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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作品:情难自禁|作者:dhfzlyl|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00:27:14|下载:情难自禁TXT下载
  当人类没有对*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是人性中*的表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人性强于*,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所以有了柏拉图式恋爱这个名词,也称为柏拉图式爱情,指的是一种异性间的精神恋爱,追求心灵沟通,排斥*。

  这个世界不知是否真的有柏拉图式恋爱?

  华人世界最有名的柏拉图式恋爱是台湾电影导演杨德昌和歌手蔡琴。在1995年8月,蔡琴和杨德昌结束了10年的婚姻,后来才爆出二人无性婚姻的事实,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杨德昌对这段婚姻的结论是“10年感情,一片空白。”

  而蔡琴则说:“我不觉得是一片空白,我有全部的付出。”

  我很喜欢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那里面真实的记录着他的才华。我也很喜欢蔡琴那婉转的低音,她是华语歌手中的低音之王。我是他们两人的粉丝。杨德昌的10年感情,一片空白的说法,道出了他男人的刻薄;而蔡琴的我有全部的付出,说明了女人母性的包容。通常在一段婚姻中女人的付出总是多于男人,娱乐圈另一对有名的夫妻郑少秋和沈殿霞,在离异后十多年的一次节目上,沈殿霞还不忘问一下郑少秋,在那段婚姻里究竟有没有爱过她。

  蔡琴和杨德昌的离异证明了柏拉图式爱情的失败,这是一个仅存于理论里的概念。

  倒是*女王饭岛爱写了一部自传,后来还拍成电影,风行一时,名字叫《柏拉图式*》,矛盾而又统一。

  睡眠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一夜的饱睡,让阿莱以往脸上那层常年夜生活带来的青灰褪去了。

  不忍心看阿莱的大好的青春时光,就这样一天一天被漫漫的长夜带走,我说:“阿莱,你是不是换个白天的工作?”

  “我已经散漫惯了,不能再去做公司的小白领了。再说这行的收入,也不是小白领的工资可以比的。”阿莱还是那么实际,“心疼我了?老家伙。”

  阿莱给了我很多心灵和身体上的慰籍,有几次还是在我跟温惠谈完柏拉图的恋爱以后,又在她这获得了身体上的解脱。

  我欠这个女孩太多,却又无法偿还。

  “当然心疼了。”我也知道她的公关经理,实际上就是管理小妹的妈妈桑,是没有几种工作可以挣得了那么多钱的。

  “老家伙,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工作我会换的,不过要在我赚够钱,离开海门之后。快了,离我的目标不远了。”她说得很坦然,神色中带有一丝兴奋,是那种就要达到预期目标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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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虚惊一场

  “我也有一些积蓄的,你离你的目标还差多少?”我试探性地说,希望可以在金钱上给她一些帮助。

  “老家伙,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感动了。我怎么会要你的钱。”阿莱有些敏感,她曾告诉我有人想包养她,她自己不想做金丝雀,拒绝了。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你黑白颠倒,这么辛苦。”

  阿莱拍拍我的手,说:“也辛苦不了几天了。到时候不要想我,啊?”

  “袁哥,出了点事情,我有一个兄弟被拘了。”阿勇匆匆的来到我的办公室,进门就急急地说。

  “坐,别急,怎么回事?”我安抚他,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

  “哦,我接了一笔业务,替人要一笔帐。阿宝,你见过的,今天上午就去找那个厂子的人。刚刚得到消息,被厂子报警给抓了。”阿勇简单的介绍了经过。

  “在哪个派出所?为什么哪?”我有些奇怪,要帐没什么的,怎么会被抓了哪?

  “在敏思区的刑警队,说是把一个副厂长打伤了。”

  “怎么会?在刑警队,情况是不是很严重的?”简单的治安案件一般会在派出所处理,到了刑警队就可能是刑事犯罪了。

  “袁哥,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做的事有的上不了台面,我不方便出面。你有没有什么熟人?找找问问。”阿勇看来是怕出了大事,把他也牵连了进去。也许公安正四处抓他,他如果出面可能是自投罗网。

  我一直拿阿勇当自家兄弟,他的事自然不能不管,就说:“我找找看看。”心里寻思找谁哪。

  对了,好像陈东是敏思区法院的副院长,那次喝酒后,还一直没打交道哪。找找他吧,杨辉说他们读书时是一个宿舍的,铁的跟什么一样,有事可以找他。

  找到陈东的名片,打通了他的手机,说:“陈院长,你好。”

  陈东可能对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停了一会,问:“哪位?”

  “袁波,野田公司的,还记得我吗?”

