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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她真后悔自己的解释引起了相反的结果!她望着坦然自若地解领带的他,手心不由自主地出了汗:怎么办?

  她可以大骂他!她甚至可以和他大打一架拒绝他!可是,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一拍两散,爸爸的事情怎么办?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方法可以找到真相……

  舒沐晚暗暗后退了一步,咬住了下唇,两相为难。

  “怕了?”下巴被他扣住,他已解开了领带,衬衫的前襟办敞,露出结实的胸肌,性感而邪魅,“恩?”

  舒沐晚的呼吸不由窒了窒,他靠得太近,动作又太过轻佻……她很清楚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她的每个细胞都在警惕着他的靠近。但是最终——

  她只能……忍。

  是不是只要出卖自己一次,她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没有。”她垂头,声音却有些虚弱。

  南宫墨清浅一笑,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低凉的唇瓣覆上她的唇角,他温柔而辗转地吻她,她的双唇却始终紧抿着,抗拒着他的进入。

  身体也不反抗,但是全身已紧绷。

  南宫墨嗤讽一笑,倒也不介意,索性放弃了接吻,直接强硬到底——

  他搂着她,大掌一路下移,描摹着她后背诱人的曲线,最后在她腿根停住,稍稍用力,便托住了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舒沐晚惊呼一声,双臂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她的双眼中却满含焦虑:他来真的?

  舒沐晚的大半个身体都挂在南宫墨身上。他就这样抱着她,薄唇正好碰到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让她的耳尖迅速充血绯红……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排斥!

  但是不管如何抗拒紧绷,怀中的女人就是一动不动,柔柔顺顺地任他搂着。

  都这样了还试探不出来?

  那是不是……他真的不用客气了?

  “不反抗?”南宫墨低笑,附在她耳机小声地问,在得到她沉默的肯定后,直接抱她走向了大床……

  天还没有黑,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让整个房间都尤为亮堂;空调的热气很足,她被他覆压在被面上,衣服一件件被脱下,他却始终没进被子的念头……

  就这样?在这里?

  舒沐晚的感觉很不自然,就好像……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可不可以……把窗帘拉上?”在他的手移到腰际的时候,舒沐晚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她的双拳隐忍地紧握着,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不可以!”他的回答干脆果断,然后毫不犹豫地褪下了她的棉裙。

  “南宫墨!”感觉到他的手掌移到她后背的胸yi暗扣,她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苍白着脸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我们……可不可以到被子下面去?”

  她不要在被面上!

  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和他做,她感觉很羞耻,所以她需要一个彻底黑暗的环境,看不见最好……

  “不可以!”他的回答依旧果决,说话的同时,直接挑开了那颗暗扣。

  身体被从衣服中解放出来,她全身只留了一条浅色的底裤,她想用手遮住自己,双臂却他强硬地撑开,拉开到两边固定,而身体自然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

  胸前很快传来丝丝酥麻,湿润的感觉在胸口游移,或轻或重……舒沐晚紧闭着双眼,再也不想去看去听!她在不停地告诫自己,撑下去,一会儿就会好!一会儿就会好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

  这和四年前的那一次不一样,当时只是一场掠夺,是他施舍的一场“爱”;现在,他却是有意撩拨,直到她难以忍耐。

  温湿的感觉还在胸口继续,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舒沐晚的呼吸也不禁渐渐急促……于是,胸廓的起伏,也随着呼吸的急促而越来越剧烈!

  南宫墨的眼底泛着赭红的欲,有那么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放任自己的本能,直接把自己“推入”再说……但是,现在还不能!

  她的温顺……他需要找到理由!

  “你很香……”在她一侧的柔白上落下浅吻,他给出满意而露骨的评价,然后下一秒,他直接俯身,han住了那殷红饱满的顶端……

  “啊!”强烈的刺激,让舒沐晚不禁低叫出声。

  紧张和羞怯并存,她懊悔得将下唇咬得更紧!

  不能!

  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持续地亲吻着她的那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咬出了血,同时大掌下移,强硬地分开她的双tui,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指背抵着某处轻轻的厮磨、旋转……

  她的全身都开始发颤,皮肤更是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

  很……可爱!

  他的喘息更重,爱抚更加剧烈,他强忍着某处的紧绷,用技巧让她的身体放软,最后才褪下自己的ku子……那边已充血肿胀,顶端兴奋地微微跳动。

  他是真的想做了!

