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开始痉挛,而他疯狂的抽送,也一次比一次深入……
正文 第49…51章
49传说中的华筝公主(上)——
间中小黄容来叫过一次,大约是要我们去吃饭。可显然他阿爹对吃我更感兴趣,吩咐小黄容自个儿先去,他和我等下空了再来。床又接着咯吱作响,直到月光洒到床头,照到我们汗涔涔的身躯上。
我自己都射迷糊了,高潮到昏过去,醒过来,床上已经换了人。小黄容压在我后背,描摹着艳丽绽放的桃花刺青,涨大的分身在我湿滑的甬道内缓慢的打着圈。就算人不清醒,贪婪的后穴仍然把侵入的肉刃吞纳到极深处。
见我醒了,小黄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摇摆着腰肢,狠命撞击着我的后臀,整根抽出时紧咬不放的内壁也被拖曳而出,尽根而没时,直直顶磨到乐点上。使我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抽搐颤抖。
这一场交战以小黄容快乐地飙洒出浊液而告终,伴随着他高亢嘶吼的是咕噜噜的轰鸣。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小黄容心疼地揉揉我饿扁了肚子,跳下床给我弄了半锅小米粥,放了些火腿丝和碎鸡丁,洒了些葱花,又糯又香,我一口气倒了三碗进肚。填饱了肚子,倦意就上来了,困得眼皮直打架,连小黄容怎么替我收尾的,都不晓得了。
第二天清早,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丐帮弟子轻轻在外敲门。我半睁开眼,就见小黄容已经先坐起来,打着呵欠,问道,“什么事?”
门外弟子恭声道,“禀帮主,前厅来了贵客,老帮主差弟子请帮主前去。”
“什么贵客?”小黄容显然也没睡够,有些不大高兴。
“说是西域白驼山庄的主人。”门外弟子继续回道。
欧阳锋来了。这下小黄容可睡不着了。他跳起来,匆匆忙忙穿了衣服。见我睁开眼,他替我拉上被子,轻轻道,“靖哥哥你再睡会儿,我去下就来。”
“哦。”我应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继续抱着薄毯梦周公。过不了不知多久,床沿一沈,身上的薄毯就飞到角落去了。
有人搂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来,我长长伸个懒腰,半靠到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喊道,“克哥。”
欧阳克亲亲我的额角,笑道,“大懒虫,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昨晚被折腾惨了吧?”
我努力振作精神,瞅了他一眼,恩,没怎么不高兴,“还好……”
他叔叔的两个贴身侍从,那对孪生兄弟站在床边,笑嘻嘻接过后面的活,替我穿戴梳洗。
跟着欧阳跨出门,就看见小黄容气鼓鼓站在门外。
“容儿?”我小心叫道。
小黄容扁扁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道,“靖哥哥,你早些回来。”
我摸摸他的脑袋,笑道,“我暂时还不会离开襄阳,你可以随时来看我的。对吧,克哥?”
欧阳克勉强点点头,但眼神分明是不欢迎谁来打扰。
小黄容还待要说什么,忽然一丐帮弟子慌慌张张冲进来,“禀告帮主,蒙古大军要攻城了!”
危机关头,个人恩怨先放一边。我们跟着传讯的丐帮弟子赶去城楼。路上走时才知道,刚才乞丐师傅、黄药师、欧阳锋都得了信,先赶过去了。
到了城楼,大师傅和马掌教居然也在。还有许多叫不上名的武林豪杰,自愿上城楼帮助官府军队守城。
乞丐师傅和马掌教似乎与襄阳城的太守很熟,正站在一起说话。大师傅看到我,招招手,叫我站到他边上去。
我才走几步,城外兵器明晃晃的反光就照得眼睛一花。城下蒙古军队中骤然有人猛喊,“金刀驸马!金刀驸马!”先是零散叫声,很快扩散成一片,喊声越来越响,如潮水般高涨。
我乍一听,先心虚地看看周围,我从来没和人说过有关金刀驸马的事,就连大师傅也不知道。幸亏蒙古大军喊的是蒙语,城楼上还真没几个人听得懂。城楼上众人议论纷纷,但没一个说的和所喊金刀驸马有关。
我偷偷松口气,一转头,正与大小欧阳视线撞上。大欧阳盯着我的眼神专注的让我差点打个寒战,小欧阳的也有几分研究的兴味。我倒忘了,这两人出自西域,对关外少数民族语言多少有所涉猎。不过他们凭什么就认为这一定与我有关系呢?
我垂头正揣揣不安,突然有人一拍我肩膀,喊道,“阿靖?”
