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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作品:檀香美人谋+番外|作者:颜漠子|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6 13:09:42|下载:檀香美人谋+番外TXT下载
  有派人悄悄地关心着阮家众人。

  “傻瓜”阮梨容颗心软化成水,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纸上个个的黑字。

  “沈墨然是傻瓜,你也没多聪明。”声嗤笑突兀地响起,窗扇给挑开了。

  阮梨容先是吓了跳,继而失笑。

  “公主大大方方从门上来,我们还得庄重出迎,怎么做起梁上君子”

  “没办法,有人要做采花蝴蝶,却没有那个本事,托我来偷花。”苻锦朝阮梨容招手,道:“快些儿来,天快亮了,我把你送过去后,还得赶回来扮成你。”

  沈墨然要让苻锦扮成自己,而自己则陪在他身边

  这哪是长久之计

  “肯定不能这样。”沈墨然望着阮梨容笑道:“声东击西后,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孝期已满,是时候咱们成亲了。”

  “成亲”把自己偷偷挟来成亲偷偷摸摸地成亲

  “咱们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沈墨然挤眼,“夫人安心做我的新娘便是。”

  阮梨容被他不正经的样子弄得噗哧声笑了出来,白了沈墨然眼,啐道:“油嘴滑舌。”

  “为夫想洞房了。”沈墨然色授魂与。

  越来越不要脸了,阮梨容脸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可惜现在不行。”沈墨然长叹,抱住阮梨容,低声道:“我跟你相府的娘亲密谈过,成亲前,只能瞒着太后,礼行过了,太后也无可奈何了。”

  沈墨然细细道来,半个月前,阮梨容尚在来京路上时,他已让丁氏认苻锦扮成的女人为义女,发了喜柬出去,新娘是夏相义女,婚期定在明日。

  “这么赶”

  “不赶不行,不然,太后给你赐婚,就迟了。”

  “太后要赐婚,也得我爹娘同意。”阮梨容悄声道。

  “别的人,你爹娘或许不答应,远臻和胜风两人,却”沈墨然面有不豫。

  陶胜风喜欢自己的事给他知道了阮梨容粉脸红红白白,问道:“你怎么知陶爷生了那个心”

  “他揍了我顿,这么不平,我哪能不知”沈墨然拉开上裳,胸膛处处长长的疤痕横旦其中。

  “陶爷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泪。

  “拿刀子捅的。”沈墨然苦笑,“胜风看起来冷面无情,实际热情似火,总算他念着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却没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时,没对着心窝砍。”

  “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赞成地摇头,这是在拿命赌。

  “演也得演这么出,不然,这年来,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没提你的亲事”

  拿命作赌注换长相厮守,阮梨容怔忡着,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疤痕,泪水扑籁籁不停往下掉。

  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头顶,轻声道:“那日胜风逼着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时,我饮酒过度,生了幻觉,荡漾的水波里生出个你,我朝你扑过去,落进江中,还是公主救的我。”

  “那他应该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

  “他他以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见你,于是,让船夫调头。”沈墨然声音苦涩,陶胜风商场上精明果断,感情上却与白痴无异,爱上阮梨容,千千万万个念头只想着要阮梨容好,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迫不得以。

  “明日成亲大礼,只盼别再出现波折。”阮梨容避过陶胜风的话题,转而说起其他。“公主什么都知道,怕不怕她和太后说”

  “公主那人江湖儿女性情,最是古道热肠,我和她什么都实说,她自是帮着我不帮着太后。”

  阮梨容听他夸苻锦,吃味呷醋,住了泪,酸溜溜道:“把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们这年来又朝夕相处,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墨然大笑,轻点了阮梨容鼻子,”为夫这个,只对着你有反应,想动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现在就给为夫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吧。”

  说到最后句,他的声音低了,呼吸变得短促,话音落下,头也低了下去,对准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吻既毕,两人容光焕发,凝视对方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和甜蜜。

