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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作者:xuqian3_5|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15:31:00|下载: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TXT下载
  他先瞪了小黄容一眼,才转来向我道,“还是小靖儿知我……阿靖,你受伤了?”看到我虚弱地朝他笑笑,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我半身鲜血。

  搜城之声愈近,这小院并非安全。欧阳克也来不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唤了手下分散出去,到各街道生事,务必将追兵诱导到别处。自己则和小黄容一道护送我出城。

  有了他的加入,凭两人的轻功,要背我个伤员跳出城墙已非难事。奔逃大半夜,终于摆脱了追兵,又来到初时傻姑所在的屋子。

  此时天微微亮,傻姑和小顽童又不知道去那里疯玩去了。小黄容似乎更高兴他们不在。他和欧阳克原本针尖对麦芒,互不对盘,可此刻却连一句吵嘴的话也顾不上说,一起掺着我进了密室。

  欧阳克撩开我的外袍,这才看到我的伤口。那匕首仍插在我的腰上,鲜血虽然不再往外冒,可伤口狰狞,十分吓人,令他倒吸一口冷气。“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阿靖怎么伤得如此重?”

  小黄容眼角现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握在匕首上,犹豫到底是拔还是不拔,哪里有心思回他的话。

  我深吸口气,断断续续道,“克……哥……我……”

  “别说话!”欧阳克边在怀里掏出各种伤药,边冲我道。他等了片刻,见小黄容还是不拔匕首,皱眉伸手抢握住匕首柄,猛力一拉。

  我尖呼一声,身子剧烈颤动,而欧阳克早有准备,药粉一洒,飞指连点,喷涌出的鲜血立刻缓慢下来。

  小黄容心神已定,也取出一枚金针,去刺我左腰伤口上下穴道,既缓血流,又减痛楚,然后给我洗净伤口,敷上金创药,包扎了起来,最后让我服下几颗九花玉露丸止痛。两人连手之下,倒把伤口侍弄妥当。

  欧阳克又来替我把脉,静思片刻,道,“阿靖身上这一剑虽然刺得不浅,但没中在要害,不要紧的。难当的是内伤较重,非要修养个大半年不可。”

  我一听急了,武穆遗书被金人抢去了,元蒙南侵又迫在眉睫,我怎么能去休养大半年呢?

  可小黄容则觉得既无大碍,休养个大半年也不算什么,就要和欧阳克商量怎么送我回桃花岛。结果和欧阳克又吵起来了。欧阳克执意按日子,应该要送我去白驼山庄。小黄容却认为白驼山庄远在西域,我既身有重伤,自然不适合跋山涉水。

  两人越吵越大声,我叹口气,举手插话道,“其实去哪里都一样,我这样,什么也干不了啊……”

  两人面面相觑,是啊,我这一休养,床事是一定要停的,大半年,也就是至少要六个月不能碰我了。

  欧阳克忽然灵光一闪,“也不定要那么长时间,我有个法子,只要七天就可以!”

  对嘛,你不是背过半篇九阴真经吗?(我也背过,但被干扰的太厉害,基本没记住多少。)那上面应该有疗伤速成的法子。

  不过我看他笑得如此yd,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只见他凑近小黄容,两个人嘀咕了半天,最后彼此交流了个诡异的笑容,算是达成了协议。

  然后,小黄容就出去打点疗伤所需用品。欧阳克则用白驼山庄专用联络烟花,联系到附近的弟子,送来了床褥被枕,又将密室打扫干净。不一会儿小黄容也回来了,他推了一车西瓜,既可解渴又可饱腹,当作七天的粮食。

  搬运完毕,欧阳克就把弟子全驱走,只留了一些小蛇在附近草丛,万一遇敌,也可随时召唤。

  38三p版密室疗伤(下)——

  密室门缓缓合上,意味着七天里万不可打开。我还在猜想是谁和我对掌疗伤,两个人却联手剥起我衣服来。连裤子也剥去后,我纳闷了,不就对个掌吗?天气虽热,也不用全脱光吧?

  欧阳克自己也脱了,只剩件中衣,下半身却同我一般,也脱得光溜溜的,胯下巨兽已然抬头,露出狰狞噬人之意。

  “克哥,容儿,这是干什么啊?”你们两个不会打算在疗伤前先吃我一顿吧,禽兽啊,我还有伤在身呢!

