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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条捆了起来。那边的赵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黄老疙瘩的声音沉痛了起来:“乡亲们,我一接到大明的电话就来了,可惜还是来晚了。她们把二辉抓走了,也打死了我们几个乡亲……”他话音蓦然提高了八度,“……现在,我就要还大家一个公道!”人群中传来了热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在高喊:“杀人偿命!”“对,杀人偿命!”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高喊:“以命抵命!”

  黄老疙瘩看了看张永明,张永明心里感叹他这个同伙真他妈的有一手。他自己只能鼓动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跟着自己干,这个老疙瘩三言两语,就煽动了全村都听他的。他微笑着对黄老疙瘩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黄老疙瘩用手指点着马嫣梅,“这个叫什么梅的是她们的头!就是她带领这帮女杀手来偷大烟、抓二辉、杀人!”在张永明带领王澜进来之前,她是这里边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别是下午没有参与轮奸的男人都在看着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风的样子让男人们热血沸腾。王澜进来之后,所有人都转过去看绝世美人。现在,村民的注意力又从王澜的身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一定要千刀万剐!摆到案子上!”

  两个男人过来解下马嫣梅的束缚,她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男人们拽着她的马尾辫拖着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体在坚硬的土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等她被拽到杀猪案板的边上时,一侧的腿上已经全是泥土和擦伤。男人们合力把她抬了起来,扔到了浸透了无数猪羊血渍的案板上。一个人把她手上的绳子系到了案子的一条腿上。从微观的人们看来,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摆在了屠宰台上。另外一个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个桶来,然从腰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刀尖抵住了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李启龙村的,是远近闻名的屠户。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张大了嘴,等待这个“女杀手”在“人肉案子”上被开膛破肚。

  马嫣梅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刺着自己的肌肤,微微的凉,也微微的疼。她把头偏过去,越过看客们的头顶,看到一轮红艳艳的夕阳就快要消失在山后面。她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失恋、失贞、那生命对于自己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很快就要进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队长即将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蛮的村民杀害,女特警们都拼命地挣扎。自然,回答她们的是来自村民们的毒打。王澜已经泪眼模糊了,在特警队里,她同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因为大量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比地高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女特警。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他的心思一开始全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乳头,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自己。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今天从救出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人留下来的污秽。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沾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处女的鲜血,她被吓坏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老疙瘩抓住。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性交,或者说,强奸。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性交有了一种恐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然后,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体上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赵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想做个可耻的叛徒。“……不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赵翎的浑身一震。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啊……不……啊……要……”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轮奸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秘道!

  “啊!不要!”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当然!”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乳房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老光棍轮奸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两个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奶子、舔骚屄、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鸡巴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乳房,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在无处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淫荡的叫声。

  第15章、谪仙

  村民们的暴行把孟瑶的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当两个恶魔走到她的面前时,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张永明把两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内用力一合,左右手的手指几乎碰到了一起:“这小腰,可真他娘的细哩。”他又摆弄着她小巧的乳房,“我日,这奶子可够小的啊。”“是啊,这他娘的能有奶水吗?”,黄老疙瘩接上话,“这个就是在村口喊话的那个丫头。嘴硬着咧,跟最边上的那个一样倔。”

  “是吗?”张老大去掉了孟瑶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这样,有啥资本硬气?”虽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瑶并没有开口。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没有任何表情。认识孟瑶的人都叫她“冷美人”,连特警队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叫她。她父亲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动手打架,母亲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父亲在酒醉后强行奸污了她。虽然父亲因此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她也从此憎恨所有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是肮脏下流的货色。她发奋学习,考入警校,就为了打击那些臭男人,救姐妹们于水火。她和王澜同一天加入特警队。两人不同的是:王澜只是痛恨欺负女性的男人,孟瑶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哟?这眼神,不服是吧?”张永明把眼睛立了起来,啪——他一记耳光抽在了孟瑶的脸上。孟瑶的脸被打得一偏,但她随即又转回来,继续怒视着他。啪——又是一记耳光,孟瑶感觉到嘴里边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张永明左右开弓抽了孟瑶十几个耳光,最后黄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换点儿花样。”他回头冲排队等待轮奸女警的人群喊:“这儿还有一个,过来!”

  十来个男人从两队的队尾跑过来,把孟瑶围在了中间。黄老疙瘩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裸体:“如果你现在开口说句话,我就放过你,不让人强奸你。”回答他的只是沉默。孟瑶很清楚,这些男人不会因为她开口说话就会放过自己。黄老疙瘩的抚摸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日他娘的!”黄老疙瘩也光火了。从他抓到她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强奸她们的头儿的时候骂过一句,其余时间就是一个哑巴。“你,你,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腿拉起来,分开!”

  两个男人各抓起孟瑶的一只脚腕,用力向外拉开。尽管孟瑶想用力地合拢大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两个男人的蛮力,她细长笔直两条腿被男人大大地分开了,她现在只靠吊绑在木桩上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身体成l形,窄小的阴道对着男人们打开了。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欲望。

  这次张永明抢先发问:“老疙瘩,这个娘们你先肏?”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揽住她的细腰,把硬如铁棍的生殖器硬塞进她干涩的阴道。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这是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反应。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刺激。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女警官这时已经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上灿烂的红霞。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数的宝藏。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在这儿。”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女人就先让兄弟我尝尝吧。”

  臭不要脸的!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他干笑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