  伸了手环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个人缩到他的怀中,清新厚重的气息充斥地周围,阮梨容闭上眼睛,惬意地低声哼了哼。

  相拥的感觉真好

  “需得紧着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检查下婚礼事仪的。”沈墨然恋恋不舍,双手想推开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却霎地滑进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双手摸进去轻轻抚.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低低口申吟抗议,“你不是说,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铺排婚事吗”

  “先让它解馋吧。”沈墨然声气短促,轻笑了声,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气求.欢,“梨容,它饿了年,只得昨日两次,你可怜它则个,让它少熬个晚上。”

  说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急起来,撩开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触手硬热湿滑,不由啧声怪哼,贴到沈墨然耳边调侃道:“这么着没人摸便湿了硬了,倒是真可怜”

  84山重水复

  沈墨然本就浴火烧得旺,哪禁得起她这般软语媚色撩弄,当下不管不顾,上床榻亦不得闲,拔拉开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烧火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寸肌肤。激烈地冲,忘我地弄,血液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

  酣畅淋漓大干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下,要下地替他拿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顶,却顶上最敏的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下我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阮府,迷晕了“阮梨容”,如今把人送到相府,要李代桃僵,明日让“阮梨容”与沈墨然拜堂成亲。

  太后要用调包计让自己和墨然成亲阮梨容怔住,外面,沈墨然也呆滞了。

  合着,他那年的相思之苦是白受了是聪明过了头

  沈墨然欲哭无泪。

  陶胜风和聂远臻随后进来,他们不是走得比陶羽衣慢,而是不屑沈墨然负情薄义,本不欲来的,却怕他明日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发作,会令阮梨容更加伤情。

  “阮姑娘对你片深情,娶了阮姑娘后,你不可委屈了她。”陶胜风冷冰冰训沈墨然。

  “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送走,你不能再伤梨容的心。”聂远臻粗声恶气,颇有沈墨然不听,便把他咔嚓了的意思。

  早知如此,便不用兜兜转转搞这么多花招,只是,丁氏和夏知霖是知情的,两人怎么不向太后明说。

  “我岳父岳母呢”

  “听说给太后软禁了。”陶羽衣快嘴快语。

  问也没问便软禁沈墨然看看沙漏,戌末了,这时进宫向太后说明情况,赶到皇宫时,宫门怕是落匙了。

  沈墨然正急得额头突突跳,门外又进来人,不是别个,却是修七。

  “沈墨然,我奉太后懿旨,前来观礼。”说是观礼,其实就是监视。

  沈墨然眼前亮,想到解决之法了。

  “你们等我下。”阮梨容还在浴间里,原来穿的衣裳零乱污脏,刚才进去急,也没带衣裳。沈墨然抛下客人,先进卧房去,阮梨容的衣物他定做了不少,捡齐了里里外外要穿的,忙送进洗浴间。

  “我都听到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我那时领会错了。”沈墨然懊丧不已。

  “现在怎么办我到相府去和公主换过来”

  “不用了,我想就这么办”沈墨然低笑。

  “能成吗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没有明媒,没有奢华的婚礼,事后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

  “皇上和太后只盼着公主能早日成亲,再说了,她孩子都替修七生下来了,这婚事,还需要个契机,眼下就是好时机。”

  “只要修七忚敢冒大不讳,也便罢。”阮梨容不再反对。

  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阮梨容,聂远臻和陶胜风张大口,而后,不约而同的,两人的面孔涨得通红。

  头发刚洗未干,阮梨容没有梳髻,柔顺的黑缎般的长发顺滑地垂下来,绝美的小脸粉嫩胭红,娇媚醉人,身段像柳条样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不盈握,裸露出来的脖颈泛着白玉般清润的色泽,像朵出水清莲。

