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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品:生命门|作者:标点|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15:41:13|下载:生命门TXT下载
  “快告诉我,王大军是怎么被冤枉的。”张寅看着五妹子。

  “你们排长不是好东西。”五妹子低下头,又看看张寅说:“是排长杀死了王大军,还欺负白姐,他威胁白姐和仝国权,不让他们把真相说出去。”张寅紧紧地抱住五妹子,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他对五妹子说:“咱们先不告诉任何人,先去动员白姐,一定要向部队说明事实真相,为王大军伸冤。”五妹子抬头望着张寅,用力点了点头,说:“嗯。”

  他们在山坡上拾到了两个很大的枯树枝干,扯着枯树枝干就下山了,在山下与杨建进他们会和,一路唱着歌向家里走去。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三章 谢少杰又施淫性 五妹子神秘失踪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0、五妹子失踪

  张寅回去后,心情十分沉重,一整天都少言寡语,午饭和晚饭都食不下咽,晚上躺在炕上辗转反侧无心入睡。第二天早操回来的时候,周素华把他拉到一旁询问:“张寅,你心里有事吗?我看你心神不定的,说说吧。”张寅实在憋不住,就把昨天在山上五妹子的话对周素华说了,周素华眼里一亮:“我早就看着排长不是什么好鸟,现在怎么办呢?”张寅说:“现在让五妹子先做白姐的工作,然后再向指导员反映情况。”周素华说:“咱们应该逐级向上反映,先告诉班长吧,让班长告诉连长。”于是他们去找班长回报。

  九班长白连聚听完张寅和周素华的回报,拉着长长的死白脸,使劲吸了一口鼻子“噗”的吐出一大口痰来,他眼睛向天上翻着,摇头晃脑地说:“这个嘛,你们只是猜测,新兵蛋子懂什么呢,不要到处乱讲呀,不然违犯了军纪就严重了。”张寅和周素华建议他向指导员和连长回报,可白连聚抽着鼻涕说:“你们才当几天兵,懂什么呀,逐级反映懂吗,要逐级反映。”张寅和周素华以为班长要向其他排长一排长或者二排长回报,就说:“有这个必要吗?”班长把腰一扭走了,又返回头用手指着他俩:“不准乱讲呀。”

  谁知这傻逼白连聚竟直接去向三排长谢少杰回报去了,谢少杰听完白连聚的回报心中大惊,他故作镇定,夸赞白连聚不亏是老兵,他还倒打一耙地说:“请九班长放心,我一定及时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把造谣惑众、扰乱军心的人就出来。”白连聚抹了一把鼻涕,咧着大嘴乐了。

  这谢少杰自然不会去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他径直向山上走去,在半山腰一处平缓地,他坐了下来。原来这是五妹子从白姐家到自己家的必经之地,每天傍晚五妹子从家里出来到白姐家,第二天再从白姐家出来走回去。谢少杰对此了如指掌,谢少杰选择了这个隐蔽而僻静的地段,就是为了等待五妹子。他心急如焚地等着,心里默默地策划着一百种即将发生的行动。

  话说五妹子昨晚劝说了白姐一夜,也许是白姐亲历了谢少杰杀死王大军的全过程的缘故,一提起谢少杰白姐就心有余悸,她可是被谢少杰吓怕了,任凭五妹子怎么劝,白姐还是没有勇气站出来向连长和指导员说明实情。最后,五妹子说:“王大军是真心喜欢你,他为了保护你才被谢少杰杀害,难道你不怕王大军的冤魂找你吗?”白姐这才头脑清醒了一些,心里也增添了不少勇气。她们正盘算着晚饭后如何去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情况。五妹子总算完成了张寅的嘱托,心里一时畅快。

  早上,五妹子迈着轻快地脚步向家走去,嘴里哼着民歌,长辫子在她身后欢快地摆来摆去,她做梦也想不到,一场危险正悄悄靠近她。当她来到半山腰一处平缓地,发现三排长谢少杰站在那里,她想绕开走,谢少杰抢上去拦住了她,问她都知道些什么,她低声说:“什么也不知道。”谢少杰狰狞一笑,一把抓住五妹子的衣领,五妹子吓得脸色苍白,想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谢少杰用力将五妹子按倒在的,用手死死卡住五妹子的脖子,五妹子奋力反抗着。这时谢少杰兽性大发,又想奸淫这个纯洁善良的少女。然而,这时候传来了人的咳嗽声,谢少杰立即用双手拽住五妹子的衣裳,把她拖到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里有一个无底的深井,谁也不清楚这个无底的深井到底有多深,上面的人往里扔石头总听不到回响,当地百姓都称它叫无底井。看到这个无底井,五妹子本能地挣扎着,谢少杰用力一推,只听五妹子“呀”的一声,就消失在黑黢黢的无底井里。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四章 恶魔谢少杰被捉 弱女白寡妇伤悲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1、捕捉谢少杰

  当天晚上白姐等着五妹子迟迟不来,心里很不安宁,一种不祥的预感罩在她的心头,一种本能的力量让她鼓足了勇气,她觉得不能再犹豫了,脚步不知不觉的向新兵连连部走去。当她来到连部时,发现张寅和周素华正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着情况。原来,张寅和周素华自从向九班长回报了情况,看到白连聚对这件事的态度后,十分后悔,同时,也非常担心,因此,他们晚饭后立即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了情况。白姐又把当天发生的事详细叙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和五妹子说好了今晚来连部向你们回报,可是五妹子到现在每个人影,我非常担心她会出事。”连长和指导员听完他们的回报,表情严肃而凝重。

