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放屁。”我说:“去你的!”并在屁股上轻轻拍了 一下。
然后,我伸过头去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她在我疯狂的亲吻中开始嘴里哼 哼起来。嘴里还小声喊着“要我!要我!”当时我真的很傻,以为她是在喊“咬 我呢”,我不敢太用力,轻轻地咬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手开始摸过来,她在 找我的下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这时,我才有点无师自能地主动脱掉衣服。 然后又帮她也脱掉,两个人赤裸地面对着,我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的引导 下,我好不容易才进入她的体内,没几下就泄了。我搂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她也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们都没说话,她趴在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不一 会儿,我又硬了。这回我主动地把她压在身下,像个男人似的(我觉得自己今晚 才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或者准确地说,像个流氓似的,享受着作为男人(流 氓)的快乐。在我享受的过程中,我发现她也在享受,她的嘴里一开始哼哼叽叽, 后来我觉得她想大声的喊叫,所以自己咬住被子的一角,咬得很紧,她浑身颤抖。 我也加快了速度,和着她的节奏,最终把彼此推向高嘲。这回是她搂着我不松手 了,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说:“我想抽烟。”说着, 我把两只手抽出来,去摸烟荷包。我耐心地摸索着把烟卷好,摸出洋火,嚓地一 下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当时我一定很得意,得感 谢这场雷雨,他把我从一个毛头小伙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帮 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对她只有感激。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凑过摸我的命 根子。
我想,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当流氓用的,也是天生给女人长的,不让女人玩 让谁玩呢。尽管中医上说男人不能过度,可是我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偶然放 纵一下也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弄了几回,总是睡着了又弄醒,反反复 复,第二天我走路都直打晃。
为了不让外人察觉,天不亮我就从她家出来了,回到家门口推了推,好在没 插门。那个年代真是夜不蔽户,路不拾遗,所以经常不插门。再者,家里也确实 没什么好偷,除了能将就吃上饭,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爹还是听到了动静,问 了一声,我说下雨病人家里留我,我早早地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倒头便 睡,第二天,娘叫我好几遍我都没起来。
自从和嫂子有了那种关系,我反倒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了。一是觉得不好意 思,二是怕外人看出来,这就叫做贼心虚。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觉得很对不住 红旗,他把年轻的媳妇交给我照看,我却自己先做了贼,等他回来,我还有什么 脸见他。我一连四五天没去,终于被嫂子堵到一个墙角上,她生气地说:“你这 个没良心的,干了一次就把嫂子甩了。”我赶紧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觉得对不住红旗哥。”嫂子不依不饶:“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不住你红旗哥了,早 干什么去了。”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 我一定去,还要带上蜜去。”嫂子这才高兴起来,小声地说:“晚上,我给你做 好吃的。”我也激动起来,当时就想搂搂她,可被她推开了:“让人看见,晚上 让你搂个够。”
当天晚上,她给我包了饺子,还热了一壶酒。天一黑我们就插上门,两个人 干脆脱光了衣服,搂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吃饺子,兴头儿上来就做一把,也 别有味道。期间,我担心地问她:“如果你怀上了可怎么办呢?”她好像早就想 好的似的说:“跟了红旗两年多也没怀上,我不信你的家伙就那么厉害。万一就 是有了,咱就往那个老东西身上推,反正他儿子走的时候就不放心他。”我一听 有点发愣,不知道她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我 当了流氓,还是她当了流氓,应该说都是流氓。见我发愣,她又说:“我想好了, 过两天给你说个媳妇,你成了家,别人就更不会怀疑了。”我一听说媳妇,说着 反驳说:“我就要嫂子,说什么媳妇啊!”她说:“你这个傻瓜,你可不能明着 要我,这叫破坏军婚,要法办的,最好还是我们暗中来往,这样不更好吗。”我 听她说得也有道理,就随着她说:“一切由你安排吧,我听你的。”
两个月后,我的婚事和嫂子怀孕的消息一起在村里传开了。由于我们事前做 好准备工作,大家都认为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公公的。这期间,嫂子故意当 着外人的面请老公公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她公公有请必到。为这事儿,妇女主 任还跟她公公吵过一架,闹得全村纷纷扬扬,几乎都认为这个老公公扒灰成功, 永远把他定位到流氓上。其实,真正的流氓正在准备着自己的婚事儿,这时,我 不得不佩服嫂子的心计。她公公好象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一盆大粪正浇到他的头 上。具体是怎么对付这个老公公的,嫂子一直不对我说,我也不好追问,反正她 说不让老东西占到便宜,我也就放心了。
