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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作品:男人是祸水|作者:不和人一样|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1:38:41|下载:男人是祸水TXT下载
  苦命大夫第一次遇见世界无敌泼妇,手指颤着,皱眉答应,落刀的那一刻,我还好心提醒大夫拿刀的手要稳当一些,别下错刀子,不然上述待遇照样施就,一刹那间,我怀疑大夫的刀,目的地是我的脖子!

  我原先设计的相貌图纸,照旧平凡,但略清秀,上妆后也能成就一美,不希望自己的面貌变得太美丽动人,因为,因美丽而生的爱情不会长久,我既不稀罕做皇妃,那就更不需容貌衬托我的人生!

  我还生怕大夫不懂,特地强调再三强调,一下子猛地改变太多,我怕外间的俊美‘丈夫’一下子接受不了,在现代就有这样的事,妻子或女儿一经整容,隆胸,做父亲的不认女儿,做丈夫的声称‘自然美’!

  反正古今奇谈一整容,估计那大夫自己就被吓得不轻,那也得谢谢我这自愿的模特啊,如果,效果好的话,日后我掌权时,到是可以为他做整形广告,一为容颜,一为名,现代都是这样操作的。

  我活生生的三天里流质食物果腹,饥饿加面部疼痛难忍,爱美不是罪,有罪的是饥饿难耐的肚子,就好似怀孕的女人抱怨为何自己不是母鸡,直接下蛋省事,亦或是抱怨男人们为何不是公海马,养育后代!

  我的言语最多是‘嗯,啊,哈’之类,单音重复,我满肚子的整容牢骚没处发,急得我乱掷东西,干猴急!

  那大夫临走也没说几天可拆布,满脸的痒痒,抓又抓不得,打又打不得,上蹿下跳的真是难受,我发誓,整容只此一次,不明白举世闻名的玉婆,干吗整容那么多次?当然,别人的隐私我无权过问,现下,我只要拆了这布,用热水敷脸,狠狠的挠个够!

  手被人捉住,桃花爱笑不笑,嬉皮的调侃“怎么?到底是忍不住啦?不知是谁,那么果敢的伤脸动刀的”。

  我无语,但这么被他拿话挤兑,我总不服输,拿了纸笔,快速写下“是啊,整好了容貌,迷倒一大片男人,风生水起啊”。

  桃花气的一把将纸撕碎,眼底的样子恨不能掐死我,他还是不了解女人啊!

  见他气怒,我的心情好转,怪不得网络多虐情虐身的言情小说,哪怕是玩玩暧昧也比白开水情节来的有滋有味。

  ‘嘻嘻’单音发笑!

  桃花见我笑,抚着肚腹大笑,拿着铜镜照我,铜镜里模糊的见白蒙蒙的一头颅,某女恶质的嘻嘻发笑,丑颜并丑态,激的我自己都惨不忍睹,哼!

  我又重新拿纸,写下“老娘日后开鸭店,定要你做前台招待”。

  何为鸭店,何为前台招待,桃花是不懂的,独我一人在不牵动面部肌肉的情况下,单声发音‘嘻嘻’。

  整出来了

  虽然整容的目的不是美,但是私底下还是担心,万一毁容咋办?万一在不美的相貌上留下几处疤痕,那我即便活着,也得受‘万众瞩目’!

  拆去纱布的一刻,我屏息不敢开眼,只不迭的问桃花“变丑了吗?是不是?几道虫子?”

  桃花轻颤的手抚上我的脸,继而温润的唇触及我的唇际,轻轻的一下,快的如羽毛拂面,痒痒的温润。我身体僵硬,愕然睁眼,惊望桃花,舌头打结不利索。

  “你,你,你干吗?非礼啊!”

  桃花一笑,风情万种,美的虚无,眼底的深情,似大海般湛蓝深邃,嗔怪“好没情趣,笙儿变得好美!”

  我相信这是桃花真心的赞美,可是我却忍不住的发抖,夺了镜子猛照,不行!太混沌,铜镜看不清,我借着窄小的杯盏,小瞧杯中的倒影。

  杯盏自我的手中滑落,桃花道我是喜得呆了,微笑着说“傻姑娘”。

  我?我此时真恨不得将那蒙古大夫碎身鞭尸,我分明的万千交代,叫他不要把我整的国色天香,到底还是拿我当软豆腐,一踩就烂啊!

  我的声线颤抖“那大夫呢?你可有他踪迹?”

  桃花也奇怪“不知,自那日从房里出来,吴大夫携了一家老小离开啦,我还奇怪,大概是怕你面容闪失,举家逃了”。

  我不愿再在这方面做文章,我必须尽快建立我的金钱王国,我看着桃花,微笑“桃花,谢谢你,一直以来你都在我身边,这样的话今天不是第一次说,却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就显得秦笙矫情,我永不忘你的好”。

  桃花叹息一声“傻丫头,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也有我的顾忌,总不能时刻守着你,你也好自为之,我不想到头来牵累你,丫头,,,算了,不说了。有些话有机会,日后再说吧”!