  他将自己抵上她,头颅上移,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完全是进ru前的准备动作……

  这就是南宫墨,手段极端!

  就连对她的逼供,也用这样极端至极的方式——

  “现在,你希望我停下来……还是希望我继续?”

  ☆、o8o 那边不行,就用手帮他一次

  o8o 那边不行,就用手帮他一次

  他将已然坚硬至极的某处抵上她,贴在外围轻轻摩挲,然后身体上移,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覆住她,将她彻底控制在身下……已经是进ru前的体位。

  这就是南宫墨,手段向来极端!

  就连对她逼供,也会用这种决绝至极的方式——她要是不说,他下一刻绝对来真的!

  “现在,你是希望我停下,还是进去?”薄唇贴在她耳际,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色彩,妖娆而蛊惑。说话的同时,他挺了挺腰,某处对她的摩挲更重了一分,几乎在下一刻就会一贯而入……

  “不要!”她的身体剧烈一颤,终于在这个时候叫出声来旄。

  勾在他腰际的双腿剧烈发颤,摇摇欲坠着,却因为这样的位置难以放下来……舒沐晚睁眼看向他,一双眸中早已是湿漉漉一片,她低低地出声求他:“不要做了……行不行?”

  她终究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不行!”他清冷一笑,薄唇勾起冷漠而残忍的弧度,身下更是一点点贴近,“除非你告诉我,今天找我的目的?峄”

  他相信一切的诡异都有迹可循,他不傻,也没那么好糊弄。

  “我是真的想和好……”她近乎哽咽着出声,小手掐住了他两侧的胳膊,尽量接力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抬,怕他真的会在下一刻完全送入,“所以我才请你吃饭的。”

  “和好?”他讥诮而笑,暗示性地捏了捏她的纤腰,姿态露骨,明显对她的答案还不满意,“都和好了,难道不应该做么?”

  “我说!”她真的毫无办法,“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舒沐晚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一分又一秒,她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在他的“审讯威胁”下,她真的什么慌都不敢撒!他的黑眸紧锁着她,她的目光也只能直视着他。

  高度的警惕,生怕某一秒,他会出尔反尔……

  “……就是这样。”终于说完,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白净的小手掐着他的胳膊,已经掐出了明显的红痕,她自己的指间也因为用力而发白,“南宫墨,你愿意帮我吗?”

  他不说话,只是这样冷冷地睨着她,似在判断她话中的可信性。

  “你给我时间!”他不表态,舒沐晚不由急了,“只要你肯帮我,我下次肯定能准备好,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可以给……”

  “不用!”他冷然打断她,身体稍稍往后退了退,在她松了口气之时,握住她的下巴缓缓补充,“我可以帮你,不用交易。”她,是他想要的,也是他和南宫辰之间的战争!

  所以赢得她,不可以通过其他交易。

  他不做胜之不武的事情!

  “真的?”舒沐晚的眼底掠过一丝的欣喜,虽然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确定:他愿意帮她了!总算……她能找到真相给爸爸一个交代!修真之兔子也暴力

  “恩。”他闷闷地应声,因为她脸上的灿然而心念大动,刚刚隐忍下去的欲,在此刻又开始疯狂飙升。于是,他在她想拉被子裹住自己的那一秒,陡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可以帮你,但是要收利息。”说话的同时,他拉着她的手,强硬地贴上坚硬的某物,迫她张开五指,“握好了!”

  她的呼吸一窒,原本柔软无骨的小手,瞬间僵硬非常,掌心被迫着贴上那滚烫的某物,甚至还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跳动……舒沐晚的脑袋一片空白:它……像是活的!

  “动一动。”他放柔了语气,贴着她的额轻声哄她,然后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这是利息。”

  所以,他是要她……用手帮他解决?

  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小手掌控着他最脆弱强硬的某处,舒沐晚却始终不得要领,只能愣愣地僵持着,嘴唇被他啃得几乎发疼,她稍一放松,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恩……”她嘤咛一声,便被制住了所有的抗拒能力。

  他的大掌移下来,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整个小手,带着她上上下下地动……她的脑袋始终是木的!只能感觉到手心又烫又麻,她根本不敢思考!

  “再快一点……”她木讷的反应实在是无法满足他,南宫墨低低地哄着,同时——一手在她的胸前肆意地揉着,另一手放开她探入她的tui心……

  他需要更大的刺激和kuai感!