  欧阳克捏捏我的脸蛋,低笑道,“阿靖乖奴,别担心,只是疗伤,不会太狠的。”

  他抱起我,让我跨坐到他身上,又抬高我的双腿,方便露出身后蜜穴。

  小黄容取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塞到我后穴内,手指深深顶进去,直到药丸完全融化才退出来,“靖哥哥,你忍忍,这欧阳色胚的法子不错,不会让伤口绷开的。”

  一待小黄容抽出手指,欧阳克的巨兽就钻了进来,有着九花玉露丸润滑,进入的倒也不困难,不消片刻,便填的甬道满满当当。

  腰胁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是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出乎我的意料,欧阳进来后,也没有肆意冲撞,反倒异常隐忍。小黄容盘膝在我身前坐下,运气与掌,贴向我的双乳。

  三人一但相连,立时有真气以欧阳克为源头,从他涨大到顶的巨刃处涌入我体内,游走周身一圈后,又遨游而上,分做两路,被小黄容从贴在我胸口处的双掌吸出。

  我这下才真相信,两人是的确在为我疗伤,可这法子也太变态了吧?真是九阴真经所记载的吗?后来我问欧阳,他却奇怪回道,“什么九阴真经的疗伤法,我这可是西域大欢喜教的不传之秘,花了老大代价淘来的疗伤秘法。”我倒……

  练了两个时辰,休息片刻。小黄容撤了双掌,去剖了个西瓜,喂给我吃。欧阳克仍不能与我分开,搂着我,自己也吃了几瓣。

  练到未牌时分,我渐觉压在胸口的闷塞微有松动,从欧阳克剑刃处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又归于小黄容双掌,腰间疼痛竟也稍减,心想这变态法门确是灵异无比,当下不敢丝毫怠懈,继续用功。

  到第三次休息时,密室天窗中射进来的日光已渐黯淡,时近黄昏,而我的胸口已经舒畅许多。

  欧阳克大为宽慰道,“这欢喜神功果然不错,我看今日进展甚佳,也许用不了七天,阿靖就能痊愈。”

  小黄容站起身,伸个懒腰,看看欧阳克仍搂着我,底下相连紧密,脸上显出几分不悦,“喂,明日我们交换吧!”

  欧阳克邪邪一笑,“明日也不是不可以换,不过……”他突然一顶我,“今日先让我舒解一番……”

  我原本甬道内就有些痒痒,被他这一顶,哪里忍得住,长长哼吟出声。

  好在欧阳克多少还顾及我的伤势,不敢大力抽插,只是慢慢搅动,缓缓厮磨。小黄容看的眼馋,最后恶魔战胜天使,欲望压倒理智,脱了裤子也加入进来,笔直硬挺的剑刃抵到我唇边。

  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只好张口吞纳,努力卷舌吮吸。

  这一夜,在两人前后夹击下,我弛醉神迷,在快感浪潮中起伏飘荡。最后欧阳克还不忘松开蝴蝶扣让我一泻如注。

  于是──伤口理所当然──裂开了……重新清洗伤口,洒止血药粉,穴道扎金针,敷上金创药,包扎伤口,每一步环节都重复了一遍。欧阳克一搭脉,心虚地对小黄容道,“好象……今天白做了……”小黄容气得直踹他,第二天一早,就提出要和欧阳克换位置。

  因为欢喜神功疗伤讲究以阳养阳,阳气是万万不可断的,所以必须是一个先进来,另一个才能退出去。两个人扭扭捏捏贴近,又彼此嫌恶地撇开头,好不容易才将我的穴口揉捏润滑到松开足够的空隙,却又因为彼此分身相碰,同时做了个恶心要吐的表情。

  我垂手捂着伤口,无奈道,“你们再不快点,我可吃不消了……”

  “靖哥哥,不怪我,都是他不肯出来拉!”小黄容忿忿道。

  欧阳克委屈道,“这哪是我的错,他不进来,我怎么能出去,乖靖儿,真不怪我!”

  “好了……快一点啊……”没看见我分身抬得老高吗?再折腾,气息又要乱了,要是我吐血了,你们可别又急!

  小黄容一咬牙,闭上眼睛猛力一冲,他刚一到底,欧阳克忙不迭抽身出来。半硬的剑刃划过柔韧软滑的甬道内壁,令我颤抖不已,险些散功。欧阳克见我脸色一阵青白,立刻贴掌上来,配合小黄容运功调息。

  如昨日一样,一直往复三次,气血才平伏下去。欧阳克知道是由于自己没能克制住,而白白浪费了一日的辛苦,所以对小黄容的指挥二话没有,疗伤间隙,一会儿切西瓜亲手喂到我们嘴里,一会儿拧布帕给我们擦汗。

  不过我看他服侍我时尽心尽力,连西瓜子都一颗颗挑个干净,有半丝汁水溢出,即刻替我舔去。而对小黄容就马虎多了,西瓜老大一块就往他嘴里塞,有水出来了,胡乱给他擦,到后来,惹得小黄容气极了,差点赏他两根金针。

