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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

作品: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作者:tzl2009t|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3:00:46|下载: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TXT下载
  但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开始柔顺地接纳。而小腹的地方,什么东西开始微硬地顶着他。

  他将头顶在陈晟肩头,伸手下去摸它,是稍显硬度的半勃状,被他握住的时候仿佛激烈地抖了一下,然后随着他生涩的摩挲和上下套弄,渐渐地更加勃发起来。

  他抬头看向陈晟的脸,想看清陈晟的神情,然而那张脸上并没有太多入情的神色——更多的还是疼痛和愤怒。好看的眼睛闭了起来,眉头死搅着,是很纠结的神情,连勃起的时候都很纠结。

  他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凑上去,硬掰过陈晟的脸,将唇覆盖在他的上面。然而刚刚贴合上去就觉得一阵微寒,然后是火燎一般的剧痛。

  他被咬了,而且是非常凶残地!

  他忍着痛楚,掰着陈晟下巴强行脱开自己的唇。陈晟纠结的脸上终于露出被娱乐的神色来,一缕来自左轶的血丝顺着他高傲上翘的嘴角往下淌,他满口鲜血,笑得如同狩猎得逞后餍足的吸血贵族,看着躺倒在他脚下的爱慕者的尸体,嘲弄而狂妄。

  左轶没有说话,远比沾染在陈晟嘴上多许多的鲜血从他被咬裂的上唇淌出来。他含着满嘴的鲜血,开始沉默不吭地挺进下身。

  “……哈哈哈……呃……呃……哈哈……呃啊……哈……”

  陈晟一边喘息着被他进入,一边继续断断续续地狂笑。这种混杂着呻吟低喘的、疯狂的不明所以的笑声,犹如撒旦带着被血染黑的翼坠落地狱时欢快低吟的乐曲,从左轶的耳朵里穿入他的神经流入他的大脑,硫酸一般腐蚀掉他一切理性的思考。他被完全地蛊惑,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力与凶狠,一次比一次更多地将自己埋入更深……

  然后终于在他黑暗的神祇嘶哑而高亢的呻吟声中,献祭出自己全部的魂魄。

  10

  被咬裂的上唇在第二天红肿得十分夸张,涂了药膏之后更显出诡异的深紫色。并且,有上下各一列明显的牙印。

  左轶带着那个牙印面无表情地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所有路过的医护人员都十分一致地露出双目大睁、鼻翼贲张、嘴唇死死地抿紧然后向后向和上弯的表情,并且肩膀剧烈颤抖。

  这种违背人性的群体憋笑行为一致持续到左轶走离他们的视线,有一位重感冒的门诊病人终于憋持不住,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灼热的清流,“噗——!”

  然后那种笑声就如传染病一样爆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哈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牙印?!”“是被咬肿的?!哈哈哈!!”

  跟他同一科室的医生们显然也忍得很辛苦,在瞄见左轶冰寒着脸在自己桌前坐下之后,各自埋头对着自己的病历本,竭力忍笑。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个平时略显聒噪的实习生终于浑身颤抖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滑到地上了。于是另外两名医生迅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说“我去查房!”“我也去!”然后迅猛地遁逃了。

  “我勒个去,面瘫被咬了!哈哈哈……”“谁这么大胆子?!哈哈哈……”风中传来他们纵情欢愉的对话。

  只剩下因为笑得浑身瘫软而逃脱不能的实习生,歪斜地躺在地上,跟木着脸的左轶面面相觑。

  “咳……咳,”实习生置之死地而后生,索性勇敢地示好,“左,左医生,你要不要戴个口罩?”

  “不通风。”左轶面无表情地说。会化脓,还不如敞开,好得快。

  实习生谨慎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确认他没有狂化的迹象,于是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因为自恃跟左轶较熟——接过风,对过话,讨论过病例,买过鸡——干脆舍身为八卦,代表广大的笑到内伤的人民群众大胆发问,“左医生,你……你那是被人咬的?”

  左轶冰寒着脸,对这种废话毫无反应。

  “女……女朋友?”

  左轶无意跟人探讨陈晟的性别和身份,只简短地“唔”了一声,然后转头翻看病历去了。

  于是,只一上午的时间,“神经外科的冰山之花左医生被女友凶猛地咬了而且在被问及的时候十分羞涩地嗯了一声别过头”这种八卦已经传遍了医院上下每一寸角落。各个科室的医生和各级护士纷纷前来围观——借口都是来看望和虎摸神经外科机敏可爱青春阳光的实习生。

  在这长了两颗大圆酒窝的小伙子头顶被摸秃、酒窝被揪扯到变形之前,临近中午时分,事务繁忙的科室主任——前文介绍过,乃是左轶博士生导师的师弟——终于大驾光临,还带来了一位同样事务繁忙的副院长。这二位目标明确,越过满脸爪印的实习生,径直奔左轶去了。

  “呵呵,小左啊,我跟你们主任正要去吃饭,路过科室,一起来关心关心你,呵呵……”下巴肥厚圆润的副院长爷爷发出慈祥问候,“你来我们医院也有快一个月了,怎么样?到现在习不习惯啊?”

