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眼,道:“原来跟你学的,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87修七反攻
重锦哭得那叫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是越整越米且长坚,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在房间里绕行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 ,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块儿。
打斗了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碗稀粥,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声,修七下半也光了。
“等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饿了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大货,这东西这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百次练习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泪花,“它天天在想你宫里柱子上的小洞,还有梁上垂下来的天蚕丝,还有那些冰块”
苻锦听得满意,摸修七大,捻了捻他的r头,鼻子里哼了哼,“算你老实。”
修七嘤嘤嘤小声抽泣,他不老实能行吗谁不知他是德阳公主的禁那个,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来。
苻锦揪起修七的两个小头不停捻,捻得修七眼里射出奇异的光彩。
“这两点真是极品”苻锦很满意两个小点大给面子硬起来。
“下面那个可能更极品。”修七羞涩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说: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戏。
苻锦很耐心,极尽温柔地来回逗修七两点,间或在他腰上摸两把,摸了半晌,从怀里摸出根天蚕丝。“把手拢好,我要把你手和脚绑紧在树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锦长久不息的前戏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烧着整个树林,闻言飞快地拢好手脚。心说:绑吧绑吧,快些儿绑,绑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疼。
“我发现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弟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起碍事,单留样就行,要留哪样呢”苻锦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弟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根,两根,三根苻锦边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下自己眼里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个痛并快乐着怎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88碧落黄泉
这场轰轰烈烈的情事结束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林子里有些阴暗。
苻锦在进行到两个时辰时,就把修七从大树上解下来了,后来,两人尝试了各种姿势,最高难度的次,是找了枝比较粗的树枝,两人双手勾着树枝,下面连结着,像吊着东西样晃悠来晃悠去。
整天下来,修七那叫个心满意足,手脚麻利地把衣裳下来铺到先前临时用树藤緾结的空中小床上。