  两个人闹了片刻,忽然都停下手。我们所卧锦榻就靠着密室与外隔断之墙,小黄容扶着我凑近窥视小孔朝外望去。

  只听得一阵急促奔跑之声,来到店前,戛然而止,接着几个人走入店堂。一个粗野的声音喝道:“快拿饭菜来,爷们饿死啦!”听声音正是那夜被我几乎拍扁的沙通天,跟着进来的赫然是完颜父子等人。

  梁子翁在店中转了个圈,皱眉道:“这里没人住的。”侯通海自告奋勇,到村中去购买酒饭。彭连虎笑道:“这些御林军、禁军虽然脓包没用,可是到处钻来钻去,阴魂不散,累得咱们一天没好好吃饭。王爷您是北人,却知道这里钱塘江边有个荒僻的村子,领着大伙儿过来。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39乱麻一团难解——

  完颜洪烈听彭连虎奉承,脸上却无丝毫得意神情,轻轻叹息一声,道:“十九年之前,我曾来过这里的。”

  十九年前来过这里,难道这里就是牛家村?原来傻姑和傻瓜阿靖是邻居。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站在完颜洪列身后的杨康。只两天不见,他似乎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凹陷的眼窝,胡须青茬,哪里还是那个骑马桥头过,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小王爷。

  说话之间,侯通海已向村民买了些酒饭回来。摆开酒席之后,完颜洪烈先举碗饮酒,饮干后欢然说道:“这次全仗各位出力襄助。”

  一干人等纷纷阿谀奉承,谄媚之词不绝于耳。只有杨康默默不语,仰头干了个碗底朝天。我手心一热,眼角左右一扫,却是欧阳和小黄容将我双手一人一只握住。我微微一笑,对于杨康的一点点莫名的感觉立时全都消散了。

  再往外瞧,正见杨康听得他假爹爹的令,将存放武穆遗书的石盒取出,揭去封条,掀开盒盖。众人目光一齐射入盒内,突然之间,人人脸色大变,无不惊讶异常,做声不得。只见盒内空空如也,哪里有甚么兵书,连白纸也没一张。

  咦,没有的吗?我前世射雕读得实在不够仔细,只对一些经典场景有点印象,单记得有皇宫盗书一节,至于这结果,那是毫无印象了。

  完颜洪列不死心,又让手下将石盒整个打散,希望能有个夹层什么的,但没有就是没有。

  我心神一松,幸好,幸好!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十分冤枉,早知道是空的,我何必拼命去抢,还要遭这份罪!

  屋内众人大失所望,商量了片刻,决定再去一次皇宫。可叹他们为了一本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秘籍,明知临安此刻一定加倍防守,禁卫更森严,还要去冒险。

  酒席过后,一行人又匆匆而去。我和欧阳、小黄容则继续疗伤。又是一天过去,伤势又好了几分,若无人打扰,看来再有个三天左右,自能痊愈。当然,前提是那两头色狼不会把持不住,狼性又发。

  第三日时傻姑和小顽童回来过一次,不过见店里也没什么人,两个大小孩嘻嘻哈哈说了一会儿话,又跑出去玩了。

  这日练到晚间,忽然门外车轮辚辚,至此而停。有人问,“夫人,在这里歇歇吧……”

  “好,你们把棺木搬进来吧。”一熟悉口音的女子吩咐道。

  我凑到窥视孔一看,只见一个浑身素服,小腹隆起的少妇,走进门来,白布包头,腰间悬刀,形容憔悴,却掩不住天然丽色。我仔细看了片刻,才认出来,这不是穆念慈吗?看样子,有几个月身孕了。

  许是我盯着不放,小黄容与欧阳克齐齐低哼一声,夹紧我压倒在锦榻上。你一摸,我一摸,虽不真做,却少不了占些手足便宜,吃些小豆腐。我怕伤口在绷开,也不敢大力挣扎,只好不看。

  只听穆念慈在外召唤了几声店家,见无人应答,便让挑棺木的脚夫去村里买些食水。过不多会儿,又有一人进门。

  我听得分明,穆念慈惊呼一声,“相公!”

  果然,杨康不耐烦回道,“别叫我相公,我们又没有拜过堂!”

  “可我……我都……”穆念慈悲切道。

  “我看到了,别以为挺个大肚子,就可以乱认相公,天晓得是谁的种!”杨康依旧毒舌连连。

  我皱眉不悦,暗想:穆念慈好歹是他亲爹的干女儿,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就是瞎了眼喜欢了你这个混蛋,你又何必这般折辱她!

  外面半晌无语,只若有若无飘过几声穆念慈的低泣。

  杨康也许是看到了棺木,冷冷问,“这是谁的棺木?”

