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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说啊。”“她怎么会告诉我们?”在他们两个急迫的目光下,驴子只好顺着自己的话编下去。“那个……你们两个轮着弄她!看谁能让她说‘我愿意’。”“好主意!谁先来?”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死个球?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看。”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人还没有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在皮肤和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然后才是肉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我会叫今天场院上这么多男人都来轮你,把你活活肏死!”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他随即展开攻势,把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都不吐一个字。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他看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药碾子是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就一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窥视。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进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蓝色的西天,只残留着一抹鲜血一样红的晚霞。难道这太阳女神羲和也被谪入了人间,同女特警一样惨遭血淋淋的折磨?

  第16章、萧琦

  王澜被冰冷的井水泼醒,这次进入她视线的是黄老疙瘩的脸。黄老疙瘩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一身的燥热和冷汗,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刚强。他知道威逼和酷刑是走不通了。他也更加想抢先把这个奇女子弄到手。情急之下,他突然有了一个点子。他一步跨到女特警的身边,蹲下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你要是愿意从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姐妹!”

  这句话带来了神奇的结果,女警官把一直看天的脸转了过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黄老疙瘩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她,继续趁热打铁:“你现在就说,我回头就放了她们。”

  女警官没有说话,还是在静静地看着他。黄老疙瘩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的话,赌咒发誓:“我他娘的要是说话不算,出门被车撞死。”

  王澜依然沉默。她知道这是一个好的机会,自打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肉体争吵起来的时候她就在等待这样的机会。现在终于等来了,她为此再多受两倍的酷刑也心甘情愿。现在情况微妙,这两个男人各有人马,相互牵制。她现在还不能开口,她知道,沉默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黄老疙瘩的头冒了汗。很明显他的话已经开始生效,但是这个女警就是不信自己。等这十分钟过去,张老大过来,没准儿给了她更多的好处,她就从了他。他现在精虫上脑,一心想把这个仙女弄到手。他想了想,说:“我现在就放一个走!”

  王澜看穿了他的伎俩。现在放一个走,这些受尽折磨一丝不挂的女孩能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她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放两个!”黄老疙瘩尽量压低着声音,他不想让张永明听见自己的条件。

  女警突然开了口,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更添一分磁性的魅力。“你们,谁,让,她们,都……都,离开……我就……就……答应……”为了让张永明和更多的村民听清她的话,她忍痛用腹部发声,每说一个字,她的肚子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永明突然听到王澜这么说,他知道黄老疙瘩偷偷地答应女警放人。他勃然大怒:“老疙瘩,我肏你的亲妈!你他娘的想背着我放人,我整死你个狗……”他的话音未落,就看见黄老疙瘩已经站了起来,手里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张大明,我先整死你个狗日的!”说着,他手中的枪口火光一闪,张永明的肚子上就中了一枪,倒在了打谷场上。

  这是场上这些光着屁股的男人们始料不及的,他们乱成了一锅粥。黄老疙瘩带来的人都是他挑出来的硬手,不是屠夫就是猎户,一见黄老疙瘩突然火并张永明,他们立即掏出武器,对准了三岔口的人。这边的村民见张老大被打,群龙无首,四下里奔走。有的诸如张永安等到处寻找武器,免不得惹起各种交火打斗。等混乱过后,打谷场上只剩下几具三岔口人的尸体,和带伤的李启龙村的男人们。

  黄老疙瘩也在混乱之中脸上被枪弹划了一道血痕,更显狰狞可怖。他走到王澜的面前,两手各抓住她的一条大腿:“小骚货,你他娘的是我老疙瘩的了!”他用力地将女特警的大腿一分,女警官那幼女一样雪白的阴部就暴露在他的眼前。王澜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用计挑起了双方的火并,却在混乱之中找不到机会反击或者逃走。这大概是天意吧,她想。一阵夜风吹过,她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私处阵阵凉意。她闭上了睫毛长长的眼睛,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雪亮的200瓦灯光正从黄老疙瘩的背后照过来,他把美女警官的阴户看了个清清楚楚。在雪白的阴户正中,是粉红色的大小阴唇,真个比小女孩的阴部还要干净、漂亮!他不管再度流下来的鼻血,双手再度加力,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被迫打开的阴道口露出了上端小小的阴蒂和两壁鲜红色的黏膜。在阴道里面,可以清晰可见一层环状的肉膜长在阴道口内!

  处女!

  黄老疙瘩没想到自己居然捡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贝,这个天仙一样的美女居然还是个处女!他立即吩咐手下:“快去开车,回家!”对于黄老疙瘩来说,三岔口绝对是个危险的地方。刚才他打死打伤了以张永明为首的几个村民,算是与张家同三岔口的人们彻底结下了冤仇。如果再呆下去,不知道哪里会打来冷枪,要了他的命。他要赶紧带着战利品离开这里。

  手下有的人去开车,有的人忙着把女俘虏解下来,重新捆绑。他则解开了王澜,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环起她的腿弯,把这个天仙抱在了怀中。

  突然打谷场的两面亮起了雪亮的车灯。等黄老疙瘩看清楚,几辆军用卡车已经开进场内。全副武装的武警从几辆卡车上跳了下来,架起了机枪和冲锋枪。黄老疙瘩见势不好,扔下王澜撒腿就钻进了南边的小胡同。仗着他熟悉地形地势,三绕两绕地消失在民房后面。而他的几个同党则束手就擒。

  王澜正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武警们的背后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哭喊着:“澜澜,澜澜!你们怎么啦,怎么了呀?”

