以为你家里同意了,咱俩的事情就算板上钉钉了,我爹还没有同意,这事情还没谱呢!”

  单志刚看小兰生气了,赶紧用手扳过她的肩膀,用力往自己怀里拉,嘴上说道:“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说着玩呢吗?”

  小兰故意不理单志刚,假装扭动着身子往外挣,怎奈单志刚的力量大,早被他揽在怀里,搂了个结结实实。小兰羞红了脸,低声呵斥道:“你快撒开,被人看到了可不得了。”

  单志刚说:“我不管,反正这辈子不和你在起,死都不甘心。”

  说完之后,单志刚大胆地对着小兰的小嘴是又亲又啃,小兰开始的时候挣扎了几下,渐渐地尝到了香甜的滋味,也就由着单志刚孟浪了起来。

  夜渐渐地深了起来,两个人搂抱在河边的堤岸上,只听到沐石河哗哗的流水声和小兰低声的娇喘声。随着长时间的爱抚,单志刚渐渐兴奋起来,那双手就要从小兰的胸前探往两腿之间,却被小兰触电样挡住:“不要,现在还不能给你,等结婚那天才行。”

  单志刚可怜兮兮地说:“可我忍不住了!”

  小兰说:“你再忍忍吧,反正迟早都是你的!”

  目光中充满了怜爱。

  单志刚将那手停在半空中,好半天才下定决心说:“那我再忍忍吧,不过你可要尽快说服你爹,我想尽早把我们的婚事办了。”

  小兰说:“你放心吧,我爹拗不过我的,他迟早都得答应我们的事情。”

  单志刚不放心地问:“那他要是不答应呢?”

  小兰说:“如果不答应,我就和你私奔,这样总成了吧?”

  单志刚听小兰这样说,才放心地将小兰再次搂在怀里,脑海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婚姻的渴望。

  果然,正如小兰所说,小兰爹最终没有拗过她,尽管这个固执的老人百般阻拦小兰的婚事,但小兰执意要嫁给单志刚,甚至以死相威胁。后来,爷俩几乎决裂,小兰爹指着小兰的鼻子骂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啊,吃苦受罪别让我管,别说我这个当爹的没有提醒你。”

  小兰说:“不用你管就是,脚下的水疱是我自己走的,吃苦受罪我都认了。”

  第章婚嫁第三节

  在小兰的坚持下,单志刚和小兰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这可能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婚礼了,没有鲜花,没有美酒,有的只是比平时多了那么点点的结婚气氛。单志刚的奶奶叮嘱家人将那养了多年的老母鸡杀了两只,然后再去镇上扯了几尺红布,给小兰做了身新衣裳。彩礼也相对简单,干脆让单宝挑了两担稻谷给小兰家送去,算是下了聘礼。

  结婚的当天晚上,前来道喜的亲友陆续散去,临入洞房时犯了难,整个单家老老小小总计十多口人,却住在三间茅草房里,住宿似乎都成了问题。还是单奶奶会安排,干脆让大哥大嫂领着两个孩子住西屋的南炕,二哥家三口人住西屋北炕;单宝老两口连同单奶奶住东屋的南炕,单志刚和小兰作为对新人则住东屋的北炕。虽然条件艰苦了点,但是那个年代南北炕的问题对于关东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尽管如此,临上炕睡觉的时候,小兰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她忸忸怩怩半天也不好意思解开自己的衣服,好在炕沿的上方通情达理的单奶奶给拉上了道布帘,些有碍观瞻的行为都可以在帘子拉上之后进行,免得被公婆瞧见失了体面。

  单志刚对这天可谓是期盼良久,等新娘子和衣躺下他就暗算着这夜怎样将她压在身下。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东北有个习俗,新婚之夜要有个未成年的孩子随同新郎新娘睡在起,名曰压炕,意为将来能够儿孙满堂幸福美满。给单志刚和小兰压炕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哥的长子二蛋子,今年刚满9岁,淘气得很,煤油灯吹就央求着老叔给自己讲故事。单志刚哭笑不得,虽然心不在焉,还是慢腾腾地给二蛋子胡编起故事来,满指望能尽快将他哄睡着,谁成想这孩子却越听越精神,听完了这个还要听下个,直急得单志刚浑身冒汗,嘴上讲着故事,身下的双手早已越过孩子,和小兰打起了恋恋。小兰在边感觉到好笑,她当然知道单志刚的所思所想,对单志刚伸过来的双手,偏偏不让得逞,刚刚摸到了关键处,就被小兰毫不犹豫地打掉。单志刚越是急,她就越是打,还时不时地闪动着身子躲避着。小孩子在被窝里感觉到了他们的动静,天真地问了句:“老叔老婶,你们在干吗?”