  穆念慈语带哽咽道,“是你爹爹妈妈的灵柩,我把他们带回家乡安葬。”

  杨康沈思了许久,忽然道,“你把这个埋了,我妈的灵柩我要带回去。”

  “这怎么行!”一说到爹娘,穆念慈立时强硬起来,“我答应过干爹干娘,要把他们安葬于一处,你不能带干娘走!”

  杨康似乎动手了,“滚开,别拦着我!”

  几个脚夫见两人打起来了,刀剑霍霍,吓的呼啦一下,全跑了!

  我担心穆念慈有孕在身,不是杨康的对手,万一有个好歹,未来的神雕大侠就要胎死腹中,就想让小黄容与欧阳克两个人里出去一个,去帮帮穆念慈。

  小黄容和欧阳克都是心思活络之人,哪里看不出我的意思。

  欧阳克有一下没一下扯着我的银蛇环,附在我耳边低声道,“阿靖乖奴,要我去救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可想好要付什么代价了吗?”

  你狠,我求小黄容好了。谁知小黄容恶意顶顶我后穴,意思是:我很忙,没空!

  对了,今天恰好又是他在后,半硬的剑刃插到我甬道极深处,要让他去,还得先和欧阳换位置,那多麻烦。

  好吧,有什么条件就提吧……我认命倾听欧阳克漫天开价,无非就是多做几次,多些花样罢了。

  欧阳克笑眯眯亲亲我的鼻尖,“哄你呢!你的都是我的了,你还能付个什么代价来!”

  他跳起来,在机关上一扭,迅速闪出去,又不忘把铁碗旋回位置,再把门关上。亏他速度极快,门只开了一线就又重新合上,屋内两人又斗得起兴,竟是都未发觉欧阳克是如何出现在屋子里的。

  他甫一跳出,便抽出折扇,帮着穆念慈与杨康恶斗起来。杨康虽然错愕,但很快认为他与穆念慈一定有染,或许连那个孩子都是欧阳克的,一时更气了,不住冷笑,下手更是狠毒。

  而穆念慈也十分迷惑,怎么会有个人凭空跳出来帮她,但自保无暇的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问一声。

  我待欧阳克出去了,才想起一件事,脸色一下煞白起来。小黄容不明所以,悄悄凑过来问我,“靖哥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把这很重要的一件事忘记了!要早想起来,我怎么会让欧阳克出去!

  正文 第40…42章

  40好心没好报——

  以为欧阳克被ko的亲请去面壁思过,为什么?难道你没看神雕吗?序言里我就说的很明白了,靖宝宝想过要把过宝宝送到白驼山庄的,考虑到某个原因,欧阳克会很记仇,迁怒到过宝宝身上,所以靖宝宝就放弃了打算。什么原因呢?本章就来说明。

  欧阳克原著里怎么死的,细节我是不记得了,但几个关键人,以及关键地点,我还有大致印象。

  荒村野店,疗伤密室之外,穆念慈、杨康。条件全都符合了。虽然现在的欧阳克不是原著里的欧阳克,杨康却没有偏离原著多少。一时间,我对自己央求欧阳克去给予穆念慈援手的决定,生生后悔起来。

  目不转睛注视屋内恶斗实况,我的心始终提在半空,上天保佑,欧阳克一定要平安,可千万别伤在杨康手里。

  上天保佑,杨康一定要平安,可千万别伤在欧阳克手里。脑海里几乎同时有人祷告道。我立刻变出大扫帚,把从角落里钻出来的傻阿靖扫出脑海,凑什么热闹!去去去!

  阿靖似乎知道自己光为个混蛋祈祷,却没有为一心替自己疗伤的欧阳克担忧,是他不对,倒没有再次跑出来。

  这时屋内混战渐有分晓,杨康本就不是欧阳克的对手,加上穆念慈的夹攻,更是难敌。转瞬错手中,露出胁下空挡。

  我一看欧阳克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对杨康刺我那一匕首念念不忘,疗伤时就说过好几次,不但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还要加收利息,就照相同地方,非捅上杨康几刀不可。当下,一按折扇机关,扇沿弹出冷森刀锋,冲着杨康空门就捅。

  这一刀捅实,杨康轻则半条命,重则上西天。关键时刻,还是穆念慈感念自己腹中胎儿不能还未出世,就先没了爹爹,转而双刀一架,反对付起欧阳克来。

  欧阳克没能想到,穆念慈会临阵倒戈,错愕中,倒被杨康九阴白骨爪撕裂了胸腹老大一口子,白色外袍不但中分,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泥人还有几分土性,我急了,不带这样的,我说穆大婶,未来的神雕大侠亲娘,你怎么能罔顾别人的好意,刀子往自己人身上捅啊!要不是小黄容强行摁住我,我非冲出去,揪住穆念慈,问个明白。

  欧阳克也大为光火,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疯女人,我帮你哎!你居然对我下手!”

