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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作品:媚心媚肺|作者:Hshine0|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11:17:45|下载:媚心媚肺TXT下载
  “陆城主真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啊。”不挽皮笑肉不笑的。

  陆品却突然冷了脸,“拿出来吧?”

  不挽愕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没头没脑的这么来一句,任何人都不可能听懂。

  “想不到不挽小姐当小偷有一手,装白痴也是这么的像!”陆品开始讽刺。

  不挽自然是知道陆品要什么的,可是她好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放手。

  “想不到陆城主不仅风流有一手,含血喷人也这么擅长!” 不挽打算死不认账。

  陆品冷着脸,没说话,你别说平日你习惯了他脸色的不冷不热,而且他对这不挽的时候多数还会扯点儿笑容,今天突然阴沉了脸也是有点儿吓人的。

  不挽妩媚的理了理头发,“城主既然说我偷了东西,那何妨搜一搜不挽的身,也好还不挽一个清白。”

  “你说白谦死了后,会不会投胎重新来过?”陆品开始笑。

  不挽还是笑着不说话,干脆瘫痪到凳子上。

  “那,你说他一旦重生成功,即使他不来,他总有一个帮手会来帮他取东西吧?据说白谦能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全是因为后面有天下第一高手兰萧,这个兰萧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正是白谦的亲弟弟。”

  不挽还在笑,虽然心底开始打鼓。

  “啊,你说他会不会调查到是他哥哥的新婚夫人勾结奸夫谋害了他的哥哥呢?”

  不挽脸色不变,这么容易被恐吓,就不是她了,她和男人对抗,靠的从来就不是武力。

  “咱们换个方式好了,你说今晚我会不会让你靠近后院的水潭?”陆品也开始瘫痪在凳子上。

  “这样咱们两人都拿不到那个东西了,被兰萧拿到手,你说你还能不能取回来?”陆品继续煽风。

  不挽终于收起了散漫,“陆大善人,你想怎么样啊?”

  “还不交出来?”陆品摊开手掌。

  “映泉!”不挽呼唤映泉,她很快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挽从映泉的头发里找出一块玉片来,递给陆品。

  “这就乖了,小时候老师没教你要拾金不昧么?”陆品拍拍不挽的头。

  不挽“切”了一声,“又不是你的东西,给了你,只能说你横刀夺爱。”

  “胡说,这无主的东西,自然是要交给政府的,我改日让管家给你颁发一个拾金不昧奖,以后你在繁华只要是我的旗号下的店消费,凭那个奖都可以享受八折优惠,不错吧。”陆品笑得很得意。

  不挽转头愤怒的想离开,却被陆品留了下来,“不去看看白谦么?”

  不挽还以为自己进去会看到一个惨不忍睹,已经认不出人样的白谦来,想不到他居然还完整无缺,表面伤痕都没有一个。

  死亡的直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精尽人亡。

  不得不说陆品安排得不错,即使有所怀疑,但是谁能够因为一个男人在床上精尽人亡就责备他的妻子呢,大家只会责备他自己不好。

  陆品用十分暧昧的眼神看着不挽,看得她发毛,仿佛明天天下人都会这样看不挽一般,白谦居然会精尽人亡的死在床上,不挽的床上功夫估计明天开始就要响彻繁华了。

  估计还有勇气和她一夜风流的英雄也剩不下几个了。

  “精尽人亡,是一个男人死亡的最高境界,陆品一辈子都在追求这种境界,可叹是无法实现了。”他大言不惭的自夸,还带着鄙视不挽的笑容。

  “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不挽恨恨的说。

  她跺着脚离开,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却被陆品捡了现成的便宜。当初如果不是探听到白谦可能有圣门之一的梦门的圣物,她怎么会乖乖的任陆品摆布她,把她送到白谦的面前。不挽必须集齐九门圣物才能请出圣门的“圣邪令”完成希望的心愿。

  她担惊受怕的提防白谦,再加上给白谦管账的属于暗门门人的二夫人的配合,不挽才打听到那件物体的存放地点。

  没想到陆品居然也能收到这么隐秘的情报。

  不过不挽对兰萧也是有了解的,一个武痴,所以她不认为她能有多大胜算,她可没自恋到能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连陆品那个风流鬼她都没能勾上手。

  那梦门的“寐宝”就暂时存放在陆品那里好了,总有一天自己会全部收回来的。不挽愤怒的想着。

  “这么快就走了?”陆品的声音在后面想起。

  “不走,难倒陆大善人还要让我参观你怎么取宝的?”不挽黑着脸。

  “哎,本来是心疼不挽小姐身子这么柔弱,在下想亲自下去取了来送个不挽小姐的,结果不挽小姐好像不领情。”

  不挽迅速转身,这只妖孽又打什么主意?不过价码开得这么吸引人,不挽不得不回头。“你是说这次的‘寐宝’你要给我?”