  桃花有他的难言之隐,我亦有我的顾虑,我总不能和他并肩一处,刚才因着改变后容颜的惊艳,桃花不自禁的失控,那么现在,桃花则自我清醒了。

  谜样的桃花,俊美风流的情种,这就是桃花,我所认识的桃花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我们是一样脾性,在感情方面,心都狠的很,以后会如何,谁都猜料不着,我以前甚至以为我会嫁给正男,过平凡夫妻生活,如今呢?物是人非。

  突袭伤感,萦绕心头,对着桃花嫣然一笑,“桃花,再为你唱一首歌吧,这次不是醉酒,我清醒的很”。

  绝美容颜加哀伤歌曲,实在不是庆祝整容成功,该有的喜庆调子!

  梅花看似雪,

  红尘如一梦,

  枕边泪共阶前雨,

  点点滴滴成心疼,

  忆当时初相见,

  万般柔情都深重,

  但愿同展鸳鸯锦,

  挽住时光不许动。

  情如火何时灭,

  海誓山盟空对月,

  但愿同展鸳鸯锦,

  挽住梅花不许谢。

  这一夜,又是分离的前夜,桃花为着我,已许久不曾离开,说不醉酒,最后还是喝的昏天黑地,记忆里,我哭着闹着,死命的抱着酒坛,不肯撒手,桃花哄着我,顺从我,我好像还破口大骂来着,至于骂的是谁,我全无记忆。

  桃花再一次不告而别,我也没时间伤感,林默在屋外侯着,第一次见林默,他表情正经,从未有裂痕绽开,我有些奇怪他见我的样子,毕竟,整容的技术,古代不常有。

  我收拾好行囊,故意开口“林默,我出来了”。

  美丽误会

  林默坚冰样的脸,碎裂成块,我还嬉皮的抬手,和他打着招呼“嗨,古今奇术:大变活人!回魂了,此招魂幡为秦笙独家发明,任何企事业单位和个人不得从事商业用途,违者必究!”

  林默骇然,这声线分明是秦笙,怪不得傲天行临去时一脸的不对劲,林默摇摇头,这女人总能凭空生出许多幺蛾子,冷冷的道“走吧!”

  我急“喂,你就这反应?我可是足足疼了个把月,天天的 忍着不吃辣椒,不吃油腻食物,天天的正躺床铺,话说一日我要夜起,不小心床柱蹭了脸,我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林默猛地停步,牙关紧咬,“你,,,”。

  我装作不明“啥?”

  林默大哼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我悄悄的眨了下眼,原来让冷漠沉稳的人失控,也很容易嘛,只要脸皮够厚,言语够粗俗,呵呵!

  我换了容貌,但声音却没变,从前的老客户都交给林默打理,林默对大家说我是外聘的大管家,会管理一切事物,几个不服气的管事经我露一手,纷纷不言语。我尽量的压低声线,粗哑着嗓子,每日里脸覆薄纱,外间的人都知道秦府新来了位大管事,只是大老板却消失无踪。

  一日,房间门被撞开,一脸急迫焦躁的李乾,出现我面前,见我脸蒙面纱,轻手一摘,呆愣着看我,口里低语“不是她,不是她,你是谁?秦笙在哪里?谁让你来秦府?”

  我故作不知,略显惊慌“这位公子是谁,我可是林先生聘请的大管家,你再放肆,我便喊人来”!

  李乾失措,不为我的言语威胁,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究竟去了哪里?她在哪?”

  阿秀慌张的追来,眼中含泪,向我致歉,转而劝慰李乾“李公子,秦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会遭遇不测?再说,也没道理丢下这么大的生意,我们几百号人可都指望着她,秦姐做事你还不放心?”

  李乾猛地醒悟“对,她即便是躲藏,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来,我还怕跑了她不成?”李乾又对着我说“你是林默请来的管事,我也不多说,但,你一定将这个家管好了,不然等你老板回来吃不了兜着走!”

  李乾对阿秀吩咐“阿秀姑娘,麻烦你整理我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我就在这里板等,不信那女人丢了老窝”。

  阿秀高兴的应承,欢喜无限的办差去了。

  我晕,何时李小子能在我的地盘呼风唤雨?他刚刚对我说话的架势、语气,分明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口吻,跟阿秀说话则是一派男主人的风范。

  难道?日后我还要听从李小子的分派不成?我晕,他还晓得守株待兔,和我玩乌龟赛跑的游戏?阴魂不散,真是剂粘贴膏药!