  穆念慈执刀站在一边楞神,杨康却冒起坏水,“念慈!我听你话,让爹爹妈妈合葬。你别发呆了,快帮帮相公我啊!”他刚才明明还不信,现下却自称起相公来,花言巧语哄着穆念慈帮他。

  我心中暗骂,果真是射雕第一大奸角,穆念慈你要信他,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然后那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就真的横刀帮起杨康来了,一边打一边还道,“这位公子,这本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就别管了!”

  欧阳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多年以后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每次一提起,就会火冒三丈,牵连到床事上就会分外鬼畜!

  想他堂堂西毒的侄子,白驼山庄的少庄主,谁提起,不得翘个小指头,大赞一声“好个邪道大魔头!”(那是赞吗?分明是骂嘛!)生平干过的坏事,没个一万也有个几千,小到抢人糖葫芦,大到强抢良家少男,这西域小孩夜啼,只要叫一声欧阳公子来了,立刻止住,百试百灵!

  可头一次做好事,帮助弱质女子,不但捞不到个谢字,还要被人反耙,这火,烧得熊熊的!于是招试更凛冽,折扇翻飞,以一敌二,想让他走,门都没有!

  杨康久战不下,忽然眼珠一转,手腕一垂,从袖管里落下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掌心里。我瞧得分明,刚想出声提醒,他就已经将那不知名的东西摔在地上。

  顿时烟雾四起,欧阳克一时不察,笼在了烟雾里,待他扇散烟雾,杨康却已经摸到他背后,长剑急刺,就要将欧阳克戳个对穿!

  “杨康!”我挣脱小黄容的手,厉声长嘶!你若真杀了欧阳克,我做鬼也不饶过你!

  杨康乍听的我声,竟一下子呆楞住,手里长剑!当掉落在地,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有若遇了厉鬼一般,喃喃道,“是阿靖,阿靖死了,他来讨命了!啊!!!”

  他骤然抱头,冲着门口飞奔出去,疯疯癫癫,跑的没了踪影!

  穆念慈手足无措,她想去追,可义父母的棺木还在堂上摆着,不能就此抛下。

  欧阳克这时连连咳嗽,眼泪鼻涕横流,勉力睁开眼睛,看到还有一个没走,就要下手。

  我急喊,“克哥不要!”

  穆念慈才回过神,茫然四周寻找声音来源,“是郭世兄吗?你在哪里?”

  我正想告诉他自己在密室里,小黄容却在我分身上掐了一把。我知道他不愿意我透露这密室,只好道,“穆姑娘,你不用找我,你边上的公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让他帮你的。”

  穆念慈也许想到刚才自己的倒戈,很不好意思道,“这位公子有劳了,我……真是对不起了……”

  欧阳克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睬她。

  我好言哀求,才让欧阳克答应,招来他白驼山庄的弟子,帮助穆念慈安葬了杨康的父母。又给了穆念慈一些银两,安顿她在牛家村落下脚来。

  等穆念慈一走,欧阳克立刻回到密室里。

  他一进来,先给我搭脉,切了片刻,点头道,“内伤好的差不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黄容却先领会,也一本正经点头道,“是该教训一下,免得他下次又烂好心!”

  什么教训,什么烂好心,我伤快好了不是件好事吗?为什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干吗把我翻过来?别上蝴蝶扣,才解开没两天,我的小弟都还没透够气呢!

  “呜……”前堵后塞,我又被俩狼性大发的家伙串上了。

  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很快熟悉的麻酥酥的快感就从甬道内传递出来,沿着脊椎,窜流到每根神经。

  甜腻腻地喘息、低吟,勾的两人更疯狂了。肉刃火烫到极点,几乎将我的喉管与密穴内壁炙熟。只是轻缓的摩擦、抽插,就让我几欲高潮,若不是有蝴蝶锁扣所阻,喷洒的乳液一定已经沾湿了胸腹。

  什么伤口,什么内伤,痛觉的开关早已断开,我的身体只能感受到交媾的激流,一遍又一遍,被冲刷,被推高,即使落下,也是心弛神荡!

  “咿……咿……呀……呜……”蜜色的肌肤上,桃花随着我高潮的尖叫,绽开了艳丽的花蕊……

  41难逃一劫——

  如果好好疗伤,原本也用不了七天,可小黄容和欧阳打着惩戒的名义,大肆攻伐,我的伤势不恶化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勉强到了第七日,内伤算是痊愈,可匕首插入处还隐隐作痛,使不上大力道。

  欧阳克建议我跟他回白驼,小黄容却要拉我回桃花岛,两厢争执不下的结果,我一拍案,去襄阳!

