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断了命根子,也无法强行进入女性身体之中!
而换了新机器身体之後,那比自然身体坚硬很多却又少了肌肉弹性及柔软度的机器身体,对男人来说更是受制於女人的自愿性。男女要欢爱时,要能使女性顺利打开通道交合,精神力的契合更是重点的指标。无论男女,根本没可能唱独脚戏了,双方都要对对方有感应,才会情动啊!
现世科学家给了那种精神波动一个很浪漫又贴切的名称───爱的感应。
而要孕育下一代的话,男人不但要令女人成功打开通道,更要令女人情动令身体产生爱液滋润通道令双方能够顺利交合,最後要令她感受到爱的精神而高潮,才有机会打开体内储存着卵子的容器,而有可能成功受孕。
男人就不用说了,当然也要高潮才会射出精液,要不怎样播种?
有爱的感应的伴侣,才成功结合,才可能有子嗣。精神上能互相契合才是永久的伴侣───晓蓝倒对新人类这一点观念,极之赞同!那是很理所当然的道理嘛,双方有爱,自然容易被对方感动到,那样的夫妻当然会对对方死心塌地了。
几千年长时间习惯下来,新人类就变成优先把爱的感应的精神波动,作为择偶的指标。不单因为对他们来说,有感应才有可能生下下一代,更重要的是,有感应才可以展开男欢女爱的第一步!
要不进行到一半时女方的通道一直没法打开,岂不是要憋死了?
而当男女双方进行到最後,能够契合的双方都达到高潮的话,对机器男女来说是真的很难得的事,当然会对对方专心一意,忠犬到底了───要再找到一个的难度也太高了吧?
而新人类对自己精神力的控制是那麽地强大,男人在面对没感应的女人时,明知道对方不会是自己将来的伴侣,习惯上都不会松开对自己身躯的精神操控,身体自然不会胡乱有任何欲望反应了。换句话说,他们的精神力早就强大地把身体一些本能反应压制住了。
否则起了欲念又无法宣泄出来,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当晓蓝了解清楚之後,就即刻明白一样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危机。她瞬间想到的是:千万别被任何人知道她的「通道」是不用打开就能使用的!
心中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坚持这点的晓蓝,想起刚才感觉到范哲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也想到为什麽他都没控制到自己欲望。只是她也要确定一下,於是问清楚尤里斯,“那刚才你们一直说的无限可能信奉者又是什麽?”
尤里斯静默了一会儿,然後又跟她说,“这说起来,要先跟你说一下「自然神教」的事。”
“「自然神教」?你们也有宗教信仰?”晓蓝好奇起来了,精神力那麽强大的人也有宗教信仰?
尤里斯点点头,“一直以来都有一些个别的教派出现,但真正信奉的人并不算多,主要都是一些心灵空虚需要找到寄托的场所集会的人。而「自然神教」是近一百年来掘起的新兴教派,信仰的人却是很明显地越来越多,是一个渐渐很有影响力的教派。”
自然教派的人,信奉的就是自然。他们认为,现世的人类太过依赖精神力,而过於抑制了本能的发展,渐渐违反了自然的规则。他们觉得人类最不可被饶恕的罪,就是舍弃了自然身躯,使用了完全违反自然的机器身体。
物竞天择,当人类自己都放弃了自然身体,自然身体当然也舍弃了人类,停止了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及进化,所以近几千年来,人类自然身体的寿命才越来越短。而日渐没落的新生代数字,更是自然界给人类的惩罚。
但是後悔也已经太迟了,他们人都换了机器身体了,所以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精神运用,多点依靠人类的本能而活。大部份的他们都会选择一些比较远离现代化都市的地方生活,吃自然的食物,少点利用精神力操制,多点放任人类本来的本能,尽力使自己跟原始的自然共存。
而「无限可能」这概念,就是「自然神教」中针对男女从本能中寻找配偶的行为,衍生出来的一种信念。信奉的人认为,即使在初见面时没任何反应,也不能抺杀掉在双方加深认识及相处後,有机会产生的爱的精神。
他们都认为,只要双方能够进展到成功结合的地步的话,就有成为对方终身伴侣的可能性存在。所以,他觉得一开始就把精神感应作重要指标来辨识伴侣的官方教育,根本就是一个极之严重的错误,反而会令很多人选失去可能性。进一步来说,依照本能放弃精神对欲望方面的控制,才有更大机会找到自己的伴侣。
听到这里,晓蓝也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就是范哲亚那厮真的是个放任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才那麽容易发情!
