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前面两章,是全文情节发展的导火线,后面基本的矛盾冲突都系在上面。所以专门花两章写它,不仅仅是吸引眼球,我自己觉得是必须的。
可能是驾驭文字和节奏不太熟练的缘故,让很多朋友看的觉得不喜欢这种跳来跳去的倒叙方式,这也许算是我的失败,5555
呵呵,请看着糊涂的大人多担待一点,估计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的混乱是不是?
(牵过ken的小手)虽然我很快就要让你再次登场了,可这么多大人们惦记着你呢,还误认为你是凌川,还不出来打个招呼先?~~~~
ken:(害羞地,……忽然引吭高歌)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caihua'
(13)
额头闷闷得疼,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有条不紊得敲打着神经。
睁开涩然双眼,凌川的眼睛,忽然一跳。……除了盖在脐下,一掀就起的长浴巾,身无长物。而自己,正全身乏力地躺在那张让人不安的按摩床上。
近在眼前的那个人,正深深的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我说过,今天你一定会躺到这张床上,果然。”不明深意一笑,秦风扬挑眉。
心中一惊,凌川咬牙便要坐起。
“别起来。”那人猿臂轻伸,牢牢按在了他半立的前胸:“——别逼我真的动用那简易绳索。”
心忽然狂跳起来,凌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床棱边静静垂下的碎毛巾条。察觉到他的眼光,秦风扬恶劣地抚摸上他的手腕,半晌却叹了一口气。
“凌川,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他深深注视着他,眼光深邃:“医生来看过,说只是缺氧,但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缺氧。……是的,那度秒如年,几乎让人痛苦难当的窒息。冷哼一声,凌川扭头看向了一边的桑拿屋。明黄色的桃木门歪斜着横在地上,损坏得相当严重。
“我怎么出来的?”他的嗓音沙哑。喉咙有点疼痛,似乎被蒸汽灼伤了。
“我对他们说,我有朋友失恋要自杀,他们吓坏了。”秦风扬微笑:“找了半天才找到开锁的工人。”
“失恋自杀?”撇了撇薄唇,凌川冷笑:“我一定是全港第一个在桑拿房里开蒸汽自杀的。”
刚从鬼门关里转了一遭回来,硬脾气不见收敛,倒是加倍。这一场意料不到的对抗,似乎全然打破了上司和下属间必然的恭敬和顺从,激发了凌川身上隐藏的骄傲和倔强,可是这样的凌川,却是如此光彩炫目,让他,再舍不得移开眼睛的追寻。
无奈地摇头,秦风扬不再调笑:“凌川,我没找人来,是我踢开那门的。”
凌川冷笑。
“看到你把自己锁在里面,我吓坏了。”他深吸口气,扬起自己高高肿起足踝和前脚趾的右脚:“情急之下,只能用这个笨办法。”
静静看着他,凌川懒洋洋一晒:“你怕明天报章头条是:无良老板桑拿房逼死员工?”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秦风扬摇头:“凌川,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一个人坐着等你醒,想了很多。”
看着凌川的眼,他继续道:“冷静下来,我忽然觉得,如果真不愿意,你大可以一上来就拒绝。何必要 出尔反尔,故意挑衅?所以,我想有什么原因。
“而这个原因,就是我说了那句话——从明天起,你就是首席操盘手了 。……对不对?”
窒了一下,凌川冷漠的俊美脸上,终于露出了隐约的轻怒。
“看来我猜对了。”秦风扬轻叹:“可否容我解释?”
“我不听的话,你是不是会把我绑起来听?”
“会。”
恶狠狠地瞪着那肯定的表情,凌川咬牙:“我听。”
“你以为这是一场肉体交易,代价是你的身体,而酬劳,是我提供的位置?”摇摇头,秦风扬的表情凝重严肃:“让我告诉你,我秦风扬,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拿集团公司的利益和前途去博美人一笑。”
沉默着,凌川静静地听。
“李亦航一直不同意你的预测。他事先对我说,如果你对,他就会辞去首席操盘手的位置。”秦风扬冷冷接着道:“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言出必行。你觉得,我既然不能让这个位置空闲,该让谁接任?——有一个刚刚成功帮公司赚得数千万的人,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个理所应当的人选?!”