  “是啊,本来是想答谢不挽小姐为飞涟牺牲这么大,随时都有被兰萧追杀的危险,可如今~~”

  “你要什么条件?”不挽懒得和陆品这只狐狸绕圈。

  “我是这样的人么?能为美人儿服务是陆某的荣幸,何况不挽小姐是飞涟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

  不挽走上前去,“就这么简单?”她实在无法信任陆品。

  “本来就不负责,你要相信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愿意的,花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陆品这话让不挽听着耳熟,这不是类似刚才她戏弄他时说的话么?

  可恶,他放下的是她不得不吃的诱饵,她没得选择。

  “那,我在这里等大善人您,您老快去快回吧。”不挽换上谄媚的笑容。

  “不挽小姐对在下的不信任,深深伤害了在下的心,在下又怕不挽小姐最后不信任,以为在下拿赝品敷衍你,小姐还是同陆某一同下去吧。”他笑得很和蔼,不挽看得很心惊。

  这个男人丝毫不提刚才她做的事,非常的诡异,他要是立即反扑不挽一点儿也不怕,可是他这样一字不提,就让不挽心里没底了,仿佛老虎变异成了猫。

  更何况梦门的“寐宝”出了是梦门的圣物外,还是一块冬暖夏凉镇定人心的极品宝玉,据说对练武之人宁心静气非常有帮助,是人人都希望得到的宝物。

  陆大善人这么好心,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不挽就是想死也想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净云斋,乞丐美人

  流雪城城主府后院。

  不挽看着那潭深不见底的水,打了个冷颤,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能下去游一圈,这就是体质差的坏处。

  “我还是在上面等善人您好了。”

  陆品温柔的笑笑,不挽心里继续冷颤,你别说,陆品温柔的笑起来时也是人模人样,让人心魂荡漾的,不挽走了一瞬间的神。

  就听见自己裙帛被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她急跳。只见明明是曳地拖尾的红色喜服,瞬时变成了仅遮住臀部的红色礼服。

  “你~~”不挽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见另外两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可怜的袖子。

  “你穿着这样的裙子下水难倒想自杀不成?我这是帮你,手法还不错吧,这泳衣还不错。”陆品戏谑道。

  他蹭蹭两下脱掉外面的喜袍,里面居然是一套水靠,看来是有备而来。

  不挽本来还想挣扎,结果陆品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一掌将她推落水里。不挽来不及闭气,硬生生呛了两口水。

  一时间头疼欲裂,肺也疼痛难忍,天昏地暗,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因为缺氧而死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什么软软的物体覆上了自己的嘴唇,她本能的呼吸着里面传来的空气。

  晕晕乎乎的就随着陆品来到水潭潭底,也顾不上看他用那玉璧开门,只感觉里面的空气

  排山倒海的袭来,估计是玉璧启开了里面的机关,由于内外气压不均,由内而外的冲开了门。

  当不挽站在地上,呼吸到空气的时候,她第一次觉得想呼吸的时候就能够呼吸也是一种幸福。

  “你变态啊,你明知道我~~”不挽是想说他明知自己身体不行,居然还推自己落水。

  “不挽小姐要是不呛水,在下可不敢为小姐渡气,你知道在下对那玫瑰清蜜过敏的。”陆品一副不挽自作自受的模样,他才是那个备受委屈的人。

  不挽头发湿湿的滴着水,浑身冷得发颤,牙齿都在打架了,但是反观陆品那厮却干净清爽,有武功就是好,几分钟不到就能用内功把衣服给烤干了。

  不挽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陆品不幸被自己搞上了,她一定要让他当个活动干衣机,每天就负责烘干衣服。

  陆品似乎没有意识到不挽心中的愤恨,而是走上前来,脱下外袍递给不挽,“穿上吧,小心着凉,我用内力烘干了的。”