我吓得跳起来,“那个,我把金刀早就还回去了!”说完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阿靖那傻娃不是已经和杨康走了吗!我怎么也傻到和他一样,尽干不打自招的事。
欧阳克阴阴一笑,“我就知道,刚才下面一喊,你脸色就不太对劲,快点老实交代,不然现在就做了你!”为体现这句威胁不是空话,他还颇为色情地顶顶我,当然是用他的小弟顶。
我顿时涨红脸,再次左右看看,这回连小黄容、药师他们也看到了,都不约而同走过来。
蓦地,蒙古大军阵中轰雷般擂起战鼓,士兵整齐双分,让出中间宽阔的大道,一匹通身雪白,只有四蹄带着一抹鲜红的战马,驮着一名蒙古大将冲出。远远的,那名将军身材挺拔,一身亮银铠甲在烈日下闪闪夺目。
将军是谁我不认识,可我认识那匹马,那不是拖雷当初骗我去天水镇时所骑的烈焰飞雪吗?
我还记得那时拖雷非要在马上这样那样,做的甚是酣畅啊!没想到如今换了主人。
烈焰飞雪奔驰到城外百尺处,马上骑士一勒缰绳,马儿高高跃起半个马身,唏呖呖长嘶一声后落下,稳稳站定。
“还我金刀驸马,不然血洗襄阳!”骑士抬头,冲着城楼喊道,声音出乎意料绵长而柔软,却灌入城头每个人的耳朵里。
正当大家为蒙古大军居然派个姑娘家出战时,我却暗道糟糕!因为这回,人家可是用了地道纯正的汉语,一字一字吐上来,就是襄阳城里刚懂事的幼童也决不会听不明白。
果然欧阳克的脸色难看了,“阿靖,那个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个……我要是告诉他,这个女人其实我从来没见过,他会不会相信我呢?
“靖儿?”
“靖哥哥?”
“阿靖?”
更要命的是,那一群人早不过来,晚不过,偏偏等到欧阳克说那句话时才过来!一个个露出狐疑,阴险的表情围上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头脑一热,竟然直接从城楼上跳下去了……
50传说中的华筝公主(中)——
“这个就是你们说的江南美少年?”方才驾驭着烈焰飞雪的骑士手中马鞭指着我,转头问营帐中的众人。
除了委琐大叔和拖雷安答外,所有人都心虚地低下头。委琐大叔冲着女骑士赔笑道,“华筝你看,父汗早跟你说过了,他们都是骗你的,你非不信,现在人已经在这里了,你总不能再怪父汗了吧?”
拖雷牢牢抱着我不放,仗着前面有小桌子挡着,色爪从我衣服下摆里伸进来东摸西摸,大吃我豆腐,一边对女骑士,也就是他唯一的亲妹妹,草原上有名的女悍将,华筝公主道,“就是,就是,早说了阿靖不适合你的,你要美少年,等打下宋国,随便你去抢!”
我立刻挺直身体,坚决地把他的色爪从衣服下摆处拉出来,而且站起来,坐到委琐大叔那边去了。拖雷愕然地半举着被我扔出来的手,不明白他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好脾气的我发火。营帐外传令兵再次高喊,“报──来敌已经冲入第三阵了!”
委琐大叔好象没听见似的,乐呵呵把自投罗网的我扯到身边,巨掌直接从后腰塞进来,在我紧实的后臀上摩挲不已。
倒是华筝不悦地冲营帐外喊,“传我令,备马,我要出战!”
“不准!”关键时刻,委琐大叔大吼一声,恢复了他成吉思汗的威严,“传令,来敌只许活捉,不可死战,尽可能围而不打,拖着。另命懂汉话的将士向他们喊话,若要见郭靖,自绑双臂,本汗可保他们安全。”
华筝跺脚,气呼呼地掀了营帐出去了!
等公主一走,大小色狼立时没了顾忌,吆喝着把其他人赶了出去,还严令守卫退开营帐三丈。委琐大叔本来也要赶拖雷出去,结果拖雷抽出腰刀,打算把营帐来个大改造,四面全割开,好让周围兵士都来参观参观,委琐大叔只好答应他也留下。
不过,他们父子俩也想得太美了吧,刚才我能让华筝轻易拎到马背上,带回蒙军大营,那是我让她的。真一对一动手,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就算现在他们父子齐上,只要我不同意,谁也别想进来。我也不用降龙十八掌,就靠深厚的内功,也足可应付他俩。
在营帐的长毯上滚来滚去,许久后,大小色狼大汗淋漓,撕得我衣服七零八落,可就是怎么也攻陷不下。看硬上不行,两人又动起坏脑筋。拖雷先上柔情攻势,“阿靖,我们分开那么久了,难道你不想我吗?你记得当初走时怎么答应我的?你都忘了吗?”