其实我心里对于嫂子害怕起来,如果她真的设了圈套,让她老公公既没占到 便宜又背了这样一个恶名,那害一个人岂不太容易了,自己说不定那天走在大街 上就让人泼一盆脏水出来,自己还美滋滋地什么也不知道呢。人生险恶,人最可 怕,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牺牲别人,这种人后来我见得多了,但当时还是没成家 的小伙子,哪里考虑这么多的事情。再者,我还怀疑嫂子可能真的和她老公公办 过那事儿,这个她不说,她老公公肯定也不会到处说,大家认为是这样,可我心 里只是猜测。所以对嫂子又害怕,又生气,心想,尽量还是少来往的好。
我的媳妇是嫂子介绍的,和嫂子有点扯拉子亲戚,一开始人家也不太同意, 因为我的成分不好,经不住嫂子说我人多么多么好,医术多么多么高明,对方才 勉强答应见一面。未来的岳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曾经是团民党一个团长的三 姨太,团长点死了,留下她和一个女儿,嫁了个当地的农民,没一年就死了,又 嫁了第二家,没一年又死了。村里人就说这个女人克男人,打一辈子光棍也没人 敢娶了。听说她城里人出身,和农民的妇女不一样。见了面我才知道,确实和农 村的女人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就连嫂子身上好像也比这个 女人缺点什么。可能是我光往这个准岳母身上瞅得太多了,嫂子直拉我,小声说 :“你是来相媳妇还是来相岳母,怎么老盯着她娘看呢。”我自己没感觉,经她 这么一提醒,才注意起来。这次相亲,我是有信心的,因为除了成分之外,我觉 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挑的,我不敢说自己好看,论健壮还是可以的。相亲的结果, 当然是双方都很满意。回来的路上,嫂子问:“你对媳妇还满意吧?”我回答说 :“我没仔细看。”其实,我真的没仔细看,只是大概上看着没什么毛病就行。
嫂子说:“别是你看上了丈母娘了吧!”我也顺坡上驴:“你还别说,这个 女人是挺有味。”嫂子不依偿饶:“哪咱回去,我给她说说,看看她同意吧!” 我无奈的来一句:“你也盼着我早点被人克死啊!”
相亲过后,我一次也没去过媳妇家,中间有什么事儿都是嫂子替我们传信。
有一次我去镇上赶集,回来的时候走到他们村忽然下起了雨,我无意间在一 家门洞下躲雨,听到屋里有人喊:“是玉成吗?”这是谁喊我的名字,我在这个 村没有熟悉的人,正在纳闷,又听见有人喊:“是不是玉成啊?”声音是从院子 里传来的,我往北屋里一伸头。影影绰绰看着屋里有人。那人继续喊:“玉成, 到屋里来吧!”我想,这人肯定认识我,人家既然叫我,我就进去吧。我进了屋 才看清楚,喊我的原来是准岳母。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有点不知所措。叫了一声 :“婶子!”其他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是她见过世面,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 :“还害什么羞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娘俩以后就得依靠你了。”听她这么 一说,我心里踏实一些,抬进头看着她的脸。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又不好意思了。
她把水碗递过来说:“喝点水暖暖吧。我给你炒两个菜,喝点再走吧。”我 赶紧起来说:“不麻烦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没等我说完,她已经从里屋 到外屋去了,我站在炕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对着谁说, 说些什么。没办法只能低头喝水,瞅机会再告辞脱身。
不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两个菜,并让我帮着把桌子放到炕上,并拿出一个酒 壶,三个酒盅,打上了一壶烧酒。她先把一个酒盅倒上酒,找了一点圈烟纸往里 一放,用洋火把灯点着了。然后用手拎着酒壶在火上加热。面对她这一套是如此 的娴熟,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我傻傻的样子说:“这可是我当年伺候 团长的时候练出来的,多少年不用了。”说着,酒热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我赶 紧抢酒壶说:“我来倒,我来倒!”她不高兴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那有男人自己倒酒的。”我没有办法,只能听凭她倒满。
正文第五章
准岳母端起酒杯,我们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起来,一开始,我还很拘紧,架 不住她左一个大男人右一个大男人,弄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等 我清醒过来以后,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 天已经黑了。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在炕头上准岳母吓了一跳:“你这是怎 么了,看把我吓的。”我不解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谁,谁……”我本来想问 是谁帮我脱得衣服,可我没问出口。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 “你喝醉了,我帮你脱得衣服。”她看上去很平静,可我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竟 然连裤头也没有穿。莫非她趁我喝醉了,我实在不敢想,努力回顾自己是不是做 过什么梦,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以前的历史就是一段空白。我还是准备起来穿 上衣服,看到她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就随口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有点晚了,你还是明天早上走吧。”我说:“不了,家里不知道, 我得回去。”这样说着,我却迟疑着没穿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 “脱都帮你脱了,还怕我看不成吗!”万般无奈,我摸索着穿上衣服,尽量把一 些动作在被窝里完成。临出门时,她说了一句:“来了一趟,也不看看小兰就走 吗?”