  小黄容想到他爹爹也在襄阳帮忙守城,也就转而支持我。这下两票对一票,欧阳克也只好顺着我们。不过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一路上只管跟着我们走,绝口不参与认路的讨论,每回我和小黄容一迷路,他也喊哎呀呀,他是西域来的,问他等于问道于盲。

  可真要走不出去了,他就会烟花招来白驼弟子引路,仿佛有神灯仆人在旁,随时可以召唤。我们明知道他是装糊涂,故意不让我们走正确路,但苦于无甚把柄,不能真的怪罪于他。于是襄阳啊,就像是天之涯,海之角,其路漫漫,总也走不到啊……

  七月十四,我们三人绕来绕去,不知对错与否,来到了湖南境内,次日午牌不到,已到岳州。这里有古来就闻名天下的岳阳楼,既然来了,自然要去看看。

  问明了路径,我们几个径往岳阳楼而去。上得楼来,由小黄容和欧阳叫了酒菜,吃喝他们是专家,我只管跟着就不会错。

  坐在栏杆边上,观看洞庭湖风景,放眼浩浩荡荡,一碧万顷,四周群山环列拱屹,真是缥缈嵘峥,巍乎大观,比之太湖烟波又是另一番光景。观赏了一会,酒菜已到,湖南菜肴甚辣,二人都觉口味不合,只下几筷就停箸不食。而我乐得饱餐,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佳肴美食一扫而空。

  等我吃完,却见欧阳克与小黄容话不投机,又吵起嘴来。欧阳克一摔袖子,气呼呼道,“不与你说了!”又转过头来,对我道,“阿靖乖乖,我且去联络此处的白驼弟子,片刻就来,你莫走开。”

  我哦了一声,寻思着再让酒家上两个菜,听说螃蟹不错,可惜季节不对,不然捕些上来一定十分鲜美。

  小黄容看什么都爱插一杠的对头走了,立刻斜依到我身边,贼西西的手就顺着衣缝摸进来,拨弄起我的珍珠坠子。

  我扭捏着要躲,忽然桌边坐下一人。

  这人白白胖胖,留着一大丛白胡子,若非身上千补百绽,宛然便是个大绅士大财主的模样,他未言先笑,端的是满脸春风,一团和气,说道:“两位可是郭少侠与黄少侠?”

  我虽然行走江湖有一段时间了,可鲜少有机会被人称少侠,乍一听倒有些不大好意思。还是小黄容稍有经验,像模象样一抱拳道,“不敢,不知这位前辈是丐帮哪位长老?”

  那财主模样的长老笑道:“黄少侠果然眼力高强,在下正是丐帮净衣派长老,鄙性简。”

  他说话极是和悦动听,竟有一股中人欲醉之意,我听得只觉得神倦眼困,全身无力。身旁小黄容约莫是觉着不妥,要想转头避开他的眼光,可是一双眼睛竟似被他的目光吸住了,不由自主的凝视着他。

  那乞丐又道:“此间面临大湖,甚是凉爽,两位就在这清风之中酣睡一觉,睡罢,睡罢!舒服得很,乖乖的睡罢!”他越说到后来,声音越是柔和甜美。我和小黄容不知不觉的哈欠连连,竟自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昏迷中胁下伤口剧痛,冷汗淋漓下,我猛睁开双目。这时才觉,后穴内含着某人的巨龙,浑身痛得如散架一般。

  “阿靖,你终于醒了!”原本埋首于我腰间的杨康抬起头来,语带欢声道。他的唇边犹有血迹,而我胁下的伤口似乎就更痛了。

  我竭力挺起身,眼角扫下去,看到小黄容与欧阳替我精心包扎的伤口,被人啃咬的血肉模糊。

  杨康也看到了,露出几分歉意的神色,“阿靖,我看你总不醒,没别的法子……”

  恩,我再不醒,恐怕连骨头都要被你吞下去了。

  他讨好地舔舔我的伤口,却反而令我痛觉神经又抽搐不止。他表面似乎歉疚异常,可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一醒,他更兴奋了,胯下分身又粗涨不少。

  将我压倒在席上,抬高我的后臀,他大力撞击起来,连接处溢出的肠液混杂着潸然而下的汗水,令每次抽插都发出淫靡的扑哧声。

  我咬着下唇,侧着脸,努力使自己的神志抽离与这场并不情愿的交媾中。小黄容不知道怎么样了,欧阳克回来了没有?我得保持清醒,怎么也得熬到他来救我。

  这间木屋不大,艰难的姿势,令我的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到了被捆成粽子一般扔在墙角的小黄容。看他双目紧闭,胸膛微微起伏,大约是被点了穴道。这样也好,免得他看到我被杨康折腾,做出什么傻事来。

  杨康看出我的不专心,恶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分身,“阿靖,你看谁呢!”

