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是特别调理过的,都弄成令看不到的她也可方便进食的状态。哲亚在旁边跟她说着她面前的食物後,晓蓝也没什麽困难地完全可以自个儿应付用膳。
因为医师吩咐过她只是眼睛看不到,不是失去活动能力,所以要求她每天都要在太阳不太猛烈时在户外走动一下。於是在用餐後,范哲亚就领着她在花园中散步着。
看不到的晓蓝现在才知道失明的感觉是什麽。
原来当你看不到东西的时间,耳朵跟鼻子等其他官感的感觉,就会特别灵敏。而且她发现脑子的使用量也多很多。
每次嗅着花香草味,她都会努力回忆一次记下来是什麽植物,还有呼吸着的空气状态,足下的土地的软硬度,风吹来的方向跟感觉,脸上皮肤感应到的冷热。食物的口感跟味道,东西的质感及形状大小,家俱摆设的方位,耳朵中传来的声音,不同的人说话时的音调跟嗓子的分别,所表达的喜怒衰乐,都比过往令她感受更是强烈。
当晚晓蓝也是第一次完全放开地给范言乐帮她洗澡,清洁完弄乾身体及头发之後,她乖巧地给他抱着上床,静静地在他怀中睡去。
之後的一整个月,晓蓝很规律地生活着。
早上从范言乐怀中醒过来,自己梳洗完毕就在他帮助之下穿好衣服带着她去餐室跟尤里斯及范哲亚一起吃早餐。然後陪她在花园中散步,之後在客厅有时会听听音乐,人齐时大家会玩一些像成语接龙或猜谜等用不到眼睛的小游戏。
至於小火的探访时间就取消了,这是受伤後令晓蓝唯一感到得益的事。自从波尼事件之後,他们都不放心再给她去接触现世的动物了,谁知道其他新品种动物会不会又对她有什麽潜在危险?
午膳後晓蓝维持着跟尤里斯上课学习的时间,除了使用学习机器的基本知识之外,更多的是尤里斯解答她思考到的一些疑问,主要集中在现世社会的种种生活有关的事物上。
跟尤里斯上课後,晓蓝就会由范哲亚教导她跳舞。新增的社交舞课程主要是因为考虑到将来晓蓝极有可能会需要出席一些社交场合而预备。因为范哲亚在这方面本来就是导师级的能力,所以自然由他来教导晓蓝。而在男方带领的社交舞中,看不看到并不会影响到舞步的准确性,反而因为看不到,晓蓝更能集中精神在跟随着音乐节奏的拍子跟步法上,学习的十分顺利。
晚膳後晓蓝会依照医师吩咐再散步约三十分钟,然後就回房间休息。
每隔二天医师就会来检查她的康复情况,顺便帮她换过新的绷带重新包扎。而晓蓝的乖巧合作令她康复的进度十分不错,没有恶化而且一如医师所预料地进展着。每次他都会跟晓蓝说:“一定要尽量控制住别哭。”
而疗养的这段时间,晓蓝也很难得地没再流过半滴眼泪。
当然一来是她自己知道自己事,想眼睛快点好起来的话,当然不可以再随便哭泣流泪,所以她都把自己的心态调适到事事尽量淡然地反应着的地步;二来当然是她身边的男人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她,绝不有半点令她不愉快的情况发生过,做很多事之前都会先跟她说,得到她的同意。
几个男人脑子中记着的就是,绝对不要令她情绪大喜大落!