我愣了一下子问:“她在哪儿呢?”“已经在西屋睡下了。”“那我就不看 了。”
两人说着话,我出了院门。
一场大雨过后,夜空显得格外的高远,我踏着一路的泥泞,心里始终在盘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平时酒量也不算小,怎么就喝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呢,难道 她在酒里下了药,这不可能啊,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娘俩的依靠,不可能害我啊。
难道她想偷女婿,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种事儿以前可没听说过,女人的欲望不至于这样吧。我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 想找个人问问,这事儿能跟谁说呀,只能吃个哑吧亏了——或者竟然是占了一次 便宜。
我被自己的这一想法下了一跳,跟自己的岳母,竟然会想到是占了便宜,我 也太流氓。流氓,我就是流氓,于是我情不自禁朝着夜空大喊起来“我是流氓! 我是流氓……”
我的婚期定到了阴历十月十八,结婚的头一天,我履行完告诉本家长辈的仪 式,等帮忙的人们都散了,按照和嫂子的约定,悄悄地来到她家里。嫂子专门准 备了一大盆热水帮我洗洗身子。那时农村根本没有洗澡堂,农民们一年到头也就 夏天在水湾里泡泡,其他的季节从来不洗澡,这还男人。女人更是一年到底没有 地方洗澡,只能在家里自己烧些热水擦擦身子。我有点难畏情地说:“用得着吗, 这得烧多少柴呀!”嫂子说:“结婚可是大事情,不洗干净,你好意思吗。”我 说:“我从来没洗过,这么多年不是也过来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旱烟, 准备圈一支。嫂子一把夺过来说:“洗完了再抽,要不水凉了。”我还有点犹豫, 嫂子急不可耐动手帮我脱衣服。我说:“我自己来。”嫂不管那一套,七手八脚 地把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儿了。“这个也脱下来,跟嫂子还不好意思吗!”没 办法,我把自己脱得精光,站在水盆里。一股暖流沿着双脚一点点升上来,我轻 轻地撩了几下水。嫂子急了:“你这是洗澡吗,跟孩子玩水似的。”一边说,一 边动手帮我洗起来。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似的说:“嫂子, 你的手可真滑,比水还滑,让你帮着洗澡,真是一种享受。”嫂子用力地搓着说 :“别娶了媳妇忘了嫂子,你媳妇的手比我的还滑。”我说:“哪能呢!没有嫂 子我恐怕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她说:“算你有良心,嫂没白疼你。”在洗我 的小鸡鸡时,她捏了又捏,搓了又搓,还给我打上胰子。我有点受不了啦,就 “唉哟”起来。嫂子问:“洗得不舒服?”我说:“不是,我想尿尿。”嫂子一 下子气乐了:“瞧你这出息,连个尿都憋不住,等着,我去拿尿盆。”她真把尿 盆拿到跟前来时,我怎么也尿不出来,气得嫂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明白, 我哪里是想尿尿啊,是想那个了。嫂子也不挑明,我也不明说。终于洗干净了, 我迫不及待地穿进了她的被窝,没想到却被她赶了出来。她说:“今晚上你要好 好的休息,明天晚上新婚第一晚,一定得好好表现,窗户外面可有听新房的。”
我虽然有点不太情愿,嫂子真的关心我,我还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回家睡觉。
我结婚的那天,本来想从生产队借一匹马的,可是有人说,地主结婚不能骑 马,只能骑驴。我跟队长争执了半天,看看没什么结果,一咬牙,骑驴就骑驴, 我只能装作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不想到了岳母家,他们 都说没见结婚骑驴的,硬是不让娘子上驴。尽管我说:“生产队的马都在大搞社 会主义建设,只有驴闲着,骑驴也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他们根本不买账。这 时还是我媳妇厉害,她根本不管这套,家里人没拦住,她愣是自己骑到了驴背上。
