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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說:“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滿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丁香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任务?”

  丁香无力地說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縫朝內看去:“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紅的呢……”說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訴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神态各异,有人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穿裤子的白毛狼说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第三章:山寨获救

  郭艳冰慢慢地张开眼睛,最后一个土匪刚刚离开她的身体。自从被押到这里,她就每天受到各式各样的拷打。晚上她又被拉到小房子里,十多个土匪轮流在她身上过一遍。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西瓜一样,阴道也没了感觉,只是最近这几天,她的阴道变得敏感起来了,乳头也粗大了不少,这些她都知道是汪仁的药造成的,我为什么又会落在他的手里。这时汪仁笑眯眯走了进来,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双手反绑绑在柱子上。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开口,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就这样活着有意义吗。这里不是杨集镇了,你真的想在他们的怀中过一辈子。”汪仁捏着绑在柱子上的郭艳冰乳房说。

  “你不用费心了,什么也不能让我开口。”

  “好,郭艳冰,你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来。而且你的上级丁香不久就会和你一齐为我服务了。”

  汪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来到自己的房子。进了门,汪仁的目光集中在床上一个女人身上,她弯躬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无风自颤,拱起的臀部丰腴而肥白,顺着肛门口向内下侧伸延,那一处细小的缝隙已微微裂开,欲隐欲现着还露的那一点段红的花蕾儿,微动着,并放泄出一种淡淡的女人香。

  汪仁闻此香味,再也把持不住了,挺直早就昂扬着那根让无数女人为之动容的长枪,咕叽一声就朝花蕾儿所在的缝隙之处钻进去,这一钻,这个女人弯躬着身子挂在胸上两座乳房,就如两座倒悬的山尖,随着男人长枪出出进进的节拍而颤动不已。

  突然,一声报告,把他的甜密的神思旷野滚过,从他发福的头发梢上掠过,从他遐想中的女人的胯骨间钻过。

  汪仁瞪了打断他的甜密梦想的密电室主任一眼说:“什么事?”

  “总统电令。”

  “念!”

  “欣闻你部与共军开展游击战。并取得卓越成果。总统特命致电慰勉。汪仁同志升任中将军衔,任命为云南反共游击总司令,统领各部坚持敌后游击战。将来反攻大陆,定当委与及夫人以重任。

  蒋中正。”

  “好,立刻电令白司令。要他一个星期内,将共军要犯丁香押到大本营。”

  丁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上刚长出来不久的新指甲都被拔光,十个脚指头血淋淋的,脚趾头肿得像小木棍一样。双脚站在地上真是痛入心肺,但是她还是努力站稳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她的手指被折断了几根,而且是右手手指扣板机的,打手们恨她打死了不少自己的兄弟。所以要这样折磨她。

  “你还不说。”刚走来的白毛狼就拉着丁香阴蒂上的铁钚说。

  “我已经说过。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丁香咬着牙,身子晃了晃,乳头上吊着两个小水桶左晃右摇,刚被加入去的水又洒了不少。

  一根电线又拴在丁香的阴蒂钚上,从她被押到牛岭的山寨以来,这两个小水桶就一直挂在她的乳头上,只要她洒出一点水,他们就用鸦片开的水。用毛笔刷进她的阴道,然后电击她的阴蒂。每次都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无法忍受的性反应折磨着她。使她心里产生种种羞愧和屈辱的感觉。

  “不……不……”丁香脸上范起红晕,嘴里小声地呻吟着,身子颤动着,但是她还是努力地站立在地上。两个乳头挺立起来,低电量的冲击使她的阴道阵阵收缩,但是。她冷笑的看着白毛狼。好像在说: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白毛狼笑眯眯地说:“把她吊起来。”

  丁香当时就被两腿叉开,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在大腿两侧。白毛狼站在她面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她张开的阴道,就是老张也没有这么清楚透彻的看过。这个白毛狼不光在看她,还全身上下地抚摸她,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两根电线。那两根闪着蓝光的电极所触及的部位多是女人性器官。而她的叫声却撕哑的叫着。

  白毛狼对似乎对丁香娇嫩的阴蒂特别感兴趣。电线一次次伸向那里。而丁香这种倒吊姿势也使他做起来毫不费力。

  丁香顽强的忍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温热的铜质的电线头又一次贴着她的阴蒂。电流一次次地升高。从阴蒂上传来的电流立即麻痹了她的脑子。耳中轰鸣地作响,大地在她眼前旋转着,所有思考功能瞬间被击得粉碎,全身亿万个细胞针刺般的疼痛。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力揉搓着。