  左轶木着脸站起来,虽然平素不与人亲近,但因为家教森严,必要的礼节一直很齐全,“罗院长好,主任好。习惯。”

  “呵呵……哎哟!我刚注意到,你这个嘴是怎么了?”慈祥的副院长恰当地表达了惊讶与关爱,“要不要去我们五官科看一看,这个弄不好要破相呀。小左你长得这么精神,破相了多可惜啊。”

  科室主任趁机插话,“可不是,破相了多可惜!小左你可算是我们科室的的室草啊哈哈!我早些时候还跟罗院长提过,给我们小左介绍个对象,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啊哈哈!”

  “呵呵,小左啊,什么时候喝喜酒啊?”副院长爷爷热情洋溢地继续关爱新下属。

  左轶木着脸,“还没打算。”

  “哎哟,小左同志!”身为骨科名医的副院长慈祥地施展分筋错骨手,浑厚的一巴掌拍中左轶的肩膀!“不是我说你,这个可要不得!”

  笔直站立的左轶顿时被拍得一个趔趄,唇上的伤口都被震得发麻,耳朵里听到慈祥的副院长谆谆教诲,“你看你都奔三了,你能等,人家姑娘可等不了!难怪人家要生气!”

  “我记得上个礼拜有天你来上班的时候,脸是肿的……也是这位姑娘?”科室主任仗着是左轶的师叔,也开始谆谆教诲,“我说小左啊,挑对象不能光看外表。有些姑娘虽然漂亮,但是不好相处怎么办?结婚以后天天大打出手怎么办?我看你文文静静的,怕你遭欺负啊!”

  文文静静遭欺负的左轶,低着头默默承受教导,被轮番教育了一通之后,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罗院长,主任,我要走了。”

  “这么急?赶着去哪儿?”副院长关怀道。

  “回家做饭。”

  “嗨,就这么点儿午休时间还回什么家!走,跟我们一起去楼下绿色食堂!”科室主任一挥手。

  左轶木着脸,“我女朋友吃不惯食堂的饭。”

  副院长和主任瞪圆眼!

  竖着耳朵偷听的实习生啪叽又滑地上去了。

  于是在左轶千里返乡去伺候陈大爷吃饭的时候,“神经外科的冰山之花左医生原来看似冰山实则人妻不仅被女朋友任意打骂而且还为她做饭打杂真是天可怜见啧啧啧”这一传闻,再一次弥漫了医院的大小角落。当天下午时分左轶回到医院的时候,连坐在门外等复诊的病人大妈看左轶的眼神都是关怀而怜悯的——左医生啊,何苦呢!大妈这里有的是温婉贤惠的单身好姑娘!

  陈晟的菊花二次开苞,虽然没什么实质性损伤,但耗能不小。左轶的嘴唇遭受重创,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不能以吞吐和舔舐动作来伺候他的俘虏。两人各自偃旗息鼓,修生养性了整三天。左轶没再用自己那根大杀器来搞陈晟,只是每晚都用2号袋子里那根两指宽的粉红棒子给他通通肠,以免下次要开拓的时候他不适应。

  这天中午正做饭的左轶接到了主任的电话,下午有个临时的脑肿瘤手术,本来在住院观察的病人突然就不行了。科室主任亲自操刀,因为肿瘤的位置不太一般,故而十分谨慎重视,抓了左轶来做助手。于是左轶本来要做的两菜一汤改成了青菜肉丝鸡蛋挂面,放长陈晟手铐上的链子,把面放在床头柜就走了。

  其实对于左轶这种木然的家伙来说,救死扶伤并不是他的天性,当初学医也不是为了拯救生命。他只是纯粹地喜欢和擅长这个专业,然后纯粹地敬业。他敬业地丢下陈晟冲回医院——其实也不算丢,至少他还抓紧时间给陈晟弄了顿简易午餐,他自己屁都没吃——两个医生三个护士大汗淋漓地倒腾了七个多小时,出手术室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左轶打了的士,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十点。卧室里一片汹涌的欢呼声,色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陈晟专注的脸上——他聚精会神地在看一场录播的球赛。

  直到左轶走到床前他才分出一点儿神,头都没偏,“去买啤酒。”

  十分关注俘虏健康的左医生当他在放屁,收了柜子上的面汤碗,进厨房做饭。两菜一汤盛在软塑的餐盘里,刚端近床就被陈晟抡胳膊一顶!