  “聂大哥,陶爷,你们来啦。”偷情被抓现,阮梨容有些难为情。

  那抹羞涩使得她整个人既媚惑又纯洁,视觉冲击加倍刺激,便是得道高僧看了,都会忍不住为她动心,更何况,陶胜风和聂远臻还深深喜欢着她。

  陶羽衣惊讶的张嘴指着阮梨容说不了话,修七镇定得较快,又没有沉迷,率先开口问道:“阮梨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相府的那个又是谁”

  “相府的那位,如果修大侠愿意,明日,就是修大侠的新娘。”阮梨容微笑道。

  沈墨然已拉开门喊人:“把重锦少爷抱来。”

  重锦修七面色变了,他本名重九,这个姓氏极是少见的。

  孩子抱过来了,修七接过,看着与自己面容相若的小孩,泪水叭哒叭哒掉落。

  男人有泪不轻弹,想不到堂堂暗卫队长,武功高强,也有给弄得涕泪交加的时候。

  “你身边的女人是公主此时在相府的假梨容,也是公主所扮”修七泪涟涟问道。

  沈墨然点头。

  “孩子都肯无名无份帮我生下来,怎么就不肯和我见面不肯嫁给我呢”修七越说越伤心,到得后来,放声大哭。

  沈墨然同情地拍拍修七肩膀,“公主强悍惯了,你若是味顺着她,这名份,到老也定不下来。”

  有道理,修七摁鼻子,狠狠道:“这回她中了软筋散,不能动不会说,正是好时机,墨然老弟,怎么做,求你帮忙安排。”

  首先得解决喜服,陶胜风从迷离中回神,小声道:“我府里准备的有新郎新娘的喜服。”

  “我回去拿。”陶羽衣自告奋勇。

  等喜服的时间,几个人推敲了遍明日行礼的过程,修七虽是奉命监礼,可太后懿旨又没说不准他自个同时当新郎,倒不用担心,只不过阮梨容的出嫁府第不好安排。

  “我回家去,横竖太后不反对,明日,墨然到我家来迎亲,修大侠到相府迎亲,起在这边举行婚礼,公主本来在这府里就有院落,连夜布置下妆成新房便是。”

  有道理,太后是私下里干涉,命了修七监视,便不会再派其他人,等得礼成,木已成舟,苻锦嫁出去了,沈墨然依她的意愿娶阮梨容了,她还有什么好怪罪的。

  修七比陶胜风略很矮,骨骼细些,新郎服穿上有些宽大,新娘的喜服,阮梨容穿上却贴贴服服,再合身不过。

  裙料子是最名贵的月华锦,流动似月华轻泻于地,裙裾和衣襟绣着娇艳可爱的花朵,花丛上金丝绣了展翅翩飞的彩凤,雍容华美。领口引了大红烟霞纱堆出梦幻般的祥云,红宝石像星星密密点点,点缀得恰到好处。

  还有镂空飞凤珍珠冠,阮梨容试戴了下,不大不小恰好。

  “真美”沈墨然赞道,痴看着移不开眼。

  这衣冠,想来是陶胜风定下的痴想娶她时用的,新娘服饰是按自己的身材定做的,只不知,自己没有试过,针工之人也没见过自己,怎么做得如此合身。

  阮梨容随意走了几步,莲步轻移,纤腰轻摆间,更别有番可人风情。

  “别脱了。”沈墨然声音暗哑,眸子里火苗哔叭燃烧。

  阮梨容嗔瞪他,眼睛微斜,怕陶胜风他们不自在,这看,方注意到,房中只她和沈墨然两人了。

  “你方出来,我就把他们请走了。”沈墨然微笑,微有些苦涩,两个好友都喜欢自己的心上人,这滋味儿不好受。

  好在,他们没有横刀夺爱之意,那过去的年,哪怕自己让人失望,他们尊重阮梨容,也只是默默守候着。

  “我回去后,你再到相府请我爹娘回家。”

  相府那边有嫁女的准备,即便丁氏和夏知霖不在,想必也不会慌乱,自己家里,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好在初来乍到,也没有故交亲友,倒不会失礼。