李亦航会辞去首席的位置?所以他才要自己代替,而不是……自己误会的一场等价交易?愕然盯着秦风扬凌厉的逼视,凌川慢慢低下了眼帘,晶亮的眸子掩在了浓密的睫毛下。
“这样想,既侮辱我的智商,也轻视你自己的实力。”一字一顿,秦风扬低沉磁性的声线漂在他的耳边:“我为刚才的无礼抱歉。可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对这个误会,如此在意?”
轻轻舒了口长气,凌川放松了全身一直紧绷的神经。是啊。凌川啊凌川,——为什么你要如此在意?在意到一言不合就冷脸以对,在意到毫无理智地兵戎相向?
微笑着象是看穿了他,秦风扬的声音带了适当的诱惑:“那么,现在能不能别那么急着竖起你的尖刺,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懒洋洋的,却有种类似如释重任的感觉慢慢充斥了心田。要死要面子硬撑下去吗?微微笑起来,他对自己撇撇嘴:又不是女孩子。……
任凭自己的思绪飘荡了半天,他仰头看他,眼睛里光芒闪动:“秦风扬?……我想,你是个自大自恋、武断蛮横、大男人主义、被金钱和权利宠坏的、有暴力倾向的人。”仰头看看脸侧的碎毛巾条,他慢吞吞加道:“说不定还有sm的喜好。如果真的和你在一起,我想我会很倒霉。”
秦风扬的脸色,有一点点发青:“凌川!我没有你说的sm的喜好……”
话没说完,已被凌川唇边一抹展开的笑容飞快打断:“可是,我一向喜欢挑战高难度。……”
李亦航的去留,正如秦风扬所言,那是一个势在必行的结果。同样傲气如他,无法面对凌川这样一个新手的挑战。纵然秦风扬再三挽留,他也是坚决地辞去了首席操盘的位置,只是成了世风下面一个普通的操盘手。
而凌川,在毫无准备,也是毫无争议下,即时接任。
精确到天的金融风暴预测,成功地在哀鸿遍野中挽救了世风的反向期指买入,数千万港元的逆市盈利,经此一役,凌川成为全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操盘手。
虽然没有过任何身居高位的经验,真正手握世风操盘大权的时间也短得惊人,但是在凌川身上,才华的耀目足以遮掩住了一切怀疑的眼光。接下来的将近半年时间,有秦风扬慧眼识人和全心信任,世风在金融风暴中不陪反升的业绩,也在凌川全心的打理下,更是飙升得几乎让所有业内同行艳羡妒忌。
而凌川,也正式的和秦风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湾仔会景阁的阳光,因为没有重叠逼仄的高楼遮挡的缘故,似乎总显得比香港的中环之类的地方更加光线充足。懒懒地睁开眼,凌川感觉到了窗口斜照在脸庞上的初夏阳光。……和身后那让他一霎那间几近恼怒的坚硬。
这个贪得无厌的……混蛋!他恨恨地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远离一大早在睡梦中仍不甚安分的祸源。几乎是同时,拦在腰间的大手已经先知先觉地悄然一勒,将他拉回了身侧,低笑着嗅上了他的颈窝:“醒了?”
恼怒地回头,他瞪着秦风扬,脸却一点点飞红。情人火热的欲望正一点点悄悄涨大变硬,试探着有意无意的徘徊在他因为昨夜的放纵而微微松软的后庭入口。
什么人说过,清晨时分,最易情动?……
“我可早醒了,又想让你多睡一会,知道我忍得多么辛苦?”身后那人的华美声线带着毫不掩饰的诱惑:“川……再给我一次,就一次。”
“啊……呜?……”酸软无力地挡住薄被下蠢蠢欲动的手掌,凌川的呼吸,开始不自制地急促。
觉察到后庭渐渐不自主地翕张,他身子一阵轻颤:“风扬……我太累了,不行!”
