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瞧见!」牛高明还是不想下来,胯裆里早鼓起了个包来顶在女人的大腿中间,即便是隔着两层棉裤,他也依然能感受到那肉团软鼓鼓的,直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不行就是不行!快下来!再这样我就叫了」兰兰硬着心肠厉声说,见他还是赖在不动,便放声大叫起来:「强啦!有人强啦」高亢的声音便在山坳里传开了,撞到山谷又荡了回来。
「好啦!好啦!甭鬼哭狼嚎的了,我下来就是了!」牛高明赶忙捂住她的嘴,不情愿地翻身下来,赌气往边上四仰八叉地躺,嘴里还嘀咕着:「还有这样子的,真过分,这还算老婆么?」
「老婆又不是玩具!想搞就搞,跟猫儿狗儿样的不要脸!」兰兰生气地回应道,见男人「气呼呼」把眼帘闭上了不搭理她,心又软了下来:「不是说不给你日,也要分个场合的嘛!今黑随便你弄」她为了讨好男人,也顾不得1b1还在红肿着,早忘了先前说过的要回娘家的赌气话了。
「我就是想亲亲你,摸上摸!也不行?」牛高明没好气地说,故意降低筹码来获得女人的同情。
兰兰果然中了计策,想了想愧疚地说:「你说『打炮』,我还以为你要日我哩!早说只是亲我,我就不凶你了来吧!可别亲得太久,误了正经事!」说罢在阳光里闭上了眼睛撅起鲜红饱满嘴巴来,阵风吹过来,男人身上那股刺鼻的汗液味飘到鼻孔里,闻起来煞是好闻。
牛高明心里暗喜,侧转身来在她粉嫩冰凉的面颊上「吧唧」了口,搂过头来将厚实的嘴巴盖了上去,开始女人还躲躲闪闪的不松口,他索性将舌尖吐到女人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起来,试图撬开她紧闭着的欲望。
不知不觉地,兰兰的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唔」地声呻吟松开了紧闭的牙关,将粗大黏湿的舌片吞进温热的口腔里贪婪地吮咂起来,在这荒无人迹的野外干这种事竟让她感觉到了十分新鲜和刺激。
牛高明可受不住这样热情的咂弄,他鼓动着舌头往里面伸探进去,找到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卷起来吸到自家口中,鼻孔里「呼呼」地将气息的热流喷洒在女人的面颊上,嘴巴「嘁嘁喳喳」舔吮着舌头上分泌出来的汁液,手掌却不安分地摸到女人两腿间的棉裤上,在软鼓鼓的肉团上又摸又搓。
兰兰也没反对,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粉白的脸颊上浮上片胭脂色的红晕来,反而将手在男人的后背上忙乱地摸索着,撩起棉服的下摆来插到裤腰里,在男人的尻蛋上又抓又捏了好会,又绕到前面去抓着了憋屈着的r棒,硬生生地扳直起来握在手心里,嘴里呢呢喃喃地说:「都都好大了!」
女人的转变之快让牛高明着实吃了惊,作为回报,也撩开女人的衣角将手掌贴着温软平坦的小肚子滑了进去,摸到长着稀稀疏疏的杂草的肉丘上捏弄了几下,便向下来到了柔软的肉团中央,那里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细小的肉缝里沁出了黏黏滑滑的汁液,时间将那口子浸润的稀稀软软的。
兰兰哼叫着将舌头赐予男人,双腿时而夹紧时而散开,手在底下握住男人r棒在裤裆里抖动——男人的舌头男人的r棒男人的手她都想要,都舍不得放掉其中任何个,似乎放了得到的就不完美了。
牛高明用指腹不停地在岤口上揩抹,可那滛水就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弄得他手心滑唧唧的,突然女仍将腰胯挺,手指便塌陷了进去,陷入到了软踏踏的缝隙中,温软的肉褶立时颤动着朝指头包裹而来。
「啊!真痒」兰兰撤回了舌头轻哼声,撒开握着r棒的手摊开在包谷杆子上,皱着眉头「噝噝」地喘息着,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如波浪般起伏不止,肉岤已经像个花苞样在男人的指尖绽放开来,当男人将粗硬的指骨往里面送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提了出来,乜斜着眼瞅着沾满了亮丝丝的滛液的指头,有气无力地说:「咱不用这个日——用牛子!」
牛高明楞了下,马上反应过来,慌乱地解下裤腰带来将棉裤褪到大腿上,伸手就去拽女人的棉裤,女人将屁股往上抬了抬,棉裤便被拉到大腿上,正要继续往下拉的时候,却被女人拽住了不让拉。
「就这样,不要脱光了」兰兰柔声说,伸过手来捉住了火热的鸡笆往身上拉扯,「快日进来,日了好赶路咧!」
牛高明朝女人的腰下看了看,白生生的大腿间撮黑毛在阳光下泛着蜜亮色的光泽,却看不到昨黑里瞧见的肉缝,惶惑地问:「这样子插不进去哩吧?」身子却不听使唤,挪到女人的两脚中间,提着尻蛋儿悬在半空里犹豫着不下去。
「来呀!怕它咬了你了?」兰兰捏着r棒的根部就往毛丛下面塞,对准了淋漓的岤口之后将腰往上挺,「啊」地轻声叫唤声把手抽了出去,硕大滚圆的竃头便滴溜溜地钻了1b1洞里去了,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她的四肢百骸,「好烫啊」她反手抓了身边的包谷杆喃喃地说道。
牛高明也不能确定究竟到了啥去处,就觉得竃头暖乎乎的痒得难受,简直就跟个暖炉样的舒服熨帖,为了试验下是不是插错了地方,他狠命地耸了几下屁股,直耸得包谷垛子晃荡起来。
「轻些!轻些!」女人颤声央告道,牛高明不知道她是担心包谷垛子踏了还是担心红肿的1b1受不住,总之他停了下来,可玉米垛子还在不住地晃动,听底下的「嘎吱」「嘎吱」的车轴声才晓得大黄母牛等得不耐烦了,擅自启动脚步往坳口驶去。他时慌了神,撑起头来就要吆喝起来。
「甭叫甭叫!这样子倒好好得很!」兰兰双手抱住他的头拉下来,「咯咯」地轻声笑起来:「牛识得路,日1b1赶路两不误!」
牛车摇摇摆摆地行驶着,牛高明做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r棒楔在1b1里这边杵下那边杵下,觉着十分受活十分有趣,便放心地伏在女人的脖颈间,用牙齿轻轻啮咬她发烫的耳垂,用舌头舔她颈子上柔软的皮肤玩耍。
兰兰细声细气地呻吟着,下面开始「嘁嘁嚓嚓」地响动起来,不过全淹没在了车轮的滚动的「隆隆」声里。每逢车轮轧着了石子和经过坡坎的当儿,车身激烈颠簸的时候她便大声叫唤声。
「昨黑那不是猫!」她忍住岤里的酥痒在男人的耳边说。
「噢?」牛高明想了下,才想起来她说的是昨黑窗台前那声蹊跷的声音,伏在女人的脖颈里喘息着说:「是你说的是猫我说是耗子!」
兰兰只觉浑身发烫,脑门上潮潮地沁出细汗来,「也不是耗子!那是你的亲娘!」她十分肯定地说。
牛高明浑身滞,瞪大了眼珠子嚷道:「瞎说!我不相信,我娘咋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
「不信?!」兰兰见他停顿下来,觉着不满足,便将尻蛋儿转着圈子顶上来挨磨,「你去看看窗纸上的小洞就晓得了!」兰兰想起今早上她那格外热乎的劲头,心头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万那洞是耗子咬出来的,你冤屈了我娘,要烂舌头的!」牛高明边挺动边说,「今黑将洞堵上!」
兰兰叹了口气说:「不信算了洞啊你也别堵,我证明给你看!」男人的鸡笆像根石杵似的在1b1里四下乱杵,杵出阵要命的麻痒来四下里穿透,「噢噢啊甭停甭停」她连连娇喘不已,顾不得和他争辩了。
牛高明抬头看,牛车就快下到了马路上,村口有个老儿扛着锄头迎着走了过来,便迭声唤起来:「哎呀不好到了!到了!」抽身把r棒扯了出来,慌慌张张地将湿淋淋的r棒往裤裆里塞。
兰兰正在兴头上,撑起上身来往1b1大腿根看了看,有往大腿两边的包谷杆上瞧了瞧,啥花花儿也没看见,狐疑地说:「骗子!就说到了到了,在哪里?」
牛高明边系裤带,边着急地解释道:「要进村了!快将裤子穿好,被人看见了,可就丢了先人了哩!」
吓得兰兰脸都变了颜色,也不待打理干净就将棉裤扯上来系好,胡乱拍了拍头发上的草屑,正正经经地端坐在包谷垛子上朝村口驶去。
第06章 真假耗子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远的地方拉包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谷杆在地里铺了厚厚的层,裹在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溜到竈房里,用铲子戳了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墙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竈房里烧了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只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里舀了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竈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竈膛里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里就响起了「踏踏踏」的脚步声,竈房门口猛乍里闪进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直走到竈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竈台边上,蹲下身子来撅着个尻子对着竈膛子里「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墙角动也不敢动了。