  阮府灯火通明,下人忙碌地进出着,红绸红幔围垂,大红囍字灯笼高悬。

  阮梨容和沈墨然愣了愣,相视眼,齐下了马车。

  阮莫儒和肖氏都在家中。

  “爹娘,你们怎么没到我娘那边去”阮梨容不解。苻锦假扮的自己,现在可是在相府等候出嫁。

  “我们又没老糊涂。”阮莫儒和肖氏齐齐笑。

  太后不知丁氏和阮梨容的关系,他们却清楚着,沈墨然和女儿的纠葛,丁氏尽知,怎么可能认个义女,高兴地让义女嫁给沈墨然。

  “爹,娘,墨然以为太后不给我嫁给他,所以”阮梨容细细说了沈墨然这年避而不见的原因,还有他身边的女子其实是苻锦的隐情。又道:“他自作聪明了,原来太后没有反对我嫁给他。”

  “墨然没有自作聪明,也幸好他这年的隐忍。”阮莫儒喜爱地看女婿,把自己和肖氏今日在宫中的情况尽说。

  太后看不起沈墨然的出身,铁了心要拆散阮梨容和沈墨然。不料沈墨然其后和阮梨容没有半点联系,做了种种绝情之举,太后松了口气,到处物色她认为品格好门第高贵的青年之弟准备配给自己的外甥女儿。

  因阮莫儒和肖氏直没搬到京城来,沈墨然又与阮梨容已断了关系,于是她也不着急。

  “太后今天拿了近二十张青年世家子弟的画像给我看,那上面,家世品格性情,还有家人好不好相处,各种信息都有,记得可详细了。”肖氏含泪摸了摸阮梨容发髻,低叹道:“太后娘娘是真疼我,真疼你,心只想弥补,只想你过得好。”

  今天还拿了画像,后来为何又改变主意阮梨容和沈墨然不解,疑问的目光看阮莫儒又看肖氏。

  肖氏面有羞色,看阮莫儒。阮莫儒呵呵笑,道:“我和太后说,你只喜欢墨然,太后说墨然要娶你娘的义女了,我听就知道墨然要娶的是你,用的是瞒天过海之计,我怕太后知道后降罪墨然,就说”

  阮莫儒编了个谎话,说沈千山卑鄙无耻,为得到阮家白檀扇,给阮梨容下了毒蛊,阮梨容只有嫁给沈墨然,方能保住性命。

  “这也成”阮梨容佩服地看老爹,瞪沈墨然:“还是我爹聪明,你笨死了。”

  假装变心,生生让人承受了年的相思之苦,那时直接用这招,多好。

  “关心则乱,时间又太急,容不得太后细想。若是时间充足,太后宣太医给你把脉检查,就瞒不过了。”阮莫儒笑道,慈爱地看沈墨然:“墨然,听梨容说,你早知阮家福扇是虚,想必阮家的家底你也知道,这回虽得了太后恩赏的十万两银子,可我要遣散暗线人员,把银子全部补恤他们了,阮家现在拿不出银子给梨容添妆。”

  “墨然只求与梨容相守,金银财帛等身外之物并无所求。”沈墨然撩袍裾双膝着地,重重磕下头去。“沈家声名狼籍,多谢爹和娘不计较,请爹娘受墨然拜。”

  为了女儿双膝着地,用情不可谓不坚,阮莫儒眼眶有些红,心中揣度过,觉得沈墨然是知情的,女儿出嫁前,还是想问个清楚。

  “墨然,梨容曾和远臻订亲,其后聂大人却提出退亲,退亲的因由,你可知”

  “我知道。”沈墨然看向阮梨容,柔声道:“得与梨容相伴,其他的,墨然无所求。”

  “这就好这就好。”肖氏喜得低泣。

  “不过。”沈墨然话锋转,肖氏和阮莫儒齐齐变脸。沈墨然微微笑,接着道:“虽说现在没有长辈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怕梨容以后会为膝下空虚闷愁感慨,我想,婚后让梨容假装有喜,从外面抱养个孩子伪充亲子。”