  “别……”她缩了缩身体,却躲不开他的手指,只能咬牙加快手上的动作。

  还要多久?

  快点!

  让他快点“弄出来”就好了!

  呼吸粗重的房间里,每一秒都尤为漫长。

  舒沐晚的手机械地动作着,大脑早已呈放空状态,她只是木讷地盯着身上的男人,不停地祈祷——他快点“完成”!

  这比真枪实弹的……更折磨人的灵魂!

  终于在某个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停住,高大的身形一颤,然后她便感觉到身上被溅上某种温热的液体……因为他还维持着覆在她身上的姿势,所以她的大tui根、小腹……满满的都是粘湿!

  他呼出口气,终于满足地在她身旁躺下。

  舒沐晚完全愣了!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感觉着身上的“东西”,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一点都不想动——他们这样……算什么?这和真的那个有多大的区别?

  只觉得比真做更狂野!眼角有些湿润,鼻尖也有些酸涩,她开始莫名地委屈:她这算是“干净”还是“肮脏”?这样一来,她到底算是保住了什么?她什么都没保住!

  被这种边缘的感觉折磨得近乎窒息,舒沐晚难堪地吸了吸鼻子,几乎想要冲动地朝他开口——‘南宫墨,你索性做吧!’至少对她来说是个确定的结果!

  不像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你……”舒沐晚低喃出声,嗓音有些呜咽。她对上他侧转过来的眸,真的打算开口时,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却响了——尖锐突兀的铃声滑破房间里的沉寂,让舒沐晚瞬间闭了嘴。

  特别的铃音,是美国那边的总公司打来的电话,要求她二十分钟内赶回主秀会场参加视频会议。

  紧急事件。

  她顿时有了落荒而逃的理由!

  舒沐晚几乎在瞬间翻身而起,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套上衣服就往外面跑……整个过程她都没看南宫墨一眼!甚至他说了什么,她也通通听不到!

  太好了,有工作,她就可以抛开那些“脏”与“不脏”的问题,用十二分的注意力去玩命工作了!

  “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她重重带上,房间内再度恢复一片沉寂。

  南宫墨坐在床上,视线还停留在房门的方向,脸色微微有些冷:他说的什么,她都听不见么?

  内心忿然地坐了良久,南宫墨才下床开始穿衣服。只是,当眼角的余光扫到被面上的那滩痕迹时,他的动作不由停了停,俊眉也因此紧锁:是他太心急了么?

  她好像……生气了。

  二十分钟。

  舒沐晚狂奔入临时办公室时,视频会议刚刚开始。视频的对面,是美国那边的设计主管,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中年女人——ns,她负责管理公司旗下所有的设计师。

  当然,也算是舒沐晚的上级。

  舒沐晚连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但还是逃不过ns的眼尖,于是,会议的开场就变成了一通咆哮——

  “迟到整整二十六秒!舒沐晚,时差让你的时间观念都没了吗?”

  “还有看你穿的什么?地域把你的品位也带低了吗?”连皱巴巴的衣服也受嫌弃。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形象?”

  “从迟到就能看出你的工作态度!”

  领导就是这样:你给她浪费一分钟,她就会牺牲十分钟来骂你。

  舒沐晚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地任骂,她突然觉得:她现在的心情和状态,正适合被狗血淋头骂一场……

  “好了,言归正传,谈一谈田甜的事情。”ns在十分钟的界线准时收声,清了清嗓子开始正题,“如果取消这场秀,光广告赞助我们就得赔一大笔!我让你们去a市,是去开拓国内市场的,不是去赔钱的。”

  她的嗓音不自主地高了几度,在场所有的管理人员全部垂头不语。

  只有舒沐晚不明真相:“为什么要取消这场秀?田甜又是怎么了?”