他就是一个种马男而已!
作家的话:
第043章.必须淡定
如此范哲亚就被晓蓝标签为二号危险人物。
一号是谁?不用说,当然是范言乐。
他可是她每一晚都要同床而且还裸睡的人,能不高度提防吗?
当晚范言乐因为一场夜宴没回家用晚餐。在餐室中晓蓝无可避免地再次遇上范哲亚。满心防备着他会随时「突袭」的晓蓝却发现,他居然把下午第一次见面时的不愉快事件当作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只若无其事地维持着淡恬的礼貌地面对着她跟尤里斯。
虽然不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戏,但这样来说晓蓝当然觉得轻松了点。
但她不知道整顿晚饭下来,反而是她在瞟向他的次数多了,每一次当她偷抬起眼,发现他并没再像下午时把她当大餐般盯着看,心自己就舒坦了一点;再看一眼,他又是很正常,她又再松一口气;有时刚好遇上他的视线望过来,发现她在看着他时,范哲亚就会淡淡地跟她礼貌一笑,反而变成晓蓝窘迫又尴尬地红着脸收回视线。
当吃完饭时,范哲亚提议大家一起出花园散散步消一下食,晓蓝的警觉心腾地又回来,当然拒绝了,“不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大家晚安!”
当晓蓝急步走回楼上时,却发现尤里斯追在她背後,奇怪地问他,“尤里斯?”
尤里斯追上来就拖着她说,“范先生不在,我陪你等到他回来吧。”看晓蓝满脸不解,他又说,“啊,外面不同研究所,你下午一定没细心听到贾威利议长的说明吧,你身边一定要廿四小时有人在的,要不出了什麽事,我跟范先生都会有机会被议会起诉。刚才范先生在通讯中就跟我说过情况,我会在你们房中待到他回家的。”
“我知道了,那好吧。”对尤里斯晓蓝可是信任多了,说真的有他陪伴着她也比较放心,起码不怕那个种马男突然又再发情来个夜袭什麽的,不是吗?
范言乐不在,今晚当然没人会抢夺她的洗澡自主权了。当她洗完个香喷喷的澡,穿着一套给她充当是睡衣的轻柔棉质衬衣短裤出浴室时,神清气爽的又一点都不困了。於是她拿出心爱的艾疯手机,坐在梳化上俟着正在使用着记事板的尤里斯身旁,静静地看着小说。
难得的温馨气氛,令晓蓝不知不觉地瞌上了渐渐疲惫的眼皮,沉入静谧的睡眠中。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进一个宽大坚实的怀抱中,她贪恋地在那温柔的胸腔蹭了二下,又再很快地沉睡着。
第二天早上,当晓蓝眨开朦朦松松的双眸,然後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地在同样赤裸的范言乐怀中醒过来时,她再次被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努力把那差点叫出口的尖叫吞回肚中。
昨晚她就已经想到了,生活上越表现得跟现世的习惯不同,等於在提醒着他人她的与众不同,越发引起别人的好奇探索。
所以她一直跟自己说:淡定!以後遇上什麽事,都要淡定!
只是对跟一个大男人赤身露体地拥抱一起睡觉,她当然还是无法一下子就习惯过来。
她悄悄抬起僵直了的身体,然後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中退了开来。视线中不经意地望到男人淡密色的精壮身躯,那腿间的事物……令她一时看呆了眼。
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个样子的……
惊觉自己居然不知羞又好奇地盯着对方的雄物在研究时,晓蓝立即被吓的倒抽口气,她瞬即用手掩着小嘴,跳下床外,然後才後知後觉地害怕自己的动静会吵醒了床上的人,於是又尽量摄手摄脚地把被堆在一旁的衣服抱起在怀中,悄然无声地直奔向浴室中。
其实晓蓝真傻,范言乐在她一醒来活动的刹那,就被她惊醒了。
只是他想到这小东西还需要时间习惯,才故意装睡令她少点尴尬,但对她的一举一动,他当然是绝对清楚得很。
对於她对他身体的好奇及欣赏,他不知是多麽地感到高兴。
这小东西似乎开始在接受着二人的亲近了,还真不错。
心情极好的他,也很快就起床进去自己的装扮室梳洗穿衣。
早餐时却看不到范哲亚了。晓蓝听到范言乐说他昨晚就外出了一整晚没归家,不知去哪里混了,心中的暗暗骂着他:浪荡子!