  如此更好,从小养大的,与亲生无异,阮莫儒与肖氏喜笑颜开。

  阮莫儒笑问又追问:“这么说,你不会因梨容无子而纳妾”

  “当然不会。”沈墨然举手,沉着脸郑重发誓。

  “生呀死呀的,明日是好日子,说什么胡话。”阮梨容不给他说下去,推人:“快回去准备,我和我爹娘也要睡觉了。”

  85忧喜交织

  沈墨然走了,家人却睡不着,肖氏想着女儿要出嫁了,有些伤情,阮梨容笑着安慰她,以后都在京城中,回家很方便。

  肖氏略为开怀,半晌,却又纠结起来:“虽说墨然不介意,可是爹娘什么嫁妆都没给你,实在愧疚。”

  “墨然若是需得靠嫁妆的人,女儿才不嫁给他呢”阮梨容笑着摇头。

  家人说了会儿话,曙色初现,得梳妆做准备了,府门外忽然热闹起来。

  “老爷,太太,太后命人送了几十箱礼来,说是给姑娘的嫁妆”管家喜笑颜开进来禀报。

  “嫁妆”肖氏又意外又惊喜,太好了,女儿出嫁不会没面子了。

  肖氏兴匆匆出去点收,阮梨容和阮莫儒对视了眼,阮莫儒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原来,太后看出爹扯谎话了。”

  可不是,不然,这嫁妆要送到相府而不是阮府了。阮梨容暗感意外,又有些感动。

  “爹,等下我上花轿后,不若你和娘走趟皇宫。”阮梨容道:“把我们私下里设计公主嫁给修七,告知太后声。”

  “也好。”阮莫儒点头。

  阮莫儒刚扯出谎话时,太后其实还没发现,当即提出李代桃僵之计,阮莫儒和肖氏欣然同意,太后在他们走后,方觉得有些怪异。

  “别的女人给沈墨然生下儿子了,而且,沈墨然要娶别的女人为妻,怎么方才我提出李代桃僵,他们点不高兴都没有”

  “是呀。”采月应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沈墨然负情另娶,若是为了阮姑娘活命,二小姐和姑爷应该刚见太后时便请太后做主的。”

  “莫儒刚才不止不怪沈墨然负情另娶,还说梨容只喜欢他。”石太后细细回想,忽然就明白过来,又气又伤心,忍不住抹泪。“我都是为他们好,怎么个两个三个都当我是坏心”

  石太后叨念了会,叹了口气:“罢了,人家爹娘不反对,我这做姨妈的,操心什么,把先前准备好的嫁妆给送阮府去,派人把夏相和夏夫人放回。”

  太后伤心了阵,复又高兴,总算是郎情妾意的对,高兴了阵,想起苻锦年没回皇宫,也不和修七成亲,又难过起来。

  阮莫儒和肖氏进宫谢恩,太后方知,自己女儿此时正做着新娘,而且,孙子都生了。

  “先前她任性非为,哀家也不管她,这还没成亲,儿子先生了,皇家的脸面啊”太后气得面青目赤。

  皇家的脸面也便那样,苻锦高龄未嫁,肆意妄为,不过太后可不会认为自己女儿声名不雅。

  肖氏见太后为苻锦的儿子烦恼,忽想起阮梨容不能有子事,与其抱养个不知根底的,莫若自己表姐的儿子,只不知苻锦与修七愿意吗。

  “姐姐,你看这样行吗”肖氏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梨容不能有子,要是公主舍得,就把她的孩子给梨容养,横竖那孩子现在明面上是墨然的女人生的。”

  “梨容不能有子这话从何说起”

  沈墨然打算着,新婚夜要做个天翻地覆,想的热血,可这晚,他和阮梨容是在哄重锦中度过的。

  苻锦这日中了软筋散,手足无力与修七拜堂成了亲,进洞房后,软筋散药力消失,生龙活虎过来,自觉丢了面子,于是怪修七乘人之危,两人二话不合,她又体罚修七,修七这回没有乖乖受罚,苻锦气得火冒三丈,扔了凤冠,还穿着新娘喜服,就与修七武力相向。

