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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步,靠在屋子的墙上,一切无需判断。

  一切也无法选择。章树村被众多的敌人包围。

  现在,王六指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如何集中现有的警卫排战士,集中有武器的党员干部,进行抵抗。这种想法仅仅在空白的脑海中闪过,几颗手榴弹已经在屋顶上炸响,原本就破旧的行将倒塌的土房子,顷刻化成废墟,被炸毁的大梁又撞塌了土墙,尘土飞扬。王六指被顷刻的土坯和纷扬的灰土埋掉了,他的脑海中的空白便骤然间凝结,再无法去持续方才的思索。

  此时,外面已经闪起一阵火光。

  外面响起的枪声,撕打声,女人的惨叫声使郭艳冰陷入平生末曾遇到的恐怖之中。她猛一甩头,一转身,拔出手枪,就要往外冲。

  院子外有些话,直朝她耳朵里钻。

  “郭艳冰呢?”

  “就在这附近。”

  “没事的,我们等着活口。”

  “记住,连这个共产党的窝,一块儿烧光。”

  “忘不了!”

  “他奶奶的,总算开场大荤!”

  郭艳冰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是土匪杀进来了,王连长的战士们没有抵挡敌人,血泊,火光,枪刺,屠刀,慌忙的老百姓,反抗的伤员,女同志的惨叫,她全看到了,全听到了,她不敢再往下想,也顾不上再往下想,一种求生的本能与战士的良心一道促使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必须冲出去,和自己的战士在一起。

  她用力推开房门,门外冲进几个黑影,她扬手就是“啪,啪,啪”三枪,三个黑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她还没有看清外面的动静,脑袋上便受到重重一击。

  “要活的……!”

  好象听见有女人喊,她挣扎,她双手护住被砸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身子像一座大山般沉重,两只脚踏在棉花上,眼前只留下一片闪闪烁烁,朦朦胧胧,四处迸发的金花。这片金花终于迸发干净,眼前变成了漆黑的地狱,郭艳冰的身体下沉,向下沉,这地狱,原来竟是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了。

  想动手,手被反缚着,想动脚,脚被紧捆着,她明白了,自己正躺在冷冷冰的土地上。

  可这又是什地方呢?

  她挣扎,想立起来。却没有能坐起来。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的马靴,有火光在闪,湿润的空气中,夹着烈焰送来的热浪。

  黑亮的马靴,轻轻地踢了她几下,正踢在她的臀部,顺着这马靴朝上看,她看到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个高个子的女军人正低头看着她,果然是国民党土匪,她认知他们的军装。

  平生第一次,郭艳冰为自己办的事产生了悔恨。我真不该在这里开会!悔恨使郭艳冰忘了浑身难忍痛苦。似乎征粮队的死和战友的死,甚至章树村老乡们的死,罪全在她一人!她不顾一切地用头向那一双马靴撞去。高个子女军人晃了一下,郭艳冰重新跌倒在地。

  听着!她的臀部又被马靴踢了一脚,这次踢得很重。

  “老娘今晚又剜掉一个村子,老娘要让城里的共产党知道。他的屁股后面并不安宁!”

  她看见高个子女国民党军人低头俯视着她。

  她杀了所有的人!她用暴力剜掉了章树村。她还提到了城里,她是谁?

  她知道绝不是落到了一般敌人的手中。她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唾到了向她俯视的那张脸上。

  红红的火光照亮了章树村的大院场,这个昨天还是村民们斗地主的场院。今天晚上却是土匪屠杀的场所。

  场院站满了被赶出来的村民,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土匪,那个高个子的女国民党军人站在场院中间。

  她长得实在是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瓜子脸,腰身细长,两个大奶子把一套合身的美式军服顶得高高的,腰间挂着着两把点三八的左轮手枪,如果不是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们这些刁民给我听着,不要以为共产党一时能取得胜利,你们就跟着翻天了,国民政府还在,国军还在。不过,今天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你们只要把藏着你们中间的共产党区干部,村干部,征粮队都给我指出来,我是既往不咎,不然,你们都要死,明白吗?”

  村民们只是低着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指认他们身边的党员干部。

  “没人说话,真是一个模范村,你们就死心塌地跟着共产党,好,好,好。”

  “你出来!”这个女国民党指着站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勇敢地站了出来。

  “你说!这里面让是共产党员?”