竈膛里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手心里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竈膛里点着了,拿过烟筒来撮了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吸了大口,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1b1上,肉岤便里「簌簌」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个,只是在心里个劲地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在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步,惊魂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竈膛口上将纸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竈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声,蜡烛上早窜出团火苗来,「哔哔啵啵」地将竈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蹲把脸埋在膝头上,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竈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样穿过庭院躲到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边等着男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肉上痒酥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边,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浑圆饱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样,只见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男人还是愣怔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里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切美好的声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里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大气儿也不出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1b1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香就像只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说,伸出双手来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偎着温热绵软的皮肉,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头扎进了菜园子里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乳|房上|乳|尖上「唔唔痒呀痒得很」兰兰将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样地扭动挣扎起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我没听见你就快透不过起来了?」他头回发现了比日1b1还有趣的新鲜事儿,这新奇和他有生以来的所体验过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嘴巴离了奶子,兰兰便觉着有无尽的空虚,张牙舞爪地来搂男人的头颈,不料却搂了个空,便顺手抓住身边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导引着他转着圈儿揉弄,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开来:「要我还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荡着,牛高明看见粗硬的手指陷在肉里,推挤着它变成了另个不规则的形状,手松火又弹回来了原来的形状这种奇妙的景象让他兴奋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导欢快地揉动起来。
「噢啊噢」女人开始意乱情迷地呻唤开来,头黑发滚得蓬松松的,尽管男人显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刻也没有间断,像波浪样波接着波侵袭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噢这样子舒服!」她就像在唱首摇篮曲,缠绵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荡漾在空气里。
牛高明眯眼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显出了青色的树枝状的血脉,淡褐色|乳|晕开始绷紧着扩大,在烛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奶头也变的硬硬的糙着手心——整个|乳|房越来越鼓胀,越来越有弹性兰兰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来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皱着眉头低低地娇喘着,开始享受这令她骨肉酥软的揉弄,「唔唔下面1b1里好痒痒啦!」她迷迷糊糊地颤声说道。
「我给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咙燥燥地干疼,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缩回手来抓着她的棉裤就往下脱。
兰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挣脱出来,翻身鬼在棉被上撅着个肥肥白白的尻蛋儿对着男人,「来给我摸摸!」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间的花苞绽肆无忌惮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丰满的尻蛋儿,歪着头就着烛光仔细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肉团中间道紧闭的细缝,稀稀疏疏的刺毛杂乱无章地贴伏在红肿的肉唇上,伸过指尖去碰碰就害羞似的缩缩。
「看不见么?」兰兰问道,将头抵在棉被反过手来将屁股瓣儿来开,尻蛋儿往上翘了翘,那紧闭的细缝就如花苞下绽开了粉红色的花蕊,微微地颤动着流出溜亮晶晶的滛水来成了只流泪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光涟涟的肉缝,心头火蹦蹦地就要焚烧起来了,他真想将嘴巴贴在上面舔吮那滛靡的汁液,只是不晓得味道是啥味儿?他清了清嗓子里的浓痰问道:「要咋弄?」
「爱咋弄就咋弄!」兰兰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晓得除了用手还可以用鸡笆,这两样她都喜欢得很!
「那我开始了!」既然女人都这样说了,牛高明也就放开了胆子,将干燥的嘴皮凑近前去,刚触着那软软的肉包的时候,女人冷不丁浑身颤,含含糊糊地「噢」了声,迷人而细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叶片般紧紧地闭合起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间让兰兰感到有些异样,她的目光穿过胯间看到了男人长着短短的髭须的下巴,「呀」地怪叫了声翻身坐在棉被上,「1b1是下水的地儿,那么脏!你咋能用嘴巴来舔啊?!」她惊诧莫名地说。