“真的不行?”不掩饰失望,秦风扬还是乖乖地放松了挟制。不是没试过半用武力半开玩笑的强上,代价是事毕后被一脚狂踢下床,再加整整两个星期的冷脸。
那两个星期,他也曾若无其事地回头找过别人发泄,可显然,他完全无法忘记凌川。年轻性感的绝美身体,初尝性事的热情和敏感,从不掩饰快乐的回应,高潮时转瞬即逝的脆弱神情,都让千帆看尽阅遍床第的他,象是发掘到了一件让他痴迷的宝贝。
扭头看看秦风扬悻悻的脸色,凌川狡黠一笑,悄悄握住了他的火热:“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用口,好不好?……”低声引诱,秦风扬腻声在他耳边吹气:“我保证,不会让你噎到。”
“做梦。”冷哼一声,凌川撇嘴:“说好的,你让我在上面,我就开始学着……用口。”
自从第一次之后,这个可恶的男人,说什么也是没能同意互换角色的要求。虽然……虽然他的技术的确很好,好到让他可以在性爱的绝顶美好体验中忘记这个小小的芥蒂,但是不管怎样,傲气的凌川却是抓住了这个把柄,半要挟半惩罚地坚决不肯在床上为他口交。
“不满意?那自己diy哦。”翻翻眼,凌川缩回了灵巧抚动的手指。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轻叹一声,秦风扬注视着温暖阳光下那精美的面孔,倔强而媚惑。奇怪,怎么会有人的身上结合了这两种似乎截然矛盾的气质?
“凌川,真的很想试试在上面?”他温柔地问。
“当然。”
“……”沉默了很久,秦风扬似乎破釜沉舟般,挣扎地道:“就今天吧。”
愕然看着他,凌川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说,让我……那个……可以?”
“别罗嗦,就是你想了很久的那件事。”皱皱眉,秦风扬看着眼前凌川清澈的眼睛,是的,想让这双眼睛里现出那种由衷的快乐。
微笑地掀开了自己身上柔软的被子,他毫不害羞地、悠然将自己的裸体呈现在凌川眼前:“任君采摘。……” 【tetsuko】
(14)
26ed9cdf4qiuzhibsp;面红耳赤地,凌川紧盯着他那优美健硕的男性躯体。每次都是自己被这恶劣男人先剥的精光,被他看个干净,却从没在这样明亮的日光下欣赏过对方的身体。……精壮而线条流畅的躯干,肌肉隐约凸凹的前臂和腹部,还有……浓密茂盛的毛发下,私处急待舒缓的半举欲望。
掩饰住心底的不知所措,他故作轻松地吹了声口哨,忽然猛地扑了过去,牢牢按住了他的双臂,学着秦风扬以往的恶劣口吻:“把身体转过去!”
哦!苦笑着望着情人那跃跃欲试的含笑眼睛,秦风扬慢吞吞地放了尖细的声音:“奴家可是第一次,官人……你千万怜惜则个。……”
“呸!”轻轻啐了一口,凌川差点噗哧笑出了声。也故意放粗了声音,他含笑低喝:“小娘子,今天就是你叫破喉咙,本官爷也不会放过你。”
……室内忽然静了,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开始急促。
该死,这两句玩笑的话语,怎么好像有比催情药更加猛烈的效果?难耐地扭动一下被凌川按住的胳膊,秦风扬忽然觉得腹下一道火热猛然蹿升,开什么玩笑,他秦风扬被人上?他是多么想把那具身体好好压倒在自己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凌川……”他低叫一声,眼睛里忽然欲火灼热,手腕蓦然翻转,便想重夺主动权。
“嗯?……”警惕无比,凌川敏捷地将自己全身重量压在了他身上,漂亮的眼睛中威胁呼之欲出:“敢反悔,就一拍两散!”