  丁香的身子不经意地摇晃着。两个挂在乳头的铜铃铛,也随着身子的摇晃着叮叮当当的响着,伴随着她从喉咙发出的嘶叫声。持续着,持续着。直到她停止了嘶叫,昏过去为此。

  丁香四肢张开躺在地上,她的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样。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浑身都是汗水。

  白毛狼也注意到丁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从她眼睛里依然看得出她不屈的目光。

  “妈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灌饱,然后挂起来,老子到要看看你到底能顶多久。”

  几个土匪把挺着大肚子的丁香从地下拖了起来。拉到一根圆木做成的十字架上。把她双臂张开绑在横木上,从竖起的圆木顶端掛下来一串铁钩。两个铁钩钩住了丁香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来。秀气的鼻子还被拉得长长的。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住她两只乳头上的铁钚,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扯成尖锥形。鲜血从伤口淌下来成了一条细线,划过伤痕累累的肚皮。洁白的身子又多了几道触目的血迹。

  而且两个打手从横木顶端处拉出两条绳索,他们用绳子绑在丁香两条腿的膝弯处。使她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她桃型的臀部向前突出。

  这种阴毒的设计几乎使丁香整个身体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外。

  都落在鼻子,乳房和腿弯处几个柔软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而且阴道,肛门尽显露出来。这就便于打手的玩弄和用刑。

  丁香隆起小腹就像待产的孕妇一样,阴道肿得像一个桃子,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臀部被鞭子抽得又红又紫,就象烤过的腊肉一样。肛门中插进了一根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蠕动下微微颤动着。

  十字架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丁香,还是几个赤膊上阵的打手都是大汗淋漓。

  白毛狼也是赤裸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他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丁香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头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眼珠骂人了:“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啊,烤死你爷啊,有病是吧,这女共党没烤死,我却满身大汗了。”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众人方能喘上一口长气,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丁香饱满丰韵的身体上来。

  丁香沒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褻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一些脏物,尽数从嘴里灌进了她的肚子,现在肚子里的脏物在翻江倒海,就像开水不停地翻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洩了之,可是白毛狼连起玛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丁香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了,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毛狼剥开粘在丁香脸上的几缕碎发,说:“丁香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省委最近的部署,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过境到国外去,过上安生的好日子。”

  丁香往日美丽的圆脸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了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毛狼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的用力地扎进丁香肿胀的阴道里。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刺痛,使丁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外交困的丁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毛狼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丁香不敢再用力挣扎,任凭白毛狼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直到沒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丁香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牙紧关,不吭一声。只有不停地痉挛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吗?”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丁香的眼前。

  丁香闭上眼,始终还一声不吭,她心想,这些前几年所受过的酷刑都不能让我开口,今天我也能挺过去。但是,她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毛狼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阴肉当中,丁香再也禁受不住,惨叫声中,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毛狼的手上。

  白毛狼却不介意,把手抬到丁香嘴边,舔舔吧,感受了一下你的尿液,丁香无法躲避,嘴唇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白毛狼笑道:“妈的,共产党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哄笑道是,他们这些土匪被共产党打败过多次,顏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十几个活的,而且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女共党头子,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毛狼耳边说了两句,白毛狼心中骂道:“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神秘地隐入夜幕之下。

  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棚里有几声捂着嘴巴的惨叫声,这时这个醉鬼走了过来,另外两个巡逻回来的土匪也来到哨棚前。

  其中一个小头目黑着脸,他见哨棚漆黑一团,便骂道:“妈的,这几个鸡巴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不点灯,”

  “八成是把那个女共党玩死了,抬去埋了。”一个土匪猜测。

  “前天他们又玩死一个,现在又玩死一个。这些王八羔子。”小头目黑着脸骂道。

  “这回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那个土匪献计。

  “对。这回他们又把女共党玩死,我非把他们的卵子踢肿不可。”小头目恶狠狠地说。

  显然。他们指的一定是哨棚里的几个土匪。

  小头目一下就撞门进去,同时,他也跌了个狗吃屎,手枪也不知道甩到什地方去了。

  随后来土匪连忙跟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摔得重吗?”