我是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看你,可就冲你刚才为了让你妹妹去江南抢美少年,就说要攻下宋国,我就不爽。
委琐大叔看软的不行,干脆威胁道,“阿靖,你乖乖的吧!不然我把你娘……哼哼!”
别骗我了,谁不知道成吉思汗威名远扬,从来不压迫妇孺,拿我娘动手,你下得了手吗?
这时营帐外又有传令兵高声喊,“报──来敌冲入第四阵,中有四人不敌而去,两人自愿落绑,正押营帐外!”
我一楞神,两人立刻抓住机会,一个压胸一个抱腿,双双抱紧我不松手。
委琐大叔笑眯眯道,“阿靖,你真的铁石心肠,连来救你的朋友也不要了吗?”
来的是谁,怎么这么傻!我知道愿意为我而来的人凭功夫,虽然扭转战事,打退蒙古大军那是天方夜谭,可要自保远遁也并非什么难事。他们各个都是聪明人,若有不敌,退而再图他策才是应该,为什么要自愿落绑呢?!
“拖雷,你干什么!”委琐大叔怒喝儿子。
拖雷却对踹开他父汗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对。他大剌剌地拖起已经放弃抵抗,准备逆来顺受的我,对着委琐大叔翻了个白眼,“哼!”然后又对我道,“阿靖,你不愿意就算了,来,我带你去见你的朋友!”
我扑哧笑出来,“拖雷,还是你好!”
委琐大叔被拖雷踹倒在地,半天才回过神,跳起来哇呀呀一阵乱叫,“好你个臭小子,就会装好人,回来!阿靖乖娃,伯伯错了,伯伯不会对你朋友怎么样的,阿靖……”
谁理他啊,拖雷牵着我的手,大踏步朝外走去,留给他委琐大叔的是我们俩异常刺眼的成双身影!
才出营帐,就看见华筝指挥着手下女兵,扛起一人就要走。那人虽然被反绑着,可还拼命乱瞪双脚反抗,嘴里乱骂着,“放开小爷,滚你妈妈的,!.¥¥……%──%¥¥%*”一连串江南土话秽语不绝与耳。
华筝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没听懂多少),得意洋洋道,“这个不错,比那个什么郭靖水灵多了,抬回营帐,今晚就成亲!”
“不可以!”我甩开拖雷,飞扑过去,看我降龙十八掌,一干女兵立时被我扫荡在地。小黄容落到地上,欢喜叫道,“靖哥哥!”
我扶起他,还未细瞧,另一个就先喊委屈,“阿靖,你眼里只有黄容吗?”
原来旁边还有一个同样被五花大绑,被几个蒙古女兵揩油不止的受困人员──欧阳克。我赶紧双掌一挥,劈啪乱拍,又扫倒那几个,然后把两人护到自己身后。(不是不想替他们松绑,可惜绳子是正宗牛筋所制,没锋利点的兵器,光用手扯是扯不开的。)
这时拖雷跟上来,制止了其余兵士围攻。华筝不怒反笑,对她哥哥道,“四哥,没想到这个郭靖还挺辣,我喜欢,虽然不够嫩,也不够漂亮,那我勉强收在房里做个侍君好了!”
拖雷呸一声,和欧阳克几乎同时骂道,“滚,阿靖是我的!”小黄容眼珠骨碌一转,显然也意会了,冲着华筝一阵乱呸!并大力宣扬了一番阿靖所有权,可惜蒙古大军里懂汉语的不多,懂江南土话的就更少了,基本没人明白他说了些什么。
华筝嘿嘿冷笑,马鞭一挥,顿时一队接一队的女兵骑马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那些男兵频频后退,看来是积威之下,已经成了习惯性退让。
眼见圈子越缩越小,欧阳克蓦地大喊,“这两个哪算什么美少年,要漂亮又水灵的,我送你几个!”
51传说中的华筝公主(下)——
华筝手一举,手下女骑士立刻收缰止骑,令行之下列队整齐,训练有素的很。
“你可不要骗我!”