懊恼地闭了闭眼睛,秦风扬在心底哀叹:自作孽,不可活?
“你来吧,我……不动。”
死死抓住秦风扬的手腕,凌川咽了口唾液,干涸的喉咙稍微缓解了些。怎么办?竟然有丝茫然,就像猎人抓到了一头过分危险的野兽,虽然这野兽暂时隐藏了攻击性,可仍不知怎么处置。
慢着!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狡黠一笑,他忽然拉起了秦风扬的手,强拖起了他。穿过卧室,半推半拽,将他塞入了那间豪华的卫浴间。
“凌川?……”秦风扬邪气地微笑:“想学我第一次对你那样,先洗鸳鸯浴?”
飞红了脸,凌川的脑海中浮现出他和秦风扬的初夜。那个情动的晚上,浴室里懵懂的相拥相吻后,他几乎是被强行抱上了床。
反手飞快拧开了蒸汽浴的开关,把秦风扬推到了微型桑拿间的正中,他扬起秀美的眉峰:“好好享受,等我说可以,再出来。”
“多久?”秦风扬幽深的眼睛盯着他。
“哈,上次我被你关在桑拿室里多久呢?”假装苦苦思索,凌川看了看浴室里渐渐充盈的滚热气体,展颜一笑:“一刻钟。那么你就蒸半小时吧。”
“你想闷昏我,等我无力反抗,再强暴我么?”抱起双臂,秦风扬好笑的看着他。
“答对了!”先削弱野兽的战斗和反抗能力是个好办法。
“凌川,……”紧盯着他,秦风扬苦笑:“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器鬼。”
“又答对了!”凌川连连点头,笑得嚣张。
皱了眉头,秦风扬举手去推那玻璃雕花的门:“放我出去。”
“不放!”大笑着抵住了浴室的门把手,凌川漆黑的眼睛在渐渐浓重的蒸汽中闪闪发亮。
收了笑,他不太自然抓紧了身上的浴巾,望向秦风扬身下那早已剑拔弩张的硕大器官:“你呆满半小时的话,或许……”住了口,他暗示地舔了舔昨晚被秦风扬吮吸啃咬的红肿的双唇。
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秦风扬才终于克制住狂扑过去把这可恶的人“就地正法”的念头。天才知道,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别扭的凌川会恼羞成怒成什么样子,会和他冷战多久!
……悠然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凌川听着床头小几上座钟的“滴答”声,脚在光滑的丝绒被中轻轻揉搓。
很久了,也许那个人,该被蒸得象只软脚蟹了?开始的快意和兴奋,已似乎早已悄然淡去。
想着自己那次痛苦无助的经历,他忽然心里一紧。
“出来吧,惩罚结束。”他转了转眼珠。
没有回答。
心里一跳,飞快地奔下床,他跑向了浴室。半掩的浴室中,一具高大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风扬!?”又惊又急地扑上前,凌川的心忽然疼得要命,自己怎么可以真得这么狠心,让他也遭受一次那样的痛楚?
慢慢动了动,秦风扬困难地睁开了眼:“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知道……昨天晚上,做得太久。”
红了脸,凌川扶起他轻轻放倒在床上:不知廉耻的家伙,做得太久?……还不是他自己象只不知停歇的发情春兽!