  经验丰富的左轶立刻警觉地抬高手,险险地将那盘饭菜护了住,然而汤碗还是翻了,滚烫的汤汁哗啦溅了他一肩膀。

  他皱着眉沉默地看着陈晟。手脚上锁链被放长了些的陈晟慵懒地倚在床头,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滚去给老子买啤酒,今晚曼联打切尔西。”

  他将正放着广告的电视声音关小了些,回头见左轶还是森冷地站在那里没动静,挑起眉毛笑了笑,突然伸手拽住了左轶的裤皮带,一把将他拽近。

  左轶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没端盘子的另一只手径直扣住了陈晟的后颈要害。他现在姿势扭曲地挺着腰站在床前,单手像托着炸药包一般举着餐盘,戒备地低头瞪着陈晟。

  陈晟翘起嘴角,态度恶劣地用手背拍了拍被关在西装裤里的那条狼牙棒,吐息沙哑得像伺伏猎物的蝮蛇,“乖,快去。等曼联操了切尔西,老子给你操……”

  左轶目光顿时呆住了,表情僵硬冰寒得像结了霜花的冬日窗户,然而胯间的小帐篷却十分给面子地顶住了陈晟的手背,陈晟倒回床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尼玛的!你这个变态!真他妈有意思!”

  “滚吧!”他笑够了,抡脚踹他,“买一整箱回来!”

  左轶还真空着肚子乖乖地滚出门去买啤酒。其实不管那个慢脸操不操什么企鹅西,他都能操了陈晟。但是他似乎越来越不能对陈晟的要求提出拒绝,他被那种魔鬼一样的笑声蛊惑了。他走过路边轿车的时候看到反光的车窗玻璃,昏黄路灯下他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面目浑浊不清。他木着脸快步地走开,心甘情愿被拖入黑暗的地底。

  他只买到了最后两瓶青岛。一丁点都不关心体育运动的他并不明白慢脸和企鹅西是什么东西,但显然,今晚为了它们谁操谁的战斗,附近几家通宵便利店的啤酒都卖完了。

  他拎着两瓶啤酒回去,陈晟皱着眉头瞪他,他只说,“喝多了不好。”

  “关你屁事。”陈晟骂了句。

  防着陈晟用啤酒瓶发威,他用纸杯倒了酒递给陈晟。陈晟自顾自调着台,十分大爷地昂起下巴撇了撇,示意他放在床头柜。

  左轶摆了一排纸杯在床头柜,收拾掉陈大爷吃剩的餐盘,重新热了锅里冷掉的饭菜,开始他自己的午晚餐加夜宵。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人群激烈的欢呼声,球赛似乎开始了。他在那一墙之隔的喧嚣声中,坐在沙发上低头刨了几口饭,然后端着碗走进卧室。

  陈晟完全当他是个摆设,自顾自看球赛,骂娘骂得一点不含糊,一激动上来就把纸杯往电视机上砸——当然,攻击效果颇为微弱。左轶默默地坐在旁边,就着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下饭。他一边机械地咀嚼口中的碳水化合物,一边觉得陈晟的乳头好像变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开发的结果,不知道大了一些之后会不会敏感一些。

  球赛结束差不多在凌晨三点,坐在凳子上、靠着背后衣柜睡着的左轶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陈晟兴奋的骂娘声吵醒,他皱着眉头还没睁开眼,迎头一兜冷啤酒,彻底把他泼清醒了。

  陈晟跟着电视里那些欢呼声哈哈大笑,抡起手臂发泄性地把那几杯没喝完的啤酒都摔他身上。左轶木着脸被淋了一头一身的马尿,浑身湿漉漉的,扑上床去摁住陈晟。

  陈晟还在大笑,一边任由他压着自己躺倒下去,一边往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抡了一巴掌,“妈的,变态!”

  左轶扣住他双手,低头一口咬下去!隆起的胸肌咬在嘴里带着柔韧的弹性,混杂着酒味儿与野性的汗味儿。他用舌尖顶住那粒软小的乳头拼命地挤压,然后慢慢地,感觉它真的硬了起来!

  这个认知莫名地让他赤红了双目,激动难耐,他仿佛被电视里的人群没顶的兴奋所感染,脑子里一阵轰鸣,他使劲地扣抓住陈晟的双手、脖颈,埋头用力地啃咬这具让他疯狂的肉体,把他密实的牙印盖满陈晟整个胸膛,不少还渗着血丝。陈晟扭动着腰挣扎,终于觉得情况有些脱离掌控,“轻点!”他恼怒地吼道。

  左轶并没有采纳他的建议,掀开被子扯开自己的皮带,掰开陈晟的双腿就将自己挤进去。

  陈晟猛地昂起脖子发出一声堪称惨叫的呻吟,“啊——!!”他暴怒地挣着手臂逃脱左轶的束缚,双脚奋力地蹬动挣扎,“尼玛……滚!”