  句话,说的两个人的冷汗差点没下来,赶紧在被窝里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了。

  还是单奶奶善解人意,在南炕适时地喝斥了孩子句:“二蛋快睡觉,再缠人小心太奶奶下地揍你!”

  二蛋听了太奶奶的话,再也不敢吭声,房间里时安静下来。单志刚和小兰屏住呼吸,各揣心事,点困意都没有,两个人都在心知肚明地坚持着,他们知道只有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才能行那夫妻之事。

  渐渐地,南炕传来了单宝老汉的呼噜声,身边二蛋也鼻息融融,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单志刚颗躁动不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他轻轻地将二蛋往不远处挪了挪,腾出地方来供他和小兰行那苟且之事。农村孩子白天贪玩,晚上睡得死,所以任凭单志刚将二蛋移出好远他都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单志刚乐了,满心欢喜地躺到了小兰身边,将那胳膊搭在了小兰的身体上。正要表示下亲近,怎奈恰好这时,从南炕传来了声咳嗽,将单志刚僵在了那里。原来是单妈妈多年的哮喘病发作,每天晚上都要不定时地咳嗽几声。

  单志刚和小兰又观察了半天,看没有什么大动静,两个人开始宽衣解带,着手行动起来

  第章婚嫁第四节

  这小兰也是初经人事,对切都充满了好奇。虽然心中仿佛揣了小兔子样,咚咚地跳个不停,但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害羞得很,生怕动静大了惊醒了南炕的公婆。而且,在小兰的心里,她也不能确定是否公婆就真的睡着,保不准在支楞着耳朵听动静。这样想着就越发有了心里障碍,任凭单志刚怎么挑逗,也激发不起她的兴趣来。

  那单志刚可管不了那么多,即便是让爹妈听到了,他也认了,钻进小兰被窝后,他迫不及待地去摸小兰的双|乳|,刚开始隔着衣服摸,觉得不过瘾,又将那双禄山之爪伸进内衣里去摸,小兰扯着衣襟不让单志刚得逞,暗示他会被南炕的人听到,单志刚却理都不理她,将那双手兜住了整个隆起处,左三圈右三圈,忙了个不亦乐乎。在他的大力揉搓下,小兰渐渐的有了反应,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哼唧出声来。那单志刚再也忍不住了,腾起身子就要爬到小兰身上,却被小兰把推下来。单志刚正面有愠色,心想都新婚之夜了你还不让我做,什么意思嘛?却见小兰自己褪下内裤,侧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自己摆好了姿势。单志刚心中暗喜,原来细心的小兰怕两个人摞在起,目标太大,难免会弄出什么响动,赶紧心领神会,掏出自己的物件儿冲着那丰满白嫩的屁股贴了上去。

  也许是第次的缘故,那单志刚忙活了半天也不得入港,急得满头满脸的汗,小兰在身后都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万般无奈之下,小兰伸出只手帮了他下,可这个莽撞的家伙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旦找到了洞口,竟然嗞地下尽根到底,疼得小兰“啊”地叫出声来,感觉里面仿佛炸裂了般,小兰从来没有想到这滋味竟会这般难受,马上用手按住单志刚的胯部不让他动。单志刚感觉到了小兰受到了重创,刚才那声“啊”叫得是十分响亮,想必南炕的人也听得万分清楚,因为就连单宝老汉的呼噜声都被这声“啊”给叫停了。于是,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敢动,半天之后,直到单宝老汉的呼噜声再次响起,单志刚才小心翼翼地前后移动起来,小兰则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这是个艰难而有趣的过程,两个人仿佛做贼样,内心中充满了渴望,又充满了刺激。