“凌川,我很好。”虚弱地蹙起浓黑的眉,秦风扬痛楚地扭曲了英俊的脸颊。
“真的没事么?胸口会不会很闷,头疼吗?还有喉咙是不是很干很痛?……”一叠声地发问,凌川死死咬住了下唇:“上次我难受得想用头撞墙呢,你……”
是么?上次这么痛苦么?秦风扬一愣,那次的对抗是个小小的禁区,也是头一次听骄傲的凌川提起。
正想换下假装虚弱博取同情的面具,身下却轰然一热,涨痛良久的性器毫无预警地被包裹在一片温暖柔滑中,如上好的丝绸,带着恰到好处的高温。无法抗拒这美好到极点的感觉,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欢唱着冲向了那被温柔舔吮着的地方,冲向天堂。
呻吟了一声,他颓然倒下,震动地看着胯间闭目吮吸的凌川,第一次,他为他做口交。
这是骄傲的、固执的凌川因为他不肯在性事中角色互换而坚持的最后一件事!
那聪明的小情人,果然学习的能力出色而惊人,开始的生涩和试探很快变成了让人发疯的节奏,甚至开始学会照顾着那硕大的欲望边的两处圆球。……
不够,还是不够!粗鲁地抓住凌川的黑发,他低吼一声,半强迫半引导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微微挣扎了一下,凌川忍耐地克制住呕吐的感觉,半眯着眼睛用心吞吐。秦风扬积攒了大半个早晨的欲火原本就热切,现在被这因新鲜而格外刺激的服侍挑逗地失去了平日的坚持,不到几分钟,一声情欲深沉的呻吟,彻底在凌川口中释放出来。
喘息着,他慢慢把凌川紧揽在宽大的怀中。自己不过假装难受,这就惹得这小傻瓜内疚成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一笑:“凌川,该你来了。”举手握住了凌川的手腕,暗示地用力一握:“别以为我的体力和你一样不济。”
“不要了。……”闷闷的把头埋进了鹅毛枕头里,凌川低语:“你……会疼。我第一次……就很疼。”
一向坚硬的心里有快地方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秦风扬想起那个晚上。虽然做足了前戏和润滑,可等待太久的欲望和狂喜的征服感后来还是让他失了控,而凌川那倔强的脾气又是不肯开口求饶,最后发现的时候,他还是让他受了伤。
慢慢地,他试探着将身边的脸扳转过来。
“不会疼的,我会配合你。”他微笑:“只要你做好准备,记得必要的步骤。”
“哦。……”犹豫地看着他,凌川点头。“我怕一紧张,就会忘掉步骤。”
苦笑着,秦风扬低低凑近了他温润的耳垂:“先接吻。”
……唇齿交缠,甜美深沉。
“再抚摸我敏感的地方……你知道在哪里。”
……“呜……够了!”狼狈地抓住了凌川挑逗的手指,他忽然发现自己为自己设下了一场酷刑。不欲再接受这甜蜜的折磨,他粗声粗气的闷哼:“快点下一步,小心我改变主意!”
“啊!……”毫无征兆的、象要被劈开的剧痛,让他英俊的脸上一阵真正的抽搐,秦风扬惊怒交加的狂抽起身体:该死的凌川!居然就这么硬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先用润滑剂!……”手忙脚乱的抽离根本无法插入的欲望,凌川沮丧地看着他。
什么润滑剂?起码要用手指让自己适应吧?!怒气冲冲的一把将凌川拉倒在身前,他粗鲁地喷了口气在他耳边:“学好,让我教你什么叫前戏!……”
……“先用手指在附近按摩……”修长有力的两指慢慢接近了凌川的私处,柔和地打转。
“再这样……”沾了足够润滑液体的手指渐渐入侵,一根,两根。……
“再加一根……”
“找到这里……”
从没试过这样赤裸裸的淫秽言语挑逗,凌川呻吟着一阵颤抖,被深深捅入私处的手指按上了早已开放过多少次的那一点。
“呜……”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原本象只野猫的凌川,被动地失去一切反攻的机会和能力。不容他思考,身后那火热得烫人的欲望,一点点温柔地推入了他的身体。……【tetsuko】
从没试过这样赤裸裸的淫秽言语挑逗,凌川呻吟着一阵颤抖,被深深捅入私处的手指按上了早已开放过多少次的那一点。
“呜……”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原本象只野猫的凌川,被动地失去一切反攻的机会和能力。不容他思考,身后那火热得烫人的欲望,一点点温柔地推入了他的身体。……
(15)
“秦风扬,你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凌川低低咒骂了一句,沙哑的声线没能表达出主人的愤懑,却因为有气无力透出了点撒娇地意味。纵情的激情狂欢过后,似乎才有精力去质疑,为什么一场期待已久的反攻会演变成自己又被彻底吃了个干净。
“哼,哈。……”秦风扬懒洋洋轻笑,恰到好处地闭嘴是此刻最好的选择。
静静躺在床上,不知是谁的肚子率先发出了一声咕咕的抗议。
轻笑着,秦风扬拉着凌川坐了起来:“都十点多了,我叫梅嫂把早餐端到花园里。”
惊叫一声,凌川撑着身子坐起来:“我要回家!这么一夜不归,没我监督着,小云又该不吃早餐了!”