  左轶被那声惨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按着他的挣扎低下头看了看,小心地把自己退出来,果然带出了一丝血丝。左氏狼牙棒向来例无虚发,出鞘见血。

  陈晟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沙哑地喘息道,“你他妈疯子……”

  左轶低下头去,突然将唇覆在了他穴口那缕血丝上。还留着齿痕的微肿的薄唇略一开合,舌尖滑出来将那缕血丝缓慢地舔去了。

  陈晟倒嘶了一口气,拽着手铐链子郁闷地想,他妈的操蛋啊,这白痴终于学会这招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整个穴口就被温热地吸吮住,然后湿滑舒爽的触感剥开被捅得楚楚可怜的花瓣往里探……

  “操……”陈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屁股颤抖着往床头缩,被左轶抱着腰拉了回来。

  11

  左轶沿着褶皱的边缘,认真努力地用舌头研究他的俘虏,细致而又耐心。入口处的一圈触感柔韧,用舌头顶住重重地按压之后,会被生动地弹回来。再经过讨好地亲吻与舔舐,那里就会勉为其难地敞开,一张一翕地作出欲拒还迎的动作。再往里一点,肉壁开始变得软嫩而缠绵,蠕动着包裹着他、仿佛诱惑一般颤抖着吸啜他的舌尖。

  陈晟扭着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地哆嗦,腰一点一点地往后缩着,下意识地想挣开。左轶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从穴口退出舌头,两手一拉提起他的大腿,将他的臀部悬空,然后伏下头,突然吸吮的力度加大!几乎像要咬掉他的皮肉一般,一口气从穴口一路吸吮往上、一直咬到会阴的嫩肉!

  陈晟蓦地从枕头里面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声!接着陡然涨红了脸——连他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这一声呻吟里的舒爽难耐!

  左轶脑子里又是轰得一下,几乎是刹那间就被再次点燃。他缓缓地直起身,低头看着陈晟微红的耳根,看着陈晟不经触碰便半勃起的器官,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陈晟虽然埋着脸,耳朵还露在外面呢,哪能听不懂他那种兽性的喷气,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被乱捅一通的命运,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扭过头,冷着眼看向左轶。

  左轶眼睛里又是那种毫不掩饰的欲求与痴狂的贪恋,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是一种介于面瘫与发疯之间的复合神情。

  原本冷着脸的陈晟,见他这副狂犬一般的蠢样,终究是没忍住嘴角一弯,发出一声哧笑。

  “喂,变态,”他冷笑着,曲起腿踹了踹左轶的腰,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只准进来一半……”

  左轶猛地再次扑住了他!掰开已经湿润的入口,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并且很听话地只进了一半。

  但那也足够粗大了,陈晟咬着牙发出绵长的闷哼,声音里痛楚的含量却远低于之前几次。手链的长度刚刚够他抓住左轶的头发,他拽着左轶的脑袋将他的脸仰起来对着自己,喘息着继续刚才的话,“……敢再弄出血,老子废了你……”

  左轶目光疯狂地看他,低头一口咬在他持续硬挺的乳头上,代替了回答。下身猛地后撤,gui头退到穴口,又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陈晟昂起脖子发出暗含舒爽的呻吟。被开发到这个地步,还被舔了肛,要他强扭着脖子说不爽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执意去抗拒这种感受,反而更大幅度地挺起胸,将自己愈发敏感的小凸起埋进左轶嘴里。

  “啊!啊……啊……啊……操!慢点……啊!”

  左轶凶狠而又克制地顶他,干死他的原始冲动与不想捅坏他的理性,像交融的烈火与寒冰,烧灼着他的思考。陈晟时断时续的沙哑呻吟更像烈火上猛浇的热油,那真是燎原三百里,风吹不回头……左医生被烧得近乎化骨成灰。

  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没能忍住将自己狠狠埋进了三分之二——那似乎是陈晟还有留有快感的极限——顶着穴道劲头深深地射了进去。陈晟僵着脖子涨红着脸,紧闭着眼死咬着牙,向上弓着腰颤抖着小腹,承受了他滚烫的热度……然后脱力地将紧绷着锁链的手臂松开,放松身体倒回床上,开始低低地喘息。

  左轶趴在他胸口,同样激烈地喘息着,耳朵贴在他坚实的胸膛,听见里面一下一下激荡的心跳。他突然有种难耐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猛然直起身,一手按住陈晟的双手,一手捧住陈晟的脸。

  陈晟喘息着,微眯着眼看他,神情还是那般冷蔑,却仿佛带了几分觉得他犯贱得有趣的轻笑。他挑起眉,线条冷冽的唇向两边上翘,然后张开,沙哑地道,“怎么?还没被咬够?”