  “你是为了我才把衣服烤干的?”不挽抬头问。

  “那当然了,一会儿出去还得再打湿,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多此一举?”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挽心下其实也是有一份感激的,但是却引发了十分的警惕。他今日将寐宝无偿的让给自己已经是第一不妥,自己戏弄他他却没有报复那是第二不妥,现在这般献殷勤可是第三不妥。

  尽管有如此多的不妥,不挽也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不错不错,看来陆品还是有救的,还没有坏得不可救药,至少他坏得还剩下了绅士风度。

  “谢谢。”不挽咬咬嘴唇,她实在等不及想听陆品会提出什么要求来。这厮可从来都不是无事献殷勤的物种。他平日当绅士,那也是因为淑女那里有利可图,有运动可做,在自己这里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的。

  陆品没出声,只是继续前行。借着陆品身上夜明珠的光,不挽才得空打量了一下这密室,简陋无比,只在屋子的正中央立着一个石台,上面有一玉盆,她走近才发现那玉盆里有一块温润剔透的貘型白玉,浸在水中。

  貘乃是上古神话里专吃梦的神兽,看来这玉的确是梦门的圣物。

  不挽看着可爱,正要伸手进去抓,却被陆品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小心,还好我眼疾手快,不然你的爪子就没有了。”他拍了拍不挽的手背。

  拔了一根不挽的头发丝放进水里,就看见那发丝遇水则滋滋的冒烟,看来是强腐蚀性的液体。

  可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的水毫无二般,无色无味的。

  陆品用手在桌上一拍,将那寐宝震出碗外,用内力将寐宝驱至密室外的潭水里,洗净了方才握入手中。

  他从怀里取出一条绳子,将那寐宝系了,亲自挂在不挽的脖子上,她顿时感到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不挽这时方才有精神搭理陆品,先前因为遇水着凉,头一直昏沉沉的。“陆大善人此时还不说你的要求么?”

  陆品反常的严肃认真的拉住不挽的手,眼睛脉脉含情,“挽挽,你能不要魅离珠么?”

  不挽又抖了抖,她何时从不挽小姐变成了挽挽?她收回手,“陆城主又想反悔?”

  陆品尴尬一笑,这一笑复杂无比,埋怨中带着小小的遗憾。“虽然在下还算薄有田产,可是人心所向,在下也不能昧着自己的审美观将你捧上繁华第一美女的宝座啊?”

  不挽恨恨的回瞪他一眼,当初他送她到白谦这个变态这里来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昧着良心啊。“你不用担心,映泉并不参加的。”不挽除了在容貌上没有胜过映泉的信心外,面对其她人她还是觉得自己对这第一美人是当之无愧的。

  “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陆品可怜的看了不挽一眼,替她理了理鬓发。

  不挽心中一紧,难倒是有什么大牌的情敌出现了?“只要陆大善人肯将魅离珠给我,不挽又何须你破费。”

  “这可不行,我答应将魅离珠交给繁华第一美人的。”陆品不松口。

  看来是要存心赖账了。还好自己当初聪明,在主神面前和他签了协议,男人的话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她当初强烈要求签协议果然是正确的。不然陆品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自己,还平白让自己捡了个寐宝。

  “那我也只能说咱们还是按协议行事吧。”不挽得意洋洋的道。

  “魅离珠对你那么重要吗?”陆品求证的问。

  不挽点点头。

  “知道了。”陆品有些萧瑟的转身。“你可别后悔?”

  不挽心想,我要是不要魅离珠才会后悔呢。

  她本以为陆品会扔下她不带她上岸,结果证明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上岸后,陆品仿佛没不挽这个人似的,很快就离开了,头都不回一下。

  不挽高枕无忧的呆在穿月楼,虽然陆品的意思表示是不愿意给自己魅离珠,但是她还是相信他的信用的,否则他如何在江湖上混下去。

  她还是安静的呆在穿月楼,这几日不要出去,让陆品眼不见心不烦,为了魅离珠,伺候他老人家高兴是应该的。

  不挽觉得自己万分的委曲求全。

  当“繁华十大美人”投票的那天到来的时候,圣域城几乎要被挤满了,每个人能站下一双脚就不错了。

  不挽站在客店租来的房间内,关注着投票的情况。

  经过十二城城主提名的二十位候选人的名字都贴到了圣域城光月湖的四周。投票的人络绎不绝。

  想要投票的人必须真金白银的从十二城城主府共同设的票站那里买入那虚假的票,不挽觉得选美大赛根本就是这些吸血鬼圈钱的大好时机。

  每人限买一张票,也就是他只能给一位心中的女神投票。

  投票的结果会立即显示在公告牌上,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公告牌。不挽的票数目前不过是第十九位,看来自己的声誉和人缘都不算好啊。