  她的武功是极好的,不过比之修七,却尚有不如,修七不让着她,她占不着便宜,两人拳来脚去,把好好的个沈府弄得枝折花落桌翻椅仰,后来嫌施展不开拳脚,两人飞出沈府,路追打,也不知去了何处。

  偏重锦这晚闹腾不休,奶娘怎么哄都不愿意,味大哭,声音嘹亮,响彻整个沈府。沈墨然过去察看,重锦到他手里却住了哭,放回奶娘手中,又拼命扯起嗓子号啕。

  沈墨然怕阮梨容等急了,于是抱着重锦回新房。

  “这孩子这么乖,刚才怎么会哭得那么大声”阮梨容笑咪咪接抱了重锦过去,重锦睁圆眼看她,咧了咧嘴,露了个似是讨好的笑容。

  “这小子可真是鬼,你看他刚才是不是在讨好我”阮梨容惊奇地叫道。

  “好像是。”沈墨然笑道:“这小人儿刚出生时闭气过去,后来就很会见人使眼色,像个大人似的。”

  “刚才哭得那个响,好像要喊你过去似的。”阮梨容笑了笑,有些困,昨晚晚没睡,今日端坐新房中,也不敢眯眼。

  “我送回去,等我。”沈墨然色迷迷笑着,语有所指。

  “没个正经。”阮梨容臊红了脸,朝孩子呶了呶嘴,娇嗔薄怒:“给孩子听到了,多丢人。”

  “才个月多大的孩子,哪听得懂”沈墨然大笑,“梨容,你做贼心虚了。”

  可不是,就算是大人,光听到那句话,没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神,也联想不到寝席之事去。

  阮梨容脸更红了,瞟了孩子眼,倏地讶异得张大嘴:“墨然,你看。”

  重锦好像听懂了,还懂得害羞呢小脸比先时红了,看到他们看他,眼神有些闪烁。

  “真是怪事。”沈墨然也奇怪了,道:“本来想着,你要是不哭不闹,就不送你回去了,现在你懂太多,不送回去不行了。”

  这么说,重锦即时扁嘴,倒是真的听懂的模样,沈墨然抱着往门外走,才走得几步,重锦哇哇大哭起来。

  这晚来回如是几次,沈墨然和阮梨容别说燕好欢愉,连眯眼都不能。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精力这么充沛”自己家里的弟弟,刚出生时,可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有睁眼玩耍的时候。

  窗外已微天色微明,沈墨然从阮梨容手里抱过重锦,劝道:“你睡吧,我哄着。”

  真有些困了,阮梨容伸手解衣裳,双手触到大红喜服上,忽想起上辈子的喜服是沈墨然件件脱下的,这时要自己脱,总有些没那么甜蜜。

  这小家伙好像真能懂大人的说话,阮梨容扒开包裹重锦的小羽丝被,轻戳他脸颊,笑了笑道:“从现在起,你乖乖的,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不调皮捣蛋,就把你留在我们身边,现在开始睡觉。”

  重锦眨了眨眼睛看阮梨容,不过,却不闭眼睡觉。

  “你还有别的条件”阮梨容叹气,想起方才喊奶娘来喂奶,他别扭半天才吃奶,遂道:“以后不用你吃奶,喂你米汤。”

  重锦又眨了眨眼睛,看来是同意了,却还是不睡。

  沈墨然见阮梨容撑不住,随口道:“你那爹娘不知打到哪里了,以后你就跟我们,不要跟你那爹娘了。”

  沈墨然话音刚落,重锦打了个哈欠,沈墨然还要和他商量,他已闭上眼,睡得死死的。

  “折腾这么久,原来是不想要修七和公主做爹娘。”阮梨容叹气。沈墨然把重锦放到床里面,给阮梨容揉臂捏手,也跟着叹气,“不知公主今晚又弄了什么花样,竟连孩子都吓住了。”