  左轶粉身碎唇浑不怕,扣着他下巴再一次勇猛地吻了下去!

  “唔……唔!呵……呵呵……”陈晟一边被他技巧奇烂地吻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闷笑声,暧昧而诱惑的气息一股一股毒药一般腐蚀而烧灼地流进左轶心里。

  他并没有再咬他,甚至丝毫没有抗拒左轶在他唇上的乱舔乱吸——虽然也并没有作出迎合——只是那样慵懒地笑着,像在笑自己养的一条疯狗。

  他在左轶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之后,撇了撇下巴示意自己仍然高挺的下身,微眯着眼慵懒地命令道——

  “……给老子舔出来。”

  ……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啤酒味儿,左轶开窗开门换气,挥着拖把清理了地面,又用抹布清理了凳子衣柜电视机。陈晟拽着被子自顾自睡觉,当走来走去任劳任怨的他是个空气,渐渐地就开始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收拾完房间,左轶拧了毛巾备了棉条,动作谨慎轻巧地给他清洁了身体。换床单的时候也没弄醒他,把他用被子一裹,打横抱到一旁凳子上,链子放长仍铐在床头,换完了再打横抱回来。完事之后终于轮到自己洗了个澡,带着湿气回到床上,面瘫着脸,老模样搂紧自己的俘虏,睡觉。

  只是闭了眼之后仍然忍不住,微微起身在陈晟唇角上又吻了一下。

  陈晟睡得深沉,天塌不惊,管尼玛变态去死。

  一旦双方少去了激烈的对抗,又扫除了菊花太小或者黄瓜太大的障碍,性生活相对和谐,相处起来就容易了许多。虽然还是有小打小骂——这里指的当然是被囚禁者殴打辱骂囚禁者——但是总算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大打出手这等不利于双方身心健康的行为。

  左轶会做的菜一天比一天多了,陈大爷点名道姓要吃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左医生工作之余伏案研究菜谱,跌破了许许多多医界同仁及病人的眼镜。

  他甚至在陈晟的要求下改良了卧室构造,把床移向窗边,衣柜搬到角落,空出来的位置摆放了一台多功能跑步机,可跑步可拉伸可仰卧起坐可震动按摩——当然,为了以防陈晟拆零件,放在平时铁链长度够不到的地方。只有左轶回家,才会放长手链脚链,面瘫着脸坐在一边欣赏陈晟锻炼身体。

  陈晟一直没用过那条可以环在腰上的震动按摩腰带,以免左轶被激发了灵感,无师自通。左轶经常在他做仰卧起坐做得大汗淋漓的时候扑上来按倒他,虽然次次都被他暴怒咆哮着踹开、等他锻炼完了才能接近,但这已经够烦人了。

  在陈晟被监禁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某一天傍晚,左轶正在厨房做饭,因为自己在家而没有关上卧室门,陈晟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动物世界。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隐约拍铁门的声音。

  那声音很大很急促,左轶关了灶火,警觉地从厨房里出来。眼角瞥到卧室里,陈晟也坐起身,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陈晟!陈晟!你在家吗?你出来啊,我不缠着你了,我就跟你说几句话!你出来啊!”

  那是杨真的声音。被大力捶打的,是隔壁陈晟的房门。

  左轶的面色黑冷起来。

  这个时候连坐在床上的陈晟都能够听到外面杨真的呼喊。而另一方面,如果这个时候陈晟同样大喊求救——大门隔音效果不佳,在陈晟开口之前冲过去关上卧室门也来不及——杨真也可以听到。

  如果杨真听到异样,前来查看,或者转身跑出去叫人……

  左轶僵在原地,戒备地盯着陈晟,耳朵里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出乎他意料的是,陈晟面上是惯然的冷淡傲慢,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激动与兴奋。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那扇门,毫无动作。

  杨真一边拍门一边继续喊,“陈晟,我跟戒毒所联系了,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不缠着你,我就想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他们……他们说里面挺难熬的,我害怕……”

  门里头一丝动静都没有,走廊里一片清冷,门口沉积的灰尘似乎也在暗示主人离家许久。杨真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你电话停机,去你公司,他们说你辞职了,我在你家楼下等,怎么等都没有人出来……你到底在不在?你是不是已经搬家了?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我改好了,我跟张老板断了,我要去戒毒了,我好了还不行么?你出来啊,你自己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你出来打我啊……陈晟……我犯贱,我他妈犯贱,我想你了……我就想再见见你……”