  “嘘!”旁边的人紧张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压低了声音解释,“田甜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呢!都没设计师了,你说这个秀该怎么……”

  “舒沐晚,你到底在a市干什么的?”同事的解释瞬间被扩音器里的咆哮淹没,ns再度暴跳如雷地把矛头转过来,“连我在美国都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工作态度……”又是一通咆哮,直把舒沐晚骂得灰头土脸。

  她的心情被骂得经历了个抛物线——抑郁、释然、再抑郁……从私事的郁闷里,完全转为公事的郁闷。

  看似紧张激烈的会议,其实和田甜本人的关系不大!在座的都和她没有私交,自然不关心;在公司那边她也不过是个新锐设计师,不稀奇……

  “这场秀必须继续,而且如期举行!”对面的ns第n次拍下桌子,一锤定音,“至于设计师的话,我会叫jack到国内帮你们!让jack接替田甜目前所有的工作。”

  她说话的同时,便有一个清俊的黄发年轻人走入镜头中,朝着众人微笑着点头。

  看起来干练、沉稳……

  直到——

  他趁着ns不注意,朝着镜头贱贱一笑,然后冲舒沐晚的方向,比划了个“y”(耶)的手势。

  “娘娘腔,变态……”舒沐晚凶狠地朝他龇牙,不自主的嘟哝了一句。

  “舒沐晚,你又在说什么?换了个地方你连会议纪律都要重新培训了吗?”

  “……”

  什么叫有始有终?

  “以咆哮开始,再以咆哮结束”——就是有始有终。

  “什么时候动身?”会议解散后,舒沐晚直接拨通了jack的电话。对面的人还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用看也能猜到他捂着唇,兰花指翘上天的模样:“哎哟舒沐晚,你被骂得好惨哟!老巫婆的战斗力你吃不消吧?哈哈哈……”

  “jack。”她淡淡地叫住他,冷冷地提醒,“我录了音,你信不信刚刚那句‘老巫婆’,十分钟内会传到某人的邮箱里?”

  “唉,别呀!真变态,还录音呢!”jack嘟嘟哝哝地抱怨了几句,然后没好气地把手机递给站在身边的小鬼,“小变态,跟你家老变态说话!”

  “黄毛叔叔你真没教养……”venki一本正经地评价,拿了手机跟舒沐晚说话时,又恢复了小孩子的兴奋,“妈咪,黄毛叔叔一会儿就去机场了!我能跟他一起来吗?”

  ☆、o81 她在用爱南宫辰的方式对他

  o81 她在用爱南宫辰的方式对他

  怕舒沐晚不同意,小家伙在对面再三保证:“妈咪,我肯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我就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可以。”舒沐晚微笑:venki,妈咪也想你!

  她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于是,venki这个说风就是雨的小家伙,当即欢呼着要去收拾行李,说了句“妈咪再见”,手机又被重新丢回了jack手里。

  “跑慢点,小怪兽!”jack在对面夸张地大喊,然后才将注意力转回听筒,清了清嗓子继续,“对了,你……见到孩子的爸爸了么?你们有没有怎样?”

  作为舒沐晚的“闺蜜”,jack知道得不算少旄。

  “恩。”舒沐晚点头,苦涩一笑,清清淡淡地回答,“也就那样……”

  她这么一说,jack心里也当即有了数。

  他在对面停顿了两秒,终于恢复自己的男声,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忙完这次工作以后,你还会回美国吗?峤”

  “当然。”舒沐晚脱口而出,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不回来我住哪里?”

  “呵……”jack顿时就释然地笑出来,笑嘻嘻地打趣着,又变成一贯尖细的嗓音,“放心吧!听你这么说,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什么?”舒沐晚有些不明所以。

  “对了,别忘了到时候来接机!”jack没有回答,他交代了两句便急匆匆收线,“你家的小怪兽跑远了……我还要去追他。”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舒沐晚都在忙碌——

  她去了医院探望田甜:田甜孤零零地躺在特护病房里,浑身都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按照医生的说法,短期内田甜是醒不过来的,就算醒过来,要马上投入工作也是不可能的!

  另外,她听医务人员说起田甜的“男朋友”,在a市小有名气的男模特,就是那个迈克,当时也在同一辆车上。只是迈克没那么幸运,他的伤是致命的,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这个时候,尸体早就被转到太平间了。

  听到这里,舒沐晚不禁骇然!却又有些纳闷,这场车祸她不清楚,但是车祸之前的事情她很清楚:迈克闯入过她的房间,她还打了他一顿……后来,他们为什么又开车出去?

  这很奇怪!

  大晚上的,田甜是喝醉睡觉了的,迈克是被打趴在地上的……这两个人还能有什么“活动”?

  “田甜也真是的,丢给我们个烂摊子……”站在旁边的同事嘟嘟囔囔地抱怨,翻着手上的行程表改改画画,“真希望jack能早点到!要不然后面什么事也做不成!”