“你解开我,半个时辰内,我就送一对给你瞧!”欧阳克扬头喊。
华筝指了一女兵上去,猎刀一挥,牛筋绳索立断。欧阳克松了手,先习惯性摸摸我的脸蛋,“阿靖,你别担心。”随即手一甩,白驼专用烟花就在半空爆开,显出奇特图案。
他又转头对华筝道,“你可以下令,如果呆会儿有两个少年过来,你让他们进来。”
华筝点点头,她身后的亲兵驾马朝大营外飞奔而去。
等待中,我又让拖雷解了小黄容的绳索。拖雷看看这两个肯为了我而甘愿束手的“朋友”,虽然明知道是情敌,是来同他争夺心上人的,但草原男儿坦荡心胸,却让他对能痴心到不顾自己生死的这两个男子汉惺惺相惜。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聊得很投机,差点也结了安答。当然,这结果只能说明拖雷太单纯,那两个家伙太狡猾。他俩要真像他们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仗义,那么豪气,就不是欧阳克和小黄容了。
说不定一边和拖雷拍肩膀哈哈大笑,一边已经考虑好了几十种恶弄拖雷的方法,保证每一种都能让拖雷生不如死。
我极其同情地注视拖雷,暗道,安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俩伤害你的,他们敢乱来,我就停他们的房。那两只狡猾狐狸仿佛心有灵犀,一同回头看我,而我报以招牌憨笑。
等了不知多久,华筝马鞭挥来挥去,耐心越来越不足,终于鸣雷般的马蹄响起,那去接人的女兵远远就喊,“公主,来拉!好漂亮!”
在她身后另一匹白马飞弛而来,马鞍上双双站着一对孪生兄弟,互搂纤腰,侧开单手,犹如一只巨大的蝴蝶翩翩飞来。华筝嘴越张越大,口水都差点流下来。来的还是熟人,正是欧阳锋身边那一对双胞胎。
兄弟俩离得几丈远时,脚尖齐齐一点,优美而轻盈地落到一干女兵面前。这才是江南水灵的美少年,面若桃粉,唇若涂丹,水润灵瞳,波光流转。这大草原上,哪里能找得出这般灵秀的少年。
“少爷好!”哥俩落地后先和欧阳克行礼。
欧阳克问华筝,“公主可满意?”
华筝轻飘飘回答,“满意,太满意了……”
欧阳克却轻描淡写道,“满意什么,公主未免眼光太低了。”
“啊?”华筝一脸疑惑。
“这兄弟俩虽然漂亮,却不是最美的,我庄里还有从遥远西方国度来的少年,什么红发蓝眼,金发碧眼的,皮肤比牛奶还白,摸上去滑得赛过最上等丝绸,你想不想要?”
“要,要!”华筝浑身向外冒着红心,梦幻地简直要飘起来了。
“我还听说,在那遥远的西方之地,有的是比宋国江南更多更美的少年,凭公主的实力,何不亲自去那里尽情挑选一番呢?”
“美少年集中的天国之地,好!我决定了,不打宋国了,我们朝西进军!!”华筝马鞭神气一挥,手上的女兵整齐大喊起来,“抢!抢!抢!”
我的下巴掉下去很久了,半天也没有托起来……
由于欧阳克一直说的是蒙语,小黄容有听没有懂,也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些母老虎又吼又叫,群情兴奋。
欧阳克则招过双胞胎低语了一番。双胞胎起先面露不愉,大约欧阳克许了什么好处,后来就阴转晴天,双双扑到华筝身边,亲亲热热争相喊着筝姐姐,电眼横飞,小嘴哄得华筝云里雾里,迷汤灌了个水饱。
之后欧阳克就被华筝奉为上宾,至于南侵一事,本来就是一干急着让华筝招婿的长老想出来馊主意。既然如今她先纳了一双少年,长老们自然是双手赞成,反正打哪里不是一个打,只要有机会让华筝生孩子,就是打到天尽头也没关系。
摆平了华筝,后面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我托拖雷想法送我阿娘到襄阳来,到时自有丐帮弟子接她,并送她回牛家村养老。我想她多半是不愿意跟着我东奔西跑的,更何况,要让她知道我过的是什么生活,非乱棒打死我不可。
然后又跟委琐大叔告别。委琐大叔其实非常不舍得我,不过在儿子女儿双重暴力下,只好挥泪告别我。依旧是拖雷送我,他摸着我的手,分外留恋道,“阿靖,我能来看你吗?”
“可以,你春天时可以去桃花岛找阿靖。”这么大方的话不是小黄容说的,是欧阳克说的,他要真大方,就会选夏天时候,让拖雷去白驼山庄找我了。
小黄容也不甘落后,哈哈笑道,“拖雷大哥,桃花岛太远,从草原去昆仑山比较近,你夏天时可以去那里找阿靖,很好找的,到当地一问白驼山庄谁人不哓谁人不知啊!”