  左轶皱起眉头,觉得这家伙哭丧一般的调子十分的刺耳,他眼睛死死地定在陈晟身上——陈晟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冷着脸听着。

  杨真在外面唧唧歪歪哭了一阵,最后终于确认陈晟已经搬走——不然早冲出门来揍自己了——蹲在门口沉默地吸了一会儿鼻子,然后起身拖着脚步走了。

  左轶从猫眼里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陈晟已经靠回床头,面无表情地调着台。

  “为什么不应他?”左轶问他。

  陈晟看着电视一声不吭,懒得理他。杨真那家伙有多废物他还能不知道?要是真喊上一嗓子给召过来了,还不知道被这个变态怎么弄死,然后肢解烧骨头,冲进下水道。

  他显然对左轶的变态程度和犯罪能力有所高估,而左轶则显然对他这样的反应产生了误会——他掰着陈晟的脸,把他转向自己,眼底隐隐什么东西在跳动着,像在强压着身体里什么东西一样,执着地问他,“为什么不应他?”

  “滚。”陈晟皱着眉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嘴还没合上,就被堵住了。

  左轶重重地亲他,两手按着他的肩,激动难耐地把舌头挤进来。陈晟猝不及防,被亲得唔唔闷哼,差点被口水呛住,一边挣扎一边恼怒地伸手推搡他,拳头捶到他身上的围裙,沾了满手油渣,简直要气炸了,索性把腿都用上了,连顶带踹。

  两个人抱成一团在床上对殴,怎么翻来倒去双唇都没分开过,陈晟的嘴巴都快被啃肿了,突然间察觉到一根粗大的东西已经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大腿,终于忍无可忍地闷吼了一声,使够了十成力气,一脚把左轶踹了开去。

  “妈的!”他一边擦着嘴角的津液一边喘着气骂,拍打着沾在胸口的油渍,眼瞅着左轶疯狗一样要再扑上来,他一挥手,指着厨房咆哮道,“滚!滚去做饭!你他妈要饿死老子?!”

  左轶木头一样立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还真乖乖转头去做饭——让自己的俘虏饿着肚子挨操,确实不健康。

  只是炒菜的时候莫名有些手抖,或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一不留神多放了盐,被之后尝到盐块的陈晟一通嫌弃。

  嫌弃归嫌弃,该操的还是要操。晚上做双人运动的时候左轶再次表现了超凡的毅力与耐心,他把陈晟的双腿大大地拉开,上身按靠在床头,两手都压在墙上,一边亲他的额头眉眼一边慢慢耸动下身蹭他。直挺挺的凶器在穴口附近游荡来游荡去,gui头慢慢地磨着括约肌,一会儿滑进去一会儿滑出来,就是不肯重重捅进去。

  陈晟被他玩得烦躁,胸肌激烈地起伏,满颊都是欲求不满的绯红色。之前润滑的时候他被左轶扒着屁股又舔又抠地挑弄了一场,还被口唇伺候着射了一次,整个身体都敏感叫嚣着要更多。现在被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别提有多不耐烦。

  左轶还在专注地往他脸颊上印口水,他突然一偏头,主动啜住了左轶的唇!

  突然遭到俘虏强吻的左医生顿时大脑当机!嘴唇僵硬地微张,整个人都木了……

  直到被陈晟勾着舌尖咬了一口,他才大睁着眼睛清醒过来,呼吸骤然加粗,追上去吸着陈晟的唇舌狠狠地回应。

  陈晟似乎对他这种一逗就发狂的状态很是满意,一边闷笑着躲闪他狂风骤雨般的吸舔啃噬,一边瞅着机会咬他一口。

  亲到后面左轶的唇角都泛了血丝,终于激动到喘不过气,下意识扯开唇齿,分开时双唇发出十分淫靡的“啵”声。

  陈晟微肿的带着水意的唇穷追不舍,啃着他冰冷的鼻尖发出湿热的喘息,“……别玩老子,进来,不然就滚……”

  然后他骤然昂起头,发出一声痛楚又暗含满足的闷哼,“呃啊!”——左轶那是相当的听话。

  被突然进入还是会很痛,即使已经被这么隔三差五地操了好几次了。而且左轶又偏爱这种迅猛地一口气撞进来的捅法——虽然是他自己挑逗的。

  接下来的撞击仍然是激动而用力地,一下一下仿佛连穴道都要被捅穿。他难受地蹙着眉,仰着脖子调整着呼吸,竭力放松屁股,但是半坐的姿势还是令肌肉比平时紧绷,左轶在激动的冲击中放开了他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他下意识地按住了左轶的肩头,痛嘶着往后缩。

  察觉到他不适的左轶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体位,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下拖了一些,几乎是让他坐在了自己跪坐的腿上。他大腿夹在左轶身侧,两手抠着左轶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重重地进入了!