  林默晚间回来时见李乾,也一愣!我眼神示意无妨,李乾还没认出我,吃饭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林默暂坐给以前的我,空留的主位旁,我则坐在林默的下手,李乾进饭厅一看座位布局,大刺刺的往空留的主位上一坐,神情自然的夹菜吃喝。

  李乾的嚣张摸样,令一向信服林默的几个奴仆大为不满,张大贵是林默一手提拔的老家人,立刻就为林默抱不平“李公子,您坐错位置了,即便秦老板不在家,不该是您坐那里!谁不知道,秦老板待林管事不同旁人?您不过是小公子,小姐的保姆,这主位还轮不到您坐”。

  阿秀看看林默,看看李乾,聪明的闭嘴不语,吃完饭阿秀还要往店铺,她拼命的划着饭菜。

  林默一口汤水喷出,咳嗽半晌,脸可疑的泛红,据我估计是有点恼羞成怒,沉声叱责张大贵,“大贵,胡说什么?叫云姑娘看笑话”。

  我挑眉,对看戏没啥意见,私下里却疑惑,何时被别人将林默和我看做一对的?我咋没印象?我和李默一向是中规中矩,从不开玩笑。

  男人幽默

  林默不是古板拘禁的教条人士,对饭间的误会未做任何解释、澄清,李小子却沉不住气,大半夜的不睡,守在林默的门前,定要理论。我纯粹是抱着看好戏,局外人的心态凑一份热闹,反正李乾不知我是谁。

  李乾的倔强脾气一上来,十头牛拉不住,在院子里叫嚣“林默,你这缩头乌龟给我出来,你一定知道笙儿在哪里,却瞒着我一人!是好汉就出来,慕容家的人从来就不怕!”

  孩子气,孩子气,李小子全是小孩子吵架的架势,就像小孩子一哭就提及家人为之撑腰,我要不是顾着隐瞒身份,真恨不得打他二十军棍,天啊,这剂膏药何时能撕下来?我错还不行吗?当初那会,干吗假好心的将他领回家来?如今,悔之晚矣。

  林默披着外衣,缓步步入院中,先瞅了半夜不睡,干看戏的我一下,转而对着李乾道“李公子请回,默当真不知秦笙的下落”。

  李乾不信,一步踏出,紧拽林默的腕,“我不信,你跟着她这么久,她是何来历,你们哪里人?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林默脸一沉,抖落李乾的爪子,怒哼“你们慕容家的人就可强行逼供吗?秦笙是我什么人,我要时刻看着她?”

  哇塞,我还是第一次见林默发火,也是李乾太不知天高地厚,李乾涨红着脸,也哼一下,灵巧的手如白鹤降空,向林默胸前点去,林默早有防备,二人又打了起来,记得林默说过,李小子的武功繁杂,博大精深,我怕林默吃亏,一旁干着急。武林人士的心,我看都是柴禾做的,一点就着,江湖仇杀只为意气之争,此时若桃花在便好了,急死我!

  李乾‘咦’的一声,率先停手,惊问“你怎么会浙西南家的鸿拳?你是南家的后人?不对,我听表哥说过,南家已断了人烟二十余年,你怎么会鸿拳?”

  林默不语,手捂着胸口,想是伤的不轻,我气怒,朝李小子大吼“你做什么下手这么狠?林默和你有仇吗?”

  我忿忿的骂着,不解气还踢李乾两脚,李小子成傻子“你,,,,你,,,,你的声音像她、是她!笙儿,你贴了人皮面具是不是?是不是?”

  李乾的五爪朝我脸上招呼,极力找出证据,证明我是他口中的‘她’,我躲开李小子的纠缠,问林默伤到哪里,林默摇头称:无碍。

  李乾不打算放过我,还追问“你到底是不是笙儿?为何你的声音这般像她”?

  我挥去他的手,冷冷的对他道“秦笙何德何能得李公子如此厚爱?你们慕容家势大业大,不是我小门小户能攀比,请李公子回,前次,秦笙好不容易逃得升天,不愿再多纠缠”。

  李乾见我未否认,先是一喜再就面部惨白,看看林默又看看我,点点头,脚步蹒跚、踉跄不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苦笑,‘原来如此’四字依稀记得皇帝的嘴里也曾念叨,我且不辩驳,将这美丽的错误一直装入李乾的脑海,膏药粘贴身上久了,总不好,不易透气不易生新肉。

  我原以为李乾会‘伤心’离去,没曾想李小子出乎意料,强啊,突然一扑,李乾欢喜无限的眼泪涕零的大哭,欢喜无限加眼泪涕零?我和林默傻了,搞不懂这孩子哪根神经搭错,彼此强打精神,千万不能被李小子给卖了。

  李乾嘻嘻傻笑“啊哈,笙儿你的样子变了,太好了!表哥再不能和我抢你,你以为我傻,误会你和林大个?啊,哈哈哈哈”。

  我和林默互看,异口同声“对,你傻,没错”!