  指导员深思地说:“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现在立即控制谢少杰!”他让通讯员立刻通知一排长和二排长五分钟赶到连部。通讯员刚走到门口,又被连长喊回来,他说:“也叫一排二排各班班长五分钟赶到。”通讯员应声而去。不一会,人员已经到齐,由指导员主持召开了一个简短的紧急会议,连长向大家通报了目前的紧急情况,希望大家集思广益,尽快拿出布控捉拿三排长谢少杰的具体方案。

  首先一排长提出直接带人到谢少杰宿舍捉住他,他说二个排长带着六个班长对付一个谢少杰不在话下。二排长提出在连部布控捉拿比较安全稳妥,具体由通讯员去通知谢少杰来连部开会,大家都在连部守候,等他到时,听连长口令,一起下手,将其捉拿。指导员说,两种方案各有利弊,第一种方案,谢少杰不容易逃脱,但有一定的危险性,第二种方案,比较安全,但谢少杰容易逃脱,一个是谢少杰半路逃脱怎么办,因为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心里的警觉性应该是很高的,综合两种方案,指导员提出第三方案。

  指导员说:“我们立刻成立行动小组,由一排长担任组长,二排长担任副组长,其他六名班长为行动小组成员,你们由一排长和二排长带队,在谢少杰宿舍外围严密布控,一排长带领一二三班班长守在院里,二排长带领四五六班班长守在院外,通讯员梁少华负责进屋通知谢少杰到连部开会。如果通讯员与谢少杰在屋里发生意外摩擦,一排长带领三名班长迅速冲入屋内将谢少杰制服,如果谢少杰随通讯员出屋,则待其出屋时将其制服,如果谢少杰侥幸挣脱,当他逃出院外时由二排长带领三名班长将其制服,此时,一排长带领三名班长迅速撤离院内与院外的二排长会和,这样,谢少杰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插翅难逃。”这个方案大家齐声叫好。连长下达命令:“出发!”

  张寅和周素华也要求参加捕捉行动,连长和指导员没有批准,让他们和白姐一起在连部等待消息。指导员给他们每人到了一杯热茶,表扬张寅和周素华这件事做的对。大约两个时辰,谢少杰在战士们的押送下来到了连部,同来的还有三排的七班长刘强、八班长邵小虎和九班长白连聚。谢少杰面对连部庄严的军旗,面对同甘共苦的战友们,把头扎的很低,指导员厉声地说:“我们河南老乡的脸让你给丢尽了,我们军人的荣誉让你给玷污了,我们连队的好名声让你给毁了。”出人意料的是,谢少杰把自己的罪行毫不隐瞒地交代出来,指导员气愤地说:“想不到这几年你竟堕落到如此地步。”

  谢少杰还交代了今天早上杀害五妹子的经过,连长问:“你为什么要杀死五妹子?”

  “我怕她鼓动白姐去告发我。”谢少杰低着头说。

  “你是怎么知道五妹子要鼓动白姐呢?”连长问。

  “是九班长白连聚向我回报情况的。”谢少杰说。

  “白连聚,是你向他报告的吗?”连长看着白连聚问。

  “是,是,是张寅和周素华先向我回报的,我就逐级向上回报了。”白连聚又用手抹了一把鼻子。

  “你就知道往裤子里拉屎!”连长瞪了白连聚一眼。

  白姐知道了五妹子已经死了,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知道明天该如何向自己的婆婆交代。连长和指导员都来安慰她,让张寅和周素华把白姐送回去。这一夜,不只是白姐无法入眠,新兵连所有战士都无法入睡,最最感到头痛的还是连长和指导员,他们不知如何向上级回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无情,就像这北方的冬天,阴冷的天象死人的脸,仿佛藏着无数恶毒的眼睛,空气中回荡着死亡的气息,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象殡葬仪队的幡……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五章 闫素红痛失小拇指 杨建进愤踢飞毛腿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2、坝上冰雪

  今天是队列训练的最后一个科目敬礼。整个上午就是一个动作,敬礼,礼毕。自从谢少杰出事后,新兵连的上空就仿佛被一片乌云笼罩着,在这沉闷压抑的气氛中,战士们感到精神疲惫。其他班还有间歇休息活动时间,唯独九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死死的站着一动不动,他说他们当年参加阅兵式演习接受军委首长检阅时,就是尿裤子、拉裤子也要坚持挺住,战士闫素红觉得实在坚持不住了,就举手报告要解手,也想趁机活动活动手脚,被白连聚坚决拒绝了。

  这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其他班的战士们都把面军帽的双耳落下来了,可是,唯独九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坚持着把双耳绑起来,北风呼啸着,雪花飞舞着,其他班的战士们在操场上跺脚跑步热身活动,唯独九班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一动不动地站着,张寅实在怕把双脚冻坏了,就偷偷地让脚趾在皮鞋内用力活动,战士们裸露的耳朵在刺骨的寒风中已经失去了知觉,战士们的双脚站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塞北坝上一动不动,在这冰天雪地里,九班长白连聚的鼻涕已经冻成了冰凌,他说话时牙齿在打颤,但他咬着牙,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训练一结束,战士们争着往宿舍跑去,闫素红第一个跑回去,他抢先把一暖壶热水倒进脸盆,麻利地脱去皮鞋,把双脚赶快伸进热水里。这时,白姐从屋里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