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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

作品:魔|乳之馆|作者:minibb|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15:43:08|下载:魔|乳之馆TXT下载
  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阴,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阴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荫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荫唇会阴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肉洞和屁|岤!」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刻比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滛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滛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滛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著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岤吧?」

  「啊啊屁|岤屁|岤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肉洞!」

  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滛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滛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棒棒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荫茎。巨大而威猛的男人棒棒,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只手捧住棒棒,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棒棒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奴身份,心头感到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棒棒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棒棒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棒棒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棒棒抽出只剩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荫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滛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旁的典子所说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岤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岤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著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著身屈辱的b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棒棒,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端,领引她爬往楼的大厅中。穿著滛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扭扭的向前爬行。她的荫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滛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生也不能忘记的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个直径约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滛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荫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荫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岤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滛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定要趁这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快点!」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滛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刻下达下个命令。

  狩野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点,从而令白帆里的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岤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边发出卑屈的叫声,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滛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滛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r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间的锁炼向下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著性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会之后便换成用性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性器训练时便换上了支比用在肛门时粗上倍的棒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芓宫之中。而每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肉拋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唯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肉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肉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棒和电动假棒棒。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个直径约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调教室的气氛。

  「第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甚么作用。好象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岤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

  「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甚么意思啊?」

  「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

  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

  「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

  「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直穿著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对鞋。那是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条有锁的带子,故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支便罚在下体打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复地上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强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定会嗅到自己的荫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