  “哦,袁总,前几天还听尚昆说起过你,还说要找一天跟你喝喝酒那。”

  “哪天一定一起好好喝喝,那次都没尽兴。不过今天有点急事,你在办公室吗?”我觉得在电话里说阿宝的事好像不是那么方便,再说我也想见见陈东,朋友吗,要常见面才会亲近。

  “刚开完会,你来吧。”陈东没有拒绝,直接就叫我过去。

  我在办公室里的小冰箱里,找出一斤明前的冻顶乌龙,这是一个台湾朋友吴坚从台湾带给我的,上次因为郭起的事情已经送给孙波一斤。吴坚四十多岁,在海州包了一块山地种茶,在野田商厦有个卖茶的柜台,跟我谈得很来,常常带茶给我喝。

  “朋友自己家种的茶,尝尝。”

  “还这么客气,”陈东接过茶扬地唱着:

  无人的角落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黑夜星辰也灿烂得有一些的玄虚,

  辗转的心碎 落泪的乞求喧嚣的舞池……

  这首歌是是陈明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不停地摇着头,我们跟着旋律哼唱着:

  繁华中我是陷落的城池 人们拒绝我哭泣,

  今夜我容易憔悴在梦里 ,

  丢失了钥匙的我游荡在风中,

  今夜无人的空间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夜风吹起女子飘逸的长发,露出了她秀丽较好的面容,我仿佛又回到了学校里,回到那美好的青年时期,那个为了女同学的青睐,争强斗狠的时代。

  青春是如此的让人热血沸腾,却已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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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被打

  虽然我一再追问女子的家在哪,可她总是在摇头。问了几次,女子有些烦,拍了拍我的脸,说:“我想不起家在哪了,先去你那,借住一宿。”

  无奈我只好把她带回家,醉意朦胧的我和她摇摇晃晃,相互搀扶,回到了我的家。我的神智尚有一丝清醒,便把她带到了客房,打开门,告诉她说:“今晚你就睡这。”

  等女子走进了房间,我转过身要走,却被女子从后面扯着衣服一拉,本来就醉意朦胧的我,立足不稳,仰面摔倒在客房的地板上,强要挣扎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躺倒在地板上,心里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正想就此睡去,女子却一下跨坐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不习惯被女子骑在身上,正要抬起身子,却觉得下巴狠狠地挨了一拳,一阵疼痛,我又仰面躺倒了。头脑的眩晕让我一时不知究竟。

  迷蒙中睁开双眼,只觉得灯光闪亮刺目,天旋地转,头痛欲裂,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摇摇脑袋,试图清醒一下,下巴有些疼痛,摸了摸,竟然肿了。小闭了一会眼睛,再睁开,已经习惯了室内的灯光,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睡在地板上,旁边一个*的女子,四仰八叉的躺着,呼呼的大睡。衣服杂乱地扔了一地。

  好长时间我才想起这是在自己的客房里,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想把女子搬到床上。昨夜的疯狂,耗尽了我的力气,费了好大劲,怎么也拖不动她。无奈从床上把铺的褥子拽下来,放到地板上,把女子滚到上面,给她枕好枕头,又拖了床被子盖好,自己摇摇晃晃回到卧室里睡了。

  再起来的时候,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了,胃里抠心挖胆地难受,出了卧室,到餐厅的冰箱里找了一盒牛奶,凉凉地灌了几口,胃里才舒服些,脑筋有些清楚了。从冰箱里找了一袋面包,扔在微波炉里热了起来。

  照了照镜子,下巴红肿了一块,这死娘们打得还真狠。

  去到客房,女子还在那酣睡。打量一下,她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却玩得这么疯,昨夜的样子她一定吃过摇头丸之类的东西。

  我伸手进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女子“嗷”的一声叫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看到我,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说:“乖宝宝,昨天好爽。”脸在我脖子、下巴处蹭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咝了一声,正碰在我的疼处,被这个妖精似的女子搞得我是哭笑不得。女子看看我被打得地方,笑着说:“昨天打的重了,疼吗?”

  我气狠狠的说:“你让我打一下,看疼不疼?”

  女子哈哈大笑,说:“看你那小气样,还英雄救美那,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

  我心说遇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女孩子算我倒霉,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拍了拍她的脸,说:“起来了,已经下午了。”

  女子伸伸懒腰,看看身边铺着的被褥,说:“想不到你对女人还很细心。”一拉我的胳膊,“来,乖宝宝,让我亲亲。”

  我连忙躲开,这个女人身上带着莫名其妙的妖气,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走出客房,我说了一声:“出来吃饭吧,外面有热的面包。”

  女子忙活了半天,才在餐桌旁坐下,拿起了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说:“看你的样子,也算混得不错,怎么还是一个人?”