  李小子咕嘟着腮帮子,拿眼可怜兮兮的瞅我,一步步的猫样的走近我,小手指勾着我的手,顺便还挠我手掌心,施展膏药手段“笙儿,我想你”。

  短短几个字倾注了深情无限,我一直不太当真的孩子意气,第一次被震撼了且头皮发麻!李小子才几岁,乃是未成年青少年,怎么就将一腔热血空抛洒?

  我触电的离李小子两尺远,不会吧,我挺烦姐弟恋,坚决抵制,我的神色凝重,全无玩笑意思,“李乾,我一直将你当作弟弟,男女之情从无一星半点”。

  李小子无半点在意,摇头晃脑,嬉笑“不管,从今后乾乾跟定笙儿,有风喝风,有柴禾就睡柴禾,有小溪就淌小溪,有馒头就吃馒头,有凉水就喝凉水!”

  乾乾?我瞪目,他自诩的外号,小名?

  林默阴阴的道“怕你到时喝凉水都塞牙”。

  我被林默的呛语逗笑,原来,幽默人人有,只是林默不长发挥。

  赚钱的买卖

  李乾可能是怕我再次消失,又或是因我容颜的改变,除去我上茅厕,夜间睡觉时间,李乾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左右四下的展现娇媚功力,似个孩子似的缠着我,我厉色,他嬉皮。我和颜悦色,他得寸进尺。每当我恨不得动粗时,李小子总会甜甜美美的夸赞一句“云姐姐,你好美”!

  我还要装着压低声线,不能跟他急,外界的人以为两口子甜言蜜语,打情骂俏。阿秀疑惑,不明白李小子何以快速的移情别恋,阿秀对着李乾渐渐没好脸色,连带着对我也不友善,我恼李乾让我背黑锅。

  近日里,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我琢磨着做什么生意最挣钱,最一本万利!兵器生意不错,但一个不好会被定下谋逆叛国的罪名。走私倒盐虽是意会不言传的赚钱买卖,但龙头的地位掌握在几个外戚势力手中。若想在他们的饭盘里分一杯羹,不容易且不安全。走镖护航的买卖,风险也大,安全性不高。

  我手中的笔落下,溅脏了白缃裙,大片的黑渍醒目,我呆呆的望了好久,灵感突发,兴奋的让人四处找林默回来,林默风尘仆仆的赶回,我喜滋滋的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林默略犹豫,不确定。

  我极力扇风“你多派些人手仔细打探,若找着啦,先不要声张,回来咱们将地买下,雇些劳工便成”。

  林默担心“矿石的生意一向是皇家专利,寻常士大夫都不敢涉足,即便是朝廷的几元大员都不敢,何况你我?”

  我摇头“大地的资源丰富,单凭他一家,几千年都开凿不尽!皇室不敢大面积的铺张采矿,怕就怕知道这门技术的人多了,百姓哗然纷纷的不种地,天下间还没有只此一家的独门买卖,哪怕朝廷知道了,我想他也不敢大声张,我们要做的就是绝对保密”。

  林默看看我“为什么突然想到冒险?你的钱不够用?你急需钱?”

  我摇头,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另外,我有个洗净衣物的秘方,你选几个人试着做一些出来,看有没有效,在咱们的店铺里低价试着销售,待人知道的多了,慢慢抬价”。

  我将肥皂的制作原理写在纸上,吩咐林默去做。

  我现在涉及的餐饮业,布料成衣店也还算挣钱,这文化娱乐业未涉足,我若能办一个造星工厂也不错,曲艺歌舞,说学逗唱,诗词歌赋,教育书学,强身健体,多元化一体的娱乐加教学的正当行当。古代的多为妓院类不入流之地,我的野心很大,一定要闯荡出秦氏商业巨轮,永远的做圆规运动,画出一个个更大的商圈。

  我要打造高标准的教学体系,唱的就请坊间最红的歌女,说的就请最流行的说书先生,舞的邀请一流舞姬,作诗的邀名流客座,作画的用顶尖画家,学武的要请高人传授,甭管哪行哪业我要聘请最拔尖的。

  李乾这泥腿子为我办了不少实事,为我打探了不少消息。省的他成天的叮。

  学术界里声誉最高的莫过于三岁神童起家的傅博雅,传闻皇帝曾亲自请之出山,被拒绝。传闻多名闺秀愿与之归隐山林,相伴终老,遭拒之。

  歌舞表演的实力派人物是著名妓院长春楼的教养嬷嬷:红姑。青春偶像类的是长春楼里的红牌:无双姑娘——范无双!