  “呃啊!……啊!操……操……啊……啊……”

  左轶打桩一般地往他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粗硬的器官将穴道研磨得敏感而高热,润滑液很快就被打磨出了乳白的泡沫。白色的浆液黏在穴口,随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器官,一会儿被顶得埋入他的身体,一会儿又黏在粉红的媚肉上,被凶狠地拖出来。

  但仅仅是这样来回而机械地chou插运动显然是不能令陈晟满足的。他拽着左轶的头发,一边随着动作而激烈地喘息,一边断续地指教他,“轻点……蠢货……别光顾着往里面捅……啊……妈的……磨老子那里……知不知道……啊……啊……”

  左轶很听话,难耐地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强忍着欲望,十分好学地将凶器退出一半,沿着内壁一点一点地蹭着寻找他的敏感点,一开始还找不准位置,直到陈晟骤然一抖发出一声轻嘶,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唔……”

  左轶兢兢业业,半点没停顿地又撞了上去,扣着他触感光滑有弹性的腰,碾着前列腺一下一下地顶他!

  “唔……呜……操……啊……啊……”

  陈晟大受刺激地大张着嘴喘息,别着头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从眼角到耳根都泛起了汹涌的红色!才不过几次冲击,就爽得连脑袋顶都发热了,被夹在两人腰腹间的器官凶猛地涨大,小小的洞口微微开合着吐出少许透明的前列腺液、湿润地顶着左轶的腰。

  左轶在它彻底喷发出来之前及时地攥住了它。埋在陈晟身体里的gui头从前列腺上滑过去,停止了对那里持续而狠重的攻击,开始轻轻地摩擦它,然后更深地往里面捅。

  他终于开始掌握了一些攻击的技巧,例如研磨,例如打转,例如轻重缓急,例如循序渐进。虽然还是生涩僵硬,但带来的快感显然要强过之前许多。陈晟渐渐被他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在一下又一下来自身体内部的凶狠冲击之中,双手从他肩上滑落,改为抠抓着床头的靠垫,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而攥紧。他脑袋偏向一边,用力地埋进枕头里,随着左轶的节奏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哼。

  “嗯……嗯……嗯……嗯……”

  临近高潮的时候,左轶两手抬起陈晟的大腿狠狠地往下压,头埋在他汗湿的肩膀里发出难耐的闷吼,下身大力而狂烈地耸动。陈晟向上弓起腰,紧皱着眉头承受他疯狂的动作,面上的神情是纠结而痛苦的,但又有种被快感深深包裹的恍惚。他咬着牙发出嘶吼一般的呻吟,在左轶滚烫的种子焦灼他内壁的同时射了出来,“嗯……嗯……呃……呃——!”

  高潮的感觉持续了很久,跟左轶在他内部的持续一样,他颤抖着连续射了两三下才停止。左轶脱力地趴倒在他身上,而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激动地颤抖着,穴口恋恋不舍地吸啜着左轶插在里面、仍在微微弹动的凶器。

  这样子亲密地交叠在一起喘息,就像一对激情之后的恋人,给了左轶无限的幻觉与错觉,直到两人身上的汗都开始发凉,他还是趴在那里抱着陈晟的腰不动弹。

  陈晟推了他一下,“滚。”

  “……”

  “再不滚,老子用手铐勒死你信不信?”陈晟骂他,一边说还一边抬起手铐叮叮当当地比划了一下,难得今天链子长度够用。

  左轶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话,而只是微微动了动,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上,摸到白浊的液体。

  他抬起头,把沾在指尖的jing液给陈晟看,“你跟我一起射了。”

  陈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那又怎样,老子爽了就射,关你屁事。

  左轶目光复杂而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告诉我?”

  “?”陈晟皱起眉,显然跟不上他跳来跳去的思考节奏。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不直接勒死我?”

  “……”

  陈晟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别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妈的老子就这么把你勒死了,还是被铐在床上跑不掉,是想把自己饿死在这里吗?!

  持久地没有得到答复,左轶扣着他下巴把脸掰回来,执着地又问,“为什么刚才不应他?”

  陈晟看着他平静中暗含激动与混乱的眼神,到这里才终于明白他误会了什么。

  “……”

  沉默了一会儿,他挑起眉毛,露出了自己那个招牌的冷笑。

  “滚。”他傲娇地说。

  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的左轶从他身上滚下去,打了热水给他擦身。等他收拾完上床的时候,陈晟已经老模样自顾自睡着了。左轶收短了铁链,在他身边躺下,关灯之前,再次偷偷俯身,在陈晟唇边印了个吻。

  然后他关灯闭眼,呼吸声渐渐缓慢而冗长。

  陈晟在沉寂的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稀少的月光从窗帘边缘渗透进来,隐约印出左轶安静的面部轮廓。

  少他妈自作多情了,蠢货。他对着那张脸冷笑,擦了擦唇角,卷着被子翻过身。

  12

  “……左医生?……左医生?……呃,左医生!”

