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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

作品:魔|乳之馆|作者:minibb|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6 15:43:08|下载:魔|乳之馆TXT下载
  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场滛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根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份内有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乱踏,随即又把另根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r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边饮泣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剧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滛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欲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棒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液但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种背德滛靡的魅惑,令狩野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女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第三节「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只大牝犬,在种体罚的进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种体罚的种子,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调教的程序哦。」

  「」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奴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腿内侧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墙壁站立来迎接新的惩罚。

  「好,把屁股举高。」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胸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臀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

  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尿的粗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击的皮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虐狂成份的悦虐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体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体积丰盛的臀部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臀,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色,其形状和颜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肉体的魅力,只是在悦虐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屁股动作,散发着魅惑的诱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屁股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肉体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还是第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欲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耻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耻之外也渗出对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臀,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虐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甚么看看!」

  啪唰!

  「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尿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就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被虐欲望的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也是她有着被虐狂的面的种体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屁股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贱的牝犬不再乱撤尿,请严厉地处罚我吧!」

  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曝露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贱犬,下面竟湿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臀中塞入,直伸到荫唇则,而鞭头的扁平部份更扫着其肉壁。

  「啊喔喔」

  「这样湿的东西是甚么?」

  「啊是是尿液被刚才失禁所弄湿了」

  「嗅嗅看是甚么气味?」

  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

  白帆里发出羞耻的喘息而苦着脸。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拉,令她凑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么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肉洞的气味卑下而滛贱的牝犬肉气味。」

  「滛乱的贱犬,还流着浪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滛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干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拼命伸出舌舔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贱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液和滛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舔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滛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液,然后再取出鞭来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妳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么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滛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次难保再有下次,况且妳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

  在马像的口部有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次乘上这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前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阴沪和肛门上!

  「把屁股对准点让棒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拼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性具棒能同时进入前后的秘洞。两|岤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芓宫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棒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性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芓宫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插入肛门那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棒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性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性具棒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两支性具互相配合,根前进另根则后退,根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根则蹂躏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岤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性刺激。

  白帆里的肉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性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波接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拋上拋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肉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性具棒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滛到极点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性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个将会和妳起作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滛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抽插,令她的荫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颤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进出也看得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滛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张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滛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滛贱牝犬,性器和屁|岤,那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岤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岤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方在作出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岤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根入另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嗳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滛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嘲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嘲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嘲,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楼内部,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荫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件薄纱地睡了晚。

  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奴。昨晚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起表演同性的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