  他话还没说完,头被什么东西猛攻然击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小头目对他骂了一句:“妈的,你往我身上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嘭。”

  小头目也昏过去了。

  当他们醒过来时。浑身变成了落汤鸡。

  他俩被凉水浇醒的。

  当小头目借着灯光看清屋里一切时不禁毛发耸然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他们的胸口都被匕首插过,鲜血浸透了他们的上衣。他们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似的。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解放军,那个女共党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

  “完了。”小头目绝望地咕噜了一句。

  “不,还没完。”从外面走进的崔明英说。

  小头目打量了崔明英一眼。不禁淫心暗起,好漂亮的女人,他虽死到临头,但仍制止不住邪念的萌生。

  他一听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连忙说。“解放军长官,你想让我做什么?”

  “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匪窝去,还有你们捉了我们的同志都关在哪里?”

  “第一间到第三间房子都是。”小头目说道。

  “丁香关在哪里。”

  “她应该单独关在第三间房子。”小头目又一一道来。

  “好,带我们过去。”崔明英说道。

  “好,好,我一定带到。”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

  “发信号给刘团长,枪响后,立即包围山寨。”崔明英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

  当崔明英等人押着这两个土匪走出哨棚之后,几十个战士同时从森林里钻出来。

  小头目和那个土匪大惊失色。因为他俩真不知道这么多解放军藏在林子里。

  他们的眼里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走!崔明英催促这个土匪。”

  一行人来到了山寨门口,崔明英让战士们隐蔽起来,只剩下她和几个战士监督着两个土匪。

  小头目问崔明英:“女长官,进山寨去吗?”

  “不,把两个哨兵叫出来。”

  “我做完这件事,您能放我吗?”

  “我倒是想这么做……。”

  “那好。”小头目连忙说,“我知道解放军说话算数的!”

  崔明英鄙夷地撇了一下嘴。

  “喂,王九,李求,出来。”老张又捉了一个女共党回来。“快快出来看。”

  不久,就见两个睡眼惺忪的土匪从寨门走了出来。

  两个战士待两个土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近了。便扑了上去。那两个哨兵刚想张嘴喊。一见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嘴巴虽然张得很大。然而却没有喊出声。

  “委屈你们了!”两个战士把毛巾狠狠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绑上,扔到树丛里。

  崔明英带着战士们分别向三间茅草屋悄悄围了上去。她摸到了三号房子,门咔嚓一声打开,冲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来,她看清了丁香。她正软软地歪在那里,身下铺着一堆乱稻草,有两根绳索把她拴在地下埋着的粗木桩上的铁钚中。

  这时丁香也发现了她,黑暗中,丁香两眼闪闪发亮,她的下巴向角落里扬了扬。

  崔明英也看见两个光着身子的土匪正呼呼大睡。她正要走过去时,一个土匪突然惊醒,看见门外走来几个人,他慌慌张张问:“谁,干什么的。”

  几个战士猛的扑了过去,那个土匪大叫:“不好了,共……”他没说完就被一个战士用匕首插入心脏死了,另一个也得到同样命运。

  两个土匪提着裤子从另外一间房子走了出来,“啪!啪!”崔明英接连开了两枪。两个土匪应声倒下,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一齐冲了进来。整个山寨杀声震天。

  白毛狼被枪声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连忙捉住他的手说:“白司令,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要带我一齐走啊。”

  “滚开,老子不会跑的,外面一定是走火了。,”白毛狼边说边穿上衣服,这个狡猾的老土匪,他已经从枪声中听出杀进来的不是一般的部队,他们的武器配备非常精良,有不少是冲锋枪。一定是共军打进来了。这时从外面跑进他的卫队长黄小狗慌慌张张地说。

  “大哥,共军,共军冲进来了。”

  “妈的,你们的情报怎么搞的,不是说共军正在光金县追剿张麻子吗?”

  “是啊,山下的报上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那这些共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行,我一定要抢回丁香。”

  “大哥,来不及了,共军正向我们包抄过来,再迟就走不出去了。”

  “妈的,撤。”

  白毛狼利用黑夜和熟悉的地形,跑出包围圈了。

  崔明英扶着穿上衣服的丁香走出屋子,她知道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陶书记的爱人俞雁花,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县长郭艳冰都不在这里。但是,她已初步从俘虏口中得到她们的下落,只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她还要去侦察,把这股土匪消灭,救出被俘的女同志。

  第四章: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么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么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么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么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么练成的》,这是一本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么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