晓蓝和尤里斯,还有范家兄弟四人,在这段时间的日夜的接触中,紧密生活在一起。他们四个人,很自然因为遂渐的认识及了解,建立起一种像家人又像伙伴般的感情。
而晓蓝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接受了跟范言乐亲密但不暧昧的关系。
她养眼伤这段时间每一个晚上,很顺理成章地都是由范言乐帮她洗澡,然後把她安置好在床上休息。晓蓝已习惯了每晚赤裸着身子睡在同样光溜溜的范言乐怀中,没半点忸怩或尴尬。不过二人的关系也仅些於此,没再发生那天在浴室中的暧昧行为,也没有多馀的肢体接触。
只是为了防止晓蓝醒来会揉眼皮的坏习惯,晚上睡觉时范言乐都会用大手锁着她的手;因为这样一来在睡梦中她的手一想抬起郁动,他就一定会感觉到而醒过来察看。
对范哲亚,晓蓝也很自然地没了当初的反感。反而在朝夕相处中,因为加深了认识,她渐渐对他也建立了信任及依靠。
晓蓝接受了当初他的冒犯行为纯粹是一时的激动,也明白到事实上他并不是个色狼。重点是她了解到现世的男人普遍都是这样的,为了寻找互配的伴侣,那是很自然的事。而且之後她也知道,他们都是绝对不会强迫女人的绅士,只要女方表示拒绝,他们都会很识退地退开,绝不死缠烂打。
时光匆匆,一个月要过去了。
第047章.第一次胜利
阿甘正传中不是有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吃到什麽口味。每天都要吃点苦的东西,以免忘记苦味。
晓蓝自小就习惯在阳盛阴衰的环境中长大,身为么女的她,上面是分别比她大上八年,五年跟一年的哥哥───可以想像一下她从婴儿时代起是被怎样的娇宠着。
移到她雪白的颈脖,如痴如醉地看着那水珠滚到她可爱性感的锁骨中央时,他突然有一种很想俯身上前舔乾净那滴水露的口渴感……
当他瞪着双眼看着那水滴流进被白色浴巾包裹着的粉嫩丰挺上,然後迅速被那厚绵的布料吸得一乾二净时,他喉间的肉核禁不住上下滚动着,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握腕不已───慢了!没有了!
然後他抬起头来,瞥向她的娇容,察觉到她满脸担心的神色,才如梦初醒地惊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怎麽回事了?
他神色瞬间恢复过来,淡然无事似地对她一笑,“没事,刚才在想公司上的事情,想太入神了。”然後自然地拉过她坐在他身旁,双手拆开她裹在头上的厚白毛巾,熟练地帮她抺乾湿润秀发上的水露。一双俊眸不由自己地被她秀美肩线及雪白背部吸引着,眸色渐渐地变得黯沉起来。
背对着他的晓蓝自然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像过往一般恬然地闭上双眼,安静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感受着他双手在她头皮上舒服的按摩。
帮她弄乾梳理好那头已长到她背後的柔顺黑发後,晓蓝感觉到他的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捏按了二下,然後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好了,乖乖去床上等我。我洗过澡就来。”
他说话间吹在她耳脖上的热气,令她呵痒不已,本能地轻颤一下缩着肩膀,转过身站起来就甩掉他的双手,小手在他身上轻推着,“好啦,好啦,知道了!你快去吧。”作怪什麽!普通说句话也贴那麽近,一时把气氛弄得那麽暧昧!
待他走进浴室後,晓蓝才走到床边,退下身上的浴巾,跳上床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打算尽快入睡。她希望可以像过往一样,在他出来之前睡着,免去尴尬。
说起来这床被子也是她说因为之前习惯了睡觉一定要盖被,要不肚子会着凉,范言乐才勉强应着她的要求弄来的,她才不至於真的每晚要可怜地连一张薄被子也没有,无遮无掩地裸睡。
晓蓝回想起来,这可算是范言乐对她的第一次妥协吧,为了迁就她的习惯他可是要好几天才适应到盖着被子睡觉。虽然他觉得委屈了点,但是她的健康比一切都重要,这点对他们几个人来说,都是很清楚而无可置疑的事。
如果晓蓝知道刚才范言乐想通了的事,她一定无法再这麽淡定地睡得着吧。
刚才那一滴俏皮的水珠,令范言乐很清楚,自己因为晓蓝的那一吻,精神跟身体已被她唤醒过来。换句话说,她就是令他有了那种可能性的精神波动了!
他不知道原因,也想不明白为什麽会突然对她有所感应。但是,他却很清楚无论是什麽原因也好,那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知道她可能会是他的配偶!
但他也不笨,跟晓蓝的相处的这段时间中,他很清楚她的成长背景跟传统思想和他们的现世很不一样。
她之前有说过,在她的时代,男女的关系是建立在双方的感情中,即是爱情。男或女一方看上对方,就会展开追求,令对方爱上自己,产生爱情。而有了爱情的男女,才可以你情我愿地结合,怀孕产下「爱的结晶」,即是下一代。
当然以上都是晓蓝故意歪曲了一点意思,改编过事实才跟他们说的。为了就是要他们也认为,在很久以前,男女双方一直就是不可以有强迫性的交合存在。
虽然不明原因,但范言乐一直是个很精明的人,他很清楚,刚才他会有感应,是因为她主动的一吻。
重点是「主动」。
他想到晓蓝之前一直强调的「你情我愿」。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顺应她的习俗,对她展开追求,等她「愿意」时就可以试试跟她交合看看吧?