我所记得,她这一生只有这一次壮举,当时我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脾气呢,没 想到了我家,一切都听我的,从来不说半个不字。驴子一见自己该出力的时候到 了,就像吹喇叭似的叫起来,不用我吆喝,自己往我们村走。一路上,驴子高兴, 我也高兴,看到驴子的那个东西在两条后腿间一甩一甩的,自己的下边竟然硬了 起来。
虽然我们家成分不好,但我家世代行医,我又是赤脚医生,乡亲来喝喜酒的 还是不少。席间,我挨桌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送走了客人,天也快黑了。我 们一家人吃完晚饭,闹新房的也来了,一直到半夜以后,大家才6续的散了。我 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倒在炕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想睡觉。媳妇把我拉起来说: “脱了衣服再睡,这样歇不过来。”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衣服,一头钻进了被窝。
经过这一折腾,我倒精神了,我说:“你也脱了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两 口子啦,也别不好意思的。”媳妇不做声,先吹熄了灯,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 服,一团白光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忽然想起来了,白天有人给了我一块白布,让 我晚上用。我说:“点上灯,我找点东西。”她说:“什么东西,明天再找不行 吗?”
我说:“不行,今晚上用的。”她说:“是不是找这个?”我从她手里接过 一块布问:“你怎么知道?”她说:“这是我自己带来的。”我说:“哪,咱们 来吧!”
她说:“哪,你轻点,我怕疼。”
第二天早晨,我拿过布一看,差点没气过去,原来她拿给我的是一块红布。
她却满脸正经地说:“我们家给我的就是这个,你看看上面有没有痕迹不就 知道了吗。”我觉得也是,往红布一看,上面果然有斑斑的痕迹,这一点证实了 我娶了一个黄花姑娘(现在想想,那痕迹是不是她提前弄上的,也无从验证了, 任何人都有可能有被涮的时候)。那时没有现在还有人造的c女膜(不知道这是 人类的进步还是人类的退步,我对这种行为实在是不敢恭唯,即使当流氓也得当 的实实在在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如果娶到家的不是c女,即使不马上离婚, 这个媳妇在这个家里也得受气。
娶了媳妇,我本来想收收心,好好过日子,偏偏我这媳妇刚嫁到这个村里来 跟村里人都不熟悉,没事就往嫂子家里跑。于是我经常面对嫂子和媳妇两个女人, 自己觉得很尴尬,再加上嫂子不时开个“别娶了媳妇忘了媒人”的玩笑,我越发 觉得不自在。她也许说者有心或者无心,可我必须听者有意。趁媳妇回娘家的空, 有天晚上我又到嫂子那里。这回她可真有点急不可待,一副把我吃了架势,让我 有点着架不住。我说:“你的肚子都大了,还这么大的胃口。”她笑着说:“孩 子也需要有人来关怀,不是我要,是孩子要。”我说“我不信,孩子能在什么感 觉啊,还想要男人,亏也想得出来。”嫂子说:“我又不强占你,你媳妇回来, 我绝不去马蚤扰你;不过,她来马蚤扰我,我可管不了。”她给我倒了杯热水接着问 我:“玉成,你觉得媳妇怎么样?”我说:“连嫂子的一半都不如。”她说: “你别光当着面说我的好话,这媳妇哪里不好。”我说:“哪里不好,就是那里 不好。”说着,我摸了一把嫂子裆。她说:“你少胡说,都长得一样的玩意儿, 有什么差别。”我说:“差别大了。跟嫂子在一起,我总感觉是一种享受,可是 跟她在一起,我总觉得是在干活,必须干的活,不干不行。”嫂子说:“你们男 人都这样,家里不如外头的,自己的不如偷来的。”我说:“也不完全是,我媳 妇可能不太喜欢这个,她始终是在应付我,总是问我,完了吧,出来了吧,再好 的兴致也让她给问没了。”嫂子想了想说:“也是,有空了我开导开导她。”