  “我就是。”

  “你还真爽快,那你说说,这里还有谁是共产党。”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你是死抗着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说了,要官给官,要钱给钱。但是,如果你不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不用等了,你开枪吧。”

  “好,我成全你。”女国民党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胸膛就是一枪。年轻人晃了晃身子,倒在了地上。村民兵队长叶全死了。

  “看到了,这就是共产党的下场,你们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了。”

  “啪、啪、啪、”三枪,三个站在前面的村民倒在地上,几个女人哭着扑了过去了,哇哇地大哭。

  “这就是没人说话的下场,你们再不开口,我就继续杀人。”她手握着手枪,对准着前面一些村民。

  “不许开枪,我是共产党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圆圆的大脸,粗粗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身穿一件灰色粗布大褂,挺着一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粗布衣服上还有一些奶迹。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你叫什么名子。”

  “……”

  “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叫张兰英。”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很嘴硬。”

  “你从我这里问不出来什么。”

  “你们这些土共党那些情报送我我也不要。你只要开口说出这里边的人还有谁是共党,那你就自由了,如果不说,你就随我们进山,山上的弟兄们都饿得慌,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现在正希望你们这些女共党去为他们服务呢。”

  “你们这些土匪,畜生,解放军就要把你消灭光。”

  “消灭光我们,你们共产党没有这个本事,还有谁是共产党,都给我站出来,不然我就用机枪全部把你们都打死。”

  “不要开枪,我是共产党员。”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哦,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学生,名子叫周谷雪。区妇女会主任对吧。”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周谷雪。”

  “你是一个大学生,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但我警告你,任何消极抵抗,或者是不合作的态度,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

  “我没什么可说的。”

  “把郭艳冰带上来。”

  几个粗壮的土匪把郭艳冰拖了上来,她头部低垂着,短发披散在脸颊上,两只胳膊被紧紧绑住,身穿的列宁装被扯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乳房左摇右晃,不时在扯开的衣服中突显出来。她的裤子被拉到小腿上,短裤更被拉到看见浓黑阴毛的三角区。要不是两个土匪捉住着两臂,拖着她走。她是一步都走不动,可以看到她遭受了非人的拷打。

  女国民党军人抓起郭艳冰的头发,把她低垂的的头部拉了起来,只见她满脸都是血。双眼紧闭,嘴角边上还流着血。

  “看见了吧,她是你们的县委书记,也是你们的榜样。”她正说着,一个土匪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告诉她。

  “报告任队长,据2号,3号密报,共军从农城,光金县调来的二个营和周边搜寻钟莲君的一个营都往这边合围过来,大概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十里地了。”

  一个身背电台的国民党士兵小声的向这个女国民党军人报告。

  “妈的,这么快。好吧,你去把阮队副,冯参谋叫到屋子里,我们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几个国民党军人都进了场院边上一间房子,这是村里干部经常开会的地方。

  “共军来得好快啊,一个秃头的国民党军官说。”

  “阮队副,不用慌,共军还要赶半个小时的路,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阻击小组,在山上向他们开枪,扔手榴弹,我们也学他们的游击战,打完就跑,让他们也摸不着头脑。”

  “冯参谋,我慌,我慌什么,老子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有那次慌的。”

  “你们不要吵,阮队副按照汪司令的安排,我们分兵三路,我带一路直接从小路插到农城附近,准备和白司令一起端了共产党的老窝,阮队副带一路直接到光金县,明晚配合张司令杀进光金县,把城里的共军都杀光,女共军都带回山去,冯参谋带上二十个弟兄押着这几个女共党回山,你要特别注意,不要留下足迹给共军,他们太狡猾了,我看从我这里抽出一个小队,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共军征粮队,几个村的村长都押着往南峰走,尽量留下多点足迹,把追击的共军吸引到南峰,带着他们在那里绕圈子,然后把那些共党全杀了,再从小路赶到农城,你们清楚刚才的部署吗?”