欧阳克、小黄容互射眼刀,如果真能杀死人,他们一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冬春就去桃花岛,夏天就去昆仑,秋天时我就来草原看你。”我不理睬互掐的两人,对拖雷道。
拖雷高兴地拍拍我肩膀,顺便压过来,咬住我的双唇。甜蜜一吻短暂,因为很快就被欧阳克和小黄容打断。两个人扯过我的缰绳,纵马飞奔。我看他俩脸色,回头对拖雷喊,“你别来找我,等我来找你!”
废话,他要真敢到桃花岛或是白驼山庄来,非被那几个醋坛子灭了不可!
蒙古大军气势汹汹而来,退得却莫名其妙。不过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我奋勇跳下城头,单身闯入敌营,又平安无事归来之后,蒙古大军才退去的。
之后又有元蒙使者送上议和文书,说是受中原少年英雄感化,愿与宋朝修永世之好,再不开战。其实他们就因为要转战西北,自然要安抚好后方,免得双面应敌。
这下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认为这中原少年英雄非我莫是了。他们根本不问会不会是欧阳克,或是小黄容。
我还想说出真相,欧阳克扯扯我衣摆,摇摇头,让我不要多言。事后他才告诉我,他堂堂西毒的侄儿,武林中恶名昭著的白驼山庄少主,才不想做什么白道的英雄。只有我这样的小呆瓜适合做大侠,他要做,就做压倒大侠的淫魔,那个比较有成就感。对此,我只能无语了……
正文 第52…54章
52华山论剑(上)——
“这是什么?”我捧着刚刚从下人手上接过的大红请柬,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欧阳揽过我,抽过请柬一看,撇撇嘴,咕哝了一声,“无聊……”然后抛下请柬又压倒我,在波斯长毛毯上继续昨晚的运动。
请柬在空中划了个拋物线,掉在抱着天蚕丝补眠的小欧阳脑袋上。他眯着眼翻开一瞧,嘴里念叨着,“恭请郭靖大侠七月初七莅临华山之颠,参加第十届华山论剑。华山论剑组织委员会华山派敬上。”
我正深吸气,努力将大欧阳的利刃吞没得更深,闻言不禁后穴一收,绞得大欧阳闷哼一声,连拍我后臀,“放松些,你要夹死爷了!”
我连忙再吸气,沈身贴紧大欧阳,徐徐蠕动内壁,将他巨大得有些过分的分身密密包容住。如今大欧阳与我交合,除了事先的准备工作要充分,前戏要做足之外,已经不需要旁人强行按压,也能很顺利地进入。
大欧阳还喜欢让小欧阳先上,往往等我们泻过一回,身后蜜穴有了精水滋润,再由他来,就会分外顺滑,抽送起来爽利得很,不会动不动就裂开出血。
虽然我也算身经百战,可一与大欧阳做,那种巨大的挤压感,总让我几欲窒息,偏偏碾压抽插中,又会生出难以抗拒的兴奋,癫狂到手足乱颤,指尖痉挛,仿佛做一次,就丢一次命,明明恐惧,却又忍不住再来。
高潮来临时,大欧阳捏着我的双肩后扳,几乎将我的腰反拱成月牙,飙洒的浊液连绵密集地射向甬道深处,很快就又重新潺潺倒溢出来,濡湿了底下的长毛地毯。
小欧阳早醒了,候在一边,等他叔叔射时,伸手过来,替我松开绑了一夜的蝴蝶扣。浓浓的液体小股小股地射出,我长吐一口气,全身软下来,闭上眼睛,感觉心还在剧烈地跳动未能从激烈的交合中恢复过来。
泡在温泉池里,双胞兄弟大武小武唧唧喳喳,和我说着在蒙古草原上的事情,一边细心替我清洗。
他们当初被小欧阳送给了华筝公主后,拼命怂恿人家大军西征,不到一年工夫,蒙古的铁蹄就踏过了莱茵河,一路上不用那些女将军们自己动手抢,就自有投降的异国贵族送上大批美少年。
华筝有了新宠,加上大小武刻意疏远,不再像过去那样讨好她,终于在不久前,得以脱身而回。
洗完时,小欧阳像掐准了时间似的冒出来,手里还拿着早上那张大红请柬,笑眯眯冲我道,“阿靖,我们一起去吧!”
本来我是很高兴能被邀请去参加华山论剑,也很高兴小欧阳能陪我去。不过看他一脸坏水样,不像是去参加比武,倒像是去捣乱的。
果然午膳时和大欧阳一说,他就立刻反对,“那种无聊门派搞的假戏有什么好去的,克儿,你要胡闹别拖着阿靖!”