  两人互脱衣裳,委实累了,亲吻了几下,搂在起睡了过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重锦在他们睡着后,紧闭的眼睛睁开,咧着嘴,露出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阮梨容觉睡到掌灯时分方醒,好在府里没有长辈,也不需要敬茶行礼。

  沈墨然却起来过,孩子不能饿着,他抱着重锦要出房门时,重锦又是扁嘴做出哭嚎的样子,沈墨然有经验了,不再把他当孩子看,在他哭出来之前,小声恐吓道:“你娘两晚没睡了,吵着她,我就不认你做儿子,把你还扔给你公主娘和修七。”

  重锦塌嘴要哭不哭,沈墨然许诺道:“你乖些,你公主娘和驸马爹来要你时,我们就不给,直留你下来。”

  重锦果然不哭了,乖乖地由着沈墨然把他抱出房去。

  留不留都是留,苻锦新婚夜追打着修七出了沈府,接下来再没回来过,夫妻两个齐不见踪影。

  三朝回门,别人是夫妻两个,阮梨容倒好,夫妻两人抱着个孩子。

  而且,他们回是两个娘家,先到相府,然后到阮府,端的与人不同。

  “太后说,这孩子不管锦儿愿不愿意,都要给你们做儿子。”肖氏乐呵呵抱外孙与儿子放在处玩耍。

  “公主就是不愿意,也要不回去,重锦不肯跟她。”阮梨容打哈欠,“娘,重锦交给你了,我和墨然去歇会。”

  “去吧。”肖氏应下,看阮梨容和沈墨然出去了,低声对阮莫儒道:“梨容脸皮薄,我不便说,你悄悄叮嘱墨然,别太别太过度了。”

  阮莫儒点头,他也有此忧虑,小夫妻两个没有长辈约束,新婚才两日,两人眼眶青黑,形容疲惫,想来是没日没夜只胡作非为,委实不是养生之道。

  86春云缪浓

  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两个,新婚燕尔压根没恩爱过。

  沈府这两日客来客往川流不息。

  沈墨然这年来南来北往,在京城与商圈里的人结交的时间不多。年时间,即便他眼光再精准,本金不多的情况下,赚的也有限,为了与梨容成亲,赚了点银子便急急购买宅子。宅院不大,在富商巨贾高官显贵云集的京城,委实不起眼。

  他又与陶胜风反目,面上没有往来,看起来更是势微财薄。

  成亲前他依礼节给京城中的各商号当家发了喜贴,因要蒙痹太后耳目,喜贴上也没说明新娘是谁家女儿。

  众商号当家见成亲的前天新娘家也没送嫁妆至沈府,更是小瞧了。

  于是,成亲那日,贺客稀得可怜,来的除了陶胜风聂远臻,只有少少十几个商号的人,且,还都只是管事。

  可是到了下午,那些商号的当家面色便变了。

  先是赴宴回去的管事说,北地首富陶胜风赴宴了,且不是打个照面就走,喜席上还有替新郎挡酒的极亲密行止,客人都走光了,他还滞留在沈府。

  继而,又听说,下午,新娘家补送了几十箱嫁妆至沈府,那些楠木箱笼,浮雕龙凤纹,精致奢美,民间罕见。

  各商号的当家有些坐立不安,翌日又听说,不少京官派人到沈府补送礼物,众人忙派了家仆打听,这打探,便听得新娘是夏相义女,太后甥女的身份,众人急忙置了重礼,携了家眷到沈府赔罪送礼兼拉交情。

  沈墨然与阮梨容忙着接待客人,寒喧笑谈,接受礼物清点入库,又要哄重锦,脸上的黑眼眶是累出来的。

  “终于可以清静片刻了。”倒到床上,阮梨容长叹。

  “累坏了”沈墨然除了靴子上床,没有倒下,坐到阮梨容身边,拨开她垂到胸前的头发,轻轻地替她揉按臂膀。

  “其实手臂没有嘴巴酸。”阮梨容闷声道:“我笑得脸皮都僵了。”