  “清楚了。”

  “好,出发。”

  “是。”

  郭艳冰,周谷雪,张兰英都用破布堵住嘴,塞进麻袋,放在马上,然后悄然无声地被押上山了。

  等解放军赶到时,一个村子的人都杀死了,血流成河啊,解放军只好先派人到附近山上侦察一下,找找土匪的行踪。

  第二章:农城遭袭

  农城的陷落中吉普沿着省城到农城的公路高速奔驰着,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丁香默默的看着窗外,这次是省委刘书记突然要她从文县赶往农城,是不是最近农城出了不少事,要她这个省委工作队队长赶到那里处理。自从云南和平解放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月前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今天又要她急如火的赶往农城,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汽车开进了农城,五颜六色衣服,彩旗招展的的大街,店铺南腔北调的叫卖,说书的,卖唱的,练把式的,卖狗皮膏药的,坐屁股能冒烟的,坐人力三轮车的,坐轿的,骑马的和提着打狗棍的,肩抗长枪的腰挂短枪的巡逻的军人。直叫丁香看得眼花缭乱。

  车子到了地委行署门口,从行署走出地委陶书记,他拉开丁香的车门。

  “丁香同志欢迎你的到来。”陶书记握着丁香说。

  “你好,陶书记。”

  “你好。来,进去说。”陶书记说着带头向行署走去。

  “丁香同志,昨天晚上国民党土匪突然袭击了章树村,全村上百人全部被杀死,正在村里组织区里开会的县委书记郭艳冰同志和几个女同志被俘,其他同志都在南峰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但是他们全部牺牲了。”

  “土匪,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这个情况我们也是刚刚知道,据我们了解这支国民党土匪武装战斗力非常强,不是一般的土匪武装,他们突然袭击章树村时,我们的一个连反击都来不及,就全部牺牲了。”

  “现在部队正在全面搜捕他们的老窝,但是在南峰山这个大山里想要找到土匪,还是比较困难的。”陶书记讲道。

  “陶书记,省委刘书记电话。”

  “丁香同志,我去接个电话。”

  “你去吧,陶书记,我等你。”

  “丁香同志,我要到省委开会,明天回来我们再细谈,今晚你就在行署后面的房间睡吧,我的爱人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陶书记说道。

  “好吧,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

  “俞大姐,你不要忙了,我自己来吧。”丁香连忙接过冼脸盘说。

  “不要叫我大姐了,我们是一般大吧。”

  丁香细细打量这个女人了,她中等身材,体态秀美丰腴,皮肤细嫩得像白绸一样柔软滑腻,娇美的笑脸上那副近视眼镜也无法掩盖她溢彩流光的眼睛。特别是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时无刻不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绝伦的歌谣。她叫俞雁花,她是行署秘书科科长,也是一个老革命了。

  “俞大姐,我今年三十二岁。”

  “那我就真是你大姐了,我呀今年已经是三十七岁了。”

  “那你有几个孩子。”丁香问道。

  “我有二个孩子。你呢?”

  “我也是两个孩子。”

  “还要不要啊?”

  “那你呢,你要不要?”

  “现在和平了,我也准备要多一个,做一个英雄妈妈。”

  “你真是好样的,俞大姐。”

  “你不准备要孩子。”

  “工作忙啊。先不要了。以后再说吧。”

  “是啊,听说你是一个很忙的人,是吧。”

  “是的,工作太多了,老张也在广东那边,我们也只能通通电话,写写信。”

  “等打完仗,你们就可以团圆了。”

  “是啊。丁香眼里冒出一丝泪珠。”

  “你看你,都是老夫老妻,你们会团聚的,好了早点睡。明天我煮好早点等你。”

  望着远去的俞雁花,丁香脑海里浮现出老张的脸颊,她知道老张对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自己被俘两次,都被敌人糟蹋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污辱,特别是被敌人污辱,他能忍受的了吗。

  丁香想着想着,慢慢地进入梦乡。突然,外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她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拔出手枪,冲出了房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七八个身穿解放军军服的人正往她们住的房子冲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那一部分的。”

  “不要开枪,我们是警卫连的。”

  “外面是怎么回事?”

  “土匪,土匪攻进城了。”

  “什么。土匪!”站在丁香身后的俞雁花惊恐地叫了一声。

  突然,丁香发现这些人胳膊上都绑着白毛巾,他们是自己人?我的警卫员呢?