小欧阳委屈地低下头,偷偷捏着我的手画圈圈。一听不能去,我多少也有点失望,可为什么大欧阳说是假戏呢?难道华山论剑也有真假吗?
“阿靖乖奴儿,你要真想看华山论剑,今年爷带你去。好不好?”大欧阳难得兴致那么好,摸着我的脑袋道。
我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我也去,我也去!”小欧阳自然也要插一脚。
在去华山的路上,还是大武小武一如既往的八卦。我一问真假华山论剑的事,他们就如竹筒倒豆似的,一股脑全说了。
原来也不知从哪一年起,江湖高手间相约比武就爱去个名山大川。为什么选华山呢?因为其他名山大多有了名门大派占据。你要去人家地盘比武,多少拂了人家的脸面,多半是得不到允许的,说不定比到一半,还要受人阻挠。
只有华山,因地势险峻,并没有特别宽敞的地方供大门派做驻地,唯一的华山派更是高手寥寥,名不见经传。去那里比武,自然是无人打扰,清净自由的很。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高手爱往华山跑,动辄相约华山之颠。
特别是二十年前华山论剑,定下了江湖五大绝世高手名位──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后,华山之名远远胜过了其他名山大川。来此膜拜高手,挑战拜师之人络绎不绝。
这原本的华山小门派也变的炙手可热,这遍寻名师不着的就干脆加入其中。
随着华山派的壮大,掌门人索性大发请柬,每年举办华山论剑,邀请江湖高手参加。当然真正的高手对此是不屑一顾的,但热血青年就踊跃许多。
到后来,这仿冒的华山论剑就成了年轻人的天下,就连小欧阳刚来中原时也去过一回。不过他品质恶劣,不凭真功夫反倒大放毒蛇,虽然赢了,可惹了众怒,被剔除了当年的十大杰出青年少侠榜。怪不得小欧阳一说去华山论剑,大欧阳就说他胡闹。
不过听大小武说,这假华山论剑虽不正宗,却很热闹,这几年来为了吸引白道外的年轻人参加,还特意增加了不少偏门的榜单,例如江湖邪煞新秀榜,武林美女帅哥榜等等,以供大家竞选。听哥俩天花乱坠这么一吹,说得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去亲眼看一看。
七月初六,我们一行人来到华山脚下的小镇。白驼山庄在这里有自己的别院,不用担心客栈满员无处投宿。当晚,我连用三颗九花玉露丸,婉转承欢,竭力讨好下,大欧阳做得畅快淋漓,异常满足,终于第二天答应让我上街逛逛。
早上腰酸背痛,没能及时爬起来,到得午后才懒洋洋起得床。小欧阳不放心,带了大武小武一块儿跟着我出来。
到了小镇却发觉人烟稀少,昨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却像蒸发了一般。只有墙角蹲着个丐帮弟子,看到我顿时一喜。上得前来,他传得话道,“小的候郭大侠多时了,帮主有命,让小的领您去山上。”
听他说帮主,那是小黄容不会错了,没想到他也来了。
53华山论剑(中)——
小欧阳自是不待见小黄容,但听小乞丐说,今日华山论剑开幕,所有人都到山上看热闹去了。我们就算不去,在镇上也是无趣的很。小欧阳本来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人,稍微咕哝几句,顺水推舟,还是一同到山上去了。
沿着山道往上走,狭窄的小路边被人见缝插针似的摆了不少小摊,卖各色小吃点心的,也有卖刀剑暗器的。就连胭脂水粉、孩童玩具的也有。
到得山顶一瞧,一块本来就不大的空地,硬是被分割成了许多块,分别围着彩绳,挂着横幅。我仔细一瞧,有写的比较正统的如“少林俊彦,勇者无敌”或是“武当剑出,群雄皆拜”的,也有写的莫名其妙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或是“某某、某某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的。
这光怪陆离的景象,恍若使人回到几百年以后,重温各类选秀节目的录制现场。而此时众多粉丝迷后援团们已经摇旗吶喊,为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加油助威。
我们算来得晚的,看场上情景,应该已经赛过几轮了。真难为场上两位少年英雄要在豆腐干大小的圈里挪腾上下,刀剑相加,还要忍受几乎要压到他们身上的热情粉丝的偷袭。
主席台上貌似主持人的某位声竭力嘶地狂喊着,“诸位,诸位!请退后,给参赛选手让出场地!”可惜他的声音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粉丝尖叫中。
小乞丐这时拉拉我,示意我往另一处走。拐过几道人墙,在一块巨石后居然露出条小路。
他不无得意道,“我们丐帮每年都替华山派送请柬,所以这里有我们专用通道,过去几丈,还有我们专用看台,就在主席台边上,看得贼清楚。”
哦,敢情他们还有vip贵宾的专权。大约是得了信,小黄容从通道口钻出来,拉住我的手,亲热道,“靖哥哥,就知道你会来,你的请柬还是我亲手写的呢!”