  画界的经典神笔:陆冲之,一幅画千金难求,为人多怪癖,不与人相交。

  武学界的宗师,弟子遍天下的少林俗家弟子:袁不究,本身呢就是开武馆的,以此营生,正好教术育人,强身健体。

  这些人,我要一个个的找着,一个个的说服,一个个的加以利用,务必做到治学严谨,因材施教,俊男靓女云集的书院。我则做挂牌校长,日后学成的学子,嘴边叨念:定不辜负校长期望,我也就知足了。

  红姑与范无双挖角不难,哪有女人一辈子会待在声色场所,能有漂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难就难在傅博雅和袁不究身上,一个淡薄名利,一个则名利双收。这两人请出山有点难度!

  陆冲之爱画成痴,这个人有爱好便易收揽,且又好酒,每作幅画总要好酒伺候,醉酒癫狂,无拘无束。

  我的学院必是搜罗万象,学子们可以知道所有,杂到烙烧饼的大叔客串制作大饼,小到街边小人捏制。

  我的理想很伟大,我的视野很开阔,我的奇思很独特,我的版图,人脉在扩张,我要为骅儿准备一代精英,一代开国贤臣。

  昕国并不是这大陆上唯一的君主国,在它版图之外,尚有齐国,耀国,鸷国。

  (此文乃长长篇,读者就不要问何时完结,这文才开篇而已啊!)

  请贤

  傅博雅的住地山清绿水,自耕自重,日子到也诗意清贫,李乾非说是一路保护我,死活的要跟着,通向深山的居然是铺就石子的路,宽敞且绿荫遮阳,这感觉有几分现代公园的氛围。

  我下马车步行,一路走来,思绪翻腾,在现代的我在茫茫人海里可谓平庸无奇,我在古代依仗的不过是那五千年沉积的一点点皮毛,上学时家里培养,交学费上了一段时间的国画课,但那时我更钟情于流行的漫画,古代的人没有多余的游戏乐趣,所有的精力用于赚钱,吃喝,嫖赌,诗词,国画,经济,制造。精工业,手工业发展空前壮大,我又有什么稀奇处?所持的不过是胆大,不怕死。

  性格上的彪悍,粗俗,一时间或能引得男子的征服欲,总是失之女子的温柔委婉,静心庄重。时间长了,谁还惦记一个又老又凶的老太婆?

  以前,没容颜自卑,现在,有容颜也不安心。没有自身的素质修养,没有溶于这时代的秉性,没有特别的专长,肚腹里只一点点略不同于古代的新鲜东西。

  我不过是超市里的食品摊位的职员,和老师傅学做了些点心,爱看各类服装杂志,服装设计的读物。平常爱打扮自己,化妆品有用也是最好的,不管修饰过或未修饰的美丽,总有一天会落败凋零。

  我要用什么挽留我即将,可能逝去的春天?

  沮丧的踢着小碎石子,石子滚落翻腾,人生就如这枚小小石子,我大声的念叨,以去我心中踌躇、抑郁“奈何青云去,弃我如尘埃?”

  手被李乾挽住,琉璃十色,波光闪闪的好看眸子,略担心,痛惜的盯着我,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丝丝缠绕、扣紧。织就惑情的网,“笙儿,你不快乐吗?你只需知道,你的身边有我呢”。

  我轻笑,多么质朴多情的话语,“李小子,你说人去后,可不就是尘归尘,土归土?”

  身子被李乾大力的拖拽,疾步的奔跑着,起先怨怪李乾胡闹,但渐渐的,积郁胸中地闷气,一股老的消散,风从胸腔里穿过,刮去一身的阴郁颓废。

  我累得直喘气,年轻人啊,闹腾的慌,我若象别的穿越女一样,一来穿个八九岁,十几岁多好!搏个小神童美誉,小帅哥大美男的一锅炖煮,何愁不香艳?书名就叫《穿越女的桃花劫:男人是祸水》,呵呵!(女主:作者,你这书名不能再改了,读者吃不消啊,纯属剽窃啊!)

  李乾见我露笑容,傻傻乐的美,“你笑了就好,刚才真有风吹过,你一刹间就会消失的感觉,你在我身边才是最真实的”。

  石子路的尽头,茅草房清晰可见,我来了精神。脚步加快,真想见识这位神童美誉的俊秀人物。

  蓝衣若画,轻灵飘逸,神仙如是,一身蓝衣的傅博雅,空灵淡雅。

  傅博雅见有人来,轻皱眉,见了华丽俊美的李乾,微微一愣,似乎对李乾多关注、多在意一些,而对面覆薄纱的我,则视若无睹。

  我一瞧,乐了!敢情我得请李乾施展美男计,此地此人流行耽美!