  “你们不用上来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丁香对着外面的人喊话。

  这些人根本不听丁香说的话,反而分散包抄过来。

  敌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丁香已经扣动板机,叭叭两枪前面走着两个人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眉心都中了一枪,这种一枪毙命的枪法,把十多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找到隐蔽的场所,用冲锋枪步枪向丁香射击。雨点般的子弹把丁香压在地上,她马上爬回房间,房间里的俞雁花手持手枪趴在地上,她看见丁香爬了进来就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敌人已经包围了我们。”

  “啊,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孩子在吗。”

  “不在,他们在学校住宿。”

  外面传来了脚步,几个身穿军服的人冲了过来,又给丁香打死了。敌人连续冲了几次,门口已经躺下了十多个敌人,丁香和俞雁花的子弹也不多了。

  丁香看了看门口,然后悄悄地爬到门边,就要取下敌人身上的冲锋枪时,突然从走廊两边冲过来十多个人,丁香马上拿起敌人的冲锋枪就向两边的敌人扫射,十多个敌人又倒在了地上。走廊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丁香向俞雁花招了招手,两个人走了出房间,向外面跑去。

  她们正要往外冲时,又有敌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丁香马上和俞雁花跑回房间,关上房门然后用桌子堵死大门,又把房间里死掉敌人身上的武器都拿起来了,准备和敌人拼到底。

  “里面的共军你们看看,你们的同志们都在外面,如果你们不放下武器。我们就要开始杀人了。”

  丁香和俞雁花从窗口望出去,院子外面站着几十个五花大绑干部战士和群众,他们已经站在门外不远处,几十个敌人站在他们背后,用枪托驱赶着他们往前走。

  “快放下枪,不然就杀人了。”

  “砰!砰!”前边走着两个男干部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出来吧,你们跑不掉了,除非你们要杀死你们的同志。”

  “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考虑。”

  “不许你们伤害他们。我们出来。丁”香和俞雁花手拉手肩并肩走出门口。

  “二个娘们!………咱们又逮到二个娘们!”土匪们叫着嚷着,把丁香,俞雁花拖到院子中间。

  白云龙站在院子中间,他的绰号是白毛狼,这个名子与他的长相是恰如其分的。白云龙年逾六十,但精神抖擞,身板硬朗,他的头发胡须皆已变白,但目光如炬真像一只白毛狼。

  云南和平解放以后,白毛狼假意起义,打入共产党内部,准备时机成熟就在共产党内部开花,他的部队被收编成解放军一个营,和解放军一个营驻守在农安城里,解放军调走了一个营去追击土匪,城里只剩下一个连的主力和白毛狼的一个营。所以这次暴动,是国民党军队和土匪叛变的队伍联合起来搞的,给云南的共产党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俞雁花,你老公躲到那里去了?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毛狼揪着俞雁花胸口的衣服问道。

  “呸,你这个叛匪,你不得好死。我不会告诉你的。”俞雁花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共匪婆,找死!来人。扒光她!”

  “你们放开她,我告诉你。”丁香说道。

  “好,你说,你叫什么名子?你的职务?”

  “丁香就是我。”

  “哈,哈,哈,捉不到陶然,也捉住了另一条大鱼。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是个漂亮的女工作队长,你的奶子也像她的那么大吧。”白毛狼扯开俞雁花的衣服,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说道。

  “你们这些流氓,土匪,畜生,解放军很快就会回来,你们终究被消灭。”

  俞雁花在白毛狼手中挣扎叫骂着。

  “她太顽固了,你呢?你也是一个死不改悔的人,我到是希望你是一个懂事明理的人。你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叛匪。就是这个目的。”

  “你来消灭我们,哈,哈,哈。”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另一个土匪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女共党,我们也不会消灭你。我就是喜欢你生气发怒,却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土匪听了哈哈大笑,一个土匪把手伸进丁香列宁装,在她身上乱摸一气说:“司令,把她也扒光吧。”

  “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这么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神招人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

  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

  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的珍玩,鲜美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洞口,光润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內,这是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头一荡一荡的,彷彿春風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長的阳具全部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沒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內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跡越來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得通紅.她叫得越淒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紅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打颤,浓濁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美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洞。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顫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道口流出一缕濁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沒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來,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开,翻出了兩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射在狹小的阴道內,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勻,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細小的縫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沒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換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土匪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吃力地说。

  “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