  顺着我的视线,他望见墙角的小黄容,恍然道,“原来看他呢!”他拨弄着我软软垂倒,始终未曾挺起的分身,嘲笑道,“这蝴蝶扣是他给你锁的吧!是想你替他守贞?要不要我叫醒他,让他看看你淫荡的模样?”

  我懒得和他解释,这并非是小黄容之物,也不会告诉他,蝴蝶锁扣只锁精关,对我的勃起并无妨碍。让我不举的正是他,他让我想吐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感受到快感。

  杨康见我不理睬他,转念又出歪点,从席边摸出一根短棒。我一瞧还挺眼熟,这不是乞丐师傅传给小黄容的绿玉杖吗?

  “阿靖不看我,是不是嫌我的不够粗,我知道,你的小嘴轻易喂不饱,别急,我这就填满它……”

  杨康此时的表情迷乱的近乎狰狞,手指摸索着将我蠕动的蜜穴口硬生生拉开几分。

  我痛得急颤,不是没有过双龙入洞的经历,但现下这般姿势,正压的伤口迸裂,人一痛就会不自觉绷紧身体,全身肌肉都难以放松,要让已含纳了巨兽的甬道,再挤进并不细小多少的绿玉杖,委实困难。

  米rp啊,米rp……掩面,飘走……

  42轩辕台上争位战(上)——

  正当我以为今日非要死在这木板床上时,屋外忽然有人小声叫道,“杨公子,时辰到了。”

  杨康手持着绿玉竹杖抵在我蜜穴口处,久久不动。

  屋外那人听不到回答,又提高嗓门喊道,“杨公子,可误不得时辰!”

  杨康终于放下了绿玉杖,一边朝外回道,“就来!”一边加快了律动。

  屋外的人聆听着这交合的肌肤碰撞声,我隐忍难耐的低吟,以及杨康野兽般射出时的嘶吼,

  不知道有何感想。

  等杨康下床去,我已经是如同血池子里捞出来的,染得身下的床褥都一片殷红。他自己穿戴整齐后,只在我伤口处胡乱绑了几层布带,连简单的清理也不做,直接在汗水与血水混杂的身体外,给我套了件百纳衣。

  我斜靠床头,连站也站不稳,他一人无法扶起我,只好开了门,叫了几人进来。我一瞧,果然都是丐帮弟子,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破烂,但都很干净,多半是净衣一派的。这杨康也不知用了什么鬼主意,混入了其中。

  进来的除了这几名丐帮弟子外,还有一个是熟人了,就是岳阳楼上用催眠之术捉住我和小黄容的白胖乞丐。

  他一进来就皱眉道,“杨公子,迟则生变,还是快些的好。”

  杨康哦了一声,指挥着几人将角落里的小黄容扛起,又让两名弟子过来一左一右夹起我。

  那姓简的长老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人也要带去吗?”

  我知道杨康是怕我落到他手没多久,又要被人救去,因此无论如何都要带着我。

  “这人与那姓黄的小子大有关系,带着他也好防姓黄的搞鬼。”杨康讲的理由很充分,那白胖乞丐明知道这只是杨康的借口,可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也就由得他去了。

  杨康走到我身边,替我拉拉衣服下摆,在我耳边小声道,“阿靖你乖乖的,我保你无事,你若多嘴多舌,我立刻杀了姓黄的小子。”

  我微微点点头,便转而看向小黄容。杨康冷哼一声,当先朝外走去。

  一行人来到湖边,坐船朝湖中央而去。很快到了湖心小岛之上。若是小黄容醒着,就会告诉我,这里可是鼎鼎有名的丐帮总舵所在地──洞庭湖中的君山之顶。

  上得岛来,有略行盏茶工夫,就见十余丈外有座高台,台周密密层层的围坐着数百名乞丐,各人寂然无声,似乎正在等待什么。

  杨康走到一群都穿的干净衣服的乞丐中,让夹着我的两名弟子扶我在角落坐好。我左右张望,在不远处看到小黄容,杨康似乎解了他的昏穴,刚睁开眼的他面露焦急神色,视线四扫,与我目光对上,他才松了口气。

  我勉力扯开嘴角一笑,示意他我并无大碍。他嘴唇无声的做了几个形状,我仔细辨认,却是:放心,我会救你!我心底失笑,这机灵鬼一肚子“阴谋诡计”,要说救我,我还真相信他。