  在整个过程中间,他们偶尔会听到西屋有人起夜的声音,那起夜的人会走到厨房的角落,十分清脆的在尿斗子里哗哗地撒上大泡尿,然后又到水缸旁舀了大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瓢水,才又重新回屋上炕睡觉。单志刚听出这是二哥的声音,这么多年,他已经能通过撒尿声准确地判断出那起夜的是谁,包括他的大嫂和二嫂,在单志刚的印象里,大嫂撒尿气势恢宏,仿佛万马奔腾泻千里;二嫂则相对腼腆了些,股子股子的,如清泉石上流,叮叮咚咚却也万分清脆。

  夜终于过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小兰就早早起床,下地忙着全家人的早饭。农村有个习俗,刚过门的儿媳如果懒在被窝里,会被人笑话,自古以来,那勤快的儿媳妇都会被人赞赏。小兰是个要强的人,自然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当小兰做好了全家人的饭菜,正要进屋叫单志刚起床的时候,却见单奶奶正翻开小兰的被窝,从里面拿出块绣花布来,用眼仔细地瞧着,当她看到有鹅蛋大小的块血迹的时候,老太太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这边小兰弄明白了奶奶的意图之后,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奶奶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不知道,早上黑灯瞎火的起得匆忙,也忘记了检查下。可奶奶却不管那套,当她确信了小兰是黄花大闺女之后,笑着说道:“用不了多久,奶奶又能抱曾孙喽!”

  说完之后,老太太笑嘻嘻地走了。

  第章婚嫁第五节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兰最终也习惯了那南北炕的日子,包括大家人相处的种种不便,譬如早上上厕所的时候,为了避免和公公大伯子或者二大伯子发生冲突,她般都等男人们上完了再去。她自己遇有大解的时候,般都将围裙搭在厕所的栅栏边,暗示她已经蹲在里面了,免得男人们冒冒失失闯进来。即便这样还是闹出了笑话,那天她解手完毕后,忘记把围裙收起,结果害得家里的几个男人憋得实在不行了,不得不去别人家的厕所解决了问题虽说大家子人住在起有诸多不便,但祖祖辈辈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小兰自然也不会挑挑拣拣。

  日子依旧平淡如水般过着,虽然对单家的贫穷早有了思想准备,但很多事情还是在意料之外。首先,她没有想到单家居然穷到时常有揭不开锅的情况,俗话说“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小兰常常为做完这顿饭不知道下顿该做什么而发愁。其实也不光单家如此,那个年代十家有九家都这么穷,生产队的效益不好,即便你年到头拼命干,也难保会填饱肚子,况且家里还有帮嗷嗷待哺的孩子。

  其次,让小兰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穷了,矛盾就来了,正应了东北那句老话“穷叽咯”小兰发现,原来大嫂和二嫂之间并不是团和气,这个看似和谐的大家庭里,其实有些很深的矛盾。小兰没过门之前,大嫂和二嫂就经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等小兰嫁过来之后,承担起了大部分的家务活,两个女人又常因孩子的问题而闹矛盾。这天,小兰收拾好了里里外外,正要下地干活的时候,却听见妯娌俩又吵了起来,小兰赶紧跑过去,只听二嫂破口大骂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大人没能耐,孩子也跟着受欺负!”

  原来,二嫂家的小不点儿拿了块窝头吃,却被大嫂家的二蛋抢了去,还把小不点儿推倒在地,脸上蹭破了皮。

  小兰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赶紧劝解道:“大嫂二嫂,多大点事儿,不要因为孩子伤了和气,我再给小不点儿拿块窝头就是。”

  二嫂见小兰来劝架,满肚子委屈都向小兰倾诉道:“你不知道小兰,她就能欺负我,你没过门这些年,冤枉活儿我干多了。”

  大嫂听二嫂话茬不对,也不让号,破口大骂道:“欺负你怎么了,你是小的,你不干谁干,难道让我干?你不在这个槽子里吃饭咋的?”

  正吵嚷着,却见奶奶拄着拐杖进来了,大声喝斥道:“都吵什么啊?你们也不怕丢砢碜,你们多学学小兰,凡事忍让些,亏你们还是当大的。”

  小兰听老太太拿自己打比喻,心里面感觉很不舒服,连说:“我也做得不好,大嫂二嫂已经够谦让我了。”

  这次事件之后,小兰发现了个不好的苗头,那就是大嫂二嫂看她的眼神不对了,好像少了几分真诚,多了几分猜疑。次无意之中,小兰听到大嫂和二嫂的窃窃私语,大嫂说:“嗯,看她那假积极的样子,也说不上装给谁看,有能耐就装辈子!”