  不挽看了看暂居第一的那人的名字。

  兰皓曼。

  虽然这个女人的名字让人陌生,但是她的来历却是如雷贯耳的。

  繁华里,除了被称为魔道的圣门九门外,自然还有白道,最著名的便是那三大领袖教派。

  兰皓曼正是出自其一的“天净云斋”。

  只是“天净云斋”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幻想了,此观收徒历来严格,除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女,否则根本无法进入,且不说这些美女还天生的资质高,能力强,她们是天生的完美者。

  一个人出来就足以轰动江湖了,以这样的身份,还能低调了这么久,不挽也是佩服兰皓曼的,至今见过她的人寥寥可数。

  想必陆品也是其一吧,这个男人总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抢自己的东西,例如烤翅。不挽一直没觉得那只烤翅是陆品的。

  兰皓曼的票数遥遥领先,不挽的票数却增长缓慢,很多人甚至为她能进入二十强而不齿,主要是这个世界对女人的要求还是一样的高,良好的声誉便是其一。

  节目进行到这里,不挽大概能够理解陆品的意图了,不过就是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作弊靠买票上位的,可是这都没什么,她只要魅离珠,何苦为那些虚名去烦恼。

  投票一共进行三天。第三天的竞争尤其激烈,不挽的名次此时是第十五位。

  可是就在投票快要结束的时候,兰皓曼稳操胜券的时候,圣域城却涌入了大量的乞丐,人手一票,每一票都是不挽的。

  全城顿时哗然。

  最终不挽戏剧性的以一票之差,赢了兰皓曼,高居榜首,称为繁华第一美女。

  第二天的繁华大字报上,这则新闻刊登在头版头条,戏称不挽为“乞丐美女”,其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讲得最过分的就是不挽因为买不到人给她投票,只好去找乞丐。

  坊间传闻就更下流了,说她色诱了丐帮从最高领导帮主到最低领导分舵舵主的每个男人。

  总之对不挽的不满顿时溢满了圣域城的上空。

  人们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判断这件事了,穿月楼无论多昂贵,永远都越不了高贵的天净云斋,更何况这次不挽公然用这么没脑子的方法赢得第一美人的称号。

  穿月楼的档次因为不挽而下降不少,她被很多人都认为是脑残。

  不挽咬咬牙,自己的确是脑残,居然相信了陆品,这个人做生意一点儿也不老实,和他交易,她从来都是输者。

  她深呼吸一口,只要能得到魅离珠,她都可以忍。

  唯一能比上那三日投票的胜景的,就只有三日后的这场颁奖典礼。十大美女齐聚,可不是容易见到的事情。

  这是不挽第一次见到兰皓曼,这个来自穿月楼死对头天净云斋的美女。

  其实这两个门派之间倒也没什么,碰巧的是届届两派的首脑人物都会出现抢同一个男人的戏剧,仿佛是被诅咒过一般。

  胜负各半,但是最近几次都以穿月楼的失败而告终,到希大那一届,不挽也不知道她算不算输,但至少没有赢。

  远远看去,就觉得兰皓曼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近看更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种人物。

  举止十分的优雅得体,一点儿也没名门大派的傲慢,属于亲民派美女。

  其实平心而论,无论从外形还是气质,不挽都是不输给兰皓曼的,何况她经过专业训练,举止言谈间更为魅惑人心,可惜就输在名声败坏,头上还顶着“作弊”两个大字,天仙美女也被看成了东施效颦。

  “恭喜了。”陆品又是一副人前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不出深浅,但是静距离观看,他眼神里的嘲笑却无法掩饰。

  “受教了。”不挽笑得春光灿烂,任台下流言蜚语,她自岿然不动。她就知道自己忤逆了他,他自然看不得自己好过。

  当不挽从陆品手里接过武林第一美女的奖牌时,人群里忽然骚动起来,人潮越来越汹涌。几乎控制不了现场的人潮。

  辱骂不挽的浪潮声一浪接一浪,不挽觉得自己如果不是撤退得快,估计要被西红柿砸死的。

  这一次任十二城城主府有多大的势力,也难平众怒,非要让举办方给个说法,不挽的行径已经被推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还有人表示,只要不挽在圣域城一天,他就一步也不踏入圣域城。