我去她娘家接媳妇回来的时候,岳母提出了一个要求,让我们把她接到我家 住,我想人家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如今女儿跟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算 过分,就答应。不过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等我盖好了房子,再把她接过去, 她也答应了。
那个时候盖房子,没钱买砖,只能靠乡亲们帮忙打点土坯,好在祖上留下的 村边的十几棵树没被分了,砍了当檀条。就这样,还用了三个月时间才把房子盖 好。这回去接岳母,我架了一辆驴车,好在她也没什么东西,几床被子一圈,拉 着就回来了。一家三口,三间北屋,我们俩口住一间房,岳母住一间,中间一间 盘灶做饭。
这期间,我媳妇及时的怀孕了,两个月多的时候,反映的特别厉害。为了能 够更好地照顾女儿,岳母提出她和女儿一起睡,我则一个人睡到她原来的那间屋 里。搂着媳妇睡惯了,一个睡还真有点不太适应,有时晚上睡不着,我就悄悄溜 到嫂子家里,可是她也快生产了,即使在一起也很不方便。我这才发现,自己确 实是个缺了女人不能活的男人,经常睡到半夜忽然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有 一次,我迷迷忽忽地醒过来,发现炕边上站着个人,我以为是媳妇想我了要过来 和我云雨一番,可又觉得不对,媳妇干这事儿从来都是被动的,她是不会这样主 动的。于是我判断,这个人肯定是我岳母,我没有说话,假装着继续睡觉,过了 一会再睁开眼,人已经不见了。
正文第六章
我这个岳母,长得比较年轻,村里人甚至说她看起来和我媳妇更像姐妹,甚 至有的中年女人悄悄地问我岳母是怎么保养的。我也偷偷观察过她,她的脸上几 乎没有什么皱纹,胸部的奶子并不十分耷拉。有一次,我正在一边悄悄看她,看 着看着,心里就有了欲望,就骂自己实足的流氓,连岳母也不想放过;这时她会 忽然回过头来,我脸一下红了。
事情的发展是我所没想到的,有一天晚上我到邻村给人看病,病人家属非要 留下我喝两杯;盛情难却,我只能从命。一喝喝到了很晚,不知不觉中就过量了, 不是人家一再相劝,我还要再喝几杯。晕晕忽忽回到家,衣服也没脱就上炕了。
这时,我觉得有人帮我脱衣服,我以为是我媳妇,就一把搂过来说:“我想 死你了!”对方有点不太情愿,我想肯定是怀孕了不愿意干这事儿,也难怪,平 常她就对此不太感兴趣,更何况这种非常时期。多日没有得到释放的我,此时也 管不了那么多,把她摁在炕上,三下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一开始她还咬着牙 一声不吭,随着我的速度的加快,力量加大,她竟然从牙缝里哼哼唧唧起来,她 在我身下的配合也恰到好处,这些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我心想,媳妇终于开窍 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我还不顾 得回味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走趁着岳母不在跟前,凑到媳妇的跟前嬉皮笑脸地说:“昨 晚上你像换了个人,表现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和发扬。”媳妇瞪了我一眼说: “别大白天说梦话,胡说八道什么呀!”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了,难 道昨晚不是她。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继续问:“我昨晚回来不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吗?”