冷哼一声,秦风扬道:“少了一顿不吃,他会死啊?每次一早就急火火要回家,我好像没和你吃过一次早点。”
“好了好了,别吃醋。”嘻嘻一笑,凌川并不停下穿衣的动作:“你知道的,他身体弱,对自己的身子又不爱惜,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闷在心里,最近好象有点心事。我……”
“我吃你弟弟的醋?”秦风扬不置可否地冷笑:“话说回来,你一说到你弟的口气,可真十足象极了个宠坏儿子的老妈。”
微笑不语,凌川的笑有点苦涩:“我倒希望,可以永远宠着他,护着他。”
“凌川——”拖长了声音,秦风扬斜眼看他:“你该不是有恋弟情结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凌川忽然叹了口气:“风扬,你不懂的。……凌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被宠坏的孩子,他善良温和,却又坚强独立。”
幽幽停下了穿衣,他皱眉发了会怔,倒身枕上了秦风扬的大腿:“一直没怎么和你说过我的家事,想不想听?”
“当然。”调整了大腿的姿势,秦风扬让他睡得更加舒适。
呆呆看着窗外茂盛的绿树荫,初夏的风摇摆着枝远而冷漠:“他再没有上大学。就在我毕业后没多久,他出了点事,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个多月。……”
“怎么了?”愕然一愣,秦风扬看着他。
……没有立刻回答,似乎犹豫了一下,凌川的脸上有强行克制的难堪:“没什么。……他在那家打工的高级俱乐部门外,被一辆车撞成重伤。肇事者逃逸不明。……”
“混蛋!”咒骂了一声,秦风扬怒道:“深圳的交通监控系统怎么会这么没用!”
“如果我能抓到那个人,我会杀了他!”咬牙切齿地,凌川冷笑。
“那么,他的伤重不重?”
“……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你说重不重?”紧紧咬住白牙,凌川痛苦地低语:“你知道当我赶到医院看到一个浑身纱布的他时,是多么的震惊害怕?!