“公主,你躺着歇会,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修七想,最好还是别回城,反正两人有内功,也不冷,就在林子里先整弄上些时日,把苻锦的肚子再搞大了,这关系,也便定了下来。
其实儿子都生了,再来个或是没有,苻锦都跑不掉了,不过,修七委实缺乏安全感,如果可能,他想把苻锦的肚子直直搞大,让它不要瘪过。
苻锦被逼与修七拜堂,心中觉得丢脸,不愿回京城面对众人安抚的眼光,也便遂了修七的意,两人在林子里当起野鸳鸯。
纵情了个月,把过去年失去的补得差不多了,两人顶着乌黑的大眼眶回京城。
先回宫还是先去沈府看儿子
进城后,两人对视眼,心有灵犀往沈府行去。
先看过儿子,再进宫挨训吧。
洁白的小雪飘洒,温软地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树火红的梅花在雪中娇美动人。
沈墨然外出谈生意了,阮梨容抱着重锦站在廊下赏雪,轻吟雪景寒梅诗句,重锦嘴里咿咿哦哦回应着。
“怎么才几日没见,长大了这么多”苻锦惊奇地叫道。
重锦真的长得特别快,蹬腿挥拳,很是精神。
“你再过些时回来,他都不认得你了。”阮梨容笑道,抱递孩子给苻锦。
修七眼热着,也想抱儿子。
重锦哇哇大哭,手足并用,紧緾住阮梨容不撒手。
“臭小子,亲娘都不要了啊”修七嬉笑着拳头撩去讨好苻锦。
重锦哭得更大声,抓阮梨容抓得更紧,哧地声,阮梨容的上裳竟给他扯开了,胸前白生生片露了出来。
苻锦啊地声,冲过去挡阮梨容,不让修七看到,冲得太急,阮梨容被她撞上,抱着孩子突地后退。
阮梨容身上穿的裙子,是太后赐的宫妃们穿的款儿,裙摆长长的在地面上拖曳,退得太急,踩上自个裙摆,身体直直向后仰去。
她手里若不抱着重锦,或是危急时松了重锦用手撑地面,许还没事。修七和苻锦两人身手都是极不错的,可苻锦背对着她,修七自刚才听到哧声衣料脆响便急忙闭眼,这么慢上慢,阮梨容后脑勺着地。
“咚”地声闷响,脚下的地在颤抖,鲜血瞬间淌了地。
“阮梨容”苻锦惊叫,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
修七也是惊,他反应得快些,从怀里摸出个瓶子递给苻锦,斜着眼抢上前抱起怔呆呆的重锦,大声叫道:“快,扶起阮梨容,把她头发撩开,洒上止血药粉。”
血止住了,人却再没有醒过来。
太医院的太医奉了太后之命,每个人都来诊脉过。
“失血过多,无法可想。”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沈墨然无法相信,自己外出仅天,天就变了。
大地崩陷,山石震动,沈墨然脚下踩空,坠入深不到底的深渊。
锥心蚀骨的生离死别苦痛,他承受过世,居然还要他再次承受。
无形的尖利的钢刀,深深地扎进卫沈墨然的心脏,将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铜丝熏笼里环状摆着三个红铜火盆,火盆内燃着红炙的炭火。
屋子里温暖如春,阮梨容的手却越来越冰冷。
肖氏进宫求回生丸,太后答应,却发现装回生丸的钢盒是空的。
修七供认,前太子病重时,皇帝曾命他潜入太后宫中,盗走了回生丸去救前太子。
“梨容,我定会去陪着你的。”沈墨然低喃,俊挺的脸上迷惘悲苦褪去,换了坚定而温柔。
房中静悄悄地,重锦自下午阮梨容摔破头后,就呆呆痴痴不能动不能哭,太医束手无策,修七和苻锦在他们的院子里,凄惶惊恐地哄儿子。
肖氏听说没有回生丸,女儿生还无望,晕倒过去后直没有苏醒,阮莫儒强忍悲痛照顾肖氏去了。
“好在咱们没有孩子,我可以无牵无挂地陪着你走。”沈墨然微笑着,手紧紧地抓住阮梨容的手,手举起匕首朝自己心窝扎去。
寒风裹着雪花破门而去,聂远臻冲进房中,软剑飞出,沈墨然手里的匕首铛声落地。
“墨然,梨容是有救的。”
“梨容能救活”沈墨然死灰般的眸子变得明亮。
“是的。”随着说话声,门外走进来许多个人。
丁氏,夏知霖,陶胜风兄妹,还有宁海天。
宁海天其实是夏知霖和丁氏找来去香檀为聂梅贞治病的,聂梅贞病好后他与阮莫儒没有联系,与夏知霖却直有往来,阮梨容命危,丁氏和夏知霖急忙向他求助。
早在得知阮梨容不能有喜时,阮莫儒便请宁海天为阮梨容诊过脉。
阮梨容的阴寒体质改变了,方能害喜有孕。她因是婴儿期吃的乳汁寒凉所致,药物无法治,要改变这种体质,唯的办法是换血。
宁海天这些日子直在研究,已找到换血方法,只是换血需得把原来体内鲜血放掉很多,他觉得为求子嗣冒险没必要,故直没说出来。
并且,换血后因身体机能尚未恢复正常,需得个内家高手不断给阮梨容输入真气维持身体活力,输真气期间,免不了肌肤接触,他也怕沈墨然和阮梨容无法接受。
若是以死相随,能否再次重生重生了有没有这么幸运在同空间时间里
沈墨然沉吟着抱起阮梨容,脸颊轻轻地摩蹭嫩滑冰凉的脸颊,片刻后,他把阮梨容放下,冲宁海天长揖到地。
“有劳宁先生,墨然在此拜谢。”