  二嫂也说“嗯,我当她是好人呢,就能在老太太面前买好,难道是图什么不成?”

  小兰听到这样的话,当时就委屈得哭了,她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心想要做个好儿媳,偏偏却落得别人这样的猜疑。

  晚上,单志刚干活回来,依旧要兴致勃勃地干那事,却被小兰把推开。单志刚发现苗头不对,就问小兰:“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小兰就把白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遍,临了还补充了句:“你们家的人咋都这样,我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单志刚听了,颇为理解地搂过小兰的头,安慰道:“大嫂二嫂就是那样的人,没啥文化,说话心直口快,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小兰窝在被窝里没有说话,但是她却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样扭转这样的局面才好。

  第章婚嫁第六节

  然而出乎小兰意料的事情还在发生着,如果大嫂二嫂在背后仅仅是嚼嚼舌头说些风凉话,小兰还能够受得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止是嚼舌头说风凉话这么简单了,它更涉及到了小兰做人的尊严和荣辱。

  这日,二哥单志海要去镇上加工些草料,偏赶上他着急装车,身边却个帮忙的人也没有,二哥便叫小兰替他张下袋子,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于是两个人就起钻进了草栏子里。等装完了草料出来的时候,却偏巧被大嫂看到了,这下可不得了,大嫂添油加醋地对二嫂学说了事情的经过,说什么她看见志海和小兰起从草栏子里出来,小兰还边整理衣服呢二嫂本来就脾气火暴,听大嫂这么说,立马就气不打处来,冲着志海劈头盖脸的就顿臭骂:“怎么的,长能耐了?知道和兄弟媳妇搞破鞋了?是不是嫌我老皮老脸的没有魅力了?”

  那单志海被骂得狗血喷头,却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他弄明白原来二嫂是怀疑他和小兰有腿时,这个正直的关东汉子气愤至极,二话没说,扬起巴掌就给了二嫂记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二嫂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下可好,仿佛捅了马蜂窝样,家人乱成了团。小兰在东屋听到响动,跑过来看时,却见二嫂捂着脸坐在地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哭得正厉害,刚想劝几句,却被二嫂指着鼻子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小马蚤货,你给我滚开,不知羞耻的东西,连你的二大伯子都勾引”

  小兰长这么大小,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当即捂住嘴哭着跑开了。

  要说小兰在上河湾十里八乡也算标志的姑娘,那米六几的身高,发育良好的身材,即便是穿上宽大的的确良衣裤,也能看出前凸后翘。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小兰长了副少见的好皮肉,白嫩得很,好像稍微用力都会捏出水儿来。这样的美人,自然会引来男人们羡慕的目光,以及女人们嫉妒的眼神,也许正因为这样,才惹出这次不必要的麻烦来。

  单志刚找到小兰的时候,她正个人坐在河边的堤岸上哭。是的,别人家的媳妇受了委屈,还可能回娘家倾诉番,可是她小兰却不能,正因为她当初执意要嫁给单家,才遭到了爹反对,如今她怎能回去诉苦?小兰望着滚滚东去的沐石河,心里委屈极了,心想或许纵身跳进河里去,才能好受些。

  单志刚看到孤伶伶的小兰,心里面也不是滋味,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受了怎样的委屈,可面是他的哥嫂,面是他的爱人,他胳膊肘往哪边拐都于心不忍。单志刚悄悄地坐到了小兰的身边,小兰似乎并未察觉,依旧身子抖抖地低声抽泣着。单志刚说:“我知道,这些日子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其实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小兰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样,依旧泪眼婆娑地望着那清洌洌的河水发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单志刚见小兰沉默不语,继续愧疚地说道:“其实,原本以为你嫁给我会幸福些,没想到反倒让你唉!”

  单志刚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顿了顿继续说道:“都怪我无能,小兰,你不要生哥哥嫂子的气,要怪你就怪我吧!”