然后看到小欧阳,脸色就冷下来,“你怎么也来了!”
小欧阳示威似的环抱住我,冷笑道,“为什么我不能来?别忘了,今儿才七月初七,阿靖就应该和我一起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火大,我劝也劝不住。到后来干脆一个亮出打狗棒,一个抽出精钢扇,就在巨石边动起手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这也有人动上手拉!”
呼啦一下,围过一大票人。很快有人认出小黄容,兴奋大叫,“那是丐帮新任帮主黄容!大家快来看!”
小黄容嘴角一抽搐,冷汗就下来了。
“黄容!黄容!”海啸似的狂呼迫近,“黄容,我爱你!”一群刻意穿得破破烂烂的少女手捧鲜花冲向这边。
小黄容再也无心动手,窜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扭头就往专用通道钻。
小欧阳还未从突如其来的获胜中回过神,更高的浪潮就向他扑来。
“那是欧阳克!”
“啊──欧阳少庄主!”
“小西毒──欧阳公子!!”
一群高举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横幅的少女,冲着小欧阳飞扑过来。
半刻后,我在丐帮专区看到了狼狈不堪的欧阳克和几乎瘫倒在地的大小武。
“臭黄容,你居然都不提醒一声,先跑了!真是好恐怖!”小欧阳抱着我的腰,浑身还在冒鸡皮疙瘩。
大小武花容失色,互相抱做一团,牙齿还在上下打颤,“靖……少爷……我们……下回再……也不……来……了……”
这时,主席台上忽然有个老头站到桌子上,仰头长哮,终于将现场的吶喊声压低下去。他干咳几声后,道,“各位来宾请注意,本届大会十分荣幸地请来了,立挽狂澜,单骑闯敌营,感化蛮夷大军的少年大侠,掌声欢迎今日的嘉宾──郭靖郭大侠!”
与此同时,几道铜镜明晃晃反射着烈日的光芒,交汇到我身上,令我眼前一片白,眼泪就差点下来了。场内爆发出极其强烈的欢呼,与它相比,刚才追着小黄容和小欧阳喊叫的声音只能算是蚊子叫。
“容儿……算我求你的……”我喃喃道。
小黄容指挥着丐帮弟子狠命阻拦想要冲进围栏的人群,闻言回头。
“再也别送这种请柬给我!”降龙十八掌,又轰倒一片妄图摸我衣角,向我献吻的痴迷少男少女。
晚上,像逃难似的,灰溜溜回到白驼分院的我们,被大欧阳毫不留情的耻笑了一番。
“早说过了,这种无聊门派搞的假戏有甚好看,吃苦头了吧?”
不过等我脱下衣服,显露出皮肤上被众人撕扯拉摸留下的青紫印痕后,他怒了。
据说那一届华山论剑,因为大面积无原由的事物中毒事件,造成了只举行一天就只能提前结束的后果。
等小镇上来凑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后,某夜,大欧阳破天荒只做了一回就放我歇息。第二天又一大早,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加上小欧阳也大武小武,我们重新又向华山顶出发。
大武小武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半路就告诉我,他们兄弟俩的爹爹今天也会来参加华山论剑。
原来这么大早起来,就是要去参加真正的华山论剑啊!我不由也热血沸腾起来。
快到山顶时,大欧阳领我们转入一条不起眼的岔道,沿着小路绕到山背后,在那里的一块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了。
有不少都是熟人,药师带着小黄容和梅师兄,没看见小陆,苦命的他多半又留着看家了。乞丐师傅一大清早就在啃猪脚,灌老酒了,看见我笑呵呵招招手。
东南角上有人居然等不及,先动上手了。温顺秀丽的年轻和尚,直板硬朗的青年道士,默不作声地做着生死较量。倒是一旁邋遢小道士喳喳呼呼地大喊,“师兄,左边,左边!哎,臭和尚,你打哪儿呢!”