  我戳戳李乾,示意李乾上前搭讪,李乾不愿,略犹豫。被我掐的肉痛,不得不上前搭话。

  “请问阁下可是傅先生?”李乾认真时,一派从容有礼,是一位佳公子。

  傅博雅微倾身回礼,“两位若是欣赏山水,博雅可略尽地主之仪。两位若是请博雅入世,则请回吧”。

  李乾待要劝说,被我拉住。我拿起一枯枝,在泥地上画了一朵不入流的荷花,旁边是云彩样,下手是干涸的池塘里,画上枯死的烂荷。画的旁白,写道:碧荷空自比,叹空怀奇志,徒伤老大悲!

  我也不言语,拉了李乾就走,准备回马车上夜宿,第二日再访。

  第二日,我和李乾又来到傅博雅门前,见庭前石桌摆放了两杯热的茶,闻之清香扑鼻,但不见傅博雅本人。

  我喝完茶,信手用杯中茶叶,依次摆放出几个字:物苦不知足,登隆又望蜀,人心若波澜,世路有屈曲。

  我和李乾不干等,等也是白等,傅博雅存心避着。

  拐带人口

  话说,第二晚,夜不能寐,我无百分之百的把握请的傅博雅出山,几番辗转,想到一点子,就是要李乾配合演出。

  第三日清晨,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唔!是个好天气!

  傅博雅起个清早,见我和李乾再次出现,只是礼节性的微点头,专心致致的看着手中的书本。

  我走上前,拿起傅博雅面前的杯盏,洒落杯中的剩茶,轻笑“傅先生每日里,就只是煮酒论书本?好没意思呢,今日秦笙就为先生献上一出好戏。”

  我不等傅博雅反应,信手拈花,满眼爱慕的朝李乾扔去,李乾装深沉,皱眉不屑。我又捡了野果子丢出。李乾吃痛,躲闪。

  李乾移步,貌似走至一溪水边,掬水净脸,被溪中自己倒映地容颜震慑,呆呆凝望,自恋的痴望,时间仿佛一万年久远,溪边的少年风化成石。

  李乾稍后一跃而起,活动臂膀,抱怨“演戏真不是人干的活,以后这差事别烦我”。

  我呵呵轻笑“劳烦你,少爷”!

  李乾立马啖着脸,邀功请赏“笙儿,赏我什么好?”

  我‘哼’一声,朝傅博雅辞行,“傅先生,叨扰二日,秦笙甚感抱歉,告辞”。

  李乾急忙使眼色,我视作不见。心里却在默数,一,二,三,果然,听见我想要的天籁之音。

  “秦小姐请留步,博雅请教一二”。

  我停步,向傅博雅施了一个弯腰九十度的鞠躬大礼,傅博雅没有避身,坦然受之。

  “小姐第一天所作之画为何意?”傅博雅谦虚的问。

  我正色道“先生与其碧荷自比,空怀奇志,老大伤悲,不如,将尘世疾苦纷争看做人生试炼修行,何尝不是乐事?山中虽逍遥清净,但时间久了,人就会变得自恋,怪癖不合群。潘安一世被美貌所累,世人皆看中他美貌,几乎忘记他是个男子!先生空负神童美誉,世人对先生不过吹嘘追忆当年,先生何必空将年华虚度?”

  傅博雅一直微笑倾听,待我说完了,方道“秦姑娘请博雅出山为何?”

  一说我的理想,我浑身来劲,揭开面纱一角,方便嘴唇蠕动,絮絮叨叨的叙说,这一说,就半个时辰,直说的我吐沫横飞,一滴两粒的飞溅至傅博雅的脸上,神童美男略尴尬的隐忍,隐忍着不擦去脸上滴溅的口水。

  我一愣,急忙要找布为他擦拭,顺手将面纱揭下,以面纱做巾,一边清洁一边致歉“对不住呵,我不是有意的”。

  傅博雅一惊,紧紧的拽住我的手腕“你是谁?”

  啊?我晕,难道我瞎整的面容,正好碰巧的和傅博雅认识的人相似?

  我有些底气不足,惊疑不定“我们认识?”

  傅博雅盯着我,继续发了一会呆,松开我的手,迟疑的喃语“怎会这么巧?世间当真有鬼怪乱神之说?”

  我一听,些许好奇“先生莫非认识长相和我相似的,故去地女子?”

  傅博雅摇头“博雅梦中时常梦见一女子,舞若惊鸿!她的相貌与姑娘一般无二,适才是博雅莽撞,姑娘万勿见怪”。

  咦?原来无形当中,我还恰巧的成为美男神童的梦中情人?

  事件凑巧、顺利的真是天助我也!

  第四日上,博雅关封了隐居十几年的茅草房,万分的眷恋不舍,与往昔依依惜别,我便想,我这算不算是拐带人口?