“这输真气之人”宁海天问道。
“远臻,拜托你了。”沈墨然转向聂远臻。
聂远臻默默点头。
要换血自是要抽血,沈墨然捋起袖子问道:“宁先生,要怎么抽”
“你的血不行,女人的也不行。”宁海天摇头,道:“梨容是阴寒体质,若想她活转过来后能害喜,只能换至阳至纯之血。”
宁海天看向陶胜风:“陶爷有过女人吗”
外传陶胜风冷酷无情,身边个女人亦无,事关重大,宁海天还是问了下。
陶胜风面上泛起暗红,垂下头低声道:“找女人从来没有,用手过。”
“那无碍,陶爷是成年男子,最合适的,我再试验下,若是陶爷的血与梨容的能够相容,就用你的血,可否”
“没问题。”陶胜风坚定地点头。
宁海天取了陶胜风的血,试验过后,惊喜地确认,用陶胜风的血即可。
留了聂远臻和陶胜风,其他人被他赶出房间。
漫长的三天,恍如百年。
当宁海天打开房门,告诉沈墨然,阮梨容醒过来了,生命无虞时,沈墨然摇晃了几下,咚地声倒地。
“墨然”丁氏和夏知霖惊叫。
“没事,太紧张了,下放松过来控制不住心神,扶着他上床躺着,好好睡觉便成。”宁海天把过脉,笑着道。
得知女儿活了过来,肖氏也跟着活转。
重锦自那日后直怔怔地没有动静,苻锦与修七两人没日没夜轮流给他输真气,阮梨容活下来的消息传过来后,重锦哇地放声大哭。这次与以往的哭不同,那是真的哭,涕泪交加,伤心欲绝。
“这孩子倒像是阮梨容亲生的。”苻锦吃醋,看向修七泪汪汪道:“你马上准备下,我要带着儿子离开,以后不给儿子见阮梨容。”
“真带走”修七指着听了苻锦的话后,在床上拼力打滚的重锦颇为难。
苻锦没能带走重锦,因为重锦不停地撒泼,才三个多月大的孩子,居然会用打滚这招来威胁爹娘,苻锦头晕气涌晕倒过去,宁海天给她诊脉,诊出她又有身孕了。
“公主,你有身孕再带着孩子不易,不然,咱们也别搬走了,就在这边住下来吧。”修七建议,看儿子滚得鼻青脸肿喘不过气来,他有些心疼。
苻锦家在沈府住了下来,太后觉得不像话,沈墨然那小宅子,住着阮梨容她都觉得寒酸,再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皇家面子上更难看。
太后要给阮梨容和苻锦赐府第。
阮梨容拒绝了。宅子再小,是沈墨然为她置下的,置宅子的银子,是沈墨然辛苦赚来的,凭空得到的,怎么好也比不上这个。
苻锦也没有答应,她于俗务上窍不通,住在沈府多好,她把公主份例交给阮梨容,切家事由阮梨容打理,她只需要吃喝玩乐即可。
开始,她伤心儿子和阮梨容亲近不和自己亲近,没多久便给肚里的小的折腾得顾不上重锦了。
她这胎怀得很辛苦,远比怀重锦那时折磨人,好在,现在有修七给她整弄,不舒服时,就整治修七出气。
春日刚过,沈府里大家子人齐搬家,住到相府去了。
阮梨容害喜了,丁氏不放心,要亲自照顾,丁氏若是来沈家住,夏知霖势必也跟过来,官员来来往往,宅子便太小了。
女儿和女婿竟住到相府去,太后觉得有些没面子,再次提出赐宅第。
“不要。”苻锦振振有词,“重锦只跟阮梨容,我要看儿子,不跟着去怎么办”
她才懒得打理家事呢,而且,她很忙,要整弄修七,着实忙不过来。
“夏相和夫人不嫌麻烦便可,母后就不要操心了。”皇帝觉得不错,妹妹住到相府,私心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和夏知霖的关系更近了,不只是君臣。
阮梨容其实成亲才四个月就害喜了,时间不算长,可因为之前不能怀胎的说法,又加上是死里逃生捡回的命怀上的孩子,大家人把她当露珠儿捧着,小心翼翼半点不敢疏忽。
最最紧张的,却不是沈墨然,而是才六个月大的重锦。
“这孩子啊”阮梨容有些无奈地对苻锦道:“我看,我生下来的如果是女儿,就许配给重锦做媳妇吧”
“女儿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你觉得好就好。”苻锦酸溜溜道。她肚里也有个,怎么不见重锦每天哦哦呀呀要求趴肚子上听,她昨天喝水噎了下,咳嗽了许久,也不见儿子投来关心问询的眼神。阮梨容有时稍咳声,儿子立时紧张得变了脸,眼珠子不转看阮梨容肚子。
89见针插缝
私下里,沈墨然和阮梨容也讨论过重锦。
“这孩子是不是跟咱们样,也是重生的”
“我猜是,反正不是刚出生的婴儿。”阮梨容道。她现在只要重锦在旁,是不敢与沈墨然亲热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家伙才肯不粘着你。”沈墨然长叹,有些熬不住。
他和阮梨容这些日子,别说恩爱,连亲吻的时间都没有。
这不,才说了几句话,重锦在厢房隔壁又哇哇大嚎了。
阮梨容刚伤愈活过来时,那小祖宗倒颇有眼色,乖了许久,晚上虽然眼光恋恋不舍,却还是乖乖地给奶娘抱走,自从诊出阮梨容有喜后,他简直就是阮梨容的影子,粘得那叫个紧。