  至于说什么见一次杀一次的人就不胜枚举了。

  不挽垂着头,估计穿月楼像她如今这样出名的神女历来也是少见的。

  组办方的决定很快就出来了。不挽因为作弊而被撤销资格,将武林第一美女的宝座让了出来。

  那兰皓曼则赢得了,“自称天下第二,则无人敢称天下第一”的美誉。

  不挽又用自己将兰皓曼的高贵光辉承托得堪比日月。

  不过最为难忍的还是她与魅离珠失之交臂。

  “你~~”不挽怒视陆品。

  他笑嘻嘻的道:“我可是遵守了约定的,将不挽小姐送上武林第一美人儿的宝座,可是奈何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说的没错,从不挽获胜那一刻起,合约就已经完成了,至于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某人故意安排,推波助澜的。

  “别伤心,我的那一票绝对是投给你的!”陆品抬起不挽的下巴。

  她没说话,“总之也是要感谢陆大善人的,不挽受教了。”

  她转过身,神情木然。看来当她想偃旗息鼓的时候,对方并不会因为她的退让而留情。

  她一退再退,就是不想和他起冲突,因为她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的结局,可惜似乎是不打算放过自己的。

  陆品,不挽觉得自己受够了被他掌控的日子了,也该是她为他准备一份大礼的时刻了。

  老虎发威,日行一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在上方醒目的地方解释一些东西。

  媚心媚肺的背景是游戏,这是游戏文,某珰需要游戏的某些设置,但是并不想写那些升级啊打怪的游戏,这是一个和真人生活极端类似的游戏,虽有有tx认为这是穿越文。某珰承认一直在淡化游戏的色彩,所以也请大家谅解。

  关于男主陆品。这个男主确实欠扁啊,虐吧,应该会的,我自己写着都觉得他很bt,我至今也没搞懂他在想什么,所以很少写男主的心理活动。

  关于不挽,她其实不是个智商高的人。前面说的号称智商149,我也改了,变了109。其实就算是149又怎么,我见过大把的iq测试高分的同志其实实际的智商真的很令人惊讶。所以不挽只能算个普通人,虽然接受了媚术训练,但是也是个半斤八两的二调子。她太懒,又太爱耍小聪明,不被男主戏弄才怪。

  某珰就只会写这种男主和女主,废材一个,极端bs一下自己。

  为了写女主胜过男主一次,直接导致偶瓶颈得想弃文,苦命啊。

  废话太多了。

  #### 最重要的就是,多多的留言和鲜花,太少了某珰都吃不饱。每天刷三十次屏看留言,然后傻笑。

  我也不想把男主写得这么恶劣的,可是写着写着就这样了,他已经不归我管了。555555555555

  我也很痛苦。

  但是他确实越来越恶劣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

  出来混的,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还是不会写h!

  悲伤的走过,也许鲜花会让我稍微的愉悦一点儿。

  曲子是《凤求凰》,大家能够听出调子非常的低沉缓慢,很适合调情啊。啊,表打我。

  其心可诛,其情可怜

  …

  “主人,你真的打算这么做?”映泉一脸担忧的样子,通过她得到的数据计算,她实在不认为不挽的所作所为是明智之举。

  “他不仁我不义,你难倒觉得我不这样做,他就会放过我?”不挽愤愤的道,无论她怎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如今上街跟个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她也是不喜欢的。

  “老虎不发威,他当我病危啊!”不挽一脸坚决的样子,“映泉赶快啦,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如今我已顾不得那许多了。”

  圣域城,城主府。

  在颁奖的当夜可谓是群星云集,美女如云。陆品为繁华第一美人准备的礼物“魅离珠”也将在今晚由主人亲自交给兰皓曼,虽然她谦让不肯坐上第一美人的交椅,但是礼物却是陆品坚持要给的。

  陆品由密道进入他存放魅离珠的绝密所在时,却发现已然有个人儿斜躺在里面的贵妃榻上了。

  银红色蹙金繁绣茜纱衣深浅重叠,覆掩着内里松松垮垮的月白色云纹抹胸,不挽斜躺在榻上,雪白的双足就那样明晃晃的露出来展现在陆品的面前。堕马髻上一支对蝶镂花金步摇松松的插着,随着她的动作仿佛随时会掉在地上似的,让人的心一紧一紧的。