“我妈出车祸时,我赶回来见到她最后一面。”沉浸在不远的记忆里,凌川哽咽:“她那时拉着我的手说:小川,你是哥哥。……小云他不象你那么聪明外向,你要照顾好弟弟,妈才去得放心。……可我,我算什么哥哥?!我在校园里参加各种球赛舞会时,他在俱乐部里端茶送水;我在学校里忙着开户学习炒股,他却因为我要的软件而常常饿得昏倒!……”
“凌川……”半晌无言,秦风扬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怪你的。”
悄悄擦去眼中将落未落的泪水,他渐渐平静:“……医生给我看他换下来的血衣,在里面,我找到一份当年的录取通知书。这时,距离开学报道只有一个星期。……可我在病床边试探着问他想不想复读,他却强颜欢笑地说:‘哥,我最不喜欢读书了,真的。早就想早点出来工作。……’
默默出神,半晌凌川开口:“后来就是你知道的,我在世风顺利应聘,不舍得把他一人留在内地。所以,我把他一起带来了香港。……
“风扬,你知道吗?——我看着他在病床上换药受苦的样子,就对自己发誓,我凌川以后,要尽我的全力,让他不再受一点点伤害。我会很宠很疼他,让他过很好的日子。”
“你差不多能做到了。——香港现在最年轻的首席操盘手。”秦风扬轻轻一笑。
认真的仰头看着秦风扬,凌川的眼神很严肃:“我要挣很多很多钱,可我会用自己的能力,不会要求额外的东西。其实本来,用一千元挣一百块元,和用一百万挣到十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它们都是证明10%的利润率。”
“我懂。你喜欢的其实不是金钱。——你喜欢的,是看到金钱在手中流动的感觉,而且你能掌握和控制这种令人心跳的流动,象个王者。”肯定颔首,秦风扬深深看着他的眼睛。
微微有点震动,凌川抬头困惑地看着他:“就是这样。风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嘿嘿,很俗套的情节了,很多朋友也猜出来了,555555读者永远那么聪明:(
(16)
走下的士,凌川匆匆向着公寓大厦的入口行去。已经近中午了,但愿凌云自己在家记得吃早餐。
忽然地,他停住了脚步。不远处,一辆似曾相识的宝蓝色轿车吸引住了他的眼睛。
快步上前,他不客气地敲了敲车窗:“喂?!”
茶褐色的车窗缓缓摇下,果然,一张温文尔雅,风度翩然的脸:“凌川?你好。”
“看到你就不好,非常不好。”凌川冷冷地笑:“姓吴的,说过多少次别再骚扰我弟弟,你没有记性?”
温和一笑,那男子并不介意:“凌云他是成年人,想来有选择交友的权利。”
“好,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敢不经他同意就动他。”点点头,凌川颔首:“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认识他。”
苦笑摇头,吴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和眼角:“明白。我也不想再被人打成熊猫眼。”
“哼哼。”凌川轻描淡写转了转手腕:“上次要不是小云死拦着,你会死的很难看。”
吴非嘴角的苦笑更深:“凌川,你什么时候能不象个生怕女儿被坏男人拐走的老爸一样,时时警惕陌生人接近他?”
早上才有人说自己象个老妈!
“等我确认没人可以再伤害他的时候。”毫不退让,凌川狠狠瞪着他。
“凌川——我喜欢他,我不会伤害他。”静静看着他,吴非的眼光变得严肃:“假如你真的希望他快乐,就放手让他自己选择他是不是要爱我。”
“他不会爱你!”飞快地打断,凌川嘴角是轻蔑的笑:“他说过就是想避开你,所以才急着跟我来香港。可就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被你找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哦,人们常常把这个叫做缘分。”微笑着看着凌川强忍怒火的表情,吴非从车座边拿起一瓶啤酒:“要一瓶吗?”
“多喝点,回家时再开快几码。”冷笑一声,凌川转身欲行。
“凌川,太恶毒了吧?”身后,吴非微笑。
回过头掏出钥匙串,凌川表情无辜地举起手:“这个才叫恶毒好不好?……”举手划处,“咯吱”作响,几道长长的划痕赫然浮现在那名车身上。
拿着那钥匙开了门,凌川想象着那一向优雅的脸上可能会有的表情,心情忽然大好。
望着客厅里静静看着电视的那个单薄背影,他默默驻足: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有什么心事在困扰着凌云。原本就安静少话的他,越发地爱沉默和走神了。
凝视着那瘦削的侧面和尖尖的下巴,难言的酸楚涌上心,凌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半晌调整好一个温和而轻松的笑,才大声笑道:“小云,我回来了!”
仿佛被忽然惊动了似的,沙发上的人影蓦然转过身,露出一张清秀却有点恍惚的脸:“哥?……”
看着凌川往餐桌上张望的神情,那男孩微微浅笑:“我早上吃了面包和牛奶,没有饿着肚子。”
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凌川换着拖鞋:“今天晚上去不去上学?”