“墨然,你发现吗重锦好像对我肚里的孩子特别关注,我觉得。”阮梨容沉吟,道:“我感觉,我肚里这个孩子,定是个女孩。”
“我也感到了,他好像是为你肚里的孩子而来的。”
重锦嚎得更大声了,奶娘哄劝声急了。
“别理他。”沈墨然憋出火了,也不是非得要做,摸摸亲亲,脸颊贴在起香香,也是好的。
细碎緾绵的亲吻点点洒洒落在阮梨容脸上。
素肌如玉,檀口泛香,眸似烟波,长睫像羞涩的蝴蝶轻轻地无助地眨动,像拒绝,更像在盛情邀请。
沈墨然陶醉地感叹:“梨容,你越来越美,越来越香甜了。”
温柔的呢喃,温柔的动作,墨黑的眼神也带着温柔的绵绵情意,阮梨容沉迷了,再没力气推开沈墨然。
四个月没有亲密过,只是浅尝轻触,沈墨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先时想着亲下,这亲上了,却想要好好温存番。
件件扯掉阮梨容的衣裳,因害喜而更加嫩白b满的山峰扑了满眼,摸着滑腻的肤,太久没上阵过的r急切得差点未进洞便缴械。
害喜后的似乎更敏,不消沈墨然几下弄,阮梨容已经情动。
沈墨然摸到下面时,阮梨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眼角湿润,春情萌动,妩媚异常。
滚烫的火热的物体凑近阮梨容缝隙,戏虐的顶撞摩擦着。
难以形容的酥和强烈的渴求涌上心头,阮梨容再也忍受不住,轻捶沈墨然,哼道:“别胡来。”
这时的别胡来就是快点来,沈墨然领会得。
“趴着吧,别压到肚子。”沈墨然温柔地道,扶着阮梨容双手按到圆桌上,提起她的腰,使她高高翘着,他趴在她的背上,红果地毫无间隙的相贴。
那物滑进去时,阮梨容不自禁地哑叫了声,沈墨然也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吼。
久旷的微有羞涩,也更加地容易动念,沈墨然每下击进,都引起阮梨容难耐的轻颤。
麻胀痒各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完全占据了阮梨容的思绪。各处感官充斥着沈墨然强烈的男人味,还有他带来的灭顶的魂消滋味。
阮梨容忍不住发出声声尖叫,尖叫声从喉间逸出后,却是低细绵软无力的吟哦。
来自背后的抽和撞击越来越快,阮梨容的头脑渐渐空白
开了禁,次怎么也要不够。
嘶吼着上了峰顶后,不消片刻,沈墨然又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轻点儿慢点儿”
情浴熏染着的声音低细无力,晕红的小脸上明眸水汪汪的含着情意的波光,沈墨然心头那把火更旺,热浪烘烤袭击,下面火热地动起来,哪克制得住软和着来呢。
底下忙着进出,上头也饥着,密不透风地亲吻,吻得阮梨容头昏脑胀。
脑袋迷迷朦朦,下面被撞击的地方感觉却很清晰,酥酥的刺席卷了整个身心
久旱逢甘露,两人颠来倒去,神迷意乱直整弄了个时辰,事毕阮梨容浑身舒畅,沈墨然帮她擦身洗浴时,大手在身上各处游走又把阮梨容弄得低喘不已。
躺到床上闭上眼睡觉时,阮梨容迷迷糊糊想,怎么没听到重锦的哭声了。
重锦已经哭哑了嗓子,被苻锦强行带走了。
不只沈墨然和阮梨容私下悄声说,就是苻锦,在吃醋了些时后,也隐隐有些发觉。
这晚体罚修七时,苻锦叹道:“阮梨容和沈墨然真不容易,给重锦緾得那么紧。”
我更不容易,人家还能觑空来上次,我每天晚上给你各种捉弄,硬绷绷的却又不给我,更可怜。修七在心中默默说着,不过禀承苻锦最大苻锦说的都是对的原则,忙点头附和,见针插缝求欢:“公主,说不准哪天儿子就回来緾咱们,咱们还是抓紧嗯个吧。”
“我怀疑,你这么容易饥渴,到底能不能为我守身如玉。”苻锦么了修七眼,上上下下打量片刻,腆着大肚子,纤手挑起修七下巴,哼道:“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就个采花蝶的模样,脸皮白净,眼带桃花,嘴唇薄而小,细细的点樱红,说话声音低柔,面相看起来。就是狠毒刻薄之辈,还有。”苻锦捏捏修七的肩膀,“人家沈墨然也不是彪形大汉,为什么就肩膀宽窄适度阳刚气十足,你却滑滑软软的微微倾斜,这腰肢”
苻锦啧啧叫:“柔柔纤纤,比我还细腻,女人样。”
你现在快临盆了,腰肢能这么细腻吗修七给苻锦批得肚子火,尤其听她大夸情敌沈墨然,那火更旺。
修七的样子,虽说不上多么壮硕,身量却也不矮,只是比聂远臻的阳刚,陶胜风的冷棱,沈墨然的俊挺,多了美秀,离女人却差得远。
论外貌,他真不是苻锦喜欢的类型,苻锦幽幽叹气,声音不大,细如钢针,直扎修七最脆弱的玻璃心。
你羡慕沈墨然的俊挺阳刚是吧可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阮梨容,行止婉约,巧笑嫣然,看着沈墨然时,冰雪般清冽透明的脸上,半敛着漆黑的长长的眼睫,温柔多情像汪碧波荡漾的春水。