  傅博雅加盟书院,何愁其他几位教书匠不来书院报到?我的理想,不远,可达成。

  名人效应

  话说我要逛妓院,李乾和林默一脸阴沉,连傅博雅也不赞同,我原说是正经事,他们三偏不相信,以为又是我胡闹,磨蹭了许久,一致决定同去青楼。

  长春楼,三字烫金大字,够奢侈,够豪华。我站在金字招牌下,考虑着日后我的书院是否也要这般富贵招摇,要不弄两竹枝,中间夹一木板,上书:凡人书院?

  我决定,既然比不得人家大气,那么就要另类,搞创意!

  我朝傅博雅一笑,问道“傅先生,我们书院就叫:凡人书院,可好?”

  傅博雅一愣,不明白眼前青楼,几时和书院扯上联系?

  李乾坏坏的哼哼,指尖磋磨下颚,嘴里嘟噜“烦人?烦人书院?”

  我振臂高挥,朝美男子们发令,活脱脱一个急色的山大王。“孩子们,咱去逛妓院喏”!

  老鸨见我打扮超级富贵,也不在意我的女人性别,拿眼瞧着我身后三美男,硬是咧嘴笑得能瞧见牙根深处的葱花叶。

  原来,喜好美男之心不分年纪,不分职业,不分阶层,只要有钱就好,只要长的帅就好,我甚至怀疑老鸨养了小白脸,不然,她看美男的眼神那般淫荡荡!

  手中折扇‘啪’的张开,打断老鸨对三美男的觊觎,我豪气千云“我要红姑和无双姑娘出来,多少钱都行”。

  老鸨一愣,“您要红姑出来也行,只怕无双姑娘现在无空,小姐要多等一会”。

  我心疼白花花的银票,为见无双美人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老鸨见钱财,一面往怀里揣银票,一面说着场面话“无双姑娘那,老身代为通传,至于无双姑娘是否肯见?老身不敢说”。

  我递给老鸨一封书信,让老鸨顺便递交范无双。

  片刻功夫,老鸨出来称范无双无暇见客,我冷笑,范无双没理由看过书信不出来,定是老鸨讹诈,想多贪些钱财,我踱步至大厅中,大声喊道“无双,范无双,你出来!本小姐要和你才艺大比拼!”

  我一心疼钱,二是厌恶老鸨的贪得无厌,所以,采取吸人眼球的法子,继续高声叫嚣,吸引了不少嫖客,一个个的兴味盎然,跟风起哄。

  李乾看不过去,讨厌其他男人的猥亵目光,恨不得大杀四方,气怒的要拉我出妓院。

  “何人争风斗狠?”楼上玉容微怒,范美人粉脸微寒。

  恍惚间,我似身临港片剧情,片子里的侠女某某,美丽晶莹,纯洁善良,武功高深,一力为民除害。我好似乡邻恶霸,人人得而诛之。

  此刻的我俗气的满头簪花,牡丹,芍药绢花尽插发髻间,脸上画的一团粉面,红的,紫的,啥色都有。刚刚进妓院时,貌似老鸨的眼神还嫌恶的瞅我一下,更不用说看戏的嫖客。

  范美人见了我的‘好相貌’,花容一笑“这位小姐和无双比试什么才艺?”

  我笑,张口就来,笑世间红尘多纷扰,笑人情事态多波澜。

  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一无索绕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心事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消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也高心也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我随意的颠摇,随意的裙裾翻飞,随意的转圈欢笑,随意的嘲弄,随意的骄傲,随意的放飞想飞的心,飞转间发髻疏散,绢制花朵纷纷坠落,流涟间衣袖边角抹去了脸上的浓重的胭脂,一张妖娆颠倒众生的邪魅,洒脱女子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

  抽气声迭起,傅博雅丢失了灵魂,一切就如梦中所见,梦中的女子恣意,随性,妖娆!

  李乾紧张的四顾,生怕杀出甲乙丙将秦笙的美都收了去,拳紧握,心却迷失在她的歌声里,就是这样的她,看似一切都在乎,又看似一切都可舍弃,只为她心中的自由随性!

  林默低头沉默,抵制受秦笙的吸引,身子轻颤,沉默如金。

  范无双疑惑,眼紧紧的盯着厅中旋转身躯的特色女子,似要搜寻出蛛丝马迹,玉容苍白的似冬季的雪,洁白却寒冷。

  我喘着气,迎上范无双探究的眸子,笑问“无双姑娘难道真要将年华虚度在这迷醉场?”

  范无双美眸一刹那收紧,惊异道“是你?”