  “恩。”舒沐晚心不在焉地应了她一声,还在思忖着:要不要问问管家?

  对了!

  田甜的事情,南宫墨知道吗?他是她舅舅。妃常狠毒,天才大小姐

  “喂!走什么神啊?”同事用手肘顶了顶她,催促着她回了神,马上就布置下了新的任务,“田甜的事情,让投资商那边有些动荡,a市这边的媒体也比较关心,所以明天要开个新闻发布会。”

  “好。”舒沐晚认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们的确应该给外界一个交代。她继续发着愣,直到同事理所当然地丢出下一句——

  “你是发言人。”

  “什么?!”舒沐晚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不向来有……”专人负责的嘛!

  “你是这场秀最有影响力的推动人,连ns也觉得由你出面比较合适。”同事拍了拍舒沐晚的肩膀,释然地把活动计划转递到她手上,“辛苦了!好好准备明天的发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回去。

  别墅一如既往地灯火通明,管家看到她回来,微笑着冲她颔首示意:“舒小姐,您回来了。”

  “田甜出车祸的事情你知道了么?”舒沐晚顺口一问,同时转头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果然楼下没有其他人,“南宫墨呢?他是不是去医院看她了?”

  “田甜小姐……在医院?!”管家蹙眉,似乎对这个结局有些讶然。但也只是瞬间的愣神,他立马便恢复如常,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墨少在楼上。”

  “他还不知道?”

  他是田甜的舅舅,她是不是该提醒他一声?

  “呃……让墨少明天再去吧。”管家神色一紧,连忙拦在舒沐晚身前,欲言又止地解释,“墨少今天不太舒服,刚刚吃过药,应该……睡得比较早。”

  他病了?!

  舒沐晚的动作停住,怔然地望着楼梯的方向,心中有些诧异:像南宫墨这样的人,也会生病?!

  “那……让他好好休息吧。”很快回神,舒沐晚略显尴尬地收回目光,转身想回自己房间,却听到管家在旁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

  “好好的,怎么会过敏了呢……”

  过敏?!

  舒沐晚的脚步顿时停住。

  她猛然间想起来:下午她请他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虽然灵魂不一样,身体还是同一个啊……南宫辰会过敏的海鲜,南宫墨自然也会过敏!她竟没想到!

  “他怎么不去医院?”舒沐晚懊恼地皱眉,说话的同时,已经不自主地走向楼梯。像是在责怪他,其实难免自责:他的过敏,是她害的!

  “墨少不喜欢医院。”管家在后面解释,还未说完,舒沐晚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所以,管家只能对着空气,嘟嘟囔囔地说出了下半句,“他说那是个可能让人消失的地方……”

  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楼上。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投射出昏暗的光。

  舒沐晚想也没想地推门进去,一眼就在那张大床上找到了他高大的身影——他侧躺睡着,身体略微蜷缩,俊眉始终紧蹙……脸色很红,嘴唇很白。

  “南宫墨!”她出声叫他,他的眉心微动人却没有醒。

  舒沐晚走上前去,用掌心贴上他的额头……果然很烫,他在发烧。他过敏的症状,她到如今还记得如此清晰!于是,她照顾他的方式,也在瞬间全盘苏醒……

  几乎不用时间思考,她熟稔地起身去浴室打水,拿了他的毛巾,用温水小心翼翼为他擦脸,帮着他降温。

  他吃了过敏药,应该很快就会好。

  掬了水,舒沐晚将湿热的毛巾贴上他的额头,顺着他完美的脸型,描摹而下。

  夜色很静,空气中只有细腻清越的水滴声,舒沐晚顺势坐在他的床沿,看着他沉睡的俊脸,突然就有一种时空变换的错觉——这样的场景,她也曾经历过……

  那时候,她和南宫辰热恋,好到几乎难舍难分。

  像所有热恋的青年男女一样,他们也会想偷食禁果……于是,他们精心策划了“初夜”。

  低调奢华的酒店套房、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精心订制的烛光晚餐……只是,那顿海鲜烛光晚餐,最后成了最大的败笔!让他们那一夜“一事无成”!

  他过敏了,发着烧,懊恼地握住她的小手,一声声地保证:“晚晚,我一定会补偿你,你一定是我的……”

  “好好好,我是你的!唉,都说是你的了,还不行吗?……你放手啦!”她哭笑不得地应声,单手拧着毛巾,胡乱地抹着他的脸,然后湿答答的水珠蹭了他一脸一身……

  乌龙的记忆让舒沐晚不由失神,唇角也扬起不自主的微笑。

  她俯瞰着此时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有一种“光阴荏苒,你却依在”的感觉,心跳,随之一点点地加快了……你看你,还是这样,连盘海鲜都对付不了!