修七有种把苻锦剥光,把她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遍的冲动。
可是,看着苻锦圆滚滚的腰身,想到重锦上面那个被自己整没的孩子,修七便泄了气。
修七握起拳头,暗暗下决心,等孩子生下来,他要反攻。
“好无聊。”苻锦叹气,指修七,“自己说说,还有什么可以玩的”
修七现在还不能反攻,所以,他只能由着苻锦整弄他。并且,在苻锦想不出新花样时,要主动帮苻锦想花样折磨自己,要热情洋溢地接受苻锦加在他身上的各种体罚。
要怎么体罚自己呢修七想着,想得血液。
“好像没有更新鲜的招数了”苻锦细数用过的,然后道:“不然,你光了耍剑法给我看。”
苻锦想看他光光的,不就是在心中想把自己这啥那啥吗修七心里乐开了花。
为了配合苻锦的恶趣味,修七作出良家妇男英勇不屈的样子,捂着裆部,羞涩地道:“公主,留条裤子行不行”
“又不是没光过,害什么羞”苻锦嗤之以鼻,“我陪你光着便是。”
啊修七要乐晕了,终于可以在被体罚的时候,光明正大看光光的苻锦各种美好想像了。
修七憋了好大劲,才压抑住不要眼放狼光。
“快。”苻锦虽大着肚子,禁不得长期习武,麻利底子摆在那里,修七还扭昵着,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气势十足,拽过修七的领子开始剥。
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锦剥上裳时去拽裤腰,苻锦剥裤子时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
“这肉很滑,还好,蛮结实的,不是软绵绵。”苻锦拍拍修七美,还有经过锻炼越来越雄壮的r,憋了狠劲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公主,你怀着孩子,火气不能太旺。”修七强忍着扑倒苻锦狠咬口她嫣红的脸颊的冲动,体贴地扶了苻锦斜躺到软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锦身边。
害喜后也许是为保持圆球样的上半身与下半的平衡,苻锦的日常动作双脚撑得较开,此时也不例外,敞得开,底下那道缝毫无遮挡地落进修七眼里。
修七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太想摸摸。
“公主,你那里有些红,是不是很热”
有想法来着,哪能不热。苻锦有些恼怒地点头。
“放块冰进去,给它凉快凉快”修七建议。
修七那个又热水烫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试试
苻锦点头。
修七得到批准,兴奋得手都抖了,夹了个铜钱大小的块冰靠过去。
苻锦那里滚烫,猛然贴上冰凉,还真的感到很舒服,当然,冰凉只是缓解热力,更舒服的是,修七两根手指在那里转动。
修七越转,血液涌得越快,把手指当宝剑,使出十八般武艺,勾旋挑刺扎无所不为。
苻锦被弄得高兴,嗷嗷叫着,虽然觉得修七没听话舞剑,理智已被浴望战胜,顾不上初衷了。
娇喘连连中,苻锦虎虎有神的眼睛变得水汪汪,修七个没控制住,撤了手指,热物扎了进去。
被湿湿热热包裹住,修七忘我地畅快地扫荡起来。
顾忌着苻锦怀着孩子,修七控制着没敢深入,倒使得这场情事雨雷声大雨点小,苻锦被弄得难耐,乐在其中时,便由着修七第次作了主,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点,两人来上回又回
90生不如死
苻锦生了双胞胎两个儿子,修七高兴得合不拢嘴,每日里颠儿颠儿哄儿子抱儿子,讨好儿子讨好苻锦,浑忘了反攻大计。
“你好歹也抱抱重锦,别给他看着,爹太偏心眼了。”苻锦斥道。
“我抱他”修七苦了脸,“公主,不是我不想疼着他,而是,你看看。”
重锦哪要他们抱,他门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
重锦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走得那个稳当,字也会写了,虽然因为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还没有什么气势,可横是横竖是竖,笔划很整齐。
他第个写的,是给阮梨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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