  单志刚说完之后,将双手深深地插入了头发里,副痛苦的表情。

  单志刚的席话,说到了小兰的伤痛处,她再也忍不住,哇地声扑到丈夫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其实,小兰并不怪丈夫,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换位思考这件事无论是谁都会很难做,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深爱着自己,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丝毫问题,只是小兰满肚子的委屈无人倾诉,不哭出来实在是憋得慌。小兰哭得很放肆,她紧紧地搂着单志刚,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钻进他的身体里。

  第章婚嫁第七节

  等小兰哭够了,忽然从单志刚的怀里挣出来,擦了擦眼泪,居然破涕为笑,说了句让单志刚万分惊讶的话:“算了,家人生活在起,哪有锅碰不着盆的时候,可能是我太介意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给我看着点,我想洗个澡,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

  小兰说完之后,居然真的宽衣解带起来。还没等单志刚完全反应过来,小兰已经褪尽了最后件衣衫,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单志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此刻的小兰丝不挂,那丰满白嫩的身子尽展眼前,挺拔的双|乳|似两个刚出笼的馒头,滚圆地扣在胸前;那平坦的小腹在阳光的照耀下,仿如涂上了层羊脂,熠熠闪光;小腹的下端是浓密的毛发,呈倒三角状整齐地生长在隐秘处

  小兰发现单志刚睁大了色迷迷的双眼看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捂着处,笑咯咯地跑向了河水中。

  此刻,正值夕阳西下,那落日的余晖似金色的锦缎样铺洒下来,正落在小兰的身子上。小兰半蹲在齐腰深的河水中,边仔细地擦洗着身子,边轻轻地哼唱着愉快的小曲:不要你忧来二不让你愁,三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四不要你慌来五不叫你忙,六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儿的花衣裳,小妹妹送情郎送到大门外,问声情郎哥你多暂还能来呀啊,回来与不回来给小妹我捎个信儿,免得小妹我朝天每日挂在心怀啊。

  抬头我瞧之见,对鸳鸯来戏水呀啊,鸳鸯戏水呀啊成双又配对呀啊,也不知情郎哥多暂才能把家回呀啊,单志刚仔细听时,却是那首广为传唱的送情郎在小兰的深情演绎下,竟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在这样的情境下,面对着这样幅人间美景,任凭是圣人也不能不为所动,那单志刚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瞅瞅四下无人,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通声就跳进了河里。那小兰正洗得专心,被单志刚突然跳入河里吓了大跳,头脸处也被溅得全是水。小兰埋怨道:“要死啊,要你看着,你怎么也下来了,万来人了怎么办?”

  单志刚副豁出去的样子:“来人就来人吧,我们是夫妻,被人看到了又能怎样?况且这地方挺偏的,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会有谁来?你就放心吧!”

  说完之后,单志刚也不管小兰愿意不愿意,在水中就把小兰给托了起来,小兰“啊——”

  地声尖叫,站立不稳扑到单志刚的怀里,单志刚软玉温香抱个满怀,感觉受用极了。虽说单志刚与小兰结婚已经半年有余,但他还是头次如此直观地接触妻子,这种感觉要比在自家火炕上舒服得多。单志刚睁大了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小兰的玉体上逡巡着,恨不得将每寸肌肤都贪婪地看个够。

  这次,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两个人借助水的浮力,尽情地做了次。许是得到了长久压抑后的释放,两个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小兰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当高嘲的刻到来时,她紧紧地抓住单志刚的后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背部肌肉里,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啊啊”声,久久地在空旷的原野中回荡着

  情过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似两个粘在起的鱼儿样,长久地缱绻,互相亲吻抚摸着不知过了多久,小兰仰躺在单志刚的怀里,手摸着他长满短须的下巴,幽幽地说道:“我有个想法,已经好久了,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单志刚“哦”了声,问道:“什么想法,你说吧?”

  “我想和哥哥嫂子们分开过,现在在起矛盾多,日子还不见富裕,与其这样下去,还不如分开,我想只要我们两个勤劳肯干,那日子定会好起来。”

  单志刚问:“那分开了,爹妈和奶奶怎么办?”

  小兰说:“如果他们愿意,就尽量跟我们,你放心,我会对他们好的!”

  单志刚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小兰的话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第二章白手起家第节

  其实,关于分家的事情,即便是小兰不提,那么在这个家里有个人也早有了考虑,她就是单奶奶,老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个人物,她早就看出来这个家庭矛盾多多,再这么支撑下去恐怕不是办法,莫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