  见到陆品进来时,她缓缓的坐起身子,不介意那松垮的抹胸几乎遮不住她的饱满,满意的看着陆品略微吃惊的表情。

  “陆大善人果然和不挽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不挽声音慵懒而颓靡,仿佛将将欢爱过的女子,格外的让人心痒难耐。

  陆品的表情在略微惊讶后,就换上了一副自信满满的笑容。不挽心中便有底了,通常只有最没底的人才会用笑容来迷惑敌人,否则他就该用那副万年不变的分不出是笑还是不笑的脸才对。

  “你怎么进来的?”

  不挽此时已经赤足来到陆品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走向贵妃榻。“陆大善人这次不肯帮不挽,一定是不挽做得不够好,所以今夜奴是特地来伺候大善人的。”不挽说得谦卑而妩媚。

  “这里不够舒服,奴还特地命人抬了这张榻来,你喜欢不喜欢?”不挽见陆品疑心而不肯坐下,自己则率先躺了下去,拉着陆品的腰带,让他压上自己。

  “这一次,我没吃玫瑰清蜜。”不挽喃喃的说着,吐出粉嫩的舌头,划着陆品的唇瓣。尽管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她很自信自己能引得他压在自己的身上。

  不挽的双手圈上陆品的脖子,双腿则环上他的腰,整个人都掉在了他的身上,引来他的讥笑,“今日怎么这么饥渴,命都不要了么?”

  “是啊。”不挽娇笑。

  然后就听得整齐划一的“喀嚓声”,虽只有一声,却是四个“咔嚓”合成的。陆品的手脚就被榻上的机关所卡住,仿佛四个手铐,使他动弹不得。

  不挽笑嘻嘻的放松手脚,贵妃塌的榻板下凡,她则骨溜溜的从榻下滚了出去,站直身子。

  “不用白费力气了,榻是玄铁木做的,链子是天山寒精铁,况且还有无色无味的散功粉。”不挽从上直视陆品目前滑稽的姿势,仿佛在做伏地挺身运动。

  “我倒是小觑了你。”陆品的声音还算正常。

  “从大善人送我寐宝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拿不到魅离珠了。天净云斋和穿月楼一向不睦,陆大善人为了兰小姐自然要拿我穿月楼开刀的。不挽如何能不做准备?”

  “你用什么方法拉拢陇心的?”

  “公子好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我和陇心的关系。”不挽此刻非常佩服陆品的脑子,这么短的时间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知道这个密室所在的除了陆品外就只有他最忠心的管家陆元朗,这个人油盐不进,可惜一颗心却牢牢的拴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陇心手里。

  不挽也是佩服陇心的,没得到陆品之前先解决他的左右手也是不错的,难怪能当陆品的红颜知己那么久。

  她从流雪城回来就知道陆品不会让自己得到魅离珠的。陆品一二再,再而三的不遗余力的打击自己,不挽虽然自恋但也没想过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打压自己的,如果这样他也太过变态了。

  所以不挽一直觉得陆品其实打压的应该是穿月楼,自己身为下一任的准门主自然就成了他打压的对象。

  这一次加上各种消息的汇合,不挽一早就断定陆品一定会一石二鸟的借花献佛,打压了自己还可以讨好兰皓曼。

  因此,她不得不和陇心合作,才能在陆品的心上插针。虽然会辜负希大的期望,但是总好过暗门的消失。如果魅离珠到了天净云斋,她们这一代的穿月楼人就没脸活下去了。

  不挽和陇心合作的条件就是将魅离珠让给陇心,甘心奉她为这一任门主,不挽只是要求在需要借助魅离珠的时候,陇心能同意。

  “只是很好奇,你居然肯把魅离珠让给陇心。”陆品的动作虽然滑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讲话依然那么欠扁。

  “你怎么猜到的?”不挽好奇。

  “我想除了魅离珠,还没有什么能让陇心愿意来对付我的。”陆品倒是自信。

  不挽从带来的包袱里摸出一根马鞭来,在空中试了试,啪啪作响,虎虎生风。“其实不挽也不愿意对付公子的,只是公子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不挽一鞭子抽在陆品的臀部上,隐隐看见血丝,这还是因为不挽的力气本身就小。

