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部分阅读

作品:魔|乳之馆|作者:minibb|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15:43:08|下载:魔|乳之馆TXT下载
  么地方的嗳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滛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嗳液散发着滛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滛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前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荫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荫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象混入了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棒棒。

  但菊门被抽锸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么?」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岤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肛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边扭动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籍此能减轻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滛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节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座宏伟的大屋。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它住宅,可说是个私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个女侍出来迎接。

  这个女侍是个年轻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体化女佣制服,红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胸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体三角地带也几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装,但是,这女侍也知道车中的女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女人,穿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兴趣而作的滛猥打扮。

  女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车内沉默了秒后,个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丽人。

  「好,下去吧。」

  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催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

  「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妳的调教师!」

  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仪态点,这个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锁炼稍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体的另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

  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股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

  那是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阴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条极幼细的金炼向下垂,炼下各吊着个小小的铃当。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炼的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当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如火照。

  然后,残忍的调教立刻便开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臀上击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臀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

  啪滋!

  「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立刻便是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队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爱正在等待着。」

  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

  「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再露出粗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调教下肉体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甚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铃铃铃铃

  白帆里边爬行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荫唇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清二楚。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湿濡的性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棒棒棒和电动性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搔肛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r房装上金属制的||乳|环。那是对精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乳|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乳|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乳|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端便会把||乳|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乳|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肉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荫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肉臀便更加显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门也显著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定连屁|岤和性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肛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下!只是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股收窄,因为大腿合便会沾上嗳液和由肛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象欢迎别人视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滛液混湿的秘部和股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贱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的至亲,所以和她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滛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玩意中

  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切时,明显把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象到母亲沉溺在被虐的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妳也遭到这样的事么?白帆里的肛门和性器有如烧灼了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妳会怎样做?

  被媚药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岤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滛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阴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肉体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摧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刻,再等多会的话她想自己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滛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r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个穿著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奴的她

  男人边俯看她,边从身后拿起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边轻拂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个很饰物吗?」狩野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著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边踌躇,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么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岤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么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岤吧,说清楚完整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岤!白帆里的屁|岤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岤!」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下是甚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滛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滛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么?」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容许的,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滛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滛荡的欲情。经过多次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左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滛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

  「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妳还只在震抖着屁|岤,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岤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

  「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荫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

  「拜托,我会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妳不是说过想鞭打屁|岤吗?不如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性器同时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

  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肉洞!请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阴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滛乱女的说话」狩野滛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妳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肉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具||乳|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乳|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r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阴沪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