  “等我生意做大些,多请几个下人,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沈墨然含笑道,笑容温暖和煦,眉目甚是俊挺迷人。

  阮梨容看得情动,有些忍不住,不便主动,揉了揉嘴角,小声道:“除了上辈子,这辈子这嘴还没这么累过。”

  “上辈子那时,你用不着这么累啊。”沈墨然奇怪,话刚说完,忽醒悟过来,心情大好,扬眉哈哈笑。亲了亲阮梨容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嬉戏道:“等过几日嘴巴不酸了,再来好不好”

  阮梨容见他领会了,却没有反应,哼了哼,扭头背转身,留了背部给沈墨然。

  沈墨然哪会不想要,本来坐上床时,看着阮梨容荡漾起伏的柔美身段,下面就已微有抬头,再听她语意含糊地提起上辈子用嘴巴含砸他那物,登时想把人按倒了。

  低笑着伸了手轻轻抚着阮梨容的圆润的肩头,沈墨然缓缓地拉褪她的衣裙。

  白玉般的背脊离了衣料掩映露出,润泽娇嫩,肌肤莹莹,如笼淡烟,沈墨然着迷地抚摸,慢慢往下,抚上细嫩的两瓣肉,掌心轻轻地打旋。

  滚烫的掌心擦出丝丝火苗,指尖有意无意滑过瓣心,阮梨容被烫得那里不时紧上紧,敏的有些不能自持,点点清流溢出,慢慢聚蓄,汇拢成晶亮的汁水。

  沈墨然偷咽口水,要使阮梨容更动,做起来更得趣,只得强忍着暂且不当饿狼,翩翩君子般很正经地道:“梨容,翻过来,我给你按按前面。”

  已是很想要了,却还不是火烧火燎捺不住,不过,前面白嫩嫩挺着,忒难为情,阮梨容不配合,不只不乖乖翻身过来,还脸朝下,整个头趴睡。

  不乖只能武力了,沈墨然乐呵呵使出男人优势,肌肤手扳过阮梨容肩膀,骑坐到她大腿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手在阮梨容反对时极快出击,握住圆白的两团,掌心技巧地磨压转动起来。

  阮梨容颤,抓住沈墨然的胳膊低吟。

  柔嫩白皙肌肤渐渐变得粉红,顶端两粒樱桃颤颤巍巍诱人地站立起来,可口之极。

  挑磨了阵,沈墨然双手下移,火苗顺着他的手掌移动缓缓烧到腹部可爱的小脐眼里,火旺得要烧起来时,沈墨然的大手逶迤向下,来到到淡粉的夹缝中。

  敏的那里水汪汪片,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拔开柔软黑亮的毛发,顺着花瓣的转了转,滑到缝芯,然后深入,找到销魂之地,点勾擦压

  阮梨容细声闷哼,承受不住抽搐了下。

  “真神奇,这里还会成长。”沈墨然的指尖在那处徘徊不走:“梨容,我记得,上辈子咱们开始刚好时,你这里也比较鲜嫩,后来,变得更肥美饱满。”

  哪能像他那般不害臊细细讨论这个,阮梨容闭眼品味着快意,假装没听到。

  沈墨然偏要勾得她不要脸,指下忽轻忽重,轻的时候多,重的时间少,挠痒痒般不给人痛快,口里体贴无比问着:“梨容,怎么着更舒服”

  其实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么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给他半上不下的动作撩拨得浴火焚身,脑子糊涂了,忘了生气,颤抖着嗓音,哭泣般虚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儿。”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湿淋淋满是水儿,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根跳荡着的长硬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条巨蟒,坚,滚热,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阮梨容颤了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处敏的嫩r。

  丢过次,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些慢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口。

  沈墨然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爱抚,边情动喘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滛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