  “原来不挽小姐好这口啊。”陆品还在笑。

  不挽蹲下来,面对陆品,“说笑了,不过是试试鞭子而已。陆公子不是一直知道不挽的弱处么,不挽无法满足公子,自然需要找个人来伺候公子的。”她拍拍手,从里间出来一位长相跟如花似的魁梧女子。

  不挽命她蹲下来,把尊容露给陆品看。

  “如花身材魁梧有力,我想一定能伺候得陆公子满意的。而且如花还有一个特点,也不枉费我花了大价钱从主神那里把她订做回来。”

  不挽笑得很邪恶。

  “公子不是男女通吃么,如花正好能满足公子的所有爱好,她刚好是个阴阳人。”不挽笑得甜蜜。

  陆品终于有了反应,“你超过了我们的底线了,挽挽。”他的声音冷冷的。

  不挽理了理鬓发,“怎么,我们之间是有底线的么?”

  “不挽还怕公子不尽兴,特地给你配了一副‘金枪不倒药’,公子慢慢享用。”不挽将药丸塞入陆品的口中。金枪不倒药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春药,但是威力确实巨大的。所以无论陆品多没兴致,都得对付着如花。

  不挽起身,“天干物燥,小心菊爆啊,公子。”她掩面而笑,手拿魅离珠和赌门圣物‘至尊宝’离去。

  如今圣门九派的圣物她就算拿了三分之一了。

  “主人,你要一个人走?”映泉疾步跟在不挽的身后。

  “是啊,我不走难道等陆品脱身后来收拾我?”不挽的包袱是早就收拾好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穿月楼的外面。

  “主人,你对陆城主做了那种事之后,没吩咐如花杀了他?”映泉很不理解不挽斩草不除根的做法。

  “他活着比死了有价值多了。”不挽撇撇嘴,头也不回的进入马车。

  “主人,带上映泉啊,映泉不放心你。”

  “映泉听我说,这次我是去逃难,今后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得靠你了,我会再联络你的。”不挽拍拍映泉的手,吩咐车夫立即启程。

  她算着陆品脱身至少也得三个时辰左右,她应该还来得及逃脱他的势力范围。

  马车颠颠簸簸的,将神经极度紧绷的不挽也摇得昏昏欲睡。再次清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停止了行进,外面寂静得吓人,连虫鸣也没有。

  虽然没有武功,但是不挽还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杀气,寒得刺骨,还没有面对敌人,她的心就已经有了死定了的感觉。

  虽然中途小睡了一阵,但是不挽一直很警觉,从她上马车开始不过一个时辰左右,陆品这么快就赶到了?

  不挽还在猜测中的时候,只看到眼前银光一闪,冷风迎面扑来,视野突然开阔起来,马车被人从中间直接剖成了两半。

  她随着另一半,狼狈的跌到地上。

  再抬头时,见到的不是陆品还有谁?

  脸上再没有那淡然的似笑非笑,有的只是冷酷和残忍。眸子里的水仿佛结了冰,再没有春光荡漾。

  衣服还是起初那件,只是不再裹得严严实实,背上还有不挽鞭子留下的印记,左小腿就那样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惊人的青紫痕迹,手腕和脚腕上还看得见锁链留下的血印。

  不挽打量完一切再回到陆品面上时,留意到了他唇角的伤痕。

  面容虽然冰冷,但是面色确实绯红。

  不挽心里想着,值了,即使眼下被他杀死也是值了。

  陆品下马走到不挽的面前,“你选择自杀,还是跟我走?”声音无复低沉性感,只有沙哑冷酷。

  “我跟你走。”不挽认命的站起身子,她很期待陆品身体遭受重创后心理的反应,而且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不能死。

  不挽被陆品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上马,她眼尖的发现那臀部上的点点血迹,这可不是她鞭子留下的。

  她舒心的坐在陆品的身后。

  他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城主府,反而直奔向更加远离圣域城的地方,进入一个临湖山庄。

  马驻时,陆品居然还绅士的伸出手将不挽扶下马,这让本来舒心的不挽突然心里有点儿没底,她以为她可以直面任何报复的。的

  “别怕,现在还没到害怕的时候。”陆品推着不挽,让她进入房内。

  “陆品通常不喜欢欠人的情,不挽小姐今日既然送了那么大一份礼物给在下,在下如果不礼尚往来,一定会吃不下睡不着的。”陆品的声音冷梆梆的,再没有以前的戏谑,不挽能感到他语气中的认真。