牛高明见她躲开了,时急红了双眼,猛乍里抓着她的脚踝拖到床边来,头扎进了女人的胯里,嘴里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1b1咧!」急切地用火热的嘴皮贴住了湿哒哒的岤口深深地压着不放开了。
兰兰战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间夹,颤声尖叫起来:「哎呦!你轻点啊轻点!把我给弄痛了」
牛高明的头被紧紧地夹住,嘴巴里含满了咸咸腥腥的味道,杂草丛生的肉丘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过起来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瓮声瓮气地央求道:「松开!松开!憋着我的气了!」女人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了口气,翕开嘴皮将细小的肉片儿衔在了嘴皮间。
「莫咬它!莫咬它!兰兰惊慌地说,扯着男人的头发将头生生地提起来,短短的唇髭上沾满透明的滛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样,「咬着痛,受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嘱罢便撒开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贴上嘴皮去,伸出舌尖来拨弄那细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发酵,简直比喝了蜜糖还要美味!他便赶紧鼓动着舌尖顺着湿滑肿胀的肉缝上连连扫刷起来。
兰兰将根指头放到嘴巴里咬着,尻蛋儿抖抖地迎凑上来,口中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进去舔里边点」声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却说不成句完整的话了。
舌头就像条灵活的小蛇钻到了肉片中间,舔着了水汪汪的肉沟,「这味道,真哩不错哩!真香,我还以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满意地说道,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往外喷着热气儿吹打在肉丘上。
「以为很脏是不?其实,我刚在竈房里洗干净了来的!」兰兰得意地嗫嚅道,「在家里我每天都要洗回,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着觉」话还没说完,男人复又将嘴巴堵住了岤口,舌尖像个钻头样笨拙地肉便往肉岤深处钻探进去,在里面生疏地搅弄起窝快感漩涡来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经,使得她连连地呻唤不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儿了!啊痒死啊」
牛高明像条饿坏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岤于他而言好比热乎乎面汤盆,他贪婪而又尽职地舔砸着,生怕浪费了滴珍贵的滛液。「噼啪噼啪」的声音里,细小的肉片被拨弄得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肉沟里里粉嫩的肉褶儿颤着将的汁液挤弄出来,打湿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湿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兰兰浑身颤,短促地尖叫了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肉岤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为舌尖扫着了岤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舔快舔那里,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肉岤来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肉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肉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肉皮底下竟然冒出颗豆子大小的肉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竃头,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飞快地点了下「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肉丁,女人就开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里,而在窗户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个小洞刚好容下了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肉丁开始,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1b1里开始活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肉岤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兰兰猛乍里声哀嚎,抖尻子悬在半空里僵成了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看,那肉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下子散开后,坨浓痰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泄出来——这可是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阵响,像是谁将只碗扔过来碰到了墙根子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带,男人便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耳朵听到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里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只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里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1b1,全被娘给看在了眼里,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却摸到滩黏糊糊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路舔下来,鸡笆早在胯裆里脆生生地疼了好长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鸡笆了!」兰兰警告到,趁着滛液还没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鸡笆痛快地捅上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第07章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糊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为!只是想到儿子像条狗样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马蚤浪样,心里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鸡笆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里搂着女人先睡上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夜要弄上两三回,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里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过了农历四月的小满,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里赶着种棉花,女人则留在家里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里送到地里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金牛从地里回来,叮嘱完金牛回家之前准备好牲口过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脸,只擦得身轻松身爽快,仿佛把白日里的劳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里的习惯,接下来他会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专属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热茶,然后「咕嘟嘟」地吸会水烟筒,直到头脑昏昏然的时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阵子才到里屋去和妻子睡觉。