  左轶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同科室的几位医生都奇怪地看着他,他们一起叫了他好几次了。

  “左医生,主任让你去一下三号房b床,”实习生小伙子说。

  他冷着脸出去之后,几位医生在后头窃窃私语地交谈。

  “你们觉不觉得左医生最近有点怪?经常发呆。”

  “而且脾气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前天还问我枸杞羊肉汤怎么炖……”科室里唯一的女医生说。

  “其实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实习生小伙子惴惴地说,“上周我请假回学校,他还帮我值班……他只是不太喜欢跟人沟通。”

  “我说啊,读书读太多的人就是这样,性格死板,”女医生道,“但是最近活泼了许多啊!难道因为谈恋爱?”

  几个医生同时露出了八卦又暧昧的眼色,凑近了一些,开始叽叽咕咕那个咬裂左医生尊唇的“女朋友”。真是个品味独特、性格狂放的妹纸,对着左医生这等面瘫也敢下嘴。

  然后他们在左轶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一哄而散,恢复纯良正直。“哎,小陈哪,我跟你说这个案例你听懂没有啊?”女医生慈爱道。

  “听懂了,谢谢您嘞!”实习生小伙子热切回应。

  另一位男医生专注而愤然地举着一张拿倒的报纸分析时事,“啧!我们市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你们看,这个月第三起入室抢劫案了!大半夜撬锁进屋,主人没发现就盗窃,主人发现了就公然抢劫!”

  左轶对他们这番诡异做作的举动并未理会,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刚坐下,突然转头道,“曲医生。”

  正在关切后辈的女医生吓了一跳,“什么?左医生?”

  “羊肉汤我按你说的方法试了,很好,谢谢,”左轶言简意赅地表示了赞美。他家里养的那位陈老爷骂骂咧咧地喝了三碗。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女医生受宠若惊,自豪感爆棚,“你还想知道什么菜?不要客气,尽管问我,我什么都会做一些!”

  “毛血旺,”左轶半点没客气,“不要太辣。”

  晚上加班,回去迟了一些,左轶买齐了毛血旺的材料,匆匆忙忙到家。刚把东西放进厨房,听见陈晟在卧室里喊,“喂,变态!”

  左轶走进去,陈晟靠在床头懒洋洋地摇着铁链说,“解开,老子要活动活动。”

  “等会儿就吃饭了,”左轶说。

  “吃你md屁,老子躺了一天骨头都僵了,”陈晟道,“解开!”

  左轶放长铁链让他能够上跑步机,站在旁边看他跑了一会儿,心里还惦记着毛血旺。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厨房又隔得近,出不了什么事。于是转身走了。

  他总觉得买的毛肚不干净,戴着塑胶手套认真洗了许久,折折腾腾半小时,再回卧室的时候,一切十分正常,跑步机上什么零件都没少,陈晟做拉伸做得满头是汗。看见左轶进来,他动作粗野地往后刨了刨汗湿的头发,吩咐道,“老子要洗澡。”

  左轶犹豫了,一般来说他都只在卧室里给陈晟擦澡,抱到浴室都是在对方被他干得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体力全盛时期的陈晟并不好惹,就算他有把握制服,也免不了挨个几拳——最怕是他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反而伤了对方。

  陈晟正在自顾自扯过枕巾擦汗,听见他半晌没动静,不耐烦地扭过头看看他,突然抓着他的衬衫领口一把将他拽过来。

  左轶踉跄了一步才站稳,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陈晟被汗水湿润的眉目近在咫尺。他吐息烫热,浑身都散发着运动之后血脉贲张的男性荷尔蒙味,微微牵起一边嘴角冷笑着,像个引人犯罪的恶魔。

  他将掌心湿冷的汗水抹在左轶僵硬的脸颊上,啪地拍了拍,“乖,老子要洗头,还要刮胡子。”

  “……”

  十分钟之后,左轶穿着围裙,挽起衬衫领口,面瘫着脸坐在倒盖的水桶上,往陈晟头顶打泡沫,十分熟练地揉搓。

  陈晟得心应手地使唤他,头往左边偏,意思是右边比较痒,头往前低,意思是后脑勺痒,再他妈多挠几下。

  浴室里弥漫着热气,细小的泡沫随着揉搓在空气中漂浮,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气氛一片温暖祥和。左轶一边洗一边发呆,想着锅里被搁置的毛血旺会不会冷掉,重新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