早餐时范言乐又再问了一下晓蓝,还要不要参观他其他饲养的宠物,晓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最後晓蓝倒是玩的十分快乐,没被什麽惊吓到。
那宠物园中饲养的十多头动物,都是晓蓝之前没看过但又有点印象的动物,原来它们都是现世被捕捉後驯养的野生动物,这里对她来说,就好像参观一个新奇的野生动物园一样,当然玩的开心。不过晓蓝也注意到这里养着的动物,不像研究所那里有不少来自古远她十分熟悉的品种,反而大多数是现世的珍宠。
其实想想也是,研究所的动物,当然是因为都不是出自现世,才会被研究啊!穿越来的珍贵品种,普通人又怎可能随便养得到?
想到这样晓蓝又想起那几头草泥马。她之前天天都跑去看它们,现在离开了好几天,不知那几头充满灵性的动物,会不会想她?
“尤里斯,不知草泥马它们会不会想我呢?”晓蓝不禁问着。
尤里斯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那些动物会不会挂念照顾它们的人?我也很想知道呢!要不有机会我帮你打探一下?”
晓蓝笑笑地“嗯”了一声。
在旁边听着的范言乐倒是来了兴致,“草泥马?那是什麽动物?晓蓝很喜爱它们?”
“草泥马是几头饲养在研究所的古代羊驼,在研究所时晓蓝天天都去跟它们玩耍,十分喜爱它们的。”尤里斯跟他解释说。
“呃,羊驼嘛……这倒是新奇,研究所外可没人能饲养的动物……”范言乐满是有兴趣地说着。
晓蓝听到更是失望,那样说法,除非回研究所,她根本没可能再见到那几头羊驼了。但她却被范言乐下一句炸的整个精神又抖起来───是惶恐地抖起来的。
“好了,现在是时间去看小火了。”
“那个……我可以明天再去吗?”晓蓝怯怯地问。
要接触那头怪兽,她还没预备好啊!
他们二人却没答她,只是直接把她送上车子坐好,然後驾着车子飞驰到小火的屋子那里。
反正迟早都要开始了,趁小火昨天才看过她记得她这个人,越早越好!
第044章.小火的标签
晓蓝有想像过第一次跟那焰翼麟见面会是多麽地惊吓,却没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形。
当她颤颤惊惊地跟随着范言乐,进入撤走了护罩的宠物房时,满以为会即时遭遇到什麽的晓蓝,却发现那焰翼麟的眼中好像只有范言乐,根本没理会她这个多出来的人的存在!
它明显地十分欢快地冲到他的面前,令晓蓝目瞪口呆的像小狗一样拚命摇着翘起来像马尾一样有着长长红毛的尾巴,然後低下头来撒娇地蹭着范言乐的胸腔!
“它……它是母的吗?”晓蓝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问了这一句。
而当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发出来时,那焰翼麟才从见着主人的兴奋欢喜中注意到她这位陌生人的存在。它如狮子般的火红眼睛即时斜睨了过来,开始泛起一片威严,然後晓蓝的头突地感到一阵微刺的痛楚,接着是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即时醒觉起来,这怪兽在对她作着精神控制的偷袭!她瞬即照着范言乐之前教她的法子,集中着精神小心不要被那怪兽的精神力影响到。
而它好像也感觉到她的抵抗一样,也加强了攻势,凌厉的兽眼中开始像盯着猎物般充满着嗜血的暴虐光芒。
晓蓝只觉得自己脑中蓦地升起一阵死亡的恐惧感,令她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栗着。她咬紧牙关,手中的五指收拢成拳,指甲都差不多要戳破手掌,死死瞪着那头焰翼麟,努力抵抗着那恐惧的感觉。
她想到自己山上遇到的白豹,当时无助的她遇到那样的猛兽也能大难不死,难得地穿越到来这里的世界,她怎可能在这里会被别的动物咬死?何况她很清楚范言乐就在身旁,她是很安全的!
她想到对方只是一头动物,是一头被人豢养的宠物!它的主人是人类,它的主人是她的保护者!她也将会是它的主人,不用怕它的!
晓蓝没法看到自己脸上变化着的神情,她只知道恐惧感渐渐远离了,她脑子中想到的事也越来越清晰,知道它根本没可能伤到她半条毛发,她根本不用怕!
这个时候,那头焰翼麟突然就离开了范言乐的身前,後退了一步,然後转身向着她。
在晓蓝以为它想真的打算扑向她,在她身上咬一口时,它却蓦地对着她嘹亮地长吼一声!同时间一阵强烈又带着点点腥味的强风,兜头兜脸地扑向晓蓝,令她被吹的差点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下来!