  我点头,做出邀请的姿势,“近日,云新开一书院,想请无双姑娘与红姑二人,担任书院教习先生,不知二位可愿意?与其将时光浪费,不如教书育人”。

  红姑是个三十年纪,姿容尚存的女子,不知何时,红姑已经站在范无双身旁。

  我知道,范无双会从我的声音里知道我是谁,也许还存些疑虑,但我开怀一唱,则让她知晓,肯定我是谁。我自称‘云’,便是提醒她不要唤我的名字。

  红姑听着乐了,从未听过妓院里的红牌与教养嬷嬷有教书育人的一天!

  “这位姑娘奇思妙想,教女弟子?难道让姑娘们都开牌接客吗?哪家的父母送女儿进这样的学院?”

  我伸手一指,打算发挥名人效应“此佳公子,便是神童美誉的傅博雅,傅先生是云请来的先生,但凡身怀超群技艺,本书院不计身家出处,本书院本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宗旨,聘请能者,教书育人”。

  满座哗然,‘哗’的吵闹开,比妓院里拍卖稚女初夜还轰动,比观赏范美人歌舞还热闹,比皇帝驾临还敬畏,比见了黄金白银还兴奋。

  我看着蜂拥的人群朝傅博雅立身处奔涌,不禁感叹,做名人好啊!

  醉鬼冲之

  范美人轻松的从良改邪归正,原因是:范美人是幕后大老板!红姑是二老板!我就纳闷,她俩怎么找了那么位老鸨伙计?

  建书院的地址已经选好,样式就照这时代的宅院设计,盖两座大楼,上下两层。两侧是学生和教师的宿舍,当然,近处有家的学生不住宿。

  古时代男女设防很严重,所以,男学生和女学生还不能在一处课堂,男女分开教学,冲着傅博雅的名气,学院未开张,便有许多男孩子报名。女生未见一人。

  陆冲之那,傅博雅写了一纸书信,我又加送了十坛美酒,傅博雅说,他自信能请到陆冲之。

  给陆冲之去信的第二十天,门童传报,门外一醉汉嚷嚷着要找傅博雅,我和傅博雅相视一笑,醉鬼寻上门来了!

  廋骨嶙峋,满嘴胡渣,落魄潦倒,浑身酒气,这是陆冲之给我的第一印象,这醉鬼居然昏睡了两天两夜!

  阿秀对我说她知道我是谁了,还说府里的几个老人都看出来了,我听后笑笑,穿帮只是迟早的事,只要皇帝不知情就好,其余的什么人还没理由害我。

  清醒的冲之,宽大不合体的长袍,流露厌世的疲态,瘦的脱形的冲之,精神矍铄,剃掉胡渣的冲之长相也不难看。

  我细细打量,脑中自动隐现冲之醉酒疏狂的样子,一笔成就画魂,他要是一口气画个十幅八幅的,何愁没钱花?

  “喂,冲之!我送你十坛酒,你回我三幅画可好?嘿嘿,我是云,秘密哦,你不能跟别人说,要不我会被卡擦的”,我小声的将‘秘密’告知,和他套关系,仿佛彼此认识了很久,老友重逢。

  冲之看着我,眯眼探究,许久说了两字“祸水”!

  “咦,冲之啊,你还懂算命,预言未来?”为了价值千金的画作,我真是脸皮厚到家啦,无所谓,赚钱最重要,书院的花费,教学设施确实需要一大笔钱。

  醉鬼冲之将头颅高高昂起,不睬面前一脸算计,市侩的女子。博雅在信里将她说成冠绝古今的奇女子,搞得自己空虚寂寞许久的孤男心,第一次起波澜,原本想正经的过活,顺便以自身才华,博得美人倾心,现在看来美人不过如此!博雅太浮夸,言过其实!

  我瞧冲之的神情,好似对我很不屑,但为了钱,我仍要做最后一丝努力“冲之啊,你看日后大家都在一处,呵呵,我再加你五千两银子,好不?”

  冲之微笑,牙缝里挤出话语“你很会做生意!免谈”。

  这女人当画画那么容易吗?价钱还对半砍,哼!一纸千金的画怎叫她这么容易得去?他失望啊,心中美好的遐想憧憬破裂,失望啊!

  我惊奇冲之瞬间变幻的烂茄子表情,旁人说这人不易相处,其实还好啦,至少蛮有意思的。

  傅博雅朝我们走来,“冲之,这位便是我向你提到的云姑娘”。

  对外我的身份是云,只有傅博雅,林默,李乾及家里的几个老人知道,平日里有人行走的地方,以‘云’称呼我,冲之暂时先瞒着,待彼此混熟了再说。

  醉鬼冲之斜眼瞟我,微‘哼’一声,甩手走人。

  傅博雅微难堪,替冲之说好话“云,冲之一向是我行我素,不大于人深交的,你多包涵些”。

  我好奇“?