媳妇说:“我早睡着了,可能是我娘吧!”我一听脑子就像炸了一样“嗡” 地一声。媳妇看我表情不对,满脸怀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赶 紧回过神来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做了个梦。”这回我彻底明白了,昨晚上 我是和自己的岳母,怎么能这样呢,这叫什么事儿,我这流氓真的当出花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头也不敢抬,两个女人我都不敢看,一个是害羞,一个是 愧疚,我恨不能找个地沟钻进去。吃完饭,为了避免媳妇上工我和岳母独自在家 的尴尬局面,我早早地拿上行医包就出门了。正值麦苗拔节季节,野上一片葱笼, 一场春雨过后,野草和麦苗比赛似的疯长,正是城里人休闲踏青的好季节。我漫 无目的的走着,最后干脆找了个土坡躺了下来。暖烘烘的太阳晒到身上,让人什 么都懒得想,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境界。这时,一声大喊吓得我一下子 坐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生产队里放羊的小矬子,他和我年龄差不多,但 不知患了什么病,长到一米二高就再也不长了,平时我都觉得他很可怜,离老远 就主动和他打招呼。别人可没我这么友好,大人孩子都叫他小矬子。等他成年了, 重活干不了,又不能白吃饭,生产队就买了一群羊专门让他放,每天给他记工分。
他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差事儿,整天起早贪黑的挺上心。他现在跟着他父母过, 下边还有一个弟弟,大家都担心,如果他的父母不在了,他这个弟弟能不能管他。
我一看是他,心情放松下来,叫了他一声“石头哥”。他好像没听见一样, 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贫下中农都在加快社会主义建设,你跑到这儿来睡大觉, 是不是对建设社会主义有意见啊?”我一见他上纲上线,笑了笑,拍拍我的医用 包:“我也在建设社会主义,在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他继续说:“态度还不 老实,你以为你是谁,地主坏分子,明明是在偷懒,还敢抵赖,一会儿我到大队 部告你一状,看你还不老实。”他仿佛一下子刺到了我的痛处,是啊,我有什么 资格建设社会主义,我是社会主义打击的对象。就连广播也不是给我听的,对农 村广播时,总是先说“社员同志们、贫下中农同志们”,从来不说地主同志们。 想到这儿,我站了起来,陪着小心说:“石头哥,我正要给贫下中农去看病,走 在这儿感觉有点头晕,就停下歇歇,我这就走。”说完,我拿起包,匆匆地走开 了。
生在这个时代,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报怨谁,新中国、社会主义,那不是我的, 我是代表旧社会的地主阶级,是新社会要扫除和斗争的对象,别看我整天夹着个 包像个人似的,可这天不是我的,这地不是我的,我必须时时刻刻夹着尾巴做人, 不能乱说乱动。我恨不得自己生长在闹鬼子的年月,把破布包一扔,我也去打鬼 子,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汇入了抗日战争的伟大民族事业当中去了,可现在我想 汇,往哪里汇,只能低头认罪,甚至一个侏儒都能把唾沫星子喷在我的脸上,我 还得陪着笑。此时,我才感悟到为什么我总是想当流氓,其实我当不当流氓都是 流氓,时代已经把我定位在下流的位置上了。这时我又想起一件事,我给民兵连 长他老婆看病时,认真问过他,我是不是可以入党,他当时虽然没有正面回答, 但那种不屑表情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老老实实的为贫下中农服务,这就是我唯 一的出路,什么上进,理想,抱负,这些好词不是给我用的;合适我的只有流氓、 坏分子、被斗争的对象等字眼儿。不是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而是我从来不敢 面对这样的事实,是矬子教育我,提醒了我,我就是这么个东西,时刻等待着贫 下中农的斗争和审判。早上出门我还为自己头天晚上的行为而痛恨自己,可现在 我觉得,自己的行为正好符合自己的身份,我就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人,连岳母也 偷!连岳母也偷!我就是要偷,我要偷遍天下所有的女人,让她们在我的身下呻 吟,让她们为了我的给予而快活,这也是为贫下中农服务,为所有需要男人的女 人服务。我不当流氓谁当流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进一步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我心里反而轻松了,在村头转了一圈,我就 回到了家里。这时我媳妇已经上工走了,岳母在院子里喂鸡。我径直来到自己的 屋里,往炕上一趟,假装睡着了。岳母进来,轻轻推了我一下问:“是不是身体 不舒服啊?”我睁开眼说:“是不太舒服,昨天晚上用力过度,现在还没缓过来 呢。”岳母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晚上你也太……也不管是谁就……”我一听, 心想难道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成,于是假装一本正经地问:“婶,你说女人想男 人也和男人想女人一样吗?”岳母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也一本正经地回答: “当然,现在不是讲男女平等,其实讲不讲都一样,男人和女人,谁也离不开谁。”