本能地闭上双眼的晓蓝,最终还是撑着颤颤危危的身体没被吹倒。
她随即感觉到一条又大又暖又湿还带着点点刺痛感的柔韧物体,在她的脸上及身上扫来扫去!
当她意识到那是焰翼麟的舌头时,睁开双眼的她呆滞地用手拭去脸上那令人恶心,带着点点腥味的粘腻湿液,然後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头叭伏在前面,翘起屁股上的尾巴不停摇晃着……不过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范言乐在装傻卖萌的巨型怪兽。
晓蓝只觉得满头黑线……
她不解又惶恐地问范言乐,“它……这是什麽意思……?”
刚才不是真的想吃掉她吧?
范言乐好像赞赏似地摸着小火的头,瞅一眼正在狼狈地用手抺着脸然後又厌恶地甩着手的晓蓝,徐徐地跟她说,“还不错。起码它不会把你当它是奴仆了。”
“呃?那它亲我是什麽意思?是认同了我吗?”晓蓝双眼不禁闪动着兴奋的光采。
她想不到居然那麽容易就过关了!
范言乐却没给她兴奋太久,“没有。刚才小火不是在亲你。”
不是亲?那它用舌头舔她是为了试味道?想到这里晓蓝小脸刷地一白。
范言乐看到她的表情,知道这小东西一定是想歪了,嘴角勾起一道有趣的笑容,跟她说,“刚才它的行为,是在给你标上标签。”
“标签?什麽标签?”晓蓝脸无表情地反问着。
“一个在它保护之下的标签。给你的身上沾上它的气味,别的野兽就不会敢攻击你。”他好心地解释着。
晓蓝表情凝滞了一下。
泥马,她怎麽只想到野狗在地盆上撒尿留下气味的行为……
“这有什麽意义?”她又问。
范言乐接过机器仆人递给他的食盆,把食盆放好,然後摸摸小火的头示意它可以进食。当小火欢快地进食时,他走到来晓蓝的身边,跟她说,“那即是代表,小火认同了你跟他同等的位置,可以留在我身边。它承诺了会保护你,也代表了你是它的玩伴。”
然後范言乐拖着闻言之後差不多石化了的晓蓝离开了小火的住所,跟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们的尤里斯登上车子驶回大宅去。
晓蓝的脑中一直盘旋着一句话:小火同等的位置……小火同等的位置……
换句话说,那头宠物,认同了她也是宠物……
泥马,她才不要这种认同好不好!
回到大宅中,范言乐却是直接拖着她回到房间中,然後把她丢进浴室。
当他双手正准备掀起晓蓝的衬衣脱掉时,她急急地按着初尾护着说,“不行!我自己洗!”
她又不是傻的,怎可能再次给他帮她洗澡,给他机会发现她身体的秘密!
范言乐皱皱眉头,有点不悦地回答她,“好吧,给你十分钟。尽快洗完下来吃午饭!”
他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可没时间跟她耗下去。
精神压制本来就不可以多用,那只会令生物的精神惊觉性越来越低,最终失去本来的个性。而且用的次数太密太多的话,甚至会把人变成傻子。
而今天她才跟小火的精神控制对抗过,实在不合适再给她任何的精神压力了。
所以今次范言乐只好顺着她,反正有过第一次之後她慢慢习惯下来就不会太容易拒绝。
他跟她以後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范言乐说话算话,就留下了她一个人离开,跑去他自己的装扮室中换上整齐的西装预备午後就立即上班。
晓蓝看到他走了之後,松一口气也快速地把自己洗乾净。
那怪兽的唾液还真恶心!泥马,十分钟根本不够啊!
第045章.受伤了
当然晓蓝洗乾净下楼之後,花了时间不只十分钟。
她进到餐室时发现那个浪荡子范哲亚也回来了,范言乐和尤里斯跟他不知正在聊什麽,三人一幅相谈甚欢的样子。
尤里斯首先发现晓蓝的出现,就望着她温和地笑了笑,“晓蓝你来了,大家吃饭了吧。”
餐桌上早已摆放好热腾腾的午餐,就等她一个来大家就可以开动了。
这时范言乐跟哲亚二兄弟也转过身来,跟她微笑着点头一下,然後大家就坐用膳。
用膳时范哲亚突然指着她面前碟上的肉片,满是兴味地问晓蓝,“听说你要了一头波尼用来当宠物?”
晓蓝抬起眼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答,“是啊。那有什麽问题吗?”