“去啊,今天是周末,夜校是这样的。”凌云点点头。
“跟得上进度吧?”凌川微笑。
“除了英语程度深一点有点吃力,其他的都还好。”凌云想了想道。
“哦”了一声,凌川走到沙发前和他并肩坐下,放下手中的沙田乳鸽,他微笑:“看你爱吃的东西。”
“哥——我上次不过说一句好吃,你也不用总跑到新界买啊。”无奈地笑了,凌云走向厨房:“我拿盘子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看着凌云收拾书本准备出门,凌川无言地皱眉:楼下那个看上去很是坚持而难缠的大少爷,会等到晚上也不一定!
飞快站起身,他道:“小云我和你一起下去,——我正好去买牙膏。”
“哥,我知道吴非在楼下,他打过电话上来。……”淡淡开口,凌云垂下眼帘:“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他的事。”
“哦”了一声,凌川不语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似乎倒有点君子风度,想来不会作出出格的事。
“我要去上课,请让开。”静静看着横在身前的车窗里熟悉的脸庞,凌云淡淡道。
“ken,我等了你一天,让我送你。”
微微皱眉,凌云漠然纠正:“ken这个名字,我只在银都用。”
前行几步,他忽然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开车吧,我今天……不想上课。”
……车内安静,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看着身边冷淡安静的脸,吴非有那么一霎的恍惚。
“凌云,上午我遇见你哥,他还是那么凶。”他微笑。
“他又打你了?”有点紧张,凌云仔细的审视着他的脸。
“没有。”看到他的紧张,吴非心里一动。“上次你死命拦着他的神情,我想他一定记得。”
“我拦着他,是因为怕真打伤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会惹大麻烦。”凌云冷淡地道:“你一时失控,我犯不着真生气。
深深叹息一声,吴非微笑。几个月前,病床前月光下那偷香一吻被凌川正好撞见,那时他狂冲进来劈面一拳的情形,至今难忘。
“幸好我哥只以为你是银都普通的客人,假如他知道你和那个人是朋友,我怕他会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问。”凌云道。
深深叹息一声,吴非苦笑。仿佛是种默契,他们都对凌川隐瞒了一些事。
咬住了下唇,凌云的声音依旧平静:“可是现在,放手吧,我很累。”
“不行。”坚决否决,吴非的脸在暗色的车厢内有丝坚毅:“当我在那间医院里无意间重遇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会和你纠缠不清了。”
侧过脸来,他的声音有点困惑:“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这个男孩子,怎么说也是和自己有点关联,所以我要看着你身体好一点,就离开。”
“可是,当我看着你醒来时忍着痛不吭一声的样子,看着你昏迷中喊着‘爸妈,不要走’的样子……”沮丧地将手插进半长的黑发中揉搓,他苦笑:“我却离不开了。”
“所以你就通知我哥,把我好不容易隐瞒住的事暴露在他面前?”凌云苦笑:“真希望没有在医院见到你。”
“那时你昏睡着,在你身上只能找到你哥的电话。——我没想到你有那样的秘密。”沉吟一下,吴非柔声道:“不过我想你哥哥,也有权知道你为他做过什么。”
沉默不语,凌云看着窗外初升的月亮。车停在了林木茂盛的半山路边,四周的树木开始现出了月色下的明亮和柔和。
“凌云,相信我。那一次的吻,我情不自禁。”望着身边凌云那清瘦温柔的脸,吴非忽然觉得心跳,又在加快。
“这次,也一样。……”淬不及防地,他忽然俯下身,捧起凌云的脸,深深纵情吻了下去。……
温润,柔软,微微有点清凉,却比自己意想中甘美百倍。不舍得放开,捕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回应,吴非柔和地加大了舌尖和双唇的力度。
凌云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不,这是不对的,你要的不是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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