  像是着了魔,又像是受到某种无形的蛊惑,她就这么望着他,然后一点点地俯身,越来越近……嫣红的唇主动贴上他温凉的唇角,重重地印上一吻。

  不带任何的情欲色彩,却是另一种无言的情感喷发。

  两唇相接,他眉心一紧,瞬间睁了眼;

  四目相对,她全身一僵,顿时慌了神——

  天!她在干嘛?

  舒沐晚惊得立马后退,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唇,然后懊恼到耳尖都发红:她这个动作不是更明显了吗?!

  从高烧中睁眼,南宫墨的思维还没有完全清晰,他望着她的眼底也带了几分迷蒙和疑惑:“你干嘛?”嗓音嘶哑难听,可见他烧的温度不低。

  “你……你发烧了,我……我照顾你!”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对于自己偷吻他的事情闭口不提,怕他不相信,她甚至挥了挥手里的小毛巾,“你看,给你降温的。”剑神之剑弑乾坤

  因为心虚,她的眼神始终躲闪着,借着这个机会,她拿着毛巾起身:“我去浴室换水。”

  刚站起来,他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舒沐晚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会对刚才的问题多做纠缠,于是完全反射性地,她近乎是炸毛般的吼出来:“你想干嘛?给我放手!”

  他却突然笑了。

  不似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不似那种胜券在握的嘲讽,而是发自内心的,清浅而欣慰的笑容,在舒沐晚怔然之际,他诚恳地出声:“谢谢。”

  她的脸瞬间红了个透。

  望着南宫墨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欢,舒沐晚哪里还顾得上换水?她慌乱地把毛巾往旁边一扔,此刻只想落荒而逃,只是抽了抽手,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也紧了紧……

  “南宫墨!”舒沐晚的语气有些急了!

  这样的场合和气氛让舒沐晚太过无措……她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更不知道留下来会和他发生什么!她只想离开,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尴尬了!

  “……好。”他颓然地松手,原本那句到嘴边的想让她留下,被他完完全全地咽了下去。唇角潇洒都上扬,发烧并不损他的俊逸,他别开眼不再看她:“你走吧。”

  他会尽量不逼她!

  他会尽量……不得寸进尺!

  舒沐晚顿时落荒而逃,她的脚踢到了床尾,手撞到了门……乒乒乓乓闹出一阵大动静,终于把门“碰”地一声带上,他的世界也顿时戛然而止。

  她用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站在客厅里良久,却依旧无法平复紊乱的心跳?

  怎么了?

  她皱眉辗转,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不下十趟,终于忍不住走入了厨房——冰箱里有蜂蜜和鸡蛋,橱柜里放着各种各样的酒……据说,这三样东西加在一起,对退烧有好处!

  上学的时候,她在电视上看来的,当年,她也是这么照顾他的。

  一通忙活,她很快做出了一大杯的“退烧蜂蜜蛋酒”。

  现在上去送给他喝,应该对他有好处的吧?也算是她照顾他尽职尽责了!

  端着那个大大的瓷杯,舒沐晚再度走上了楼,却在走到他门口的那一刻,陡然停了脚——像是急速的心跳瞬间恢复正常;像是冲动的大脑瞬间恢复冷静……

  她的脸色白了白,瞬间意识到了她在干嘛——

  她在用爱南宫辰的方式对他!!!

  ☆、o82 欺负她、哄她,都是他的专利

  o82 欺负她、哄她,都是他的专利

  舒沐晚的脸色发白,瞬间意识到了她在干嘛——

  她在用爱南宫辰的方式对他!!!

  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过去记忆的复习。她怎么能这么做?对谁都不公平!

  捧着大杯子的十指在不断收紧,舒沐晚紧紧地咬着下唇,就这样在他的房门口僵立良久,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那杯调配出来的鸡蛋酒,也被倒在了水池里。

  她会适可而止,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旒。

  翌日。

  舒沐晚一夜没睡好,精神泱泱地去了主秀会场——今天会在这里办一个新闻发布会,邀请本市的主流媒体参加!当然,一些主要的赞助商代表也会过来哦。

  会场的气氛略显凝重,众人小声地交头接耳,讨论着关于田甜的那场车祸:眼看着这个价值不菲的时装秀就要成了,主角居然在医院昏迷不醒……

  这要怎么收场?