范哲亚知道她对他没什麽好感,也没介意她的语气,反而他高兴着晓蓝肯给他回应,而不是对他不理不采,心情极好地说,“没什麽问题。只是觉得有趣啊!你知道吗,波尼可是一种十分鲁钝的生物,就算被猎食时也不懂怎样反应,所以在自然界都是很多肉食者的粮食。要驯养它们绝对是易事,因为它们根本不会跑。只是你想把它训练成宠物跟你玩耍陪伴着你嘛……呵,我怕你养上它一年还记不住你是它主人呢!何况……我听说你还想把它训练成你的坐骑,真是想到就有趣……呵……”
晓蓝怔了一怔,之前她倒也没想到这点。她以为养着宠物给它吃的,有空跟它玩玩,它自然会知道谁是主人,没想到会有这麽愚笨的宠物就算天天见面也记不住主人……
“反正那也只是我的事!”但被他这样地嘲讽着,晓蓝的脸色当然不好看。
然後她就没再理他,瘪瘪嘴巴埋头专心吃饭!
范哲亚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又惹这少女不愉快了,也没敢再跟她说什麽,只是用餐时还是偶然跟尤里斯和范言乐聊些有的没的。
晓蓝越想越是有点担心。她觉得范哲亚应该没在骗她,要不以她看那些波尼的可爱萌人样子,没道理会是种不受喜爱的宠物,反而只被用作当食用之物。
当然了,养一头只懂吃睡又不认主不理人的宠物,日子久了,谁都会没趣了吧……
不过难得得到一头那麽可爱的宠物,晓蓝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下午跟尤里斯上完课之後,晓蓝就要求他带着她去看那头波尼了。
那头紫毛波尼被安置在一处有着乾净嫩草可供它吃食的地方,用木棚搭成的一个颇大的圈子内。圈子旁边是一间空置的小房子,里面还是什麽都没有,因为晓蓝说过要亲手布置。而房子外有一个小棚子,有着清水供应,一个架子上摆放着毛刷等用品,是用来给宠物洗澡的地方。
那头波尼正在圈子中无聊地跪坐着,当它看到晓蓝跟尤里斯来到时,没什麽特别的表示,一片冷然。
它只是睨一下他们的方向,然後静静地看着他们二个接近。
既没有惊慌地想逃跑或发抖,也没有好奇的打量或任何热情的欢迎,它就是一幅十分泰然自若,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晓蓝看它乖乖不动的样子,当然不错过机会,走上前用手开始抚摸着它背上的柔顺短毛。
它也只是瞅了晓蓝一眼,扇动几下它长长的眼睫,然後继续又转头无什麽目的地望着远方。
然後在尤里斯的指导之下,晓蓝成功地把它拖到洗澡小棚,打算开始学习帮它清洁身体的工作。
虽然那头被晓蓝改名叫小星的波尼,是真的无论对它做什麽也不会怎样反抗,但初次在学习照顾及真正饲养第一头宠物的晓蓝还是有点手忙脚乱的,在帮它洗澡时不小心把刷子弄到它的鼻子上,然後小星一个毫无防备的喷嚏───晓蓝同一天第二次被动物的唾液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粘粘腻腻的唾液。
而不同的是……
“啊!”不用听到晓蓝惊呼,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的动静,体贴的尤里斯即时用乾净毛巾给她抺净脸上的粘液,只是不同於今早的焰翼麟,想不到原来波尼的唾液被弄进她的眼睛内会令得她十分地刺痛。
“好痛,我的眼睛!”她用手掩住瞌上的双眼,眼角不停地流着泪。晓蓝只感觉到眼睛好像被针刺似的,痛的她难以再张开双眼!
尤里斯很快就把她抱上车子,送回宅子的房间中,传讯给医师赶来给她检查。
诊断後,医师说她的眼角膜周围发红,角膜发炎,而且有微小的破裂,居然是比较严重的眼角膜溃疡。
主要是因为原来波尼的唾液中,含有微少的侵蚀性物质,它的唾液随着喷嚏射进她的眼睛而令她受伤了。
想不到以为温驯无害的波尼,它的杀伤力都在唾液中!
当然这是只对晓蓝而言,新人类的人造身体对这点根本没什麽反应,所以大家一直都不知道原来波尼对晓蓝来说也是一种危险的生物。
结果医师即时帮晓蓝做了一个小型手术,处理好她的伤势後,晓蓝还需要在双眼上载上眼罩一个月以上给双眼康复,换句话说,她要当上一个月的瞎子了!