  这时一盘冰轮渐渐移至中天,照亮了高台。忽听得笃笃笃、笃笃笃三声一停的响了起来,忽缓忽急,忽高忽低,颇有韵律,却是众丐各执一根小棒,敲击自己面前的山石。

  敲到九九八十一下,响声戛然而止,群丐中站起四人,有污衣的也有净衣的。这丐帮四老走到轩辕台四角站定,群丐一齐站起,叉手当胸,躬身行礼。

  那白胖老丐待群丐坐定,朗声说道:“众位兄弟,天祸丐帮,当真是天大的灾难,咱们洪帮主已在临安府归天啦!”此言一出,群丐鸦雀无声。突然间一人张口大叫,扑倒在地。四下里群丐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哀声振动林木,从湖面上远远传了出去。

  我听得也是一楞神,乞丐师傅死了,悲伤之情还未起,却猛然想起,不对啊,七师傅不是说他去襄阳守城了吗?怎么又在临安死了?看说话的是和杨康在一起的狡诈老乞丐,这可信度大打折扣。

  只见人群中站起一人,正是杨康。他手持绿竹杖,走到高台之前,群丐登时肃静,但低泣呜咽之声兀自不止。杨康缓缓说道:“洪帮主于一个月之前,在临安府与人比武,不幸失手给人打死。”

  这下我彻底放心了,一个月前乞丐师傅明明在桃花岛上接了丐帮飞鸽传讯,他和药师一同出发去了襄阳,算日子,怎么也赶不及去临安赴死,这混蛋瞎扯呢!

  之后杨康在台上侃侃而谈,舌绽莲花,将乞丐师傅之死全都推在黄药师和全真七子身上。又编了团团谎话,说自己如何在荒道边救得重伤的七师傅,又怎样百般照顾他,最后得了乞丐师傅遗命,来做这丐帮的新帮主。

  那污衣派的长老本不信,可见帮主信物绿玉竹杖的确在杨康手上,他又问杨康讨来仔细验过,是真品无疑。因此四名长老轮流上前,朝杨康吐了一口浓痰。

  杨康那表情真叫精彩,一阵青一阵白,起先是以为阴谋败露,可发觉四人吐痰之后,又恭敬拜倒,才知是丐帮传位的礼节,只好强忍着接受。

  我看着所有乞丐轮流上去吐痰,就朝小黄容望去。果然看见他脸色发青,多半他心里还要暗骂乞丐师傅老奸巨滑,传了他帮主之位,却不告诉他还有这等肮脏的礼节。

  我本不虞去干涉杨康的夺位计划,反正乞丐师傅并未身亡,他那便宜帮主也做不了几天。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要拿小黄容开刀。

  待所有丐帮弟子伏身拜过新帮主后,杨康登上轩辕台,朗声说道:“害死老帮主的元凶虽然未曾伏诛,可是帮凶却已被我擒获在此。”我心中咯!一声,就见净衣弟子抓着小黄容上了轩辕台。

  群丐一听说小黄容是杀死前帮主元凶黄药师的独子,一时群情激愤,纷纷要求当场革杀,以祭奠洪帮主在天之灵。

  小黄容眼珠几转,忽然开口道,“你们这帮乞丐,好生愚蠢,这杨康来历不明,随便扯两句,你们就信他了,我还说我是洪前辈的弟子,他传我做帮主,你们信不信?”

  杨康万万料不到小黄容会冲开哑穴,想点上,却已经太迟。

  正文 第43…45章

  43轩辕台上争位战(下)——

  台下乞丐听到小黄容所言,轰然一声,乱做一团。本来杨康这么一个漂亮公子来做丐帮帮主,一干帮众已经有几分不舒服,被小黄容这么一说,立刻有一部分人就炸开了,议论之声不绝与耳。

  杨康一看情况不妙,即刻抢上几步,正想重新封上小黄容的哑穴。小黄容甚是乖觉,绳索在身的他委顿于地并不挣扎。直到杨康近得他身时,忽然一挣,绳索寸裂散于一地,右手食中二指倏取他的双目,同时左足翻起,已将竹杖压住。杨康武功本就不及小黄容,而他这一招又是洪七公所授打狗棒法的绝招“獒口夺杖”,即是武功高出杨康数倍之人,遇上这招也决保不住手中杆棒。

  小黄容恨杨康至深,本是夺杖是主,取目是宾的招式,被他使来,手指竟已戳得杨康眼珠剧痛,好一阵眼前发黑。杨康为保眼珠,只得松手放开竹杖,随即跃下高台。

  我在下面角落里看的又惊又喜,竟未发觉有人揽住我的腰间,到那人碰到伤口时才痛的回过神来。

  月色中,不知道何时钻出来的欧阳克,正轻手轻脚解开我的衣袍查看伤口。那衣袍早和伤口的血污拈连在一起,我怕惊动周围人,不敢呻吟,只能咬牙强忍。

  欧阳克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咬牙切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