  听见自己姐妹的声音,王澜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头栽倒在萧琦的怀里。

  原来萧琦开车带着张永辉一边向京城方向赶路,一边紧急联系特警队报告这边发生的状况。梁若雪接到萧琦的汇报后大惊,立即召集另外两个分队长齐薇和玉婉婷开会,准备立即向丰宁方向支援。

  在一旁的悠小半个钟头,停在一座大院的门口。这大院占地十几亩,修在半山腰,距离山脚下的村子还有那么二里多地,在这贫瘠的山区显得卓尔不群。高高的红砖墙青石打底,上面还缠着铁丝网。听见外面的车子,大铁门里传来狂暴的狗叫声。

  铁门上的气窗打开,一个男人的脸露出来看了看,认出是自家的车子。大门打开了,车子直接开了进去。正对着大门是一座三层小楼,铝合金的窗子配着茶色的玻璃,两边各有一溜厢房,院子里还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和一辆银色的皇冠,车子上甩满了灰尘,看来像是跑过长途。狂吠的狗子认出了走下车的韩秀梅,呜呜了两声,摇起了尾巴。刚才开大门的是一个后背微驼的男人,他向韩秀梅打着招呼。

  “喜子哥呢?”

  “在二楼,候着你咧。”

  韩秀梅理了理头发,推开了楼门。

  她入县剧团的时候就是认识武双喜。那时他也在剧团,唱须生。他给她的第一印象不大好:个子不高,两只眼睛来回乱转。他一眼就看中了她,拼命地追她。

  可是她按照父母的意思,很快地就嫁给了某个县领导的公子。结婚没几年,家里就出了事儿,公公被纪检委带走了,家里的财产也被法院封存了。她丈夫是个浪荡子,每天就在外面喝酒,回家打她和孩子。出了事儿后人就更少见了,直到有一天,有人上门找她,让她去辨认尸首,她才在大沙河边见到了丈夫,人已经死了几天了。

  这时武双喜又出现了。他早就离开了县剧团,自己在外面跑买卖。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两个人很快地就睡到了一起。慢慢她才知道武双喜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过她也不在意。他定期的来,定期的给她扔钱,当然他从未提起过娶她。她也曾经想过结束这样的生活,找一个工人嫁了,可是所有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最终都被武双喜打跑了。

  后来武双喜发了财,搬回了他的老家北柳庄,盖了二层小楼,又花钱运动上了村委会主任。每次她来东下关演出,就顺路到武双喜这里住上几天。他这里有时也会有别的女人,就带上她一起搞集体淫乱。她一开始十分难受、甚至生气。

  但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她的儿子中学就不好好学习,猥亵小女孩儿,被抓进少管所。后来武双喜花钱把他弄了出来,他就索性弃学在社会上胡混。她知道武双喜在县里、甚至市里有很大的势力,她还要依靠他给自己儿子找个出身。所以她也就任由武双喜玩弄。她知道武双喜对她的感情一直不错,十多年了,自己也快人老珠黄了,他并没有一脚没有把她踢开,她也就认命了。做母亲的嘛,不也就图自己的儿子有个好结果么?

  一进门,她就听见楼上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孩的哀求声。她知道武双喜又弄来女人玩儿了。武双喜有两大爱好,女人和枪,全阜平的人都知道。她推开二楼右手边的房门,里面烟雾缭绕,几个白色肉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武双喜看见她进来,招呼她坐过来,把倚在他身上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推开。那个女孩亲热地叫了一声“韩姨”,就躲到一边去了。她认得这个女孩儿,叫方仙桃,是她儿子杨伟的初中同学,两个人还搞过几天对象。后来杨伟跟着武双喜的手下刘王八胡混,这女孩就跟了刘王八。也经常跑来陪武双喜睡。

  他他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伸向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介绍道:“黄哥,这是咱们县里当年的‘四小名旦’,韩素梅!”,又转过来看着韩素梅的脸:“素梅啊,黄哥可是第一次来我这个世外桃源,你可要伺候好了。”

  那个姓黄的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一双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韩素梅,那眼光有一种自上而下的威严,让韩素梅浑身不舒服。她觉得这个姓的男人的脸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唱了十几年戏的她,当然知道这些场面上的事。她挪身坐到黄哥的旁边,挽住了他的胳膊:“素梅照顾不周,请黄哥多包涵。”

  姓黄的用手顺着她的丰乳摸到她的丰满的小腹:“这岁数了还有这身段,不愧是练出来的!”

  武双喜在旁边哈哈大笑:“哥,素梅的身段那是一流,下面的活儿更是出类拔萃。从十几岁我们就一起练功,练了二十几年啦,那小屄才叫一个紧,保你舒服!”

  这种话韩素梅听得多了,早已经不会脸红了。但是她却用袖子一遮脸,装出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