可是今儿却不同,洗完脸后牛炳仁就径直往里屋里走,踏进门槛来便将门闩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杨氏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的模样不同往日,心里乐嘴巴便合不拢来,赶忙脱了衣裤钻到单被下露出张笑嘻嘻的脸儿来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来,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马着个脸,却不来兜揽牛杨氏,甚至耷拉着头连看都不看她眼,她等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咋的了?谁欠你银钱没还清?」
牛炳仁唉声叹气地只是摇头,女人觉着蹊跷,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开口说道:「你有没有瞧见高明到地里就无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饭的时候,瞧着还不是跟平日样么?」牛杨氏奇怪地问道,「你是看着他哪点不对劲了?
「咋能样么?整个后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干活,他小子倒好,干不了多大会儿就嚷着要歇歇,反反复复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说道,不安地扭转头来看了看了女人,「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却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头脑有点犯晕,我看他气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从小到大也不是偷懒的热,从来没叫声累,你说蹊跷不蹊跷?」
牛杨氏听了,时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泡尿撒完了点用也不起,身子骨熬干后终于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里偌大的条街,就只他中和堂家拿着独势,」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钱守着干啥?还不是为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净放你娘的马蚤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马蚤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里的马蚤,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笆,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里,心神不禁随之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致也紧致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笆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人的厉害,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样利索,「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颜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口战里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里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为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板了个脸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们女人自己在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平日装模作样惯了,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威严哩!」牛杨氏针见血地点道,她晓得男人最喜好摆架子装面子,看来这事还非得她出面不可了,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回道:「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晓得婆媳关系的难处,兰兰刚来的时节,我说什么便做什么,现在不样了,不说话是不说话,说话又直又硬,呛得人半天回不过气来,怕是说不动的哩!」
牛炳仁听了,时间也着起慌来,「唉!这可咋弄呀?」他挠着头皮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没了主意。
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只要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双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为了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你倒是说你要啥?墙根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身的家当全埋在南墙根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里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能够吸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下便拍着胸脯脱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舔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着那话儿,尽管隔着床单被,却也挨下阵「簌簌」的痒到岤里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样地抽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儿,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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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香火》(全本)作者:流泪的阿难陀.txt|作者:shengnaifang|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19:47:55|下载:《香火》(全本)作者:流泪的阿难陀.txt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