大小武得了大欧阳首肯,欢欢喜喜朝着东边站着的四个人跃去。那四人中腰插一把砍柴刀的中年人快步迎上,嘴里喊着,“修文!敦儒!可想死爹爹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大武小武,一个叫武修文,一个叫武敦儒。
54华山论剑(下)尾声——
很快东南角上的比试有了结果,明明是秀丽的南帝可以轻易打倒青年道士王重阳,可他却故意让长剑削去了衣袖。
王重阳还是默默地走回到邋遢小道士身边,脚步微微踉跄,腿型呈外分状,样子很眼熟,如果我前一晚被狠狠疼爱过,那走路就和他现在没啥两样。
温顺的大和尚有些心疼地走上两步,“重阳,你没事吧?”
王重阳摇摇头,靠在师弟怀里。周伯通一边小心地替师兄擦汗,一边努力瞪南帝,“走开,谁要你好心!”
“小周儿,你昨天没用药膏么?我早说过,没药膏不能练功的。”从南帝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真让我大吃一惊。
周伯通皱眉道,“用完了,早用完了!”
南帝笑眯眯道,“没关系,今晚带你师兄来我房里,我那里还有很多很多……”
王重阳的脸庞飞起了大团的红云,可到底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只有不缔世事的小顽童有些苦恼道,“又要一起练功吗?师兄会不会吃不消啊?不要又像上回一样,练到一半晕过去了。”
站在双方边上的,还有南帝带来的渔樵耕读四大侍从,和刚刚才与父亲相聚的大武小武,几个人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实这峰顶上但凡有些耳力的,又有谁没听到这段对话?大家也就忍着不笑罢了。
王重阳窘的,几乎要将整张脸埋到师弟的衣襟里。只有厚脸皮的南帝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小周儿,我看你师兄不大舒服,不如我们下山休息一下吧?”
周伯通抓抓脑袋,“可华山论剑还没怎么开始,我都没看到别人打架!”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一天也打不完,明天再上来看也一样……”
南帝哄骗着小顽童,带着已经羞得跟只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两样的王重阳,慢慢下山去了。
大欧阳挥挥手,算是同意大小武跟着爹爹去。这华山论剑才半日不到,就走了两大高手,有点可惜。不过剩下的人可不这么觉得。
乞丐师傅高兴的连翻两个跟头,手舞足蹈道,“好了,好了,外人终于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谁先来?”
小黄容插嘴道,“等下。”他从怀里掏出一方大红手帕,迎风一抖拉开,原来是一条长绸。
他又朝我道,“靖哥哥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被他左一绕,右一圈,最后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这才有彩头的样子。”他满意地拍拍我胸口,推着我坐到峰顶一块岩石上。
这时梅师兄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抽出两根长竹竿,分开插入土中,竿顶挂上一条横幅,上面龙飞凤舞八个大字:“桃花联盟,攻靖第一!”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是吧?
没想到小欧阳嗤之以鼻,短笛含入口,唏呖呖一吹,草丛间立时各色小蛇蜿蜒而出,迅速在一块空地上摆开阵势,仔细一看,也是八个大字,“白驼弟子,靖受到底!”
这下我连下巴也掉了。他们这是干什么呀!
乞丐师傅自言自语道,“就知道你们会这样,幸亏我也有准备!”
他长吸一口葫芦里的美酒,转头喷到背后丈高巨石上,随着美酒流淌而下,石面上也浮现出八个大字,“天下美味,非靖莫属!”
于是这场以抢夺我峰顶野合权的华山论剑,在我大受刺激昏过去以后,拉开了帷幕。
这次论剑持续了三天三夜。峰顶遍布交欢的踪迹,精水乱洒,是呻吟袅袅。龙阳十八式,招招练到家。
最后大家围坐在峰顶,等我做出最终评判。
“阿靖乖徒儿,你倒是快说啊,到底谁的比较好?”
“……”
“阿靖小奴儿,你明说好了。”
“……”
“靖儿,实话实说,别怕他们!”
“……”
那个叫我怎么说啊,我只记得飘飘欲仙,云里雾里,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让我再好好想想。
半晌我蠕蠕道,“不如你们再给我看一次吧……”
这三人还真的就解起裤子来,要死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啊!没看见南帝、中神通、小顽童也在啊!
谁知小顽童好奇地问边上,“师兄,他们比什么?我可以也参加吗?”
中神通尴尬地笑笑,没说话。倒是南帝一如既往地厚脸皮,“比剑啊,小周儿要比就和我比好了,让你师兄做裁判才公平。”
小顽童还是不大明白,“比剑为什么要脱裤子?”
然后他就看到极其没脸没皮的三人,肆无忌惮脱了裤子,拿着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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