当手术完醒来的晓蓝知道这消息之後,当然很是受打击了。但她也明白双眼的重要性,当然不想以後落下什麽问题或令视力衰退。
尤里斯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慰着,“没事的,一个月之後就会好了。这段时间你就忍耐一下,我们都会在你身边帮你的。”
虽然她很清楚现世的医学一定很发达,即使要把双眼换过一对也不是很大问题,只是毕竟这是与生俱来的器官,没事谁想跑去换成人工合成物?而且就算真的跑去换眼,那手术也不只要休养一个月了吧!所以她也会乖乖听话合作的。
医师离开之前就帮她已包扎了绷带的双眼上载上眼罩,还千叮万嘱着她,即使在他们帮她换绷带时,也只可轻轻眨动双眼,不要张开太久。
晓蓝只好乖顺地点头表示她会听话养伤。当然,躺在床上什麽都看不到又疲惫不已的晓蓝,没多久就沈睡着了。
第046章.疗养的日子
晓蓝睡着之前心中只是伤感地想着,范言乐知道事件之後一定不会再给她饲养那头波尼。
当她醒过来,习惯性地抬起手想揉揉眼皮时却被一只温暖大手给制止了。
“别揉,你的眼睛现在揉不得。”一把浑厚圆润的男声传进她耳中。
她认出是范哲亚的声音。
“是你。我睡了了多久了?现在是几点?他们呢?”虽然对他没什麽好感,但晓蓝也知道现在她这个情况根本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
其实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她很清楚自己又是赤裸裸只有一张薄被在身上的状态,所以她也猜想一定是过了一晚上了。很明显范言乐上过来这张床睡过又离开了。
“下午二点。我哥回公司了,尤里斯被研究所召唤回去作出你受伤的报告,第二天要再去议会那里,後天就会回来。”
“哦,我知道了。就你是最闲的了。”带着点讥笑回应他。换句话说这二天苑言乐不在的话就是他来陪着她了。
“你可以这样地理解。”范哲亚对她的嘲讽毫不在乎,反正外人看来他都只是个不事生产的浪荡子而已,他早习惯别人对他的闲言闲语。
“我要穿衣服。我要上厕所。”她直接提出她的需要。
他没回答,只是直接连被子把她抱起来,然後进内浴室,把她轻轻放在卫生马桶前。
“你出去等吧,我好了叫你。”虽然看不到他,她也对着他的方向说出要求。
他突然捉住她的一只手,在晓蓝错愕着的时间,引领着她的手来到墙边的一个按钮上,跟她说,“在你睡着时我们在家中简单地加建了一些设施,马桶旁有扶手,你跟着地上的凸纹走是洗手台的位置,你应该知道旁边就是浴室的门口。要有什麽事需要我的话,就按这个按钮,了解吗?”柔和优美的声音再来传来。
晓蓝真的觉得,要不是初见面时被他非礼的话,单听这声音很易令人以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她点点头,然後就听到他出去及门关上的声音。晓蓝才注意到苑言乐居然贴心地令门开关时都发出了声音出来。
她轻叹一声,今次自己惹出来的事增加了他们不少麻烦吧。看来自己以後真的好好跟随他们的生活习惯,还是别胡乱出主意……
这次教训真够她呛的!
结果第一次当瞎子的晓蓝,花了差不多一小时才完成了排泄清理跟刷牙洗脸的简单自理工作。虽然时间花的是比正常时多了很多,但她却很高兴自己没把东西弄到一团糟,出浴室後问过范哲亚也知道自己梳理的还可以,没太过丢人。
她不知道她那噙着满足的欣喜时,小嘴弯的多美,那明媚的笑容,差点晃花了范哲亚的双眼。
他拉着她的小手,慢慢地引领着她走到梳化坐着,然後一件又一件地协助她穿上在她的衣橱中拿来的衣服。
感到尴尬红着脸的晓蓝,虽然极力忍耐着叫自己不要把他当是男人,心中劝说着自己是病人,而他只是一个照顾病人的医护人员,但每当他的手不经意地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地轻颤着。还好大部份都是她自己穿的,他也只是帮她确定衣服的表里,扣扣钮扣,也没给他碰到什麽不该碰的地方。
只是……晓蓝想着他应该也看到不少了吧……
穿好衣服之後他直接抱着她下楼到餐室了。晓蓝也没有拒绝,顺从地搂着他的颈脖,因为自己实在是差不多要饿昏了,连她也怀疑自己够不够气力慢慢走下去。
当然为现在的她预备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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