他也知道,晓蓝的女性防备意识很高,未捕捉到她的爱之前,他要维持着过往一样的姿态,别被她看出来他已把她当是伴侣的可能人选。
不动声色,攻其不备。
范言乐不禁勾勾嘴角,微微一笑。
这似乎会是个很有趣的游戏,令他十分期待。
从浴室出来时的范言乐,深渊般的墨黑眼眸凝望着床上恬静酣睡着的少女,眼神中淡淡地浮现着不经意的柔软。
掀起薄被在她身边躺下,然後把她拥入怀中调好她的睡姿,再小心又轻柔地盖好二人身上的被子。
范言乐心满意足地轻叹着,心中在想:如果真的是她,那他就能永远每一晚都抱着她柔软舒适的娇躯睡觉了。
那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然而没多久他就无奈地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
范言乐这下可苦恼不己。当知道晓蓝有可能会是他的配偶後,他的身体自然会没了精神禁制,碰触到她的柔嫩雪肤,感受到她身上的玲珑曲线时,就很难避免身体的骚动而引起的自然生理现象。而且,他的双手居然好像有自由意识似地,极之享受地正在她身上轻轻揉弄着……
还渐渐地移动着,向她那一双诱人的小白兔进发中……
於是,他身下的肉棒,渐渐地抬起头来了,而且有越来越涨,越来越硬的趋势……
这下要可好,以後他每一晚怎样睡得着?
这磨人的小妮子……
范言乐有点痛苦地想着,在她未接受他之前,每一晚要怎样去隐忍着自己的欲望?
他却奇异地没想到要把双手抽回来,仍然在她身上乱摸着……
真柔,真软……
望一眼依然酣睡着的少女,范言乐开始挣扎着要不要继续摸下去……
难怪有人说:当你以为自己赢了时,其实你已经输了!
作家的话:
赢的其实是输了......说的也是女主...囧
第049章.暧昧的开端
晨早时分,睡梦中的晓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屁股下有根硬绷绷的棍子顶得她十分不舒服,於是扭一扭身体在范言乐怀中转过身子,从侧身靠在他的身前变成躺平着的姿势。
她沉睡中不自觉的动作,却把他的硬硕紧紧地贴着她的娇嫩臂瓣被重重摩擦了一下,刺激得本来只能浅眠着的范言乐低哼一声瞬即醒了过来,然後突来一丝微痛的快感,他发现他已涨得粗大硬挺着的肉棒,竟被她的屁股压着夹在那柔软臀肉跟厚实有弹性的高级床褥中间……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她迫疯了!虽然知道结果是自己受苦,还是抑制不了微微耸动着腰臀……火热的肉棒磨蹭着她滑腻的臀肉,带给他一丝丝美好的快感……
双手无法遏止地在她娇软又有弹性的双乳上揉弄着,渐渐感觉到掌手突挺起来的可爱乳尖,禁不住扭过头去使双唇印上她粉绯色的唇瓣。
晓蓝当然觉得更加不舒适了,但睡迷糊的她只觉得自己屁股压在一根硬实的棍子上,唇上同时感觉到一点骚痒时,就本能地轻咛一声挪动一下身体躲了过去,小手在下身挥动着想拨开那根硬硬的东西。
当她的小手抓握上那根棍子时,半睡半醒中的她只想到,怎麽这东西那麽热的?小手又再紧了一下,却惊异地感觉到不妥……这东西的表面在她手中居然像有生命似地跳脱弹动着!
同时间范言乐再也抑压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天啊……他要死了……被她柔润小手紧握着的感觉,竟然是那麽爽!
听到他呻吟的晓蓝,终是睁开一双水朦朦的眸子,一入眼就是他那仰头轻锁着剑眉,半眯着眼微启唇瓣轻喘着,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撩人样子。
看呆了好一会儿後,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握着的,表面有着像丝绒般质感,又热又硬地微微颤动着的东西是什麽,即时整个人石化了。
当他瞥到她惊呆着的傻样子时,随即歛下脸容,声音充满着隐忍的欲念,沉哑嘶沙地问她,“握够了没?嗯……你……可以放手了吗?”
晓蓝整个人好像被炸了开来一样,急急地甩开手中的肉棒,慌惶失措,又羞愧又怯懦地结结巴巴着,“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尴尬到要死了,急急地搂着被子直接跳下床,也不顾她这样一来范言乐赤条条的身躯就全暴露了出来。
还好为了她的双眼,室内的光线不足以令她看清楚那愤然昂扬着的雄根是什麽样子,反正她都不敢多望他一眼,直接搂着身上的被子,头也不回地直冲到浴室去了。
急急喘着气息的晓蓝,感觉自己双颊烫的差不多要烧起来了!