我想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再找个男人,临时的也行?”她回答:“我也 想过,可连嫁了两个都不到一年死了,我受不了这种打击。至于说到找临时的, 在原来的村子里也有不少男人打过我的主意,还包括一些党员和村干部,可我为 了女儿,不能那么做,所以……”“所以你就选择了我!”我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也不全对,一开始,我也想给女儿找个成分好的,架不住她表姐(指嫂子)说 你多么多么好,我就动心了,看到你以后,我觉得你这个人确实不错,所以就答 应了。”
她不着急不着慌地回答着。我又问她:“那天我在你家躲雨,你把我灌醉了, 是不是已经……”“没有,那天我只是把你扒光了,并没做什么,你不知道,我 刚给你脱完衣服,女儿就回来了。”我步步近逼地问:“你这样做不怕让你女儿 知道了,她会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她会理解我的,我这个当娘的为了她所 做的一切,难道还换不来和一个男人快乐一场吗?”我无言以对,心想,到底谁 是流氓,我被这个女人给耍了,反过来又想,谁耍谁呀,我睡了个国民党团长的 姨太太,哈哈,管她是谁呢,岳母也是个女人,更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迎着我 不怀好意的目光,她竟然笑了。如果除去年龄的因素,我从心里感觉这个女人比 她的女儿更迷人,在她的身上,确实有一种不同于农村女人的味道。我不禁伸过 手去想把他搂过来,院子里忽然有人喊,玉成在家吗。我赶紧从炕上爬起来,一 边应着一边往外走,看来又要出疹了。
找我看病的是临村的一个寡妇,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男人得病死了, 她一个人拉着两个孩子过日子,难免就有点不守妇道。于是就成了村里男人猎取 的对象,结婚的没结婚都往她那里凑,不用出工队上也给记工分,家里吃的用的 什么也不缺。就是一来运动,她就得脖子上挂着破鞋挨斗。妇女们往她的头上扔 杂草、高粱壳子、有的甚至往她身上吐唾沫,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公开宣称,自 己就是喜欢男人。这次,她没什么大病,患了重感冒,我决定给她打针治病,在 注射的过程中,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拖着发烧的身子,她竟然伸手摸我的脸一下。
当时把我这个流氓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烧糊涂了,后来才知道,她是确 实是那种离了男人一天也活不下去的主。她亲口告诉我,他之所以不改嫁是不想 把自己捆到一个男人身上,一个男人是绝对满足不了她的欲望的。我一连给她打 了一个礼拜的针,最后一次是晚上,我在别的地方看病有点晚了,到了她家,两 个孩子都睡了,我一边用开水洗针,一边对她说:“再打完这针,你就好了。” 她也高兴地说:“我试着现在就差不多了,打不打这一针也不碍事的了。”我说 :“那可不行,最后这针最关键,如果再犯了,比这个更厉害。”她冲我笑笑说 :“看不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心还挺细,这回长病,亏了你天天来给我打 针,我还以为自己活不过来了呢。”我也笑了,心想这么泼辣的人,没想到内心 深处竟是如此脆弱。于是开导说:“就是一个重感冒,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她 说:“我觉得像脱了一层皮。”我把针管吸满药,她早已配合地把裤子蜕了下来。 我开玩笑地说:“你蜕得没有必要这么大。”她说:“男人不都想脱下女人的裤 子吧,脱得大点,让你看得真切,干起活来也有劲。”我不知道她说得干活是指 打针还是别的,不过她的屁股确实不难看,我的手捂上以后,感觉也很舒服。她 说:“这回打针让它疼点,你每次打针都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还是第一 次听到有这种要求,觉得有点好笑,就说:“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女人都怕疼, 可你却想疼。”她说:“你们男人不是都想把女人弄疼了吗?男医生不也是男人 吗,我想今天你不要把我当成病人,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我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我给你点疼的感觉。”我把针扎进去之后,用力一推,一下子把药都推 进去了。她嘴里呻吟着说:“真的很疼,不过很痛快,你能帮我揉揉吗?”我一 手拿着针,一手按住药棉,帮她揉了起来。揉得的过程中,她转过身来,眼睛看 着我,一只手慢慢朝着我的裤裆里伸过来了。我没有动,因为我的东西已经硬了。
她说:“你的家伙好大啊,肯定能让女人舒服。”我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说:“没见过你这么直接的女人。”她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这方面的要 求也很强,只是女的腼腆,总是放不开,想开了,这就是个乐子,有乐子不找, 那才是傻瓜呢。”经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她和我想当流氓的想法一样,应该是个 女流氓,既然是同行,我也就不客气。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对付男人确实有一套,她玩的那些花样儿就拿现在的 a片比较也毫不逊色,按她的话说,干什么事儿都需要技术,没有技术就是干活, 有了技术,就是享受。我从这个致力于研究技术的女人身上确实学习了不少技术, 在以后对付女人过程中能够如鱼得水,不能不说这是她的功劳。她的另一个好处 是不拴着某一个男人,你不来找她,她也不去找你,不像现在的人,当了几天情 人就缠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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