  也好,早报复早了,免得她日后提心吊胆的。

  屋子四周的机关已经启动,铁栅栏从屋顶落到地上,将不挽困在一个铁铸的大型笼子里。

  随着进来的还是四个壮汉,赤条条的,还带着四根与身体极端不成比例的粗黑的男根。

  不挽撇撇嘴,哎,还是没有新意,她从穿月楼出来,这些有什么没见过的,虽然是大得吓人了点儿,但是她还是可以调整成忍受,闭上眼睛yy的功力穿月楼早就训练过的,不然那些花娘如何能忍受那些七老八十长得极端恶劣的男人?

  更何况,驾驭男人的招数她瞬间就可以给出不下十个,更何况主神是不会允许他们sm自己的,不挽一点儿也不害怕。

  “不是他们。”陆品的声音在不挽脖子上滑过。

  这一次进来的是两条蛇和两只犬,由先前的四个男人分别掌控着。

  “暗门的媚术在下一直是信任和佩服的,只是不知道这四只喂了药的动物会不会同样懂得欣赏?啊,忘记说了,人兽不算sm的,你知道的,主神也很体谅少数人类的特殊爱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讨厌的响起。

  不挽已经退到紧贴铁栅栏了。

  这个大变态。

  底线,什么是底线,这就是底线。

  她一生连想都不敢想的就是人兽。

  “哎,不忍目睹。”陆品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然后不挽就听到了陆品离开的脚步声。

  再然后就是狗叫声,以及蛇在地上爬动的滋滋声。

  不挽还在挣扎,可是当狗咬到她的裙子,蛇爬到她鞋上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陆品,你要什么?!”不挽哭着大吼。

  “我什么都不要。”陆品的声音从远处幽幽的传来,如果不挽没有吓得那么厉害,就能听出里面的笑意。

  不挽当时就觉得天昏地暗了,牙齿已经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离得特别近。

  栅栏在此时轰轰的上升,不挽顾不了许多的扑进陆品的怀里,颤抖哭泣。陆品则从不挽的小腿上将那条蛇取了下来。

  “这小东西看起来应该不错的,你真的不试试?”陆品的趣味越发恶劣起来。感觉到不挽的颤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汤喝应该不错。我让厨子把它炖了汤给你端来好不好?”这声音已经开始带着柔情蜜意了。

  不挽则在一边吐了起来,拼命的摇着手,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蛇,和听到蛇这个字。

  陆品好心的拍着不挽的背,然后拿出一纸合同。

  不挽颤抖的接过合同,“别怕,其实没什么的,就是让你签字同意愿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难为你吧?其实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你可以选择回到铁笼子里去的。”陆品的语气很善良。

  不挽没得选择,只能签字。

  陆品收好合同,“哎,我还是心太软,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其实我很想看人兽的,何况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白粥青菜,拒绝诱惑

  不挽次日并没有再出现在阎凯经常出现的地方,这钓鱼也是需要耐心的,决不能让鱼儿发现你想钓他。

  大约过了十天,不挽才再次来到天宝斋,耐心的等待阎凯。

  “不挽姑娘。”阎凯见到不挽时,笑得很真诚,太真诚了,不像是一个男人看到女人的笑容。

  “叫我不挽就可以了。”不挽今日可算是淡妆素裹,一袭银蓝色纱质长裙,裙摆处点缀了一些白色梨花纹,头发上别了一个珍珠一字型发卡,一头乌丝如瀑布般披在身后,格外的像个邻家女孩。

  阎凯也是大方的人,邀请不挽一同坐下,“你今天又怎么想起来这个地方了?”

  “我来找你的,特地来谢谢你的。”不挽笑得清清朗朗,怎么看也不会相信她出自穿月楼。

  “谢我?”阎凯咧嘴大笑。

  不挽心里暗道,他严肃点的时候似乎要好看些,笑起来真就有点儿得罪观众了。“是啊,首先是谢谢你上次帮我付的饭钱。”

  阎凯又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的。”

  “其次呢,还要谢谢你给我的乞丐证。”不挽娇俏的道。

  “哦,这话怎讲?”阎凯有点儿好奇。

  “本来我如今这样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