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晨勃了吗?
想不到自己居然在睡梦中乱摸,还紧握着那东西在乱甩……
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当然范定是没地洞给她可以埋起来,最後晓蓝只可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着范言乐。
还幸他很合作,好像真的忘了早上的事一样,在餐室中见到她时,也是平素自然地对着她,也没开她什麽玩笑。
二人对早上发生的事,极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早餐後范言乐就上班去了。自从晓蓝眼睛康复後,他就回复到过往生活,一样的天天忙碌地当他的大老板。
午後,晓蓝如常地跟范哲亚学跳舞。
因为大家都知道,再过多大约一个月後,范言乐就会趁着公司周年舞会时,带晓蓝现身在社交界。
既然大家都想她溶入现世的生活,当然没人会把她只困在屋子中,不出外认识世界结交朋友。
晓蓝很清楚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认真地学习。
范家大宅的宴客厅中一角,昏黄浪漫的幽暗朦胧灯光之下,悠然飘扬着的优美音调中,晓蓝正在范哲亚的带领之下翩然起舞着。
范哲亚不愧为舞蹈高手,他的舞步优雅,旋转自如,把晓蓝带得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姿态轻盈优雅,丝毫看不出来她其实是多麽紧张,绷紧着的身体还时常忘了节拍走错舞步。
当然跟她紧贴着跳舞的苑哲亚是很清楚的。
他看到她紧张的满脸红霞,额际还露出薄薄的汗水,鼻子中飘来她身上一股迷人的幽香,她女性高耸的胸脯在他眼皮底下微微颤动着,小嘴微张轻轻喘着气,显得一幅心跳跟呼吸都不太均匀的样子。
范哲亚微微勾起一笑,俯下头来双唇差不多贴上她的耳朵,声音充满魔魅的诱惑,“小东西眼睛看不到时都跟我跳了一个月了,怎麽现在看得到时才手忙脚乱起来了?嗯?”
晓蓝有点恼怒地轻咬着下唇,嗔怪地盯了他一眼,然後低着头再也不看他,也不开口跟他说话。她只能努力地调节着呼吸,指挥着两腿默契地配合着他的舞步。
泥马,她也想知道为什麽啊!
她以为眼睛看不到时,知觉中对事件的感触就够鲜明了,想不到当眼睛能视物,平时习惯的事加上视觉的刺激之後,带来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现在才知道过往那一个月,天天跟他的身体是多麽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二人的姿态是多麽地暧昧!
这真的是现世正式的社交舞蹈?也太……亲昵得令人太脸红耳热了吧!
加上偶尔抬眼看到的俊脸,那双眸中令她觉得迷惑又有点不安的神色,嘴角上却挂着一道令她只想挥手一巴打下去的可恶邪怪笑容,还要贴到那麽近来说话,那热暖的雄性气息,轻柔悦耳的嗓音又暗暗勾得她的心儿胡乱地蹦跳着……
该死的,她居然有一瞬间觉得,面前拥着她的男人真是又帅又性感的乱七八糟!
停!她怎能觉得他很帅?呃……虽然这是事实啦……
再度陷入胡思乱想的泥沼中浮浮沈沈地挣扎着的晓蓝,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没了之前紧张的绷紧,渐渐回复柔软曼妙的身姿,仿佛跟他有某种感应似的,本能地配合着范哲亚的舞步,被他带领着越来越轻盈地舞动着,飘扬的及膝裙摆似展开双翅震动着要飞的粉蝶般飘动着,摇出炫人的粉色波光,配衬着那裙底下玉白晶莹,穿着高跟鞋子的修长双腿,是多麽地性感诱人。
范哲亚从镜墙中的倒影,看得心旌摇荡不已。抚在她腰背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地紧了一下,把她柔嫩软绵的娇躯,更是紧紧地贴合着他结实的身躯,眸中的幽色更显黯沉,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身骨当中!
连在一旁的尤里斯,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不禁想起拥抱着她柔软至极的娇躯的感觉,突然觉得,他……他也很想拥着她一起跳舞!
一曲舞终,晓蓝来到尤里斯身边坐下来歇着气,伸手接过他端过来的水杯,笑着跟他道谢一声就急急地把整杯水灌下,一部份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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