  “沐晚,你小心一点,那几个赞助商不太好说话。”上去之前,同事就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了某几个人让她注意,“那几个听到田甜出车祸,就想让我们退赞助费。”

  钱倒是小事,可一旦真的退了费,这场秀的影响力就会大打折扣!

  在时尚界,退费相当丢人。

  “恩,明白了。”舒沐晚点了点头,然后稳步上前站到了发言位置,大方微笑,“大家好!我是舒沐晚。”

  她的目光在会场扫过:现场除了几个挑剔的赞助商,就是扛着各种摄像拍照仪器的媒体,他们的视线是一样的……紧锁着她,等着合理的解释和满意的答案。

  “……田甜小姐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总公司已经派了接替她的设计师,所以大家放心,主秀还是会如期举行。”她尽可能简短地解释事情的始末,但是她有备而来,找茬的人更是有备而来。

  “不知道替代的设计师是什么水平?”她的话刚说完,在场的某赞助商便举手质疑,“虽然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但也保不齐有那种三流设计师……”

  散漫的语气,挑衅的态度。

  舒沐晚的脸色微沉,但当着各类媒体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耐心地解释:“jack是我们公司很优秀的设计师,在欧洲得过众多奖项,他的作品一向很受欢迎……而且,本次主秀,展出的依旧是田甜的作品,jack只是代为打理。”

  “那他人呢?”以为舒沐晚好欺负,于是对方更加不依不饶了,“你们怎么能证明他比田甜优秀?”

  同一时间。

  “墨少,今天有一场时装秀的新闻发布会,因为您未到场,所以对方团队把实时画面转播过来了。”秘书打了内线电、话向南宫墨请示,“需不需要我把画面切进来?”

  作为一个风险投资公司,他们投资的方案不少,经历的发布会也不少,所以这样的情况,对秘书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末世女配之系统逆袭记

  所以,汇报的同时,秘书已经准备好了听南宫墨一向答案——‘不用。’

  只是这次,对方似停顿了两秒,才淡淡地丢出答案:“切进来。”

  墨少要亲自看?!

  秘书诧异,手上却还是飞快操作,于是画面很快转到了办公室内……

  墙壁上巨大的投影布自动降下,关于新闻发布会现场的画面很快在投影布上清晰——

  “舒小姐,我觉得……这种替换设计师的行为,已经属于违约。”赞助商的问题已经越来越尖锐,能看到舒沐晚的脸色也越来越沉。一场发布会,搞得跟庭审辩护似的压抑,“你们这种大品牌,应该不会做出违约的事情吧?”

  南宫墨静静地看着,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手里也依旧在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这是他从早上持续至今的动作。

  外表沉稳,内心暴躁的时候,他会不自主地做这种小动作……

  “这人我记得,才赞助了三百万,就横成这样!”翌雷正好也在旁边,听了几句便开始不忿,嘟嘟哝哝地在一边抱不平,“井底之蛙,他根本不懂这场投资能给他的价值!”

  他们玩的是专业的风险投资,他又跟了南宫墨这么久,自然能看出门道:这场秀、这个品牌,绝对是能赚大钱的!墨少投的那一大笔赞助费,最后肯定能得到翻倍的收益!

  “给他解释还不知道收敛,真不识相……”翌雷絮絮叨叨地评价,说到一半朝南宫墨看了一眼,试图寻找他的认同,却冷不防和南宫墨冰冷的视线相撞……

  翌雷一惊,立马闭嘴。

  墨少不喜欢聒噪。

  可是看到舒沐晚的应对渐渐无措,赞助商的言辞渐渐苛刻,翌雷终于忍不下去,小心翼翼地朝南宫墨瞟了一眼:“她这样……也太受欺负了……”

  墨少就不“表示表示”么?

  “是么?”南宫墨轻哼,扬起唇角自嘲一笑,脑海中陡然浮现她昨晚的背影——他当时头晕,视线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离开他的房间的时候,是何等的决绝和迅速?

  连对他都是这么倔强有主见,怎么面对别人就不行了呢?

  “是啊,明显在为难她!”翌雷用力点头,转身看向南宫墨请示,“我们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