  “操那么多心干吗?我有女朋友的。”

  “告诉你一声,洗手间里只有一根牙刷,我用了一下。唉,昨天被你英雄救美了一下,还没谢谢你那。“

  “不用客气。“想起昨天被她打了两下,我没好气的说。

  “怎么样?昨天很爽吧?”

  “爽什么爽。我感觉好像被*了一样。”

  “哦,哈哈哈。”女子大笑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手机拿来。”

  我疑惑的把手机递了过去,说:“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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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春梦

  女子接过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听着响了一会,女子把我的手机挂掉,又不知摆弄了几下什么,把手机还给了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忙活,她再不说话,只是忙着把牛奶喝光,面包吃光,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说:“谢谢你的早餐。我想你了的时候,会打电话召见你的。拜。”说完飘然向门口走去,留下我傻傻地看她离去。

  好长时间我才回过味来,打开手机,查看她刚才所拨的号码,却发现她原来拨弄的那几下,实际上是在删除拨出号码,这个死娘们,连个姓名、电话都没留下,搞得这么神秘。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生活变化莫测,就像一个魔术师,总是在你想不到的时候,从帽子里抓出一只兔子来。如果不是下巴还在红肿疼痛,我很难确定这个妖气的女子,不是存在于梦境中的。

  我头痛难忍,也懒得动弹,就回到卧室,钻进被窝,蜷缩在床上,似睡非睡。昨夜在地板上躺了半宿,让我的腰硬硬的,很不舒服,却也懒得起来,在床上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

  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刚才飘然离去的女子,开玩笑说:“怎么刚离开就想我了?”

  手机里半天没有声音,过了一会,一个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说:“阿波,是我,张燕。”

  我有些惊讶,自离婚后,张燕还是第一次打电话来,听声音好像有些不对。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总是跟了我四年的妻子,我也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哦,张燕,你怎么了?”

  “阿波,呜呜。”张燕在那边哭了起来。

  “别哭,究竟怎么了?”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看来那个男人对她很不好。

  “李峰打我。”张燕哭着说。

  我有些无奈,人家已是夫妻,夫妻吵架,我是无法干预的,只能劝慰她说:“可能你们只是一时矛盾,互相让一步就好了。”

  “阿波,不是那么简单,他要停了袁华的生活费。”

  “什么,他敢。小心我到深圳找他。”儿子袁华一直由张燕的父母抚养,他们夫妻往老家寄生活费,听说要停儿子的生活费,我有些恼火,我的儿子我可不想叫他吃苦。

  “我也没办法,跟他吵了几句,他就打我。”

  “当初你非要领儿子走,跟我保证一定会对儿子好的,今天怎么这个样子。”我差一点就破口大骂。

  想了一下,我说,“你把儿子还给我,以后我来养。”

  张燕半天不说话,一直在哭,最后哽咽着说:“好吧,你去把儿子带走吧,我会跟我阿姨说的。”张燕现在的母亲是她父亲的续弦,她称呼她是阿姨。

  我明白了这才是张燕打电话给我的真正目的,肯定李峰为袁华打过她不少次。这个女人虽然不舍得儿子,甚至在这个时刻还在犹豫,却可能实在没办法了,只得放弃儿子的抚养权。

  “好吧。我会叫我妈去把袁华接过来的。你们的生意最近好吗?”我很想了解一下他们的近况,居然要断儿子的生活费,想来是出了什么问题。

  “生意不好做,李峰抽了些钱去炒股,全都套在里面了。我怀孕了,也没法靠在生意上。阿波,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知道这个女人原来把袁华看得比她生命还重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把儿子交还给我。虽然我早就看到会有这么一天,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只是不知道她的生活有没有困难:“放心了,儿子也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怀孕了多调养,缺钱跟我说一声,多多少少我还可以帮一点。”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老娘就去把袁华接了回来,看到袁华瘦的皮包骨,心疼自己孙子,赶紧做了一桌好菜,排骨、对虾都是满满的一碟子。袁华狼吞虎咽,嘴里塞得满满的,两只手里都抓着食物,眼睛还望着盘里的。老娘看着自己的孙子这样,禁不住把她的孙子揽入怀里,流着泪说:“好孩子,慢慢吃,奶奶以后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脾气暴躁的老娘当天就给我打来电话,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兔崽子,只顾自己逍遥快活,动不动就离婚,离、离、离,看把我的孙子饿成什么样了,真不是东西。”

  我刚要说话,那边便咣的一声扣了电话。 想看书来华人书香吧

  五十一、自毙

  “阿波,你们商场卖给我的电视出了问题,有一个角图像失真,你能不能帮我换换?”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小叔打来电话。

  “你拿来吧